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怨聖誕夜失身(民間故事)

大學 婚姻 美國 婚外情 風雪雨沙 2017-05-17

謝麗君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會在公司精簡人員時被刷下來。這也難怪,她只是普通大學的畢業生,而公司內許多職員都是博士生和研究生,還有從國外留學回來的。她神色頹然地回到家,把被老闆炒了魷魚的事告訴丈夫。丈夫張克勤聽了不以為然地笑笑,他跟妻子同是財大畢業生,好在他有背景,舅舅在市政府當官,幫他在稅務局謀了個美差,不僅吃皇糧,還有不菲的外快,小日子過得很滋潤。

“算了,你就在家當個全職太太吧,靠我這些收入篤定過得去。”張克勤安慰妻子說,“再說我們也該有個孩子了。”謝麗君堅決地搖搖頭:“不,我不能在家裡當個家庭婦女,那不把自己毀了?”她的好強在大學裡早就鋒芒畢露,走上工作崗位更是躊躇滿志,跟丈夫約法三章,事業未成不生孩子,沒料想會遭此挫折!她豈肯善罷甘休?

“那你說怎麼辦?”丈夫徵求她意見。“我要給自己充電——去美國留學!”張克勤聽了大驚失色:“什麼!你要去美國留學?那要多少錢?”“錢不用你擔心,我自己會籌措的,這輩子不拿個碩士學位回來死不瞑目!”他知道妻子一旦決定的事三頭黃牛也拉不轉,所以只得讓步:“唉,看來我得當幾年留守男士了。錢的事你不用擔心,我是你丈夫,你去美國讀碩士我總要支持你的,就是不吃不喝也要供你留學。”“克勤!”麗君感激地撲到丈夫身上,“謝謝你的理解,三年時間很快就會過去的,我們天天可以通電話。等我學成歸來,事業有成,一定給你生個大胖兒子!”

就這樣,謝麗君去美國攻讀碩士生。一年3萬美金的費用可不是筆小數目,張克勤把幾年的積蓄全拿出來還不夠,還向親朋好友借了不少,自己還處處精打細算。好在謝麗君挺爭氣,最後一年拿到了獎學金,減輕了丈夫的負擔。

在畢業那年的聖誕夜,謝麗君經不住同學們的攛掇,去一傢俱樂部狂歡,這是她三年中從未有過的事。同學們來自各個國家,大家關係都不錯,其中一位叫大偉的美國同學是大富翁的公子,花錢似流水,這次去俱樂部遊玩就是他出的主意,說由他埋單,因此大家都去了。

“密斯謝,來,我和你乾一杯!”大偉端著兩杯琥珀色的紅酒走到謝麗君面前。謝麗君站起身,邊道謝邊接過他遞過來的酒杯。“來——幹!”大偉跟她碰了杯後一飲而盡。麗君雖不勝酒力,但出於禮貌也一飲而盡。

“密斯謝,你真漂亮!”大偉誇獎她說,“東方女子的美是全世界公認的,從你身上完全體現出來了——烏黑的頭髮,兩顆葡萄般澄碧的眼珠,白嫩的肌膚……”聽著他的讚美,麗君從臉到心都醉了,頭暈暈的,身子軟軟的。大偉走了,她倚在沙發上,竟不知不覺睡著了。

她一直到凌晨才醒來,發現自己一絲不掛地躺在沙發上,旁邊竟坐著也是赤身露體的大偉!她一個激靈坐起身,驚得“啊”一聲叫了起來。大偉卻像沒發生過什麼事地“嘻嘻”一笑,把衣服遞給她,自己也穿了起來。

“你、你怎麼能這樣?”謝麗君羞憤交加地罵他,“流氓,流氓!”“不,不是流氓。”他搖了搖頭,“這是遊戲,遊戲懂嗎?”“遊戲?有這樣遊戲的嗎?”謝麗君氣得臉色鐵青,大偉卻很不理解地兩手一攤:“難道你真的不懂?”“懂什麼?”她沒好氣地問。“這裡是性俱樂部——就是玩性遊戲。”“啊——”她一聽驚得瞪圓了眼,“性遊戲?”“是啊,不然怎麼叫性俱樂部呢?在這裡任何男女都可以自由發生性關係,不犯罪。”天哪!謝麗君心裡悲哀地喊了聲,身子頹然倒下。怪不得這傢伙這麼起勁請同學們到這裡來玩,由他埋單,原來藏著這禍心!她在暗呼上當的同時,更恨透這個西方社會的醜惡虛偽。

到了外面她才知道,昨晚像她那樣上當的女同學還真不少,西方人感到無所謂,東方人跟她一樣覺得受了莫大恥辱。大偉幸災樂禍地對她說:“密斯謝,你儘管放心,我戴了套子,不會使你懷孕的。”她聽了厭惡得直想吐!

回到學校,她在浴室裡洗了整整一個小時,把身上的骯髒統統洗去,可心裡的汙穢怎麼也洗不掉,深深地烙在記憶裡,像魔影般揮之不去,害得她食不甘味夜不成眠,以致半夜經常被噩夢驚醒。

“要不要把這事告訴丈夫?”她不止一次在心裡問著自己,良心受到深深的譴責。丈夫當了整整三年的留守男士,省吃儉用供她留學,一心一意等她學成歸來。可她卻褻瀆了他們純潔的愛情。如果把這事瞞著他,她會痛苦後悔一輩子,永遠受良心的責備!

終於,她在跟丈夫通電話時,把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訴了他,最後說:“我和那些受害的女同學都是受騙上當的,我們東方人對西方社會實在不理解,想不到性開放這麼厲害,簡直不把男女之間的事當一回事!因為我們夫妻感情很深,愛情純潔,所以我不想隱瞞,把這事告訴你。克勤,我錯了,做了對不起你的事,請求你能原諒、寬恕我。”

謝麗君一口氣說完,卻沒聽見丈夫說一句話。她不由心一沉,知道丈夫內心一定很痛苦。是啊,世上任何男子都不會容忍妻子對愛情不忠貞!幸好她思想上早有準備,馬上接著說:“克勤,如果你不能原諒我,那咱們就離婚,你供我留學的費用,我一分不少全部還給你。”

“你瞎想啥呀!”張克勤終於開了口,“這不完全是你的錯,你是受騙上當的。不要有什麼思想負擔,好好唸完最後一年,早點回來。”說完他把電話掛了。放下聽筒,麗君長長地噓了口氣,心裡的石頭落了地。她從心底感激丈夫的寬宏大量,決心回國後努力盡妻子的責任,千百倍地疼愛丈夫。

謝麗君天天扳著指頭數日子,盼望學期結束好回家,離開這個令她天天做噩夢的國家。終於等來了這一天,當飛機降落她步下舷梯時,忍不住深深地吸了一口家鄉的新鮮空氣,噙著淚默默地說:“回來了,終於回來了!”她從出口處出來,一眼就望見在人群中等候的丈夫,他也見到了她朝她揮手。

“克勤!”她哽咽著喊了聲,撲進丈夫懷裡,止不住失聲痛哭。丈夫拍著她的肩膀,安慰說:“別哭,別哭,已經到家了,再不用提心吊膽了。”他牽著她的手走到出租車旁。坐進車子,她倚在丈夫身上,仍輕輕啜泣。張克勤握著她的手一言不語,神色凝重。

吃罷晚飯,張克勤疼愛地說:“路上累了,早點休息吧。”“嗯。”她點點頭,起身去衛生間洗澡,洗了足有半個小時,才進房躺到床上。她睡不著,等待丈夫進來。心想三年了,他一定很思念她。可等到10點鐘還不見丈夫進房!她起來走到書房,見丈夫還坐在電腦桌前,便勸他說:“你也早點休息吧。”“噢,你先睡吧,我很快就好。”她回了房,等了好久仍不見丈夫進來,心裡不由犯了嘀咕:難道他……不會的,他電話裡不是說得好好的,說她是上當受騙,今天又熱情地到機場接她!

11點鐘丈夫才進來,見電視機還開著,便問:“怎麼,你還沒睡?”“在等你啊——”她嬌嗔地說:“克勤,我想死你了!”說著欠起身朝他伸出雙臂。丈夫沒擁抱她,卻說:“噢,我忘了,還沒解手呢!”說著轉身出去。

一會兒他進來坐到床上,麗君忙幫他脫衣服,他推開她:“不用,我自己來。”等他脫完,麗君激動地擁著他倒下,熱烈地吻他。很快兩人激情澎湃,愛得如膠似漆。正琴瑟和鳴地奏向高潮時,突然像琴絃斷了音樂戛然而止,克勤從她身上滾下來,衝進衛生間“哇哇”地嘔吐起來。

這可是從未有過的事!麗君嚇得臉孔泛白,忙跟著進去,緊張地問:“克勤,你怎麼了?”丈夫翻腸倒胃地吐了一陣後,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要、要不要去醫院?”她嚇得手腳冰涼,說話結巴。丈夫擺了擺手。她手忙腳亂地幫他擦洗,見他臉色漸漸恢復正常,她後怕地拍著胸脯:“克勤,你真嚇死我了!怎麼會這樣?”“我也不知道。”他搖著頭。

這晚兩人幾乎都沒睡著覺。麗君擔憂地說:“克勤,明天無論如何去醫院檢查一下,不然我不放心。”他頭搖得似撥浪鼓:“不用,興許今天太累了。”麗君愛撫著他的臉,歉疚地說:“克勤,這三年辛苦你了,從今天起我要擔起一個妻子的責任,一定要照顧好你的身體。”說著把手伸到他頭下,“還是像從前一樣,枕在我臂彎裡睡覺吧。”他推開她的手:“不,我已經不習慣了。”說著側過了身子。

可到了翌日晚上,丈夫身體好像比昨晚還虛弱,任她怎麼調動,卻沒有一點做愛的慾望!猛然間“ED”兩個字從她腦海裡跳出來,她心裡不由一陣發涼:難道三年夫妻分離他不行了?不,不可能!昨晚開始時不還是個猛男嗎?後來才那個的,難道是因為那樁事……她搖了搖紛亂的腦袋,不敢再往壞處想。

丈夫一直不肯去醫院檢查,麗君拿他沒法子,只得求助於中學時的要好同學錢英,錢英聽了她的訴說後,連連責備道:“你怎麼能把這種事告訴他?這是絕對的隱私,只能永遠爛在肚子裡!”

“可我跟他是夫妻呀,夫妻應該赤誠相待,不能有絲毫的隱瞞,不然就是對不起他。”“你傻呀!恐怕天底下再沒有比你傻的人了——難道你跟美國佬睡覺就對得起他了?這是中國男人最忌諱的事!你給他戴了綠帽子,氣量再大的男人也不會容忍!張克勤也一樣。”“可是當時他在電話裡就原諒我了。”“他這是隨口說的,怕你在國外出什麼意外,其實心裡恨死你呢——”“那、那怎麼辦?”麗君慌了神,“他會不會跟我離婚?”“讓我探探他的口氣,這個雙休日就去你家。”“那太好了!”麗君喜出望外。

星期天中午錢英去了,麗君早為她準備好了一桌豐盛的菜餚。飯後麗君說要上網去了書房,讓丈夫陪著錢英。錢英開門見山道:“克勤,因為咱們是老朋友了,所以說話不轉彎抹角。我問你——你們兩口子到底是怎麼回事?俗話說:小別勝新婚,你們夫妻分別三年了,怎麼會……”

張克勤估計妻子什麼都跟錢英說了,便長長地嘆了口氣:“她把她在美國聖誕夜的荒唐事跟我坦白了,我知道她是受騙上當,同時我怕她出事,當時便原諒了她。可過後心裡一直梗得慌,從此吃不香睡不香。你想這三年的時間容易嗎?我省吃儉用,不怕你笑話,襯衫袖口破了,捨不得買件新的;皮鞋跟磨平了,捨不得換雙新的,想咬咬牙就過去了,等麗君學成歸來,一切都會好的。可令人想不到她竟出這麼一樁事!作為男人心裡會舒服嗎?”錢英聽了同情地點點頭。

他接著又說:“那晚在床上猛然想到這件事,腦海裡便出現一個汗毛長長、身高馬大、大鼻頭的美國佬,頓時感到一陣厭惡,便止不住嘔吐起來。後來只要睡到床上,心裡就自然而然地生出憎惡來。”

“作為男人,心裡是不好受,如果換上我也會耿耿於懷的。”錢英承認說,“可事情已經發生了,就要勇敢地面對,總不能心裡一直存著這個疙瘩。”張克勤痛苦的咬著嘴脣:“我是想把這事忘了,可總像被魔影纏住擺脫不了。錢英,你說我該怎麼辦?”“這……這……”錢英也不知道怎麼回答才好,只是安慰他幾句。

張克勤有事出去了,麗君忙問錢英:“你們談得怎麼樣?”錢英重重地嘆息聲:“難啊——人心都一樣,換上誰也會耿耿於懷的。麗君,克勤在這三年中難道一點沒有外遇?”“沒有。”麗君肯定地說,“他不花心,不是那種見異思遷的人。”錢英信服地點點頭,若有所思道:“說穿了,其實他是心裡不平衡!他清清白白,而你卻有了汙點。麗君,我想如果讓他也出軌一次的話,那樣就扯平了。他或許就……”

麗君聽了不由打了個寒戰:“你說什麼——讓他也出軌一次?”“是啊,不這樣他就覺得吃虧,心裡這個疙瘩永遠解不開!”麗君不敢相信地問:“這、這能行嗎?再說,他肯出軌嗎?”錢英很有把握地說:“怎麼不肯?世上只有一個柳下惠坐懷不亂,只要給他找個漂亮的女人,不怕他不出軌。”麗君心有餘悸:“我擔心他知道事情真相後更加嫌棄我,會跟我離婚。我可是吃過啞巴虧的。”“不會的。”錢英拍著胸脯說,“他出了軌,也會像你一樣覺得內疚,哪還敢提離婚?討好巴結你都來不及呢!”麗君聽了只得答應試試看。

可找個什麼樣的女人?又怎麼和丈夫張克勤接觸呢?麗君絞盡腦汁也想不出,只得又求助於錢英,錢英經常出入娛樂場所,社會經驗豐富,胸有成竹地對麗君說:“我帶克勤去KTV包房,替他介紹個漂亮的小姐,不過,你別吃醋啊!”“我不吃醋!”麗君大度地說,“只要他心裡平衡,能跟我重歸於好就行了。”

週末傍晚,錢英來到麗君家,對張克勤說:“克勤,我同你去外面散散心唱唱歌怎麼樣?”張克勤在大學裡就是個業餘歌手,聽了不由心動:“好啊,讓麗君也一起去。”麗君笑著說:“我晚上沒空,剛到新的公司,讓我擔任財務科副科長,我還得充電哪。”“那就我們兩個去吧。”錢英攛掇著。於是克勤跟她去了。

到了一家歌廳,錢英包了個小間,和張克勤一起唱了起來。錢英五音不全歌怎麼唱得好?自然是克勤當主角了。唱久了,克勤難免有點乏味。錢英不失時機地說:“克勤,我替你找位小姐來。”說著一陣風地走了出去。

很快她帶來一位小姐,克勤只覺得眼前一亮!那小姐正值20歲芳齡,面容姣好,皮膚白皙,身材婀娜。錢英介紹說:“這位小姐可是這裡有名的女歌手,她也姓張,叫張園,500年前跟你是一家呢!”小姐笑道:“是嗎?原來這位先生也姓張。”克勤忙恭恭敬敬把自己的名片呈上,她雙手接過:“原來是稅務官——張克勤先生!失敬,失敬!”“不敢,不敢。”克勤忙謙遜道,“請小姐賞光賜歌一曲,一飽大家耳福。”她欣然接受:“那就獻醜了。”

張園一曲《阿里山的姑娘》唱得甜美細潤,清雅動聽,克勤聽了如痴如醉,連連喝彩:“真是美極了!張小姐果然名不虛傳,簡直跟宋祖英不相上下。”“張先生,您過獎了!”張園紅著臉說。“你們何不兩人一起唱?”錢英恰到好處地提議道。克勤正中下懷,忙答應說:“好啊,只是怕夠不上張小姐的水平。”“張先生,您不用客氣,我聽錢小姐說您在大學裡就是名歌手!”“哪裡,哪裡!”

克勤與張園對唱一首《康定情歌》,真是情意綿綿,灑脫奔放。錢英聽了不停地鼓掌:“你們真是棋逢對手!再唱一個!”於是他們又唱了一首俄羅斯抒情歌曲《莫斯科郊外的晚上》,更是唱得感情洋溢,婉轉悅耳。張園的嗓子甜美得像夏夜湖面上的一陣清風,令人心曠神怡。克勤對她誇獎不已,大有相見恨晚之感,一直唱到翌日兩點才作罷。回到家裡他還嘴裡不停地哼著,沉浸在無比的歡樂之中。見他這麼快活,麗君也很高興,希望他能早日走出陰影。

錢英陪了克勤兩次後便讓他自己去歌廳。張園有一次短暫的婚史,年紀比克勤小8歲,因沒生育過,還是那麼青春靚麗!兩人都覺得情投意合,遇上了知音,沒多少日子便雙雙墜入愛河。他們抑止不住激情,去賓館過了一夜,越過了道德的界線,從此一發不可收。張園看上了張克勤是稅務局幹部,收入不菲,克勤則看上了她的年輕貌美。

終於有一天,張克勤向妻子提出了離婚的請求:“麗君,咱們分手吧,這房子和屋裡的傢俱統統歸你。”麗君聽了尤如五雷擊頂,不敢相信地問:“怎麼,你還不肯原諒我?”“不是不原諒,而是我們兩個不適合。”麗君望著丈夫堅決的神態,沒轍了。俗話說:解鈴還須繫鈴人。她馬上去找錢英。

錢英也大吃一驚,找到了張園,責問她道:“我是怎麼交待你的?說好你跟張克勤只是逢場作戲而已,怎麼能弄假成真呢?”張園厚著臉皮說:“我跟克勤是真心相愛的。再說是他老婆先背叛他的!”“什麼,你把咱們的計謀告訴他了?”“是的。”張園毫不隱瞞,“他很氣憤,覺得自己的人格受到了莫大的汙辱。所以他就將計就計,跟我假戲真做了。如果謝麗君不同意的話,克勤就把這事告訴他父母。我想他父母一旦知道謝麗君在美國失身的事,一定會支持兒子離婚的!”

錢英聽了一下像霜打的茄子蔫了!她以為自己見多識廣,腦袋瓜聰明,卻好心辦了壞事!當麗君找她時,她萬分尷尬,不好意思地說:“麗君,對不起,我失算了,以為你們夫妻感情好,克勤不會離婚,萬萬想不到他……”麗君無法責怪好朋友,畢竟錢英是幫她的,也是她自己答應這麼做的。“唉——”她悵然嘆息一聲,“這都是命。怨只怨聖誕夜的失身!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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