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十大悍匪之首—“白寶山”伏法紀實(四)

白寶山 自動步槍 射擊 武器 槐樹 神州法制案例紀實 2018-12-02
中國十大悍匪之首—“白寶山”伏法紀實(四)

10分鐘,犯罪分子足已逃之夭夭。據受傷的戰士霍建軍回憶,案發時間應該在12點30分左右。他被打倒時頭朝北,臉朝上,槍背在身後,身體壓著槍。他只聽到3聲槍響,開槍的地方非常近,他覺得距他不過5米。敵人射擊位置在崗臺西側的樹叢裡,對方躥過來摘槍時他神志清醒,還睜開眼睛看了一下。對方沒管他的死活,也沒補槍。因班長已按響警鈴,對方拿到“81—1”自動步槍後,轉身就跑了回去。給霍建軍的印象,那人身高約1.78米,30多歲,跑得很快,動作像受過專門訓練。他認為犯罪分子極有可能是復員兵,因為他打槍打得太準確了。7月27日凌晨,徐水縣公安局,該部隊上屬的師保衛處。軍保衛處,保定市公安局的技偵人員先後趕到現場。天明之前,北京軍區保衛處,河北省公安廳有關領導也來到現場。由於中心現場地形複雜,軍地領導決定,勘查工作在天亮之後進行。現場勘查自27日早6時開始,至下午18時09分結束。這天天氣陰,氣溫35攝氏度,微風,勘查在自然光線下進行。中心現場在徐水縣西南2公里處的彈藥庫。彈藥庫座北向南,磚混結構。東距京石高速公路8公里,西距107國道900米,北距高炮團主營房2公里,南距一營營區120米。彈藥庫與一營營區間有一條柏油小路,該小路距彈藥庫85米,從一營營門前經過。彈藥庫周圍是農戶的果園。門前兩側是玉米地,均被槐樹叢圍成不同地塊。射擊位置在距崗臺7米的槐樹叢中,該處提取5枚彈殼,有犯罪分子伏臥和潛伏的痕跡。現場東崗臺上,有兩頂軍帽,上有血跡。其中一頂軍帽上有彈孔。彈藥庫南牆上有彈著點。技偵人員找到犯罪分子進入潛伏位置的入口和出口路線,在果園的軟土地上提取到石膏灌鑄足跡10枚。戰士蔣鵬程被打死。槍彈自右上臂外側肩峰下12釐米射入,從右上臂內側腋下射出,又從右腋前乳頭外側射入,自左肋下腋中線射出,留有3XI7釐米創口經解剖,蔣鵬程的右肺葉挫傷,肺組織出血性壞死,心臟挫碎,部分心肌缺失。肝臟挫碎,脾臟放射狀裂傷。結論,兩處槍傷為同一槍彈射中形成,造成心臟破裂死亡。霍建軍傷情:子彈由右下腹射入,腰背部射出,留有3.8X1.5釐米出口。肋骨、腰椎未見骨質異常,槍彈未傷腹腔。——霍建軍是幸運的,子彈沿著臟器的縫隙跑出去,這個能說不是個奇蹟。三、連闖關隘,返回北京白寶山在距哨兵7米的地方,藉助茂密的槐樹叢掩護,趴在地上瞄準背槍的哨兵開了一槍,那個兵應聲倒地,不動了。他一轉槍口又朝背子彈袋的兵打一槍,那個兵也不動了。他正要朝第三個兵射擊,發現那個兵“連滾帶爬”(高姿匍匐)向大門逃去,他瞄著那人連開三槍,均沒打中,對方已跑進兵營。他快速從槐樹叢後邊出來,把自動步槍拿到手。這時兵營裡的警報響了,但沒有馬上出來人。他揹著兩支槍,貓腰從原路跑回,穿過槐樹林和玉米地,又穿過一片果園,沿預定路線向西跑過107國道。他經過那個加油站,天太黑,沒人注意他。再跑過鐵路——他的速度慢下來。然後,他沿鐵路朝徐水火車站方向走。天快亮的時候,他發現鐵路邊上有個廢棄的燒磚的土窯。他在窯地裡找廠兩個坑,把兩條槍和子彈分別埋在這兩個坑裡,做上記號。然後他脫掉身上的綠軍衣和綠膠鞋,換上圓領衫,把鞋和衣服埋進一個爛泥塘。然後,他在露天的土窯裡隱藏起來。早上8點,白寶山從舊磚窯裡走出,這時他已經煥然一新,圓領衫大褲衩,兩手空空,只拿著一個小包。他越過鐵路,在公路上攔住一輛開往北京的長途車。汽車開出徐水,行駛不到半小時,就停了下來。他們遇到了路卡,公路兩邊站著武裝的軍人,頭戴鋼盔,握著自動步槍。兩名佩戴黃箍的軍人登上汽車,問:“這裡有沒有從徐水上的人?”白寶山第一個站起來,說:“我就是從徐水上的車。”態度主動,神情自若,先發制人。軍人走過來,檢查他攜帶的物品:只有一個簡單的小包,沒有任何可疑的東西。另幾個從徐水上車的旅客也接受了檢查。軍人主要是查看行李、提兜、大些的包裝物——這顯然與襲擊哨兵的案件有關。檢查通過了,沒發現問題,汽車被放行。車行不久,再次被軍人設的路卡攔住。周圍的軍人很多,還停著幾輛軍車。盤查內容大致與上次相同,主要檢查從徐水方向來的車輛和乘客。等待檢查時,白寶山拉開車窗,跟車下的軍人聊天。“喂,老弟,出了什麼事兒,弄得這麼緊張?”軍人說:“我們徐水的兵營被襲擊了,搶了槍,還打死我們兩個弟兄。”白寶山說:“這都什麼年代了,還出這種事兒?”軍人說:“你以為和平年代就太平了,總有人仇視我們。”白寶山說:“你們當兵的,也夠辛苦的啊?”“辛苦沒什麼,要是逮住那個混蛋,非槍斃他不可……”邊跟車下的軍人說著話,邊接受車上的軍人檢查,沒引起絲毫的懷疑。仍然只查旅客攜帶的物品,不查人。汽車開過高碑店,前邊就是涿州,在這裡要經過一座公路橋。汽車第三次被攔截住。這次設卡的是警察。警察檢查的內容和軍人不同,一上來就查看乘客的身份證。白寶山沒有身份證,心裡未免有些緊張。他坐在車的後部,警察從前邊查起。前邊的乘客也有幾位沒帶身份證,各說各的理由。查到白寶山,他撒謊說自己到徐水老家走親戚,身份證忘記帶出來了。警察問他徐水老家的村名,他回答得很清楚。再問北京的住址,他信口說了一個什麼地方。未做登記,白寶山第三次矇混過來。7月28日下午,白寶山返回北京。白寶山是個殘忍的殺人犯,同時又是個狡猾的思考型的犯罪分子。他多次襲擊部隊,事後都能夠順利逃脫,主要由於他事先準備得充分。這包括心理準備和作案方案設計兩部他在後來的交代中說:“每次作案前,我都要把可能出現的問題想過幾遍。包括作案的方法,行走的路線,允許的最長時間,在作案過程中可能發生的意外,我怎樣處理等等。我想好一件事,就把它定下來,全部想好之後,我覺得有把握了,再行動。”關於如何逃避打擊,他說:“我對如何防備公安的調查做過專門研究:第一,我抓住正常人的心理。平常的人,在碰到突發事件時,第一個反應就是先保護自己。由於內心恐慌,對當時發生的人和事,一般都記不住。甚至連打過幾槍,打槍的人多高,什麼模樣,都記不清楚。第二,我自己要克服心理障礙,抱著這次出去幹事,就回不來的打算,不考慮自己的得失,這樣;我就什麼都不怕。第三,我事先準備得很充分,不允許自己有一丁點疏漏。別人可以犯錯,我不能犯,一個小錯,就可能斷送掉自己的性命。我是個冥思苦想的人,先往最壞處想,做好應付最困難的局面的準備。第四,我主要是於搶劫的,我比較主動,搶劫時我有準備你們沒準備,反應過來需要一段時間。我在行動中儘量減少所用時間,在你們反應過來之前,把所有的事情都處理完畢。所以我不怕你們調查……’”雖然白寶山作案縝密,雖然他有一整套反偵查的手段,白寶山在河北作案,還是為我們的偵查工作留下了十分寶貴的東西。發案的當天,北京軍區保衛處就提出與北京併案的提意,他們是十分熟悉北京幾起案件的案情的。河北省公安廳與北京市公安局取得聯繫,送去了物證樣品。僅僅一天時間,就把徐水襲擊軍隊搶劫槍支案與北京市發生的4案並在一起。案件的一致性是顯而易見的。均為1人單獨作案,犯罪嫌疑人有槍,作案手法相同,襲擊對象、作案目標一致;經技術鑑定,犯罪嫌疑人在徐水“7•27”案件中所用的槍支,與北京“3•31”案被搶槍支一致,與“4•07”、“4•08”、“4•22”案中用的槍支為同一條步槍。併案擴大了我們的視野,提供了更多的物證線索。犯罪嫌疑人在果園內軟土地上留下的成趟的腳印,進一步為我們提供了對犯罪嫌疑人的身高、年齡、體貌等方面進行刻畫的依據。犯罪嫌疑人在徐水作案,說明其與北京周邊地區特別是徐水地區有某種聯繫,這也為我們的偵查條件,提供了新鮮內容。一、結識謝宗芬案件的偵查有它的客觀規律性,它又顯一個市滿懸念和陷阱的震人心魄的過程。你可能判斷有誤,你可能被假相矇蔽。新的線索出現了,你對已知材料進行了修正,認識就向前推進一步。這是個需要不斷解密的複合題,不知不覺中,犯罪嫌疑人的“面目”也就越來越清晰了——雖然不到最後時刻誰跟誰也沒有見過面。警察與罪犯,隔著一層紙,有時紙很薄,能感覺到但是看不到,案子是他們的連接點,此外的一切;都在未知領域中運行。這裡邊的偶然因素極多。人都是複雜的,犯罪分子也是同樣。除卻作案,他也有他的日常生活。有家庭,要吃飯,有他跟尋常人一樣的喜怒哀樂。——你能不能想到,白寶山連連在京西、河北等地作案5起,殺害軍人兩名,打傷軍警人員8名,而後,卻換上另一副面孔,情意綿綿地跟一個女人搞起“對象”來白寶山所做的那些罪惡勾當,他的家人是不知道的。白寶山回到北京之初,在母親家住了將近一個月。表面看他沒什麼不正常。早上出去跑步、爬山,白天無事便在家閒呆。除了辦戶口跑幾趟派出所,最喜歡的就是倒床上睡懶覺。晚上偶爾出去,也都是利用繼父值班,母親打牌的空當兒,從不驚動家裡人。4月初,因小弟的對象文伊(化名)要來母親家裡住,白寶山再住這裡不方便,又搬回了北辛安老平房。大弟三口住一間,白寶山住另一間。這間房原來是二姐的女兒為上學方便居住的,讓她過來跟文伊住。這樣雖暫時能安排開,但已相當擁擠。不久,母親向打牌的鄰居租下一間自蓋的小房,面積不到10平米,談好每月租金100元,讓白寶山單獨住進去。這下為白寶山夜間活動提供了太多的方便。白天,白寶山仍像以前一樣,天天到母親家這邊來。在這邊吃飯,沒事也在母親家呆著,看電視,或者睡覺。給家人的印象,他安分守己,歸來後沒做什麼壞事。白寶山釋放回來,有兩件事始終讓家裡操心,一是他的工作問題,二是他的家庭問題。他快40歲的人了,前妻早已離婚,給他說個對象成個家,是件正經的大事。工作始終沒落實。想做小買賣,一是本錢不足,二是沒戶口不給執照。這些日子,白寶山在生活上基本是靠母親和大弟賙濟。說“對象”的事卻大有進展。小弟的女友文伊是甘肅人,她到北京打工已有4年,在商場幫人做生意。她結識了一個四川女子,叫謝宗芬,兩人關係不錯。謝宗芬也在同一商場,租櫃檯賣布。看上去有些錢,長得也不錯,年紀跟白寶山相彷彿。這情況文伊對白寶山的母親說了,那邊女方是離婚的,有兩個女兒,都在四川,跟這邊沒有牽扯。女方有錢,做著買賣。這邊大哥回來沒工作,正好能幫幫攤。文伊瞧著這事兒挺適合的。白母當然高興,要是寶山能成個家,有人管束他,老人心裡也就踏實了。雖然女方是外地人,在北京沒戶口,可寶山條件也不強。人家能看上他,兩下里能湊到一起,就很不錯了。這邊母親眼白寶山說了,白寶山沒意見。那邊文伊向謝宗芬介紹白寶山的情況:離過婚,小時候因偷廠裡東西,被判過刑,在大西北受了十幾年罪,剛回來。不過人挺好,一米八的個頭兒,又是北京戶口……謝宗芬答應先見見面。這一段,正是謝宗芬在商場的生意不好做的時候,盤盤賬,不賺錢還虧錢,她打算撤下來。跟文伊在石景山法海寺市場看看,覺得比租櫃檯好乾些,回去就把商場櫃檯退掉了。託文伊在模式口附近租了房,把存貨全拉過來。這也是謝宗芬同意與白寶山見面的一個原因。文伊就是例子,現在的生意不好做,想在北京站住腳,找個北京人有依託。第一次見面在白家,大家一起吃飯,然後留兩人單獨談話——這程序跟一般介紹對象沒什麼兩樣。謝宗芬一見白寶山就有些心動,這人身體好,大個子,長得挺男子氣。說話略有些口吃,人卻挺誠懇。當然,這當中有文伊的影響,她是信任文伊的。白寶山被判過刑,她倒沒看得有多麼重要。她聽文伊介紹過情況,知道他犯的是盜竊罪,偷盜的又是公家財產——她覺得能理解。她以一個農村出來經了幾年商的四川女人的眼光看待白寶山,認為他在大西北受了十幾年苦,總會接受教訓的。而且,大西北迴來的人也不見得都不好,許多大西北迴來的都發了財——這樣的事在她們做生意的女人群中傳得很多。白寶山對謝宗芬的印象也不壞,長圓臉,五官看上去挺秀氣,鼻子略有些翹,人也顯得比實際年齡年輕得多。那天謝宗芬刻意打扮了一下,像個女老闆,滿有風韻的,說話也顯得爽快大方。第一次見面,兩人都沒正式表態。但第二天,兩人就在底下走動起來。謝宗芬是四川筠連縣人,文化不高,小學畢業後,在家務農。她19歲結婚,嫁給一名複員軍人。1993年出外打工,在浙江省闖了三年。1996年的正月十八,隨幾個四川老鄉來到北京,到現在已有半年。她像許多進京的四川女人一樣,懂得生意經,有吃苦耐勞精神,有主見,做事情不後悔。兩人相識大約一個星期,這天晚上下起了大雨,謝宗芬租住的房子停了電,屋裡黑漆漆的。謝宗芬一個人在家,聽著外邊的風聲雨聲,有些害怕。想了一陣,撐把雨傘來到白寶山的住所。謝宗芬說:“我那邊停電了,你帶我去你母親家吧,我跟文伊擠一晚。白寶山說:“我不怕停電,咱倆換換,你住我這兒,我去你家,連幫著你看著貨。”謝宗芬同意了。白寶山不認識謝宗芬的住所,謝宗芬先領他過去。來到謝家,白寶山就改變了主意。他關上屋門,拉住謝宗芬的手說,“要不你也別走了”,今晚咱倆睡一起吧。”了十幾年苦,總會接受教訓的。而且,大西北迴來的人也不見得都不好,許多大西北迴來的都發了財——這樣的節在她們做生意的女人群中傳得很多。印黃山對謝宗芬的印象也不壞,長圓臉,五官看上去挺秀氣,鼻子略有些翹,人也顯得比實際年齡年輕得多。那天謝宗芬刻意打扮了一下,像個女老闆,滿有風韻的,說話也顯得爽快大方。第一次見面,兩人都沒正式表態r但第二天,兩人就在底下走動起來。謝宗芬是四川房連縣人,文化不高,小學畢業後,在家務農。她19歲結婚,嫁給一名複員軍人。1993年出外打工,在浙江省闖了一三年。1996年的正月十八,隨幾個四川老鄉來到北京,到現在已有半年。她像許多進京的四川女人一樣,懂得生意經,有吃苦耐勞精神,有主見,做書情不後悔。兩人相識大約一個星期,這天晚上下起了大雨,謝宗芬租住的房子停了電,屋裡黑漆漆的。謝宗芬一個人在家,聽著外邊的風聲雨聲,有些害怕。想了一陣,撐把雨傘來到白寶山的住所。謝宗芬說:“我那邊停電了,你帶我去你母親家吧,我跟文伊擠一晚。白寶山說了我不怕停電,咱倆換換,你住我這兒,我去你家,連幫著你看著貨。”謝宗芬同意了。白寶山不認識謝宗芬的住所,謝宗芬先領他過去。來到謝家,白寶山就改變了主意。他關上屋門,拉住謝宗芬的手說:“要不你也別走了,今晚咱倆睡一起吧。”屋子裡黑驗酸的,謝宗芬說;“那怎麼行!”白寶山說:“有什麼不行?你結過婚,我也結過婚,我看你不錯,咱倆就相好吧。”謝宗芬本來也有這個意思,推倭一陣,也就留了下來。這天晚上,兩人應在謝宗芬的小房,發生第一次性關係。謝宗芬並不知道,這一晚,改變了她一生的命運。白寶山在女人問題上:不打馬虎眼,他第二天就把謝宗芬帶到母親家,說:“從今天起,小謝在咱家吃飯。”這意思是很明確的,這等於向家裡公佈,謝宗芬已經是白家的人氏。結識了白寶山,謝宗芬感覺上是很不錯的,生活更充實廠,做生意也有了依靠。第三天,她到法海寺市場賣布——布匹是積存的,有時也到石景山鋼鐵公司大門口去賣。除了賣市,看周圍攤上賣什麼,她也跟著進什麼商品賣。晚上,就住在白寶山那裡。白寶山白天幫謝宗芬上貨,用自行車從批發市場馱過來,有時也幫謝宗芬盯盯攤兒。白母、文伊有工夫也過來看看。白家把謝宗芬看成自家人,能幫把手的都幫把手。沒多久,謝宗芬積壓的貨物賣得差不多廠,她退廠房,公汗與白寶山居住在一起,把行李貨物也全搬到了白寶山的住處兩人吃住在一起,時間一長,白寶山反常的地方就暴露了出來。比方,白寶山突然說他要出去辦多,一去就是一兩天,為什麼卻不對謝宗芬說,謝宗芬不高興了,她認為白寶山河瞞著她的幹事情,為此兩人鬧過彆扭——那次是白寶山三下徐水的時候。兩人公開同居,白家以認可這是未來的媳婦,但在經濟上他們是分開的。白寶山在這件事上很明白,謝宗芬做買賣掙的錢,是謝宗芬的錢,謝宗芬給他花,他就花,不給,他從來不要。他沒認為那些錢裡有他的份兒。徐水的案子作完了,白寶山閒下來。他並不打算近期去取槍,起碼——他要等上一個月。一次,他和謝宗芬在河邊上散步,聽謝宗芬說她的身世。謝宗芬家裡有個抱養的姐姐、已經去世,姐夫仍年年春節帶孩子過來,看望她的父母。謝宗芬的這個姐夫,在四川一家兵工廠工作。這立刻引起白寶山的注意。他在徐水已經弄到一支自動步槍,他還想再弄一支手槍——北京是不能再作案了,徐水近期也是不能去的,但他可以去四川。說不定,在四川他能達到這個目的。

(本文轉載自頭條號註明作者;林子linz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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