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獻給你】真實感人的親情故事,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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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個女孩,沒考上大學,被安排在本村的小學教書。由於講不清數學題,不到一週就被學生轟下了臺。母親為她擦了擦眼淚,安慰說,滿肚子的東西,有人倒得出來,有人倒不出來,沒必要為這個傷心,也許有更適合你的事情等著你去做。

後來,她又隨本村的夥伴一起外出打工。不幸的是,她又被老闆轟了回來,原因是剪裁衣服的時候,手腳太慢了,品質也過不了關。母親對女兒說,手腳總是有快有慢,別人已經幹很多年了,而你一直在念書,怎麼快得了?

女兒先後當過紡織工,幹過市場管理員,做過會計,但無一例外,都半途而廢。然而,每次女兒沮喪地回來時,母親總安慰她,從沒有抱怨。

三十歲時,女兒憑著一點語言天賦,做了聾啞學校的輔導員。後來,她又開辦了一家殘障學校。再後來,她在許多城市開辦了殘障人用品連鎖店,她已經是一個擁有幾千萬資產的老闆了。中華勵志網

有一天,功成名就的女兒湊到已經年邁的母親面前,她想得到一個一直以來想知道的答案。那就是前些年她連連失敗,自己都覺得前途渺茫的時候,是什麼原因讓母親對她那麼 有信心呢?

母親的回答樸素而簡單。她說,一塊地,不適合種麥子,可以試試種豆子;豆子也長不好的話,可以種瓜果;如果瓜果也不濟的話,撒上一些蕎麥種子一定能夠開花。因為一塊地,總有一粒種子適合它,也終會有屬於它的一片收成。

聽完母親的話,女兒落淚了。她明白了,實際上,母親恆久而不絕的信念和愛,就是一粒堅韌的種子;她的奇蹟,就是這粒種子執著而生長出的奇蹟。

我們的生命中,讓人不堪回首的告別比比皆是。

我父親是個苦孩子,從小父母雙亡,13歲時一個人闖蕩到上海。後來進了工廠,掃了盲,過上了一種全新的生活。慢慢地,他從一個鍊鋼工人升到了技術員。我母親是個小學老師,家裡有兩個男孩子,算不上小康但至少溫飽不愁。

是個容易滿足的人,而母親卻是個非常有挑戰精神的女性。那時候,母親辭去了工作下海到外地的私營廠去跑供銷,非常辛苦,一週才回來一次。為了應酬,她學會了喝酒,學會了抽菸。

我遺傳了母親的基因,在課餘時間也跟人到處跑,掙點兒零花錢來貼補家用。那天,我得到一個消息,有個演出小分隊需要一個裝卸舞臺的小工,同時還可以在開場時上臺去跳個舞。我興奮得不行了,跟父親說我明天早晨就要走了。

父親說,你向學校請假了嗎?我說,你幫我請吧。父親說,你母親明天中午回來,你等她一下吧。我說,火車等不及了,明早你用自行車馱我去車站。

當時,我們住在閔行,遠沒有現在這麼繁華,那就是個都市裡的村莊,去上海還要坐長途車。父親騎著他那“二八”的自行車,我揹著包坐他身後,夏天早晨6點多鐘,路邊已經有人賣早點和晨練了。

離車站還有一公里,輪胎爆了。我跳下後座就往車站跑,一邊跑一邊還埋怨。父親推著車在後面追我,我們就這樣衝到了長途汽車站。那時是20分鐘一班車,正好有一班到站,我迅速地跳了上去,車門就在我的身後關上了。我看到站臺上,父親在說著什麼,可是,什麼都聽不見。

我低下頭去拿錢買票,這一低頭……竟然就是一輩子啊。

父親就在第二天下午腦溢血去世了,走的時候很安詳,面如金紙,沒有留下一句話。我跟著大篷車隊在流浪,第4天,上海的朋友們才輾轉在徐州下面的一個煤礦找到我。回到上海,正好是第7天,趕上父親的追悼會。之後很長很長的時間,我都閉不上眼。每次閉上眼睛,車站的畫面就出現在眼前:一個大男孩衝上車,低頭找錢,連手都沒有揮一下。而車站上,一箇中年人,推著車,極力地想說些什麼,可是,我聽不見,聽不見……

生命中有最好的告別嗎?其實沒有,不管是什麼樣的告別都伴隨著疼痛。告別傷病,我們要經歷很多疼痛;告別離去的親人,是撕心裂肺的疼痛。

可是,我們不能避免這些,我們只能對自己說:曾經,這些很愛我們的人,他們陪伴我們的時間已經夠久了;他們要去到另一個城市,那個城市裡有我們更多的親人,他們在那裡團聚了。

有一天,我們也要去那個城市,想到那個城市裡有那麼多我們熟悉和愛我們的親人。

我們就不會害怕了。 拿到第一筆三位數字的稿費,我給母親買來一雙夏涼鞋。在百貨商場,挑了又挑,逛了又逛。最後覓得一雙白色的涼拖,點綴著珠光的亮片,還有些許細碎的紋飾。當時去逛女店實在有些尷尬。漂亮的營業員開口便道,先生,是要給女朋友買鞋子麼。我搖搖頭。不是,是想買雙鞋子送給母親。當我說出母親的時候,突然間言語擲地有聲般地自信。像是獎盃高高的舉過頭頂。

話音剛落。旁邊的小夥子瞅了瞅我,不好意思地笑笑。因為他的女友就在一旁。他肯消遣整個下午的時光,扎堆在琳琅滿目的鞋海里,只為挑選那雙最合適的。儘管些不耐煩,卻始終保持著欣賞的姿態。見到我,他若有所悟,亦或者他也同樣念起了自己的母親。還有幾個青春靚麗的女子,她們用驚奇的目光打量著我,我投以微笑。又自顧自地挑選。期間我拒絕了導購小姐的推薦,只用了一句“我瞭解母親的眼光”。付賬的時候,老闆把我叫到一邊,堅持要為我打八折。理由是她也是一個母親。或許當時我應該說,謝謝你成全了一片孝心。最後還是忽略了表達。

母親欣然接受了我的禮物。很長一段時間,它被當成一種幸福,成為鞋架上的展覽品。一次表哥的婚慶典禮上,我看到母親穿的正是那雙鞋子,逢人便說那是我送的禮物。我嫌她言語過多,朝她使著眼色。但她還是止不住地樂呵。

後來那雙鞋子終於被穿破了。珠光寶氣的亮片脫落大半,鞋跟也被幾乎磨平。舊到只能丟的時候,我看到母親如數家珍的珍藏起來。擦得鮮亮的鞋油,裝進原封的鞋盒裡。我有點看不過去地勸說著,丟了吧,我以後還會給你買更多的禮物。父親說,就讓你媽放起來吧,這麼多年的老習慣了。

母親的鞋櫃裡擺滿了鞋子,無論是款式還是價格,那雙鞋子並不起眼,甚至說是黯然失色。但是卻被打上了“孝心”的光環。後來,我考上了大學,翻箱倒櫃地上路的時候,找到了很多記憶裡的東西。小時候穿過的虎頭棉鞋,外婆親手縫製的花布棉褲;小學時代的美術作業,第一份100分的語文試卷;發表在報紙上的豆腐塊文字,獲得過的各種獎狀與證書。林林總總的那些物件,大多自己早已遺忘,卻在我的背後,始終都有人幫我拾掇,為我精心的收藏。在晴朗的天空下為我晾晒,從此我的內心深處便盛滿陽光。現在,無論是旅遊還是出差,我都喜歡閒暇之餘到處逛逛。更喜歡以“母親的眼光”繼續為她挑選禮物。因為我知道,母親的收藏箱裡永遠都會留有空隙,裝不滿、合得上。其中所收藏的,都是時光,都是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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