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博:我就是靈魂歌手

搖滾樂 樑博 我是歌手 音樂 咖秀咖忙 2017-04-11

樑博:我就是靈魂歌手

遇見喜歡的歌手,總是在他爆紅、萬人皆知的時候,難免有些遺憾,不過幸好還是遇見了。

謠言不斷

在中國的娛樂圈,若你在年輕時一舉登上金字塔頂端,跳出來奚落打壓的人就會蜂擁而至。

這是一個奇怪的現象,老藝術家獲得成就,眾人默契地去錦上添花;年輕的新人初露鋒芒,圍觀者便開始了無止盡的惡意揣測。

樑博在第一季好聲音奪冠後,關於他父親是節目贊助商的謠言沸沸揚揚。人們樂於相信這個節目有黑幕,這個年輕人的成就不過是僥倖。

爆紅的樑博選擇遠離銀幕,去美國紐約這座“愛樂之城”深造,於是冠軍樑博淪落到美國街頭賣藝的流言又四起,那不過是他和志同道合的人一起玩音樂。

我想他骨子裡是對音樂愛到了極致,所以當外界將各種熱鬧強加在他身上、吃瓜群眾熱切地盼著一場笑話時,他依舊潛心在美國做音樂,藏在音樂背後。

如他所說:這條暫時寂寞的路,我走得很快樂,因為後面有彩虹,而不是盲行。

真搖滾

五年前,樑博唱的歌被質疑為偽搖滾,因為沒有憤怒、批判、嘶吼。五年後,樑博在《歌手》的踢館賽上一曲《靈魂歌手》震撼全場。

長達七分鐘的歌,全程我未從屏幕挪過眼,心臟都隨著旋律輕輕顫抖,毫不誇張。

我一向都是牴觸搖滾的,重金屬、衝擊耳膜的分貝,這是我潛意識裡的搖滾樂。後來看到李健在訪談裡講,“搖滾樂分兩種:一種音樂很重,還有一種是很文化性的一類。有些人認為穿皮衣、重金屬就是搖滾樂,其實都可能是偽搖滾樂,言之無物”。

我想,《靈魂歌手》是屬於言之有物的搖滾樂的。

“靈魂歌手,開場瞬間,能擊碎萬顆心。他不屬於瞬間,他屬於永恆。”

很多人嘲諷歌詞直白,但是樑博一開嗓,那些戲謔的聲音瞬間凝固了。因為強烈的赤誠、真實的訴求、嚴肅、自信這些特點,在他身上太鮮明瞭。

搖滾樂想傳達出的力量不是通過樂器、高分貝,而是歌手的聲音;吶喊不是用嘴巴吼出來,而是發自內心的情感讓人震撼,樑博這首歌就是給人這樣的感受。

同時他讓“靈魂”、“赤城”這種在樂壇已經開始濫用到產生戲謔感的詞語找到了一個迴歸本質的具體存在。

其實留意一下他唱歌時的眼神,就會發現,他眼裡的堅毅彷彿在說: 很多人問這五年我在做什麼,你聽我的音樂,自然就明白了。

自己的規劃

“大家都認為樑博不愛錢,不愛名,不愛利。除非我不是正常人,正常人都會追求這些東西。但我自己有一個計劃和時間表,我知道我該做什麼事去賺這份錢和名,用我的音樂去賺,我賺得心安理得。”

假如你跟我說,你就是喜歡錢,我會為你點贊,因為,你敢於表達自己的需求。真誠不需假手於筆墨,美麗無須藉助於粉黛。這是沙翁的金句。

直言不諱地談錢,怕是這個圈子最忌諱的。但他是樑博啊,永遠坦然,足夠真誠。好的作品讓聽眾得到享受,為他帶來名利,他受之無愧。

他所說的時間表是在奪冠後的巔峰期淡出人們的視線,在美國學習音樂,製作專輯。當時很多人無法理解,不趁著大好的時機風光一把,卻玩起了隱士的生活。

現在回頭看他這一路,也只能驚歎,那時他二十歲的年齡,卻有著四十歲的通透。

不是不愛舞臺的光芒萬丈,是清醒的意識到此刻的自己還需要歷練,還不具備足夠的資本。

再者,他追求的是靈魂歌手,不在於一瞬間,而是屬於永恆。

儘管歌是寫出來的,音樂是玩出來的,但不管是寫還是玩,都必須有日子的堆積,有儘可能多的慢日子的感悟,以及面對年月和景色時的鎮靜。

所以他和同時代許多年青唱作人是不同的,正是李健評價的那樣,“你的作品就是你的名片。你的作品告訴別人,你是這樣的樑博。”

日落大道

“我們尋找著在這條路的中間/我們迷失著在這條路的兩端/每當黃昏陽光把所有都渲染/你看那金黃多耀眼”

《日落大道》是我最喜歡的一首歌,意境極其美妙:

我在一條大道漫步,周邊是高樓聳立或者田野漫漫,落日的餘暉鋪滿這條大道,那金黃落在我身上,也流進我的心底。前方除了金黃一無所有,我開始奔跑,步伐輕快,好像也融入了餘暉中。我堅信日落過後,黑夜並不漫長,等待新的一天的必定是黎明。

歌的結尾是更大的亮點,長達一分鐘的吉他solo與愛爾蘭風笛交匯,是為前面意境做的一個推進,此時閉上雙眼,恍若置身於那日落大道之間。

“靈魂歌手”是樑博給自己貼上的標籤,沒錯,他就是守護靈魂的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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