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國作家說中國沒未來,國學大師遂和他打個賭,30年後中國賭贏了

辜鴻銘,晚清遺老,也是一位學貫東西的文化大師,中國傳統文化的捍衛者。辜鴻銘處於東西方文化交匯的時代,因此他苦學中國傳統文化的同時,也在苦修西方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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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多歲時,他以中國式的學習方法,以背誦的形式,記下了西方的多本名著,從而掌握了十多種語言。其後,辜鴻銘以優異成績被愛丁堡大學錄取,並得到校長、著名作家、歷史學家、哲學家卡萊爾的賞識。

辜鴻銘不僅中文文章寫得好,還能用英文、德文、法文、拉丁文、希臘文撰寫文章,書寫詩歌,讓旁人十分驚訝。當時中國學生出國留學,都會選擇理科。而辜鴻銘卻不同,他在德國萊比錫大學研究文學、哲學,聲名遠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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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看來,學習理科、工科能夠救國,學習文科也一樣能救國。與盲目排外的、不通西學的腐儒不同,辜鴻銘精通西方哲學。他將國學和西學相對比,發現國學並非一無是處,而西學也並非完美。當時有人主張全盤西化,中國古典文化皆為糟粕,但辜鴻銘卻不這麼看。若中國人將文化連同器物都一併西化,那麼我們還是中國人嗎?

如果工科理科以實業救國,辜鴻銘就要在國人的心靈上實現救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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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國後,辜鴻銘立志於宣傳國學,並以西方文化的精華用以改良中國的學問,堅決與全盤西化派作鬥爭。

一戰爆發後,一貫被國人神化的西方世界殺成了屍山血海。這次大戰,讓辜鴻銘猛然意識到國學的優越性。在他看來,西方文化是侵略性的文化,遲早毀滅世界;中國文化講究和而不同,實乃世界和平的康莊大道。然而當時中國是個弱國,不僅外國人不把他的理論當回事,連中國人也不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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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0年,英國作家毛姆到訪中國,此人正是著名書籍《月亮與六便士》的作者。此人非常狂傲,壓根就看不起中國人,更看不起中國的學問。他與辜鴻銘會見前,曾大咧咧地寫了封便條,讓辜鴻銘來會見自己。當然,辜鴻銘絕不會忍受這種侮辱。理虧的毛姆被迫親自造訪辜鴻銘的家,並與他做了一番論戰。

毛姆認為,中國文化已經失去了價值,它只適合於古典時期。中國若想融入世界,乃至於成為日本那樣的列強,必須全盤接受西方文化,包括自由主義的思潮。對此,辜鴻銘引經據典,駁斥了毛姆的西方中心主義式的狂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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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辜鴻銘的這番駁斥,毛姆的印象非常深刻,筆者謹將全文列出如下:

你們有什麼理由認為你們的東西就比我們的好?你們在藝術或文學上超過了我們嗎?我們的思想家沒有你們的博大精深嗎?我們的文明不如你們的完整,全面,優秀嗎?當你們還在居山洞,穿獸皮,過著茹毛飲血的生活時,我們就已經是文明開化的民族了。

你知不知道我們曾進行過人類歷史上空前絕後的實驗?我們曾尋求用智慧,而不是武力來治理這個偉大的國家。而且在許多個世紀裡我們是成功了的。可是你們白種人為什麼瞧不起我們黃種人?需要我來告訴你嗎?

就是因為你們發明了機關槍。這是你們的優勢。我們是一個不設防的民族,你們可以靠武力把我們這個種族滅絕。我們的哲學家曾有過用法律和秩序治理國家的夢想,你們卻用槍炮把這一夢想打得粉碎。現在你們又來向我們的青年人傳輸你們的經驗。你們將你們邪惡的發明強加給我們。

可是你們難道不知道我們是一個對機械有著天賦的民族嗎?難道你們不知道我們擁有四萬萬世界上最講實效,最為勤奮的人們嗎?難道你們真的認為我們需要很久的時間才能學會你們的技術嗎?當這些黃種人也可以製造出同樣精良的槍炮並迎面向你們開火時,你們白種人還會剩下什麼優勢嗎?你們求助於機關槍,可是到最終你們同樣將在槍口下接受審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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辜鴻銘的話振聾發聵,一語道破了西方文化的本質,那就是“侵略為先”。若不是西方武力強、國家富裕,西方文化能強盛到今天這種地步?相比於西方文化,中國文化更加博大精深。現在中國文化出現弱勢,並非在藝術傷、哲理上不如西方。而是因為中國講究和平,為西方武力所擊敗。對於敗者,做什麼都是錯的,而無辜的中國文化成了替罪羊。

然而辜鴻銘也強調,中國人具有強大的機械天賦,西方人能發明先進武器,我們也行。實際上,這句話相當於辜鴻銘和毛姆打了個賭——中國不僅有未來,而且必將擊敗西方,重拾中國的尊嚴。

對此,毛姆的態度不置可否。他無論如何也不相信,古老的中國怎樣才能重現生機。以當時積貧積弱的現狀,中國的復興幾無可能。對於辜鴻銘提出的孔孟文化,他更是不屑一顧。在其日記中,竟用“很久以前的哲學家”來形容孔子,連名字都懶得記。在他看來,孔子與非洲的某位巫師沒什麼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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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發展果然如辜鴻銘所料,1945年中國擊敗了日本,以中國式的堅韌保住了中國的尊嚴;1950年,中國人民志願軍開赴朝鮮,大敗聯合國軍。在中國人的槍口下,美國人也得瑟瑟發抖。中國文化有未來,中國更有未來,辜鴻銘賭贏了!

如今中國已經重拾文化自信,我們早已發現中國文化並不差,而全盤西化、言必稱希臘已經不再是社會主流。隨著我國的不斷強大,中國文化必將實現輸出,流行於全世界,這一條一定會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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