又一年,Beyond主唱黃家駒逝世紀念日,他的人生告訴我們什麼道理

“前方或會一生奔波,無悔這一生經過,縱有冷風飄過,將心緒再痛逼,緊守不變。”

這是家駒對人生理想的不懈追求。

“沒有淚光風裡勁闖,懷著心中新希望,能衝一次,多一次不息堅強。”

這是家駒對人生挑戰的無所畏懼。

《無悔這一生》這首歌裡這兩句歌詞,很好地概括了黃家駒在面臨人生道路選擇時的姿態。

在許多人眼裡,黃家駒的人生就是一座精神豐碑,但在三十一歲生日剛過之時便因一次意外戛然而止,黃家駒的人生,也真的可謂是一場令人痛心惋惜人間悲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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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諒我這一生不羈放縱愛自由,也會怕有一天會跌倒。”

從黃家駒《海闊天空》裡的這句歌詞可以看出,黃家駒對自己的人生結局似乎已經有了些預感。確實,黃家駒人生中的每一段經歷,都在某種程度上為他之後的經歷埋下了伏筆。

家駒對音樂與吉他越來越有感覺,家裡人雖然強烈反對,但家駒對這種“抵制”採取了近乎“無視”的態度,就這樣,家人也都拿家駒沒有辦法。家駒堅持走上了音樂道路。家駒走上音樂道路的過程,就充滿著曲折和抗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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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返起心裡無數的思念,以往片刻歡笑仍掛在臉上,願你此刻可會知,是我衷心地說聲,喜歡你,那雙眼動人,笑聲更迷人,願再可,輕撫你。”

這首《喜歡你》,比較多的說法,是家駒寫給初戀的。事實上,歌裡面的“你”,已經算是家駒第二任女友了。家駒第一次情竇初開可以追溯到他9歲的時候,當時小家駒對鄰居家小女孩一見鍾情,兩人經常搭訕還互贈禮物,頗有點青梅竹馬的意思。但家駒後來得知鄰居小女孩喜歡另外一名男生,這使得家駒再見到鄰居小女孩就變得非常自卑,久而久之,鄰居小女孩對家駒也越來越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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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鄰居小女孩一家搬走了,倆人就再也沒有聯繫。這段感情,從某種程度上對家駒的性格產生了很大的影響,他有些時候憂鬱甚至封閉的性格養成,與這段事情不無關係。後來,黃家駒與第二任女朋友,也就是《喜歡你》這首歌的女主角,兩人分手的原因,也是由於家駒過於執著於自己的音樂事業與理想,忽視了與自己女友的溝通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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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年代末90年代初,Beyond樂隊曾經經歷過一次嚴重的危機,樂隊的創作陷入瓶頸,幾張專輯都賣不出去,唱片公司向樂隊發出最後通牒。此時此刻,作為樂隊主心骨,黃家駒嘗試做一些妥協,在自己的音樂創作中兼顧大眾口味,沒想到,經過些許轉型的Beyond,憑藉一首《大地》打了一個漂亮的翻身仗,先後入選88年度十大勁歌金曲和89年度十大中文金曲,而與《大地》同一張專輯裡的《喜歡你》、還有第二年創作的《真的愛你》,都是Beyond經過轉型後個人音樂理想與音樂成就雙豐收的典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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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在Beyond事業蒸蒸日上的時候,家駒扔下一句“香港沒有樂壇只有娛樂圈”,帶領Beyond前往人生地不熟的日本,在異國他鄉沒有任何知名度的他們,一切從頭開始,直到家駒去世,Beyond也沒有成功打開日本市場。

在樂隊抉擇是否要去日本發展時,黃貫中曾經表示了反對的態度,可是家駒非常堅定,認為只有在日本,才能做真正的音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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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家駒當時能夠在香港娛樂音樂大潮中做到獨善其身,放棄去日本發展的計劃,一切都會不同,甚至整個華語樂壇的歷史與格局都將被改寫。事實上,“香港沒有樂壇只有娛樂圈”,非但不應該使Beyond離開香港,反而應該成為Beyond留在香港的重要理由。既然香港樂壇整個大環境重娛樂,那作為一名純粹的音樂人,黃家駒面臨的競爭就非常少了,如果再能對樂壇的娛樂性保持適度接受,就完全能成為香港樂壇一道獨特的風景線。如果這樣,作為家駒來說,就會少經歷許多異地發展的艱辛,那也許就不需要通過連軸轉地參加綜藝節目來保持曝光度,這就不會有之後的悲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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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家駒的音樂作品留給後人巨大的精神財富,他職業生涯同命運抗爭的故事和他對弱勢群體的博愛精神,鼓舞著世人奮發進取堅強生活。但同樣不可否認,黃家駒由於幼年一些不太好的經歷而產生的桀驁不馴中又有些憂鬱的性格,讓他在精益求精進行音樂創作的道路上忽視了與外界的交流、從而造成自己身心疲憊、在人生重要選擇的關口又採取了過於激進的方式。事實上,與眾不同也好、放蕩不羈也罷,並不意味著非要去選擇一條前路崎嶇的途徑孤獨地前行才能實現心中的理想,從《喜歡你》、《大地》、《不再猶豫》等作品獲得非常好的市場反響來看,音樂職業生涯的延續與個人音樂理想的實現這兩者是可以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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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後人的我們,在歌頌家駒音樂精神和偉大人格的同時,也要從家駒的人生歷程中吸取一些教訓。在實現人生理想的道路上,不一定非得孤獨前行,即使披上隨和的外衣,也依然可以堅守獨立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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