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華園裡的九旬教授,科研成果價值千億,一生只做一件事愛一個人

清華園裡的九旬教授,科研成果價值千億,一生只做一件事愛一個人

清華園裡上演的《從前慢》

當愛至始至終都是互相扶持

那所有的一切都將歸於愛本身

當兩個獨立的人格互相依靠

那這一生都不至於枯燥

今天的故事有點長,碼了倆小時。

清華園裡的九旬教授,科研成果價值千億,一生只做一件事愛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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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先從一張照片說起

上面這張照片拍攝於2008年的清華園。

騎車的是清華的潘際鑾院士,後邊載著的是他的妻子,北大的李世豫教授。潘院士習慣性騎車帶著妻子去買菜,一次傍晚被學生無意抓拍放到清華論壇,瞬間掀起了一場對於愛情的討論。

不言其他,單從兩位老人的表情來看,尤其是後座的李教授少女般的活潑勁就能知道,他們就是如外人看來的那般神仙眷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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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一個「掃地僧」式的丈夫,卻讓她無悔一生。或許當時她跟很多姑娘一樣,不相信流落民間的白馬王子,只信有股傻勁的可愛小子,雖遭人非議,卻信自己沒看錯人,這次顯然她是對的。

她的丈夫叫潘際鑾,是個不折不扣的傻小子,而且竟然“傻”了一輩子。

當年,潘老以中學成績第一名考入西南聯大,卻選修了無人問津的焊接專業,當時就有人說他傻,這學出來幹嗎?去修車?有個什麼意思,但是他還是堅持要學。

以至於65年前,當時還女友的李世豫也曾有過一絲疑問和抱怨。在一次給潘老的信中就問到:為何選擇焊接專業,周圍的人都笑話她,但是潘老堅持,她也最後義無反顧地追隨於他。

清華園裡的九旬教授,科研成果價值千億,一生只做一件事愛一個人

其實當時潘老給出的回答是,因為我愛著自己的國家,新中國事業需要焊接專家,所以我必須選擇這個事業。愛國,這個在我們看來空洞無比的詞,潘老說出來卻一點不尷尬,是一句實實在在的話。

戰亂時期,他隨著求學,從江西老家逃亡到雲南,那時他真真切切地嘗過“國家要亡了的滋味”,所以他去學了國家最缺的技術,在昏暗的研究室一干就是一輩子。

他的科研成果似乎很難用文字去描述,因為太多課題屬於國家機密範疇,所以在百度上也少見對他科研成果的嘉獎,但是他的研究大概可以用數字來衡量,這可能是千億級別,秦山核電、高鐵軌道一系列的焊接技術他是最大的付出者。

為啥前面說他傻呢,除了為國家學焊接之外,他一輩子無所求,年輕時候別人可能會覺得一個人在社會中肯定會變得多一些慾望,直到他年過古稀,接近90高齡,才發現他竟然一直都沒變。

有一個細節,西南聯大75週年校友會的時候,100多位老校友聚在了一起,有些已經顫顫巍巍需要親人時刻攙扶,但是當唱到“多難殷憂新國運,動心忍性希前哲。待驅除仇寇復神京,還燕碣”時,潘老和其餘老校友佈滿溝壑的臉都淌滿了淚水。

這些從戰爭中走過來的人,心中有了一個神聖的東西,它叫做國家,我們現在不能很好的理解,但這就存在於他們心中。即使遭受“特殊時期”的無情批鬥,他也選擇寬容這個深愛著的國家。

有一位清華的司機談到他時說: “潘院士人好吶!沒人不服,對我們沒有架子,對當年批鬥整他的人也一樣,就像沒發生那事一般,搞得整他的人都不好意思見他。他,心胸寬著吶!”

上面圖片中潘老在清華園騎自行車其實是他的常態,不曾想過換一個交通工具,直到有一次帶妻子出了點小意外,才讓妻子坐公車去買菜。

唯一一次被要求坐汽車,也是在南昌大學出任校長期間,一個外國學生送的一輛桑塔納,硬生生開了十年直到卸任,司機都幾次勸他換了,這個老頭就是倔得很“這個車開著挺好不用換”。

而他的辦公室就更寒顫了,僅一間12平方米的小屋(但比起清華的辦公司似乎好一點),他當時的祕書徐麗萍只能在過道上用玻璃隔出一間辦公室。他可能算得上是最寒顫的校長了吧。

但在師資建設上卻又大方地很,而且科研要搞真的,課題自己去爭取,學校不會為你撥款。所以在他任職的10年中,南昌大學被他整改成為了一所優秀的211大學,被他帶過的學生每個都記得他,說起老校長一陣動容,唯有心裡深深地記著。

碼了這麼多字也就是想說,這個掃地僧一樣的老頭真是可愛吶(最近有人跟我說,說一個人可愛是對他最大的讚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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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都擁有著各自獨立的人格,所以再平淡的日子都不至於乏味,你有你的事業,我也有我的追求,互相扶持互不干擾,這樣的愛情才得以長久。

第一次看上面那張照片的時候,眼睛會不自覺地溼潤起來,這是一種對相伴終老的祝福和羨慕。現在想說說這位後座上的李世豫教授,她是北大的化學系教授,長著一副柔弱嬌美的模樣,老了皮膚依舊白皙。

當年李世豫來京考學,她的老鄉正好是李世豫的室友,由此認識並幫助學習,兩人漸漸成為了男女朋友,相愛至今。

一次,潘院士友人造訪他家時問到:“兩人是如何把愛情做到這麼牢固的”,李教授聽後向院士靠靠,微笑著,滿臉的幸福。院士此刻望了望夫人,卻被夫人輕輕地推了一下:“你說”。一位北大教授在愛人面前卻表現得像個小女生,這是一種多麼美好的相守終老。

清華園裡的九旬教授,科研成果價值千億,一生只做一件事愛一個人

但是如此的愛情是因為他們都擁有了獨立人格,生活中除了你,還有“我”。

當問到李教授:“潘院士碩果累累,名聲顯赫,您卻一直默默堅守北大教學,在家奉獻多,感覺到委屈嗎?”李教授會直爽地說:“不委屈呀,他忙他的事,我忙我的教學,帶好我的孩子,很好的。”因為她足夠獨立足夠優秀,生孩子也是一個人扛過來,因為潘老在忙焊接研究,李教授還很輕鬆地說出:“其實他在也幫不上什麼忙,我自己可以的”。

叫我們現在來說,生孩子丈夫不在身邊是多大的一種缺失,甚至有人會怪罪一輩子,但是這個女子卻表現得如此勇敢。

再說到“那時候”遭打擊的時候,李教授更是竭盡所能地保護著丈夫,保護著家庭。潘院士也說:“在那個特殊的年代,是她和孩子保護了我。有的人被特務審查,有的人經受不住折磨自殺,或者被迫離婚,有的因一方遭批鬥,另一方主動劃清界限,而我幸運的是,我遇到了夫人,她始終站在我一邊”。

他們兩人的關係就是,離了任何一方我都能好好活,但如果能相伴一起,那將是我莫大的福分。

敬仰兩位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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