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律│王朝勇律師：“中國虛假訴訟領域第一人”的法律情懷

法律中國政法大學中國人民大學羅山信陽刑法河南江西清華大學新聞北京大學文化法律與生活雜誌 2019-07-05

虛假訴訟是當前司法界和社會普遍關注的現象。它不僅加大了辦理案件的難度，增加了司法成本，破壞著司法活動的公平正義，而且對實現公序良俗的社會帶來很多不確定性。

——王朝勇律師

細數國內法律圈的專業律師，主打虛假訴訟這一細分法律領域的律師並不多見。

北京市京師律師事務所王朝勇律師可謂這一領域的佼佼者，他被業內人士稱為“中國虛假訴訟領域第一人”。

不熟悉王朝勇律師的人可能會被冠於他身上的諸多頭銜搞暈：北京市京師律師事務所戰略規劃與案件指導部主任、虛假訴訟法律事務部主任，京師律師學院執行院長，京師中國企業重大法律事務解決中心副主任，京師疑難案件中心祕書長，仲裁員，最高人民法院國家責任研究基地研究員，北京大學法學院法律碩士研究生兼職導師，清華大學法學院法律碩士專業學位研究生聯合導師，中國政法大學法律碩士學院研究生兼職導師，中國人民大學法學院法律碩士實務導師、中國人民大學虛假訴訟治理研究中心執行主任及研究員，北京市律師協會刑民交叉法律事務專業委員會委員……

而熟悉王朝勇律師的人大多會用三個關鍵詞形容他，即虛假訴訟、三尺講臺和廣結善緣。簡言之，王朝勇律師認真代理法律案件、用心教授法律課程、用著作廣交朋友。

在虛假訴訟領域

深耕細作

只要一提及虛假訴訟，王朝勇律師的話匣子會被瞬間打開，該領域的相關法律、法規以及司法解釋，他都能信手拈來。

但人們不知道的是，王朝勇律師所在的北京市京師律師事務所虛假訴訟法律事務部是國內律師事務所成立的第一個虛假訴訟法律事務部，可以說開創了業界此類事務先河。

多年來，王朝勇律師在虛假訴訟領域深耕細作，成功代理了很多起影響重大的案件。細數這些案件，有一起案件至今令他難忘。

那是一起由河南省信陽市中級人民法院負責二審的石某訴河南省信陽市羅山縣某高級中學（以下簡稱羅山某高中）欠款案。

2008年，羅山某高中自石某處購買了一些學習資料，即高三資料3150本、高二教輔資料1920套，合計97848元。後來，該批資料被當地的信陽市文化新聞出版局執法大隊查獲，並被認定屬於非法出版物，予以銷燬。

據此為由，羅山某高中拒絕向石某支付該筆款項。由於時過境遷，當時的證據保留並不充分，具體負責的執法人員也記不清事情具體細節和教輔材料的數量。而後，石某向當地法院提起訴訟，索要該筆款項。一審法院作出判決，要求羅山某高中給付石某全部資料款及利息。對此，羅山某高中不服一審判決，提起上訴。

在該案的二審階段，王朝勇律師接受羅山某高中的委託介入此案。在詳細查閱案卷時，王朝勇律師發現這起案件的爭議焦點在於該批教材是否屬於非法出版物。但在一審判決中，對於這一關鍵性問題缺乏具體認定。

王朝勇律師傾注大量精力，對這起案件進行了詳細梳理，追根溯源，最終查出石某所代理的這批教材的出版方並未在註冊地進行工商登記。因此，其不具備合法的出版、印刷、發行教輔資料的資質，進而延伸到其所開具的發票不具有合法性和真實性。王朝勇律師抓住這一細節，充分闡明瞭自己的觀點。

最終，二審法院認定，石某與羅山某高中籤訂的關於教輔資料的買賣合同缺乏事實及法律依據，石某因不能舉證證明其推銷的教輔資料來源合法，應承擔舉證不能的法律後果，故對其與羅山某高中所形成的債權、債務關係不予保護。

二審法院撤銷了一審判決，駁回了被上訴人石某的訴訟請求。在王朝勇律師看來，這是一起比較成功的虛假訴訟領域的典型案例。

正如律師的天職是在法律允許的框架內充分維護當事人的合法權益一樣，具體到個案，一名資深的律師會仔細分析不同案件的特點，從而找出更為便捷、高效的辦法處理不同案件。在實踐中，王朝勇律師就是這樣做的。

2013年，江西省上饒市某縣人民檢察院向某縣人民法院以詐騙罪對魏某提起公訴。此前，魏某已經在刑事拘留後被執行逮捕，羈押在某縣看守所。

王朝勇律師接手這起案件後，通過對細節的周密分析，抽絲剝繭，查找出這起案件在審查過程中被公安機關忽略的關鍵內容並據此形成辯護意見。同時，王朝勇律師還與某縣人民檢察院進行積極、深入溝通。

最終，王朝勇律師的辯護意見被某縣人民檢察院採納，並由該檢察院出具說明，認為本案事實不清、證據不足，向法院申請撤回對魏某的指控。

類似這樣的案件，在王朝勇律師多年的執業生涯中還有很多。在他看來，訴訟是法律秩序構建在實務中的表現形式之一。通過訴訟，當事人之間原本緊張對立的法益有所緩和，司法機關可以實現案結事了的目標，進而推動構建和諧法治環境的進程。

隨著人們對法律認識的深入，一些人不再將法律作為護佑自己合法權益的工具，而是行走在是與非的灰色地帶，主要表現為通過偽造證據構建虛假訴訟，嚴重損害國家、集體、第三人的合法權益，阻礙社會主義法治進程。因此，王朝勇律師開始將自己的目光聚焦在虛假訴訟領域。他相信，隨著國家對律師行業責、權、利的加重，中國律師在虛假訴訟領域內會發揮更加重要的作用。而這也是王朝勇律師的初心。

在三尺講臺上

授業解惑

瞭解王朝勇律師的人都知道，他的大部分時光不是在去往開庭的路途中，就是奔赴在講課的道路上。在三尺講臺上，他所傳授的課程之一便是法律職業資格考試（原司法考試）。

在這項堪比最難考試的培訓領域，他也頗有建樹，成為很多培訓機構爭相聘請的“香餑餑”，在業界被譽為“法考達人”。

“我是從1998年開始研究律考命題規律的。”王朝勇律師在接受記者採訪時說。他自己是在2002年首屆司法考試中順利過關並獲得法律職業資格證。

也正是從自己斬獲法律職業資格證的那一年開始，王朝勇律師的身影開始出現在三校名師、海天、政法英傑、指南針、華旭、中律LG400、新九州、新東方、鼎宏、浙江大學光華法學院、中國政法大學司法考試學院等培訓機構，成為相關課程的主講人。

一位新近加入律師隊伍的青年律師告訴記者，在某培訓班上，他對王朝勇律師的講課風格記憶猶新。他清楚地記得，在培訓班上，王朝勇律師針對歷屆司考難題難點、重點衝刺、考題分析、考題預測等內容做了詳細講解和分析，幫助學員們全面、系統地梳理了司考知識要點，傳授了實戰經驗。其講解深入淺出，學員們紛紛表示受益匪淺。

17年來，王朝勇律師深入研究我國司法考試命題規律，培訓了數以萬計的學員，先後出版的《國家司法考試社會主義法治理念考前20題、論述題考前26題》《國家司法考試重點考題特A、B卷》《國家司法考試卷四高分絕密內參》等多部著作成為司考業內培訓權威資料。

這些研究和授課，在幫助社會培養更多優秀法治工作者的同時，也讓王朝勇律師不斷加深對國家司法制度和律師職業的認識，從而有助於本職工作的開展，並結識了更多志同道合之士。

除此以外，王朝勇律師的身影也時常出現在各省市律師協會舉辦的各類培訓班以及相關企業的法律培訓課上。

2016年8月25日，由北京某區國資委主辦、中國某大學繼續教育學院承辦的“某區國資委2016年專項法務培訓班”在中國某大學高端培訓中心一層報告廳開班。授課時，王朝勇律師選擇的授課專題都是貼近時代、貼近企業的，內容多突出社會熱點、難點及疑點問題，以切實解決當前企業實際法律問題為企業排憂解難。

在王朝勇律師看來，這不僅是和諧社會建設的需要，而且更是法治中國建設的重要一環。“作為一名資深律師，我們不但要在法庭上維護法律的尊嚴，更要把普及法治教育作為頭等大事，以提高全民法治水準為核心，開展多樣性的工作。”王朝勇律師如是說。

重量級專著

更新迭代

王朝勇律師這位豪爽耿直的山東漢子，常年立足虛假訴訟領域，以理論研究、案件辦理、專業教學和積極推動社會實踐四方面相結合，成就了自己獨特的律師執業風格。

與其他律師的辦公室不同，在王朝勇律師的辦公室內，堆積最多的不是案卷，而是書籍。高大的書櫃中，辦公室的桌子上，一摞摞的專著真是令記者目不暇接。其中，不乏王朝勇律師撰寫的著作。

2016年6月，王朝勇律師和孫銘律師共同編寫的《中學生法治教育讀本》正式出版發行。該書以真實的案例教會學校、家長和孩子們自身如何正確面對法律問題，從尋常小事入手，有理論，有分析，見高度，接地氣。

王朝勇律師強調，當今時代，中學生作為易受侵害群體，需要法律予以保護。然而，目前市場上乃至學校內都缺少一本指導中學生提高防範意識、增強自我保護的法律讀本。“青少年是祖國的未來。身為律師，我們應該成為關愛未成年人健康成長的先鋒戰士。”他說。

除此之外，記者粗略統計了一下，王朝勇律師先後以獨著、合著的形式出版了20多本圖書：《掃黑除惡——司法觀點與辯護要點》《說成就成——律師點評大要案》《說贏就贏——虛假訴訟案例指導》《說過就過——客觀題主觀題一本通》《說過就過——司法考試通關大全》《說上就上——151個案例實證解析新三板掛牌審核要點》《保衛資本——中國企業資本化成長的實戰路徑》……

就在王朝勇律師接受本刊記者獨家專訪時，他正在為由其編寫的《民間借貸——重大疑難複雜案例精選》一書做最後的校對工作。該書有望在年內與讀者見面。

立足司法研究，著眼司法實踐，開展法考培訓，傳播法治精神。王朝勇律師以其專業的司法研究和廣博的法律視野，被業內公認為虛假訴訟法律事務研究的拓荒者和領航者。他推動了我國虛假訴訟研究領域不斷向縱深發展，用公平正義溫暖著一個又一個當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