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想到,濱江這裡曾經是片灘塗……

種植業 錢塘江 三農 農業 棉花 濱江發佈 2018-11-29
誰能想到,濱江這裡曾經是片灘塗……誰能想到,濱江這裡曾經是片灘塗……

星耀城——西興首個投入使用的村級三產留用項目

“滔天濁浪排空來,翻江倒海山為摧”。

錢塘江潮汐運動時刻侵襲著南北岸,河道泥沙淤積形成一大片一大片灘塗。 西興的灘塗是錢江大潮造就的天堂裡的“金土地”,而在這片土地上孕育出來的則是奇特的沙地文化。

如今,錢塘江南岸,一幢幢高樓拔地而起,頗有上海“浦東新區”的意味。放眼望去,交通四通八達,車輛川流不息,星耀城、繽紛小區、濱江金茂府……一座座現代化建築坐落於此。

誰能想到,濱江這裡曾經是片灘塗……

這裡便是在錢塘沙灘上聳立而起的星民社區。

從一片灘塗,發展為一座現代化新城,生活在星民社區的居民們同樣也見證了城市化進程的傳奇。

“圍墾”

誰能想到,濱江這裡曾經是片灘塗……

圍墾

從1957年到1986年的29年間,星民社區共經歷過5次圍墾。

“那時實行的是農村生產合作社,300畝土地,大家每天都起早貪黑的勞動,參與圍墾的,男的記10分,女的記6.5-7分”,說起1957年的第一次圍墾,年近90的老主任戴海洋仍記憶猶新。

“那時候接班早啊,才20來歲就接了這個職務。”彼時星民村高級社初成立,剛剛被選為星民村管委會主任的戴海洋還是一位壯志躊躇、年輕力壯的小夥子。

或許現在提到“圍墾”這個詞,許多人想到的是大型機械作業,人力開墾大自然彷彿已是天方夜譚。而在當時,圍墾則全靠村民們憑藉著人力、意志力堅持,“吃的石米飯,睡的白沙灘,夏天喂蚊蟲,冬天西北風”,這首在當時具有自我消遣意味的打油詩充分反映了當時工作情況的惡劣。

圍墾是一項耗時久、工程量巨大的作業,圍起來的灘塗還要進行河道疏通、鹽鹼地改造,才終能成為良田。經過多次圍墾,星民村土地面積被擴展到2600餘畝。

最初的星民村僅僅三百多戶人家,他們從各地遷徙而來,在此安家落戶。他們擼著袖子、拿著鋤子早出晚歸挑泥、運沙,光著腳坐在灘上一起吃飯,在沙泥、潮水與汗水的交織中度過別樣的青春。

“馴服”

誰能想到,濱江這裡曾經是片灘塗……

謝耀水(左)、戴海洋(右)

星民村的村主任,謝耀水一當便是30年,沒有人比他更熟悉這片土地的更迭。

從1984年上任之初,星民村只有3600多元“家底”,到2011年成為集體總資產3億元的“明星村”。這一切,都離不開謝耀水和村民們共同的努力。

隨著圍墾範圍的漸漸擴大,村民們漸漸在墾區安家落戶,墾區的水閘、溝渠、橋樑、道路等基礎設施隨之逐步完善。圍墾後的土地,種植結構以棉花為主,苧麻為輔,規模最大的時候棉花種植比例高達70%。

回憶起當年種植情況,謝耀水語氣中始終帶有一絲驕傲,“別的村,也種。但我們村的棉花產量高、質量最好,是典型村。當時杭州市委組織部授予我們村‘江南大寨’和‘四青大隊’的稱號。”

改革開放後,星民村將農業生產的重點從經濟作物向蔬菜種植轉變。

“我們村最早開始種蔬菜,也是農民收入提高得最快的村。”謝耀水提到,村裡之所以種菜種得好,除了村民種菜經驗比較豐富以外還有一大重要理由——灌溉技術強。

在1987年到1988年間,星民村再次向土地獻上人力,在兩千畝土地內修整出了25公里的排水溝渠道與8個節制閘,排水溝渠道與節制閥共同組成了“旱時可引灌,洪時可排澇”的水利系統,是提高農業生產的“得力助手”。

村裡的菜籃子滿了,村民的腰包鼓了。在蔬菜經濟的蓬勃發展中,村民的草棚屋也逐漸被多層瓦房替代,曾經的灘塗,也開始被“馴服”。

“改變”

誰能想到,濱江這裡曾經是片灘塗……

整村拆遷前的星民村

2013年,星民村轉為社區。

相比周邊社區,星民發展得似乎更快,在其餘村落都決定土地轉資時,星民村毅然決定只轉掉設備與機器,在壓力下仍堅持留下自己的土地,時至今日,這一不乏情懷和遠見的決定已悄然改變了它的未來。

5年前,星民社區一改以往拆遷模式,在濱江率先啟動了整村拆遷,而這種模式,如今已被複制到濱江其他地方。

2015年,星民社區進行了股份制改革,當年社區向村民發放的總金額達到了4180餘萬元。之後,村民每年都按照股份數量收到分紅。

而社區之前被徵用的土地,則被用來建造商業綜合體、4S店、加油站、農貿市場,這些都給村民帶來了不菲的收入。

如今在江風拂面的夜晚,絢麗奪目的燈光把錢塘江南岸裝扮得流光溢彩、絢麗多姿,星民社區的居民在夜光中散步、聚會,享受著繁華的夜生活,曾經的荒涼早已成為過往,未來,輝煌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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