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爾瓦多達利:一生只愛一個人

油畫 達利 威廉·加拿斯 畢加索 菩提惡之花 2017-07-04

薩爾瓦多達利:一生只愛一個人

我像飢餓的野獸撲向牧場一樣,撲向那些我弄不明白的書籍。我喜歡讀康德的著作。我幾乎一句也讀不懂,可是單憑我讀過康德著作這本身,就足以使我充滿幸福的驕傲。

——達利

薩爾瓦多達利:一生只愛一個人

薩爾瓦多•達利:一生只愛一個人

▷菩提之惡花

“我愛你勝過父母,金錢和畢加索。加拉,我之所以畫畫是為了你,這些畫同時也是用你的血畫成的。因此,從今以後,我決定在署名時將我們倆的名字連在一起,加拉-薩爾瓦多.達利。”

這番語言對於留著兩撇細長鬍子的達利而言,其實並不驚世駭俗,他創造的奇怪、夢囈般的形象,以及他對愛情的瘋狂不羈,最終合二為一,殊途同歸,達到了藝術的巔峰。一個好女人,不僅是藝術家源源不竭的創作源泉,更會用母性牽引著他甘心被愛馴服,最終成為他的“格拉迪瓦”。

藝術家迥異的性格,情感索求異於常人,又渴望濃烈之後趨於平淡,藝術與愛情是朵暗夜雙生花,在黎明之前,愛情永恆也好,脆弱短暫也罷,總歸燃燒的璀璨奪目。在德國作家曾森的小說裡,弗洛伊德1907 年寫下《曾森的< 格拉迪瓦> 的幻覺與夢》,其中遠古女子“格拉迪瓦”便是男主夢境中的救世主,除了給予男主潛意識的愛情,關鍵安撫解除了男主心靈的焦慮與痛苦。

達利曾在《達利的生活祕密中》說道,“加拉註定是我的格拉迪瓦。”達利遇見加拉,彷彿弗裡達之於迭戈,羅丹之於卡米爾...愛人同志在某些時刻喚起豐富了藝術家的激情,也浸潤了悱惻纏綿的愛情,彼此成就,是藝術之幸。

我愛你為了所有我不曾認識的女人

我愛你為了所有我不曾活過的時光

為了大海的氣息和熱麵包的香味

為了融化的雪為了第一朵蓓蕾

為了未受人類驚嚇的無邪動物

我愛你為了愛

我愛你為了所有我不愛的女人

這是法國詩人保羅·艾呂雅《我愛你》的某一段,就在不久之後,他攜俄羅斯妻子加拉,與達利,在達利的故鄉相遇了,這是一場雷霆萬鈞的情感波瀾,誰也沒有預料到,三人的糾葛至此開始,達利喜歡上沙灘穿泳裝的加拉,加拉同樣被癲狂組合著金錢名譽的達利吸引了。

薩爾瓦多達利:一生只愛一個人

此後達利創作的諸如《偉大的自慰者》、《悽慘的遊戲》、《加拉與達利》、《情侶,頭充滿著雲》等等,無一不隱晦詮釋著這段看似未必有結果的愛情。世俗並不祝福這兩個特立獨行的人,不錯,達利是搶了藝術圈朋友的老婆,以正襟危坐的道德標準審視,那時瀕臨藝術的人,基本是渣男浪女。

家庭的決裂,大眾的不屑譴責,反而堅定了達利奔向女神加拉的決心,或許,加拉特有的母性光輝,捋順了達利的歇斯底里,並賦予他神祕安詳的未來,比起達利稱為“我的第二個父親”的畢加索,乃至他之前的同性戀人洛爾卡,都不如加拉燒心蝕骨。

世情之下,保羅痛苦萬分,不堪其擾,決定放手,1943年,由保羅徵婚,達利和加拉於巴黎公證結婚。這份世俗抵擋不了的愛情修成正果,並一生相守。婚後六年,他們移居美國。在達利之後作品中,達利的簽名由原來的“Dali”轉變成了“Dali=Gala”。

達利這個時期的《加拉的肖像》,多了古典主義的溫馨平和,少了大膽的瘋狂和幻想,美麗安靜祥和的加拉,便是達利的“格拉迪瓦”,間或妻子、母親、密友和靈感繆斯,男人於此,斯世足矣。

達利說,“我與瘋子的惟一不同之處在於我沒瘋”。想起無數次在達利作品偶遇的那個妖嬈柔軟的鐘表,或許,自從那刻,時間就在世間,一個叫達利肆意的畫作中,荒誕而悲傷地永恆了。

薩爾瓦多達利:一生只愛一個人

【繪畫:達利(西班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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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提之惡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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