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造石墨烯產業,東旭光電的“破局之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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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始於西方的工業革命至今已260年,此間,風雲變幻,中國依靠充足的原材料和廉價的勞動力搭上全球化的班車,經濟體量已躍升至全球第二。但不可否認的是,在高端科技製造和前沿材料等領域,中國往往參與的是低附加值的上游環節,最有價值含量的下游高精尖應用更多發生在發達國家。

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石墨烯這一明確被定位為戰略前沿新材料的產業級應用,似乎正在重複全球產業鏈分工的故事,中國依舊面臨的是石墨烯儲量豐富,但下游應用,尤其是高端應用稀缺的格局。

不得不說,這是一個令人扼腕的現實。當前的貿易環境更是昭示,中國的企業必須要有整合全產業鏈的能力,切入下游高精尖應用,不能滿足於粗放而廉價的中上游加工產業中。

在石墨烯領域,中國的企業能突破這一全球產業鏈分工的窠臼嗎?

遺憾的是,在研究了一些公司經營和參閱了券商研報之後,依舊很難找到國內企業主動參與整合國外先進應用成果,更多的集中在中上游產能和產品的整合。

而恰在近期的8月18日,A股上市公司東旭光電的一則公告,提供了國內石墨烯產業破局的可資借鑑的樣本。其通過跨境投資,深度參與到石墨烯領域最新技術成果,構建學術研發+產業應用的創新模式。

可以說,這是東旭光電也是中國石墨烯產業的破局之戰。

“危急”的石墨烯

想必但凡熟悉資本市場石墨烯概念的,對石墨烯是什麼都能說上兩句,都知道石墨烯是新材料之王,擁有其他材料所不具備的特殊性能,如優異的電學性能、出色的機械性能、極高的導熱性、優異的阻隔性能等,使其在眾多領域具有傳統材料所無法企及的應用價值。

如果再看到下面這兩張圖,就更加興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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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始於西方的工業革命至今已260年,此間,風雲變幻,中國依靠充足的原材料和廉價的勞動力搭上全球化的班車,經濟體量已躍升至全球第二。但不可否認的是,在高端科技製造和前沿材料等領域,中國往往參與的是低附加值的上游環節,最有價值含量的下游高精尖應用更多發生在發達國家。

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石墨烯這一明確被定位為戰略前沿新材料的產業級應用,似乎正在重複全球產業鏈分工的故事,中國依舊面臨的是石墨烯儲量豐富,但下游應用,尤其是高端應用稀缺的格局。

不得不說,這是一個令人扼腕的現實。當前的貿易環境更是昭示,中國的企業必須要有整合全產業鏈的能力,切入下游高精尖應用,不能滿足於粗放而廉價的中上游加工產業中。

在石墨烯領域,中國的企業能突破這一全球產業鏈分工的窠臼嗎?

遺憾的是,在研究了一些公司經營和參閱了券商研報之後,依舊很難找到國內企業主動參與整合國外先進應用成果,更多的集中在中上游產能和產品的整合。

而恰在近期的8月18日,A股上市公司東旭光電的一則公告,提供了國內石墨烯產業破局的可資借鑑的樣本。其通過跨境投資,深度參與到石墨烯領域最新技術成果,構建學術研發+產業應用的創新模式。

可以說,這是東旭光電也是中國石墨烯產業的破局之戰。

“危急”的石墨烯

想必但凡熟悉資本市場石墨烯概念的,對石墨烯是什麼都能說上兩句,都知道石墨烯是新材料之王,擁有其他材料所不具備的特殊性能,如優異的電學性能、出色的機械性能、極高的導熱性、優異的阻隔性能等,使其在眾多領域具有傳統材料所無法企及的應用價值。

如果再看到下面這兩張圖,就更加興奮了。

再造石墨烯產業,東旭光電的“破局之戰”

中國的石墨烯資源佔全球的21%,而產量方面,近十年來,一直穩居全球第一。

既是新材料之王,中國的產量又遙遙領先,用一個時髦的詞,國內的石墨烯領域企業應該很“滋潤”對不對?

然而,現實是殘酷的。長期以來,國內由於產業化發展階段和技術研發過程漫長的原因,對石墨烯這一新材料的應用還處在粉體和漿料的初級規模化階段。

說的通俗一點,國內的企業更多的是對上游儲量豐富的原材料進行“簡單”加工,得到石墨烯粉體,然後將石墨烯粉體添加到各類傳統產品中改善性能。類似的應用,就有點像“高射炮打蚊子”,石墨烯的新材料之王功能沒有很好的發揮出來。

在業內,因用量較少且不發揮主要作用,石墨烯只能作為輔助材料使用,由此獲得了“工業味精”的稱號。

而在國外,無論是研究還是應用,石墨烯產業的發展都在令國內感到急迫。

研究上,因為用微機械剝離法成功從石墨中分離出石墨烯,英國曼徹斯特大學(下稱“曼大”)的物理學家安德烈·海姆和康斯坦丁·諾沃肖洛夫共同獲得2010年諾貝爾物理學獎。

隨後,美國、歐盟、日本和中國等80多個國家皆將石墨烯材料的發展提高到戰略高度,相繼投入數十億美元用於石墨烯材料的研究和開發。

在應用上,石墨烯5G調製器、石墨烯NFC設備、石墨烯寬帶成像設備等一系列高端石墨烯應用已經亮相。國外大型企業對石墨烯非常關注,據不完全統計,全球有近300家大型知名企業涉足石墨烯研究,包括IBM、英特爾、陶氏化學、通用、杜邦、東芝等公司。

而受制於高端應用研發的長期高投入和高風險,在上述石墨烯高端應用領域我們很少看到中國企業的身影。

可以說,國內與國外石墨烯的發展差距正在加大。坐擁石墨烯儲量和產量的中國企業,不能再有藉著石墨烯概念炒一把的心態,而是真正要考慮如何切入產業的高附加值應用,否則,在這個領域,我們又是一個起個大早趕個晚集的狀態。

東旭光電破局之戰

對於石墨烯產業的發展,在全球產業鏈的分工中,中國企業大體有兩條路徑可走。

一是甘心於中上游的定位,通過產能的整合獵取利潤;二是迎難而上,參與到全球的先進應用產業中,提高產品附加值。

作為企業個體而言,從短期利益驅動的角度,大部分企業容易選擇第一條路徑。事實上,在梳理石墨烯在中國企業的應用案例時,這一點尤為明顯。它們的顯著特徵是,重組整合基本上發生在國內,鮮見與國外先進技術融合。

比如幾家從事石墨烯產業的上市公司,通過收購或入股的形式,進入國內的石墨烯導電劑、石墨烯粉體生產、石墨烯生產設備等領域。而高端的傳感芯片等領域尚未涉及。

在這種情況下,文章開頭提到的東旭光電與國外科研機構的合作,則屬於第二條路徑,而且較具創新性。我們且來看,東旭光電是如何操作這一創新路徑的。

話頭要從2018年底說起,當時,石墨烯領域誕生兩位諾貝爾獎得主的曼大與東旭光電簽署合作諒解備忘錄。很快,在2019年1月24日,東旭光電與曼大石墨烯工程創新中心(GEIC)在北京簽署正式一級會員協議。

這個一級會員協議有什麼作用呢?據瞭解,成為一級企業會員後,除了在曼大GEIC中設立東旭光電石墨烯產品工程化實驗室以外,東旭光電還將進入GEIC技術諮詢委員會,參與管理GEIC所有石墨烯工程化開發活動信息並有機會獲得英國政府提供的相關獎勵政策,且與其他委員一起對GEIC的發展方向和重大投資事項進行決策。

一句話解釋就是,成為一級企業會員後,東旭光電可以瞭解到全球最頂尖的石墨烯行業動態,且還可以參與方向和重大投資的決策。所謂知己知彼,正是此道。相當於曼大的石墨烯科研引擎可以為東旭光電所用。

有了第一步,東旭光電順勢切入第二步。東旭光電8月18日晚間的公告,東旭光電與曼大、曼大電子工程系項目團隊、英國IPGroup公司共同簽署了《股東協議》,共同投資英國RIPTRON LIMITED(以下簡稱“目標公司”),開展與曼大及其項目團隊的深度合作,致力於懸浮石墨烯傳感芯片產品的研發和商業化應用推廣。

具體的落地流程是這樣的,曼大將知識產權轉讓給目標公司,目標公司與東旭光電共同在中國成立由東旭光電控股的合資公司。合資公司的一個重要目標就是對目標公司交付的芯片和終端產品進行生產製造和銷售。

值得特別關注的是,目標公司約定交付的石墨烯產品為硅晶圓懸浮石墨烯傳感陣列芯片和兩個相關氣體傳感器件,屬於懸浮石墨烯技術的基礎材料和終端應用。

這就意味著東旭光電正式切入了石墨烯高端應用領域,破解了上文提到的中國企業常見的全球產業鏈分工困局。

這裡要特別提一下的是,曼大之所以願意和東旭光電合作,也是看中了東旭光電的產業化應用能力和背後的市場。曼大方面有科研成果,東旭光電有產業化應用能力,雙方互相契合,開創了技術合作的模式創新。

對於東旭光電來說,通過合資公司的落地,石墨烯技術基礎將在此匯聚,由此便打通了整個石墨烯產業鏈,以技術研發為引擎,走出了中上游材料和下游高端產品的通道式發展路徑。

在2018年的年報中,石墨烯業務為東旭光電帶來的業績是1.81億元,雖然在國內靠前,但顯然未來空間還有很大。隨著東旭光電創新型的技術合作模式構建完成,我們有理由相信,石墨烯業務將會在東旭光電業務體系中出現爆發性增長。

我們樂見於東旭光電構建的創新型技術合作模式,可以為中國企業突圍全球產業鏈分工困局提供樣本和借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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