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德懷戎馬一生 唯獨欠下她的情債太多太多

新婚之夜,朱德送康克清兩枚金戒指表心意

沒有八抬大轎,沒有敲鑼打鼓,沒有大箱小包的陪嫁,沒有鳴鞭放炮……康克清隨著曾志“走”了。

所謂“走”,也不過是從辛耕別墅的東院搬到朱德所住的西院,其距離,也不過是幾十米。朱德的住處是兩間一明一暗的房子,外邊的一間是辦公室兼會客室,裡邊的一間是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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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女兵跑進來,嘰嘰喳喳地笑著、鬧著。平時康克清同她們又說又笑,又打又鬧,可這時真有點難為情:突然不知誰喊了一聲:“看!朱軍長來了,新郎官來了!”

康克清抬眼看去,朱德真的走了進來,跟在他後邊的是毛澤東和幾位紅軍的首長。

永遠是那麼爽朗的陳毅用他那特有的大嗓門和濃重的四川口音說道:“朱軍長今天容光煥發,我陳毅當然要借光呷酒嘍。新娘子,你說要得要不得?你要曉得,是我把你帶進紅軍隊伍裡來的。你同朱軍長結婚,我陳毅是第一大功喲,你要不要多敬我幾杯酒?”

毛澤東指著陳毅笑著說:“你陳毅就是喜歡耍,你看人家江西妹子都害羞了。”

“彭總呢?夫人駕到了,也不陪一會兒!”

歷史賦予彭德懷重任,戰火催得彭德懷馬蹄疾,使他們夫妻沒有過花前月下的甜蜜,沒有過消閒清淡的享受,更沒有過歌廳舞榭中的浪漫。彭德懷總覺得對愛妻的親情太少太少,欠下的情債太多太多。彭德懷常對人說:“安修把全部的愛都給我了,她長得很美,心也很美,可是我給予她的關照很少,我給她的愛很少,每每想起這些,心裡十分的不安。”

彭德懷戎馬一生 唯獨欠下她的情債太多太多

如今,浦安修又千里迢迢地來到自己身邊,彭德懷竟驚喜得忘了給妻子倒一杯茶,只問了路途辛苦後,對她歉疚地一笑,拉著她憑窗眺望南山———那熟悉的靜臥三千萬年的綿綿起伏的山巒,說:“我們就是在這座山上鏖戰的,最終佔領了它,把馬家軍的陣地全部摧毀了。慘敗的馬家軍潰逃到黃河鐵橋,又被阻擊後,死的死,沒死的跳了黃河……”

浦安修臉上泛起紅潮:“你們都很忙……”

趙壽山笑呵呵地說:“再忙,貴夫人駕到,我們也會專程去接的!”

浦安修忙著給每個人倒茶,連連說:“謝謝,謝謝你們……”

大家喝著茶,卻不見彭德懷,張宗遜又高聲地問:“彭總呢?夫人駕到了,也不陪一會兒!”

閻揆要噓了一聲———蘭州很涼,他們看到,彭德懷在臥室裡架炭火盆呢。

劉伯承與汪榮華的長征戀歌:三過草地新婚後雙雙負傷

頓時,鑼鼓喧天,鞭炮齊響。在掌聲和歡呼聲中,中央代表團一行10多人沿街緩行,並不斷向人們招手致意。其中,有兩位年長者尤其引人注目:一位是頭髮斑白、有學者風度的林伯渠;另一位身材魁梧,戴著眼鏡,富有軍人氣質。

“那個戴眼鏡的是誰呀?”汪榮華好奇地向站在身邊的陳明義詢問。

陳明義告訴她:“那是劉伯承總參謀長!”

“他就是領導過南昌起義的劉伯承呀!”汪榮華情不自禁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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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德總司令、劉伯承總參謀長,他們早年都是川中名將。劉伯承戴眼鏡是因為右眼負過傷,聽說他動手術時沒有使用麻藥,忍著疼痛一聲不吭,連外國大夫都稱他為‘軍神’哩!”陳明義不禁又補充了幾句。

熱烈歡騰的場面一晃而過。對汪榮華來說,這是個很不尋常的日子,她親眼看到了傳說中的“軍神”劉伯承。

面對薛明,豪放的賀龍一肚子感情卻吐不出一個字來

“嗨,老賀喜歡你,看中了你。”彭真用手勢斷然截住薛明兜圈子,“我們今天就說老賀這個人,別的不談。”

薛明羞了,垂下頭。

“你考慮了沒有?”彭真換上溫和關切的語氣。

“沒考慮。”聲音很小。

“你別來這一套,你沒考慮我不信。”彭真索性放開講:“天天這麼多大人物陪你,你不考慮?你也知道賀龍的情況,他已經離了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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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明沉默了。從到延安開始就聽許多老同志講過賀龍的許多傳奇式故事,聽戰士們唱《賀龍投彈手》那支歌。以後見到了英武、純樸、豪邁的賀龍本人,要說毫不動心是假的。可是,崇敬與愛情畢竟不是一回事。論到婚戀,她確實存在許多顧慮……

“我還沒幹出名堂,現在結婚會影響工作……”她說出了一條顧慮。

“誰說結婚影響工作?我們不是都結婚了嗎?還有鄧穎超、蔡暢同志,影響工作了嗎?不影響。”

“賀龍能不能寫東西?”薛明又問,“他很能打仗,可有人是文武雙全。他呢?……”

陳毅與張茜的最初相識:一見傾心寄寫情詩

張茜也出名了,軍部大家都認識這個漂亮女孩子。張茜既演《放下你的鞭子》這樣的街頭宣傳活報劇,也演大劇了。在服務團一年半時間,她演過曹禺的名劇《雷雨》中的四風、蘇聯話劇《第四十一個》中的瑪特柳加,特別是陳白塵的話劇《魔窟》中的小白菜,以致當時老百姓和普通戰士只叫她“小白菜”……張茜沉醉在這個抗日的小舞臺,她專心致志,憧憬著自己的戲劇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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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在軍部大禮堂(即陳家祠堂的大戲臺)服務團演出抗戰宣傳劇《一年間》,張茜扮演劇中的新娘子,她一身紅裝,在臺上左顧右盼滿臺生輝,甜潤的聲音繞樑迴盪。這時在臺下有個人看得如醉如痴,他就是一支隊司令員陳毅。

陳毅看到張茜的演出後,一下子就傾心於這個漂亮女孩。他找到老友服務團團長朱克靖,問張茜有沒有明確的男朋友。朱克靖立刻明白了陳毅的意思,他先找林琳問:“你的那個朋友張茜有沒有男朋友啊?好像小林跟她很近乎。”

林琳撲哧笑了:“難怪大家叫你是老媽媽團長,什麼都管,連人家的朋友都管。朱團長,告訴你吧!張茜還沒有男朋友,小林和我們都是武漢老鄉,總是走得多些,說得多些。你又想搞什麼拉郎配啊!”

羅榮桓和林月琴的婚戀富有一種極其神祕的羅曼蒂克

那是個星期天,劉桂蘭不顯山也不露水地邀請林月琴來家中做客,同時也與羅榮桓事先約定,以便在現場目測面視。譚政、張愛萍、馮文彬等人,當時也都自告奮勇陪同羅榮桓前往“相親”。第一次相識,活躍分子馮文彬先與林月琴搭話,將其家庭情況、個人經歷以及情趣愛好,都像審問案情似的,從頭到尾問了一遍。林月琴以為馮文彬是組織部的什麼人,對所問都如實作了回答。與此同時,林月琴也注意到一位戴著眼鏡三十四五歲的老同志,默不作聲地坐在一邊,神色顯得有點拘束。可那閃灼在眼鏡後面的眼神,似乎對她的一言一行尤為關注,時而還呵呵地笑上兩聲。這樣,林月琴便結識了時任紅軍後方政治部主任的羅榮桓。

彭德懷戎馬一生 唯獨欠下她的情債太多太多

林月琴年方23歲。她隨紅軍總部衛生所到達陝北,被調到中央婦女部工作了幾個月,已轉為共產黨員。1937年1月,中共中央遷往延安後,她又被選調到中央黨校學習深造。由於劉桂蘭的牽線搭橋,這一對有情人常來常往,漸漸地,兩個人便單獨談起了戀愛。

1937年5月16日,林月琴和羅榮桓終成眷屬。新婚之日,前來祝賀道喜的紅軍戰友絡繹不絕,歡笑聲尤為熱烈。所謂“婚宴”,也只是用一位老戰友從西安捎來的半袋白麵,讓伙房做了一大鍋湯麵條,拌以用白菜和蘿蔔做成的酸菜,算是款待了前來賀喜的各方賓客,以及機關和身邊的工作人員。

與黃傑在戰地醫院重逢,徐向前的情弦被隱隱撥動

1927年參加革命,到八年抗戰,由於長期戰鬥在第一線,多次負傷,徐向前身體狀況急劇惡化。1945年4月,徐向前再次積勞成疾,因患肋膜炎,住進延安柳樹店和平醫院治療,直到當年冬天才出院,但身體仍很衰弱。就在這時,他遇見了他在武漢軍校任教時女生隊的學員黃傑。黃傑早就認識徐向前,但徐向前並不認識黃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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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徐向前和黃傑都已進入不惑之年。黃傑看到當年英姿勃勃的教官如今一副大病初癒的樣子,一股憐惜之情湧上心頭。徐向前望著眉清目秀、幹練大方的黃傑,也不由想起自己的當年,隱隱撥動了他沉睡了十年的情弦。

1946年的“五四”青年節,在這初春的季節,擔任陝甘寧晉綏聯防副司令員兼參謀長的徐向前和黃傑喜氣洋洋地結為夫妻。1947年2月,黃傑在山西長治生下了他們的第一個女兒徐魯溪。後來他們又有了一兒一女:徐小巖和徐小濤。

新中國成立後的和平日子,一對革命伴侶苦盡甘來,終於能相安一隅,擁有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家。此時,徐向前擔任解放軍總參謀長,黃傑在國務院紡織工業部主管人事工作。新居所是一座歷經半個世紀的舊宅院,外觀斑駁古拙,但家庭內部卻樂趣橫生,這是他們第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家。

聶榮臻以記者身份作掩護,張瑞華以闊太太的身份去各地送文件

聶榮臻夫婦在香港的生活很是艱苦。聶榮臻以記者身份作掩護,張瑞華也經常以闊太太的身份去各地送文件,可聶榮臻每月生活費只有15元,張瑞華只有7元。這麼少的錢,用起來自然顯得拮据。聶榮臻只有一套西服、一件白襯衫。香港天氣熱,每天回家就得洗,可是聶榮臻連換洗衣服都買不起,在家裡只能穿一件背心。張瑞華也只有兩件合身的旗袍,用於出門穿。

夫婦倆吃的是粗茶淡飯。為了讓聶榮臻保持健康的體魄,張瑞華千方百計調劑伙食。可就那麼一點錢,實在做不了多少好吃的。每當張瑞華面有歉意時,聶榮臻就安慰她說:“沒有關係,你做的飯菜可口,比我自己做的好吃多了。實在不行,多加些辣子就可以了。”

1930年剛過完春節,聶榮臻去上海蔘加軍委會議。會上,軍委書記周恩來通知他去天津擔任順直省委常委兼組織部長。過了幾天,張瑞華提著她與聶榮臻的全部家當——一個提包和一隻藤條箱,跟隨聶榮臻一路顛簸到了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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