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是開在寂的枝頭最美的花

宇宙 你好,立春 不完美媽媽 安全的情網 2019-05-09

我以為網上有兩個最寂然的人,一個是白音格力,一個是廖星榕。相處年逾,與白說過幾句話,他回了三次,都是新年愉疾。與廖說過幾句話,她一句也沒答。我以為他們都是靜的,一個如高僧,一個如老尼,但又不齊備是,他們還正在煙火裡,只是這煙火,有點燃成灰燼的感受。固然還花花卉草,那花卉只是空花空影,沒有半點溫熱了。

禪是開在寂的枝頭最美的花

我思寂然的期間,就走進他們內心,靜靜呆半日,如靜坐空山。空山裡最美的是寂,越大越深的山,就越空寂。沒有禪心的人,是不行久坐的。我喜好正在空寂裡,細聽那石頭言語,雲影言語,花卉樹木,魚蟲鳥獸,述說悟透的禪機。

常言道:不言即禪,不語即佛。悟與不悟,只正在專心。不語有禪機,不言最蜜意,心到勝過萬語千言。對白音格力,我喜好重靜來去,不留下片言隻語,似乎空山裡的一間茅舍,有酒有茶,有一個幼幾,一個蒲團,只容得下一人。我知曉,那是留給我的。無須呼喚,無須虛心,不管主人正在與不正在,喝過了就走,走了就忘,不管酒淡酒濃,也不管茶冷茶熱。

他有一廬,叫冷廬不語,冷即是熱,不語即是話多。他不喜好與人言語,由於人往往不說人話。只與白雲、亂石、野花、野草低語,實在也並沒有說說了也沒說。落花無言,人淡如菊,他連菊的形狀都沒有,只如落花了,靜靜地落,然則落了數十年,還沒有落地。我卻相反,喜好激烈地開,開了數年,還只是半開,如那春天的花蕾,生長著,期望開放,卻怎樣也不得全開。

禪是開在寂的枝頭最美的花

禪到深處,是無禪。情到深處,是寡情。悟到極處,是沒悟。我只是如一朵花,只思著奈何盛開,奈何開得時髦,並未嘗留心思過花落的僻靜。由於花謝,我不必要思,落入土壤還思什麼呢?儘管開放就能夠了。你來了,我不迎;你去了,我不留。儘管品茗,儘管喝酒,儘管醉。

實在,人與天然,心與心之間的相易,並不必要講話。只如此靜靜的,兩人對坐,中央隔著茶水,相顧無言,濃淡適當,雲起雲落,花吐花謝即是一季。一部分正在空山,也是不必要講話。高妙的禪師,數十年幽居深山,一言半語,是並不伶仃的。

不爭,不辯,重默。不是不爭,只是不屑。天空,不與行雲爭;大地,不與流水爭;我不與人爭。很喜好白音格力的那句:相顧無言,不相往還。懂的自懂,悟的自悟,愛的自愛,恨的自恨,不說因果,不問來去。不言不語,自有妙處。

什麼是真愛?即是沒見過你,就忘乎因此,不顧全面地愛上你,不問歲數,不問長相,不問條目,不問姓名。這種近乎差錯的愛,即是宇宙最真最純的愛一個童話宇宙,近乎神話,愛正在魂魄深處。愛到魂魄,是無言。見都不必要見,就知曉,愛就正在那裡,不來不去。思都不必要思,就知曉,情就正在那裡,不增不減。

禪是開在寂的枝頭最美的花

屢屢看那扶持著蹣跚行走的白叟,蜜意對視的情人,審視地上匍匐著的孩子的女人,無聲無息。那眸子中純潔的柔光,就告訴了咱們,什麼是愛。最深最真的愛,有時並不必要講話,只是以心照心的通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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