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冰冰:22歲那年我只想拍好電影,戛納電影節只是夢

如果電影是一條“分岔路”,她第一部選擇了拍什麼,之後可能一直演什麼。(堂叔評)

最近有件事兒很火,范冰冰要去“戛納電影節”做評委了。

由此便又引出一個老生常談的話題:

范小姐是如何一步步從“丫鬟”走到了“影后”?

回顧“范小姐”曾飾演過比較深入人心的角色:

她是《手機》裡編輯部“武月”;

(文化水平不高,凡事為了自己,對“嚴守一”是真愛,最後卻把一切變成了一場“性交易”的都市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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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蘋果》裡的洗腳妹“劉蘋果”;

(圍繞“一個孩子”被兩個家庭的人玩弄於鼓掌,她是來北京打工的弱勢群體,也是這個時代可悲的犧牲品。)

她是《我不是潘金蓮》裡的“以告狀,上訪為生命意義”的婦女“李雪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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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卻香豔鏡頭,拋開對“范小姐”的主觀認識,“范小姐”所飾演的角色大多是這個社會形形色色的底層女性。她們在最初都對“愛情”有著最原始的執著,也往往因為這份執著而被造化改變了命運。

歸而言之:看“范小姐”的幾部電影,硬過,也揪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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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作為她和馮導合作的第一部電影,也是她電影生涯邁出的一大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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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樣一部滿是“中移動”和“摩托羅拉”廣告的商業片的在豆瓣的評分竟然:

7.3分

如此口碑和“大腕們”精準的角色定位和齣戲的表演擺不開關係,但同時也抹不去“武月”這個角色的存在,或許她只是裝點了劇情,但對於當年才22歲的范冰冰來說,這個角色的詮釋也是可圈可點的。

“嚴守一”帶著表嫂跑幾裡地到鎮上給在三礦打工的表哥打電話引入,而想問的很簡單:“牛三斤,嫂子讓問,你還回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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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片段,看上去和整部電影不搭,卻起到了很好的引題作用:

在經濟匱乏的那個年代,嚴守一他爹賣了一頭豬才換來了一輛“大梁自行車”,有了交通工具才能帶嫂子去鎮上打電話,而為了傳送如此一段“簡訊”,到了“三礦”以後,還要通過喇叭廣播的形式,才能被“牛三斤”聽到。

鏡頭一切,回到了21世紀。

在經濟繁華的今天,“手機”這種消息便捷,更隱私的通信手段成為人們最基礎的溝通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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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騎著自行車帶表嫂去鎮上打電話的“嚴守一”也成為了《有一說一》的“知名節目主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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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由手機引發的一些列慘案”便由此而誕生。

嚴守一把手機落在家裡,他妻子“文娟”無意間看到陌生女子(武月)的來電,被他用謊話糊弄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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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一在節目中也會用詼諧和幽默調侃自己的“口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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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接完老婆電話,說晚上有策劃會,然後就把手機關了,開始和“武月”在車裡親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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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娟和老家“磚頭哥”打電話,磚頭哥說打不通守一的電話,他電話關機了,文娟便又給“守一”打了電話,果然打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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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娟便給守一的同事“費墨”打了過去,費墨幫忙圓謊,但露出了破綻,文娟彷彿知道了原因,出奇的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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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一回來後聞到了他身上的香水味,也在一番“逼問”後,看到了他肩上的“咬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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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的經驗告訴我們,女人想做一件事,男人是擋不住的。---劉震雲)

一段婚姻,卒。

他是臺上詼諧幽默,應對自如的“名嘴主持人”,但在偷情這方面,顯然還是不夠老練成熟。

離婚後,他又認識了“主持人培訓班”的老師“沉雪”。(葛優和馮導的老婆在劇中也有一段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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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並卵,依舊陷在與武月之間剪不斷理還亂的情愁裡而不能自拔,最終在“武月”拿兩人裸照視頻的威脅下,丟了婚姻,也將“主持人”的工作拱手讓給了“武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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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最愛的奶奶“火葬現場”,他毅然把手機扔進了燃燒著的“花圈”裡,並打此不再用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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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月”這樣一個角色,劇中戲份並不多,但每個鏡頭都把人物表現的精準到位。

和守一在車上纏綿時,她是那個黏人的小妖精;

守一離婚後,她是和他上床,撩他,卻從不提和他結婚的女人;

在海邊出差,電視上看到守一節目的鏡頭時,她卻笑的那麼單純。

不可否認,和守一睡在一起,為了“名利”的成分更大一些,但是否有那麼一刻你也會覺得這個女人,是真的因為愛才和守一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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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該片兒,用一段話來說最為恰當:

《手機》講述了一群以“說話當飯吃的人”的故事。

於文娟是個不愛說話的人;

沈雪是個說傻話的人;

武月是個說髒話的人;

主人公嚴守一是一個以“說話”為生的人,在電視臺主持節目,他的節目叫“有一說一”。

對比電影《我不是潘金蓮》,不同的故事,用著同樣的套路,劉震雲(這兩部電影同名小說作者)寫了這麼多年,馮導拍了這麼些年。

他們都還沒怎麼變,但曾經的“武月”變化可就是“天壤之別”了。

最後,堂叔用這樣一句話做一個總結:

“回望中的道路總是驚心動魄的,除了你自己,沒人在乎你演的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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