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被校草追問接吻感覺,臉爆紅時他親過來:試試就知道了

小說 服裝 減肥 鹹魚 大學 每天讀點故事 2019-05-30
小說:被校草追問接吻感覺,臉爆紅時他親過來:試試就知道了

每天讀點故事APP簽約作者:古玥咕嚕嚕

1

念大學之前,我從未知道讀表演專業是這樣一件神經的事。

一個班級三十個人,全部在一間教室裡,周圍都拉上黑窗簾。表演老師姓周,是位嚴肅的男老師。他樣子很帥,穿白色的中式襯衫,不苟言笑,非常的有魅力。

他說:“號啕大哭。”我們就一個接一個地上去哀嚎。哭完了,他又說:“小聲啜泣。”我們又得一個接一個地上去,使出千般手段抽泣。

怪不得要拉上窗簾,外人看見了非得覺得這是一班神經病不可。

周老師總是皺著眉頭指著我說:“顏藝,用心上課,你哪裡是在哭,分明是在做樣子!”他掃視一週,又說,“你看看葉辛的表演,再看看你,天壤之別。”

我低著頭不說話,但心裡面很是服氣,偷偷去看葉辛。他在表演班裡的外形並不出眾,清瘦溫和,一張眉清目秀的臉。但正因為如此,他的形象多變,可以出演許多人物。周老師說他有天賦,對角色有著非常敏感的觸覺。

他得了誇讚還是不卑不亢的樣子,偶爾側頭看向我,目光相撞的一瞬間,我慌忙地轉過頭去。分明沒做什麼虧心事,但臉上也不僅發熱。我知道自己一早就對他有了喜歡的意思,也是沒出息,不敢表現得明顯,硬是裝作不在乎。

分組練習的時候,我恰好和葉辛分在一個組,我總是拖大家的後腿,害得全組人一起連帶著受罰,大家站成一排捱罵。周老師說:“你們將來是要一起排練的,要有團隊意識,一個人出了錯,毀的是一場戲。”

但你說,影視行業從業十二萬人,表演人員就有八萬。

你沒有背景和機遇,怎麼可能得到適合自己的角色?那比中了八百萬的六合彩還難。

更何況,我老爹並不想讓我讀表演專業,他說水太深,最好拿了畢業證就回家,他會安排工作給我。所以我為什麼要好好地努力去表演,把自己當成一隻猴子或者海星。

葉辛就站在我旁邊,他對我說:“就算你自己沒有夢想,也不要把別人當成鹹魚。”

我又氣又難過,這個人可真討厭,看了幾部電影,記住一句“做人沒有夢想,那和鹹魚有什麼區別”,就以為自己可以拿影帝了。

但他說得也不是沒有道理,我一個人胡鬧沒關係,連累到別的人總不太好。

我面上過不去,反駁他,“真可笑,說得好像你能知道我在想什麼一樣。”

葉辛溫和地說:“看看你的做法,誰都知道你想的是什麼。下次好好上課,別讓大家覺得你幼稚。”

我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來。只是一肚子的氣,自己悶悶地對著牆。冬季天氣苦寒,教室裡暖氣不足,我冷得微微發顫。但剛剛捱過批評,也不好請假回去拿衣服,一直強撐。

葉辛遞過來一隻熱水瓶,打趣我,“暖一下,不要凍壞了自己,以後上課也不好搗亂了。”我昂首挺胸不理他,裝作不在乎的樣子。

葉辛把手捂在水瓶上,過了一會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手貼在我的脖頸裡,溫度有些燙人。我嚇了一跳,脾氣也沒了,搶過水瓶嘟嘟囔囔地說:“你不是說我把你當鹹魚嗎,哪有這麼燙的鹹魚,真是的。”

2

週六葉辛請我吃飯,我愁眉苦臉地對著一桌的食材唉聲嘆氣。每週上課之前女生全體都要稱體重,重一斤就罰一百塊。我是危險分子,體重起起伏伏,為班費做了不少貢獻。因此一到週末,總感覺自己肉多錢少,心疼不已。

可減肥這件事真是沒道理,晚上吃頓好的,人生堪稱圓滿。意志力怎麼能對抗身體的自然選擇呢?

週一形體課,女生們穿著修身的運動衣挨個測量體重。我從早上爬起來到上課一口水都沒有喝,但還是眼睜睜地看著計重器蹦到了47千克。

周老師低頭看一眼,對我說:“顏藝,你看看你,又比上一週重了,再這樣下去有誰能要你?”

女生們抿著嘴巴笑,男生們也在起鬨。

葉辛慢吞吞地站起來,他一臉的嚴肅認真,“身上有點肉比瘦成一條麻稈好,我喜歡,我要她。”

起鬨聲更強了,甚至還有人鼓起了掌聲。

周老師淡淡地說:“我說的是沒有劇組要她,你這麼趕著表忠心幹什麼,秀恩愛一邊去。”

我窘得兩耳發紅,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回頭看葉辛,他正沒羞沒臊地衝我傻笑,全沒了平日裡的淡然。

自從念大學選擇表演專業,我就深深地明白一個道理,減肥是女人一生的事業。但好像有些女生就沒有為此煩心過,比如我的室友吳甜甜。

我對葉辛說起來,“甜甜喜歡的男孩在北京,那個人老是吊著她。她每個周都要去北京看他,結果自己錢都不夠,每天省吃儉用。”

葉辛說:“難怪她那麼瘦,原來一是為相思,二因為錢。但錢總也是因為思念瘦。”

我嘆一口氣,“真是可惜,你說怎麼這麼多的好女孩,就喜歡上不適合的人。”

葉辛一挑眉,“噯?這話聽著你也喜歡上不合適的人了?不會是我吧。”我橫他一眼,在火鍋騰騰而起的蒸氣裡,臉也慢慢地熱起來。

過了好一會兒,葉辛對我說:“阿顏,你相信我,總有一天我會成名成角,成為你的驕傲。我一定會是最合適你的人。”他的眼神篤定如同臺上的追光燈,一臉的野心勃勃。

但我總覺得這句話的未來遙遙無期,多少人吃不了演員這碗飯,心比天高命似紙薄。

冬天葉辛外面穿著一件綠色的軍大衣上課,到了教室脫掉外衣,全班陣陣鬨笑,裡面竟然是一件奶牛裝的連體睡衣。

葉辛面不改色,只是不在意地笑一笑,因他選的角色是一個夜半醒來的男人。他在臺上睡覺、醒後打哈欠、錯把冰箱當成衛生間的門,一系列動作入木三分。

我在臺下看著葉辛,燈光打在他臉上,連挑眉眨眼的細微動作都可以清晰地看見。我終於明白自己為什麼喜歡上了這個人,他平日裡如同藏在劍鞘裡的長劍,暗自磨礪,終將在出竅的一瞬間發出光芒。

他的眉眼在燈光中散發柔軟的光,成了我整個冬天難以言說的溫暖。

3

聖誕節那天,葉辛約我在“影子”見面,說想要介紹人給我認識。我疑慮重重,但還是趕了過去。

“影子”是學校附近唯一一家酒吧,生意很好,聲名狼藉。

節日裡的酒吧格外嘈雜,音樂聲撲面而來。我左拐右拐在沙發上看到葉辛,他對面坐著一個男人,穿著休閒西裝,戴金絲眼鏡,一副文質彬彬的模樣。

葉辛拉過我的手,“阿顏,這是單旭,咱們的師哥,也是‘影子’的老闆。旭哥,這是顏藝,我女朋友。”

單旭饒有興趣地看著我,像獵人看著獵物,“小葉,找了這麼漂亮的女朋友,到現在才帶給我看,真是太不夠意思了。來,你自罰一杯賠罪。”

我一把奪下葉辛手裡面的酒杯,拉著他往人少的地方走去,只扔下一句,“我們有點私人的事情。”

我早就聽說過單旭這個人,大學讀了六年,降級兩次,直到現在也沒有拿到畢業證。他會物色各種漂亮的女生,拉到自己的酒吧裡,有些女孩做著做著,就被威逼利誘著彌足深陷。

“影子”之前被封過一次,但他人脈極廣,封了沒幾天就重新開張。反倒是舉報他的人,被暗中搞得退了學。這種人你永遠只能躲著走,他在學校混得無法無天。

可如今,為什麼葉辛和單旭走得這麼近。

葉辛對我說:“阿顏,我知道單旭是什麼人,這裡頭的分寸我明白。他的人脈廣泛,我以後要是想上鏡出演角色,說不準還要靠著他。”

我猶豫著,“可是他……”

葉辛握著我的手,“我知道你擔心什麼,沒事的,只是認識而已。你要是不喜歡,我以後就不和他往來了。”

我鬆了一口氣,也覺得自己太緊張了,開口說:“我也不是……”

“啪……”

忽然傳來酒杯摔碎在地上的聲音。我不自覺地握緊了葉辛的手,循聲望去,看見一群人圍在吧檯前,一個戴著金鍊子的光頭男人坐在高腳凳上,臉色鐵青。

她旁邊站著一個捲髮紅脣的女人,這麼冷的天氣,她只穿了一件吊帶齊膝的黑裙,低著頭。她抬起頭來,妝容又豔麗又殘破,淚痕斑斑。

我天,她竟然是吳甜甜。

我拖著葉辛的手走過去,站在她面前卻說不出話來,只是脫下外套披在她身上。她看見是我,顫聲叫了一聲“顏藝”,眼淚簌簌而下。

單旭連聲道歉:“波哥,真是不好意思,她剛剛來,還不懂事。”那個叫波哥的人“哼”了一聲,顯然是覺得自己顏面掃地。

單旭冷冷地對吳甜甜說:“波哥請你喝酒是給你面子,還不喝了趕緊賠罪。”

吳甜甜顫顫巍巍地躲在我身後,不敢出來。

葉辛擋在我倆前面,他叫了一瓶酒,對著光頭和單旭說:“旭哥、波哥,我替她喝一瓶賠個不是,今天過節,咱們盡興。”

葉辛喝光了一整瓶的酒,帶著我和吳甜甜走出了“影子”。

4

後來吳甜甜告訴我,她去“影子”工作,只是為了賺一點錢,好去北京看她喜歡的人。

從南到北往返要幾百塊車費,就算她再怎麼節省,也省不出那麼多錢來。有人告訴吳甜甜,表演系的女孩要賺點錢很容易,學校附近的酒吧就是師哥開的,有人罩著,小費充足。

那時候她還不知道,所謂的小費充足,是要拿東西去換的。

我勸吳甜甜,“不要固執了好不好,也許他沒有你想得那麼好,你這樣做太不值得了。”

她反問我,“要是我對你說,也許葉辛沒有你想得那麼好,你會放棄他嗎?”

我啞口無言,想想也無從反駁。踏入愛情的人都是瞎子,別人對她喊前面有沼澤,可因為那個心裡的人在等她,就算萬劫不復也會毫不猶豫地踩下去。

可葉辛不一樣,他不是沼澤,他是我的康莊大道。

排練結束以後,葉辛坐在我身邊,拿出熱水瓶遞過來,“冷不冷?”我接過熱水瓶抱在懷裡,心裡那點小得意慢慢地湧上來,眉眼間散開歡脫的笑意。

他看我這副沒出息的模樣,拍了拍大衣笑著說:“衣服裡面更暖和。”說完扯開軍大衣把我包了進去,迎面傳來一股溫熱的溫度。我在他的衣服裡面吃吃地笑,低頭自樂。

葉辛問我,“笑什麼?”

我說:“現在從背後看我倆,一定好像一個四腿怪,一個胖身子,卻是有兩雙腿。”他聽了以後面無表情地說真是幼稚,過了一會兒,葉辛的嘴角也止不住地上揚起來。

為了趕上排練的進度,我陪著葉辛在表演教室裡熬通宵。夜深人靜,他仍舊在一句一句地摳臺詞,嘗試用各種語氣詮釋角色。

我坐在一旁看著他,看他皺眉提肩,聽他在話的結尾加上語氣詞,心裡莫名其妙地湧上來一層感動。我心愛的男孩他與別人不相同,他用一顆真心去熱愛自己所選擇的道路。

葉辛轉過頭來,饒有趣味地看我,“最近我都在思考一個問題。”

我疑惑地看看他,葉辛坐到我身邊,眼含笑意地問:“你說接吻是什麼感覺,兩個人接吻,會不會流口水?”

我感覺自己的面孔發熱,低聲說:“我怎麼會知道……”

話未說完,葉辛就輕輕地吻了過來,含糊不清地說:“試試就知道了”。

一個溫柔而纏綿的吻,像六月清晨的霧氣,帶著水氣輕柔地撲到人臉上。

我聞到葉辛口腔裡好聞的味道,感覺到他的脣與齒的形狀。他的手環在我的腰間,另一隻手不知道何時丟掉了劇本,輕輕地握著我的手掌,彷彿這樣就能傳遞力量給我,讓我不再顫抖。

那一瞬間心悸的感動,我無法自拔地沉溺在這個漫長的親吻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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