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朱鎔基推崇的“先生”!馬英九的同學!真正的“掃地僧”

楊振寧 大學 湖南正能量 湖南正能量 2017-08-04

原標題:他是朱鎔基推崇的“先生”!與李政道、楊振寧、李昌鈺同臺領獎!真正的“掃地僧”!

他是朱鎔基推崇的“先生”!馬英九的同學!真正的“掃地僧”

他出生於臺灣農村。

中學是馬英九同窗。

在美國讀研攻博。

如今在湖南。

圍棋、京劇、書法、詩詞……

他喜愛中國傳統文化。

在他眼裡,鋼鐵是同樣美好的存在。

他說“冶煉、燃燒、反應,很壯觀!”

鑽研汽車板30多年。

紮根湖南華菱及漣鋼7年。

他最推崇的價值觀是“敬業”。

將所學貢獻給中國鋼鐵事業。

他視為自己的責任和使命。

“想一直幹下去!”

他是Sliver King (線性缺陷解決之王)。

曾與李政道、楊振寧、李昌鈺同臺領獎。

他是安米職位最高的華人。

是他所研究領域的“資料庫”。

《朱鎔基講話實錄》第四卷裡。

稱呼他為“先生”。

他,就是蔡煥堂

他是朱鎔基推崇的“先生”!馬英九的同學!真正的“掃地僧”

蔡煥堂。

美籍華人。

臺灣清華大學物理學士。

美國賓州州立大學冶金博士。

安米研究發展部首席研究員。

漣鋼副總經理。

他主導引進“轉爐濺渣護爐技術”。

使中國鋼鐵企業噸鋼成本節省4元左右。

他曾獲得國務院頒發的最高榮譽

——“國家友誼獎”。

同臺領獎的。

還有楊振寧、李政道、李昌鈺。

他是朱鎔基推崇的“先生”!馬英九的同學!真正的“掃地僧”

先生50年出生在臺灣。

從小學到大學。

大部分老師都是東北人。

高中時。

對中國歷史、地理、詩詞,很喜歡。

1972年,他從臺灣清華大學畢業。

1977年,

獲得美國田納西大學冶金工程學碩士。

4年後的1981年。

獲美國賓夕法尼亞州立大學冶金學博士。

從家境一般的臺灣農家子弟。

考入臺灣最好的高中和最好的大學。

拿下美國碩、博學位。

成為全球最大鋼企的高管。

先生是常人眼裡的天才、學霸。

他卻只認為自己

“勤奮,農村人能吃苦。”

他是朱鎔基推崇的“先生”!馬英九的同學!真正的“掃地僧”

幹第一份工作時,

正值美國鋼鐵業蕭條,

公司大幅裁員。

1300多人的技術中心,

絕大多數是博士,

每週五上午公佈裁員名單,

最終裁至200來人。

雖然他被留下,

但惴惴不安:“是不是太閒了?”

他果斷跳槽,

從技術研發部門

主動申請至質量、生產系統,

“別人幹8個小時,

我幹10個小時、12個小時”,

這個不拿一分錢加班工資的中國人,

被美國同事譏為“太認真”。

但他也因此用十幾年時間,

積累起豐富的現場經驗,

避免自己犯上通病,

“懂操作的不懂原理,

懂原理的不懂操作”。

因為一份上進心,

他主動爭取去學習。

日本有著世界最先進的鋼鐵製造技術。

第一次赴日本企業學習,

選派的都是廠長級別,

輪不到時任小科長的他。

他找到上司,

列舉自己懂日語等多項優勢,

“我可以學得更好”。

十多次培訓下來,

他成為美日雙方企業鍊鋼技術

交流的牽頭負責人,

並搭建起潔淨鋼冶煉技術的

世界級“朋友圈”。

當年的培訓資料和學習筆記,

他毫無保留地傳給漣鋼的技術人員。

20多年過去,

這些資料仍有很好的啟迪作用。

如今,只要有專家講課,

他總是聽一遍,記一遍,

有時還要譯一遍,

始終沒有停止學習。

因為一種情懷,

他主動爭取來湖南,

來漣鋼。

他是朱鎔基推崇的“先生”!馬英九的同學!真正的“掃地僧”

“考考你,錫礦山產什麼?

這是我小時候的地理試題。”

他得意地問採訪他的記者。

自小他就從課本里知道,

錫礦山產銻不產錫;

他知道“於斯為盛”的嶽麓書院,

也背過“先天下之憂而憂,

後天下之樂而樂”;

他還有一批祖籍湖南的中學同學,

其中包括臺灣地區前領導人馬英九……

他對中國的一切充滿熱情,

對湖南尤感親切。

成年後,

蔡煥堂一直在尋找機會

到中國親身感受、驗證這一切。

1993年,蔡煥堂主動爭取到一個機會,

第一次訪問中國,

參加一個技術研討會。

隨後幾年,

這個會講中文的美國人,

成為冶金部和中國各地鋼企的“紅人”,

每年來中國傳授“轉爐濺渣護爐技術”,

該技術使我國鋼鐵企業噸鋼成本

節省4元左右;

以2016年全國鋼鐵產量計算,

年可節省鍊鋼成本50.4億元。

1999年,

蔡煥堂獲得國務院頒給外國專家的

最高獎項——“友誼獎”。

2005年,第一次到湖南,

參與安米與華菱的合作談判。

其時,中國鋼鐵工業正突飛猛進,

蔡煥堂也有了大幹一場的豪情。

2006年,做完心臟搭橋手術剛3個月,

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

他就來到漣鋼,

親眼見證漣鋼第一座RH精煉爐投產。

隨著安米對華菱技術轉讓正式實施,

他申請到華菱工作。

“中國是我最嚮往的地方,

我年紀大了,再不去就來不及了。”

他這麼說服妻子。

2010年,蔡煥堂的申請獲得通過,

正式開始了在湖南的生活。

“中國真美,和書裡讀到的一樣,

和想象中一樣。”

7年間,

他到處尋訪全國各地人文和自然美景:

去寧夏,

感受“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

去烏魯木齊,

尋找與“絲綢之路”有關的蛛絲馬跡;

吟誦著《前赤壁賦》《後赤壁賦》,

到赤壁懷古……

中國的書法、詩詞、京劇、圍棋,

也都令他讚歎沉迷。

7月23日,星期天,

天氣熱得不像話,

先生卻和友人

頂著大太陽去了一趟漣源湄江景區,

歸來依舊興致勃勃:

“山、水、湖、洞,美不勝收啊!”

他是朱鎔基推崇的“先生”!馬英九的同學!真正的“掃地僧”

“我要感謝湖南給我的饋贈,”

蔡煥堂說,有生之年,

能在中國服務,

人生因此而圓滿;

而能將自己的技術本領施展於此,

更是擁有無可比擬的成就感。

他也是想家的。

每有記者採訪,

他都會主動邀請記者翻閱家庭影集。

他有一兒一女,

7個孫子孫女,

都在美國生活。

7年間,

每年只能見上一兩面,“

孫子大的10歲,小的1歲,

小一點的都不認識我。”

蔡煥堂有些失落。

妻子也因此一再催促他回家。

蔡煥堂原本在華菱的合約期是3年,

後來合約期延長,變成5年,

後來又變成了7年。

66歲在國內早已是退休年齡。

“這一次合約期滿,您還會延期嗎?”

他思索著回答:

“只要健康允許、中國需要……”

他是朱鎔基推崇的“先生”!馬英九的同學!真正的“掃地僧”

早上5點起床。

早讀兩小時。

貫穿他的中小學生活。

如今,他6:30起床、

午休半小時的作息,

竟自責為“變懶了”。

起床後,迅速排一下全天日程;

臨睡前,再過一遍全天事項,

這些習慣,他堅持至今。

儘管已是世界頂尖的鍊鋼專家,

但在漣鋼,除了一貫的溫文爾雅,

他也如普通一員。

一樣穿工作服上班,

一樣在員工餐廳就餐。

許多技術專題研討會,

安排在下班後,

他準時參加。

食堂送來的盒飯,

他連說“好吃”。

進會議室,他必然是頭一個。

“在美國,你是中國人,

你必須比別人做得更多更好!”

這是他的自勉,

也是他的家訓。

從普板邁向汽車板,

漣鋼人經歷著漫長的爬坡。

對此,他有長者的溫暖,

也有學者的堅持。

起先,一些人跟不上他的指導,

“大學老師給小學生講微積分”。

他不急不惱,

耐心講解,不怕重複,

知道“這需要一個過程”。

但他有自己的態度,

“上班玩手機?回家玩吧!”

“開會打瞌睡?回家睡吧!”

他溫和告誡,言輕意重。

有人驚歎:

“他的大腦就是一個鋼鐵資料庫,

隨時都在繪製曲線圖!”

他卻說記性不牢靠,

在華菱及漣鋼服務7年,

厚厚薄薄的筆記他記滿了28本,

立在書櫃裡近兩尺長。

他是朱鎔基推崇的“先生”!馬英九的同學!真正的“掃地僧”

隨手翻開,

中文,英文,圖表,編號,

如教科書般工整。

有人佩服:“他知識淵博,什麼都懂!”

他卻說“不學習,就沒辦法前進。”

什麼是“大汙水”、“小汙水”,

他不明白,便找專業人員請教。

能源利用方面有知識空白,

他不恥下問。

劉芳、楊燦軍、姚旭,

他叫得出每位“老師”的名字,

贊他們“好厲害!”

有人感激:

“他是最全心全意幫助我們的人。”

當國內CSP線一片唱衰之時,

他知道美國的CSP線發展得很好。

2016年夏,採納他的建議,

公司組隊赴美考察,

別人還在倒時差,

他年齡最大,

卻翻譯、通聯、司機一身兼,

從早忙到晚。

官方渠道走不通,

他就動用私人關係。

一趟考察歸來,

公司堅定了CSP線的發展方向,

使CSP線從低谷中成功奮起。

“沒有蔡總,收穫不會這麼大,”

總經理肖尊湖說。

有人羨慕:

“他當過空軍,身體棒,

精力比年輕人都好!”

殊不知,他已66歲,

做過心臟手術。

熱天講課,他習慣帶塊毛巾,

每隔幾分鐘就要擦把汗。

有時忘記帶毛巾了,

就任憑汗水小溪般流淌。

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24個字,

他背得出,但最喜歡的,

是“敬業”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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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技術中心的趙如而言,

蔡先生就是“巨人的肩膀”。

當年的大學同學成績比自己好,

但幾年過去,

同學企業依然只生產最低級別的材料,

自己卻能貼身聆聽蔡先生指導,

參與汽車面板研發。

蔡先生的辦公室和家,

隨時向他這樣的請教者敞開。

趙如記得,僅僅一個取樣方法,

他請教過蔡先生至少三次。

他的電腦裡,

從蔡先生那拷貝過來的資料就有60多份。

210轉爐廠精煉車間主任謝建府認為,

蔡先生是“工匠”。

自己的分析報告,

蔡先生改過錯別字、標點符號,

每一個標記符號都很規範。

VAMA基板缺陷分析,

如何取樣,取樣的位置和方向,

都是必須關注並在報告中清晰標註的。

蔡先生就此拋出的詢問,

自己有時豁然開朗,

有時卻無地自容,

因為“沒有沉下去追根究底”。

210轉爐廠品種開發室主任周軍軍說,

蔡先生是“恩人”,

教會了自己很多。

比如板坯切頭切尾,

以前長度定得隨便。

蔡先生建議每15-20mm切一個樣,

進行成分分析,

用實驗數據來決定切頭切尾的長度,

將損失減少了一半以上。

這件事被舉一反三,

人們逐漸領悟到,

“對數據進行採集和分析,

形成信息;

對信息進行整理和驗證,

形成知識和制度”,

發展汽車板,

很多問題不會有標準答案,

只有用老老實實、

切合實際的方法,

才能找到並形成自己的

操作制度和汽車板文化。

而這,

正是蔡先生所傳授的那個“漁”。

210轉爐廠副廠長鄧必榮說,

“蔡先生是一扇窗,

窗外是精彩而廣闊的

世界鋼鐵冶金技術。”

當年,

210轉爐組織各方力量處理頻繁漏鋼,

他負責接送蔡煥堂先生。

然而第一次接送就被錯過,

人家已直接到了現場。

“他的字典裡沒有大概、可能、好像,

他只有行、不行、不知道但可查。”

蔡煥堂先生嚴謹治學,

鄧必榮受益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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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爐零鐵水冶煉,

轉爐12年不下爐,

連鑄3個月不停機,

高爐28年不大修——

蔡煥堂先生傳播的,

是具有顛覆性的理念,

也是成功的實踐。

充滿熱情的投入,

從不鬆懈的責任,

不厭其煩的釋疑解惑,

一張紙篇幅的分析報告,

簡潔明瞭的PPT,

圖文並茂的筆記……

蔡氏風格,

漣鋼人視為“有錢都買不到。”

他“特別喜歡鋼鐵”,

以致將事業從低溫超導體研究,

轉移至高溫鋼鐵冶煉。

他“熱愛這個工作”,

雖然經常遠離家人,

但心中無比充實。

他“喜歡漣鋼”,

因為給予他“到現場去的免費機會”。

“要將所學全部貢獻給祖國、給漣鋼”,

蔡煥堂先生坦言

自己“不缺錢也不為錢,

只是因為熱愛,因為使命”。

他珍視人們對他的尊重與認可,

兩年前一張刊載有他訪談報道的報紙,

他收存在辦公桌邊,

每看一眼

就是對自己肩頭責任的一次提醒。

66歲在中國大陸,

蔡煥堂先生已是退休年齡。

然而他崇拜加拿大某大學終身教授、

國際著名高爐專家、

85歲的盧維高教授。

他說:

“只要健康允許,就想一直幹下去,

因為鋼鐵充滿樂趣,使人長壽!”

他是朱鎔基推崇的“先生”!馬英九的同學!真正的“掃地僧”

蔡先生茶几上,

擺著一本厚厚的

《朱鎔基講話實錄》第四卷。

這部書的266頁,

《中國能夠成為世界的一片投資熱土》文中,

朱鎔基如是評價:

“我看到蔡煥堂先生

給我們介紹的轉爐鍊鋼補爐技術,

可以極大地提高轉爐爐齡,

具有很高的實用價值,

當然也有很高的科學技術價值。”

他是朱鎔基推崇的“先生”!馬英九的同學!真正的“掃地僧”

“有生之年,

能在中國服務,

人生因此而圓滿;

而能將自己的技術本領施展於此,

更是擁有無可比擬的成就感。”

先生言語誠摯、情懷灼熱。

在精緻的利己主義、

庸俗不堪的成功學盛行的當下,

這個作風有些“老派”的美籍華人,

向我們展示了情懷的力量。

這個世界上工匠般的“掃地僧”本就稀缺,

但像蔡煥堂這樣有情懷的技術權威不多。

醉心於冶煉、熱愛著中國,

這是屬於蔡先生的浪漫情懷與可貴初心。

他是朱鎔基推崇的“先生”!馬英九的同學!真正的“掃地僧”

先生會頗有興致

和你說“陶侃搬磚”的典故,

背誦《岳陽樓記》,

古詩文信手拈來。

也許得益於中國文化的滋養,

他身上透出深厚的家國情懷,

以及對天地、時空的敬畏與大愛。

工作之外,

先生對各種“好處”不敏感,

對物質要求甚低,

精神世界純粹寧靜。

專注與勤奮,

讓他在花甲之年仍在創造巨大價值;

情懷與夢想,

讓他的白髮熠熠生輝。

中國鋼鐵產能全球第一,

但製造圓珠筆筆尖“球珠”的不鏽鋼,

卻要從國外進口。

中國的製造業,

仍有很長的路要走,

這一切都要靠“人”,

尤其是蔡先生一般,

實力和情懷兼備的人。

(來源:政商湖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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