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為何至死不敢稱帝?竟是懼怕此人!

曹操 孫權 劉表 關羽 史事源遠 史事源遠 2017-09-07

曹操,字孟德,小字阿瞞,沛國譙縣(今安徽亳州)人,東漢末年傑出的政治家、軍事家、文學家、書法家,三國中曹魏政權的締造者。他以漢天子的名義征討四方,對內消滅二袁、呂布、劉表、馬超、韓遂等割據勢力,對外降服南匈奴、烏桓、鮮卑等,統一了中國北方,並實行一系列政策恢復經濟生產和社會秩序,奠定了曹魏立國的基礎。

在曹操取得北方後,政治地位日益增加.在接獻帝都許後,借皇帝之名,自封丞相,行治理國家的權利。平定中原後,接著被封為司空,做了“三公”。

有趣的是,之前做三公的人,像王允、楊彪,基本皆死於非命,就好像遇整十年(1900、1920、1940、1960)就任的美國都是被刺殺死的,成了一個被詛咒的位子。到了曹操之後,做三公的人照樣享得天年。書歸正傳,曹操做了丞相、當了三公,又想位列王侯,獻帝只好依他封其為魏王。

曹操為何至死不敢稱帝?竟是懼怕此人!

自“挾天子以令諸侯”開始,曹操步步為營,向著天子的寶座漸漸逼近。直到公元219年,他與孫權聯合,通過“襄樊戰役”將蜀漢第一猛將關羽置於死地。接著孫權遣使入貢,向曹操稱臣,並勸曹操取代漢朝自稱大魏皇帝。按說到了此時,曹操稱帝已是順理成章的事情,可是他為什麼沒有稱帝呢?

建安二十二年(公元217年)四月,獻帝詔令曹操設置只有天子才可使用的旌旗,外出時像皇帝那樣,左右嚴密警戒,不讓行人通行。五月,曹操修建了諸侯有權享受的學宮灃宮。六月,曹操任命軍師華歆為御史大夫。十月,獻帝詔令曹操像天子那樣頭戴懸垂有十二根玉串的禮帽,乘坐專門的金銀車,套六馬。同時,封長子五官中郎將曹丕為魏國太子。

就這樣,曹操完成了奪取帝位和世襲權力的所有準備,在通向帝王的道路上,幾乎已經走到了終點。曹操不但早已在事實上控制了朝廷的一切大權,使自己成了一個實際上的皇帝,而且在形式上,他也同皇帝沒有什麼兩樣了。曹操惟一沒到手的,只不過是一個皇帝的名號而已。

曹操為何至死不敢稱帝?竟是懼怕此人!

但終究曹操還是沒當上皇帝,到死也就是個“魏王”,而不是“魏武帝”。是他不想當、不敢當、甚至對皇帝不屑一顧?當年一些漢臣為了奉承曹操,寫聯名信請曹操廢掉獻帝自己稱帝。曹操堂弟夏侯墩知道此事後,馬上面見曹操,對他說千萬不能稱帝,不然會給孫劉攻打曹魏的口實,此事必須從長計較。當時曹操十分贊同夏侯墩的說法。不久曹操因病去世,夏侯墩十分悔恨,因為就是他的勸阻使曹操沒能在有生之年做上皇帝自己不久後也鬱悶而死。

這件事說明夏侯墩認為曹操還是想當皇帝的,只是時機未到。為何曹操統一北方,在朝中有絕對的權威後,還沒有稱帝的最好條件?因為漢朝皇帝那受著上天庇護的“遮羞布”還在,曹操怕拉開這條遮羞布後,輿論對己不宜,怕孫劉兩家藉機製造事端,所以才不得不把稱帝的計劃暫且放下。

孫權勸曹操稱帝是從自己的利益出發的。

孫權認為支持曹操稱帝可以獲得曹操的信任,從而實現吳魏之間的和解,自己就可以專心對付蜀漢。其實,孫權認為曹操如果真的稱帝,擁漢派將會強烈反對,曹操因此陷入困境,減輕對吳國的威脅。因此,孫權陽奉陰違,曹操看穿了孫權的意圖,不肯輕易上當。

曹操為何至死不敢稱帝?竟是懼怕此人!

從當時的形勢來看,曹操如果貿然稱帝,確實會給政敵和擁漢派勢利一個輿論上的藉口,使自己政治上陷入被動。縱觀曹操的一生,內部的反對和反叛大多發生在他被封為魏公、魏王之後,因此,繼續維持獻帝這塊招牌,對於安撫擁漢派,鞏固內部,仍有不可忽視的作用。

至少從建安十五年(公元210)起,曹操一再“自明本志”,說自己絕對沒有代漢自立的意圖,言辭懇切,說了差不多十年,現在如果突然改變主意,否定自己,對自己的聲譽名節必然會造成不利影響。因此,不如堅持把戲演下去好。

更重要的是,曹操是一個講求實際的人,只要掌握了實權,虛名並不重要,“施於有政,是亦為政”一語,是他內心想法的真是寫照。建安二十四年(公元219),曹操已是65歲的老頭。年紀大了,估計自己將不久於人世,這也可能是他不願意稱帝的一個原因。

曹操為何至死不敢稱帝?竟是懼怕此人!

總之,曹操不當皇帝,是從策略上全面權衡得失後所作出的決定,是一種周密而明智的謀慮。

不做皇帝最大的挑戰就是自己的權利慾,所以曹操非常清楚,不能慕虛名而處實禍。公元210年,獻帝封給曹操10萬人口作為魏國封國人口,他拒絕了,寫下一篇讓《縣自明本志令》,解釋自己無代漢之意,還提到“三分天下有其二”還能侍奉陛下的周文王,有以標榜自己的意思。此外,他還明確提出:“然欲孤便爾委捐所點兵眾,以還執事,歸就武平侯國。何者,誠恐己離兵,為人所禍也。既為子孫計,又己敗則國家傾危,是以不得慕虛名而處實禍,此所不得為也。”

曹操的話有合乎情理之處,“不得慕虛名而處實禍”,不就說他要做好準備後才稱帝嗎?

總之,曹操在要不要稱帝這件事上處理得非常聰明,他以丞相的名義做了應該由皇帝做的事,在形式上維持了儒家的倫理綱常,在實際上實現了自己的野心和慾望,既讓劉備、孫權抓不住把柄,又為自己的兒子日後稱帝準備了條件。

相關推薦

推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