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他看到少女覺得很熟悉,少女很像記憶中的她,他心裡很激動

小說 美女 李牧 悅客小說 2019-04-04

小說:他看到少女覺得很熟悉,少女很像記憶中的她,他心裡很激動

同時下一瞬,李牧白就來到那少女和那女子面前,橫身攔在她們面前,擋住了去路。

“你……你要幹什麼?”那女子緊緊的拉住少女,將其護住。同時心底也確認,這個人的修為比自己高出了太多太多,這數百米的距離,一瞬就到。

那少女此時也終於反應了過來,有些怯怯的躲到女子身後。

李牧白望向那少女,輕聲說道:“你不是想知道我叫什麼?住在哪裡?找我玩嗎?”這樣幼稚的話,他李牧白有多少年,沒有說過了,就連他自己,在說出那句話的一瞬間,都泛起了雞皮疙瘩。

那女子在聽到李牧白的話,整個人一瞬間呆了,而後是震驚,再之後心底卻是升起了狂喜。

那少女在聽到李牧白的話,仿似發現新大陸,眼睛頓時明亮了起來,說道:“是啊,是啊。”而後是一臉期待的望向李牧白。

李牧白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又繼續說道:“為什麼呢?”當年,李牧白也這麼問過她。

少女盯著李牧白,秀眉緊皺,咬著朱脣,過了片刻,嘟著嘴,猶豫了片刻說道:“我覺得……覺得你長得很有趣。”

李牧白突然一下呆住了,這個回答,就好似一個模子刻出來的。當年她說“我覺得你長得很有意思。”在李牧白的腦海中,數千年前的她和少女的身影在這一刻,仿似重合了,她們本就是一個人。而這一刻,李牧白對她的思戀也猶如決堤的山洪,爆發而來。

“你……你為什麼哭了。”那少女來到李牧白身前,有些憐憫的望著李牧白“你為什麼哭了?也想家裡人了嗎?”

李牧白的思緒被少女拉了回來,心裡嘆了口氣:“我不在了,也不知道你們過得好不好?”

李牧白真的流淚了,他轉過身去,蒸乾眼淚,方才轉過身來,對那少女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你剛怎麼了?”那少女不答,反而帶著關切問道。

李牧白不答,沉默片刻,突然問道:“靈仙宗在哪裡?如何成為靈仙宗的弟子?”

“靈仙宗距離此地數千裡。”女子稍有猶豫,又繼續說道:“靈仙宗記名弟子數十萬,入門時候,每人都會獲得一個身份令牌,身份以令牌為證。當通過歷練,成為正式弟子後,每個人都會獲得一枚和靈魂氣息綁定的令牌,而這個時候也才真正意義的加入了靈仙宗。”

李牧白盯著答話的女子,目中帶著一絲深寒,他豈不懂女子話中之意。

女子知道李牧白十有八九看穿了她的心思,被李牧白盯得心神慌亂,不由得退後一步,說道:“我沒有其他什麼意思。”

“在這裡等我片刻。”李牧白對那少女說道,同時用冰冷的眼光瞪了那女子一眼。

李牧白神識一掃,就鎖定了那三個少年的位置,距離此地不過三裡。

“那兩婆娘,還想分的一分資源,也不看看自己的修為,用了也是白費。”叫張碩的少年帶著另外兩名少年,正朝著山脈外奔去,一邊說道。

“碩哥說的是,那兩婆娘,帶著就是累贅。若不是碩哥高恩大意,且修為高深,仁義帶這他們,正式弟子有一個他們的名額,早死在這裡了。”那剛築基修為的少年對著叫張碩的少年就是一陣吹捧。

對於這個少年的吹捧,叫張碩的少年很是受用,笑道:“你還算識相,兌換完了資源多分你半層。哎!只是可惜……罷了,罷了。”

那少年見張碩多分自己半層資源,心底歡喜,卻又見張碩扼腕嘆息,急忙說道:“待碩哥成為正式弟子,以碩哥的天資,修為定當突發猛進,只怕花不了多少時日,定能衝擊正式弟子前百名。到時候,記名弟子哪一個不想一睹碩哥的俊容,送上門的美女自然也是踏破門檻。”

“哈哈哈,有道理,說的有道理。”張碩拍了拍那少年,大有一副小夥子不錯的欣賞“那殘花敗柳,死了就死了罷了。”在這幾個少年看來,以那兩女子的修為,沒有了他們,在這片山脈中,必死無疑。

這些話傳入李牧白的耳中,先前有些想不通之處,此時幡然。

然而就在這三人歡歡樂樂即將要奔出這片山脈之時,李牧白出現在了他們面前,將其攔住。

“你是…”那叫張碩的少年正要喝問,然而話只說了一半,李牧白身體微微向前一傾,一掌拍出,直接將叫張碩少年的後半句話拍吞了回去。張碩的身體頓時猶如炮彈離地激射而出,飛出到百米外,轟的一聲撞在山崖上,直接化為了一灘肉泥。

只是輕輕拍出一章,築基三層的張碩就飛到百米開外,化為了肉泥。那名築基期修為的少年,完全駭破了膽,整個人瞬間臉色鐵青,大喊道:“我遠房叔叔是靈仙宗內門弟子,我爺爺是開光期高……”

那少年話未說完,李牧白變掌成爪,朝著那少年輕輕一捏,那少年七竅流血,死的不能再死。

李牧白正待再抓向另外那個少年,卻發現那少年雖驚恐,卻未有絲毫膽怯之意。仿似一根木樁,死死的釘在哪裡,盯著李牧白行雲流水的殺完兩人。

“砰!”那少年突然砰的一聲雙膝砸在石面之上,頓時鮮血順著他的雙膝汩汩流出,將他腳下的地面染得一片血紅:“求師傅傳我大道。”那少年完全忽視膝下劇痛,血紅著雙眼盯著李牧白。

那雙眼,看的李牧白一震,仇恨瘋狂交織。而那雙眼睛,也突然讓李牧白沒有了殺心,而是喝到:“滾。”

“求師傅傳我大道。”那少年砰砰砰的突然磕起了頭來,頓時額頭鮮血飛濺。

李牧白微微皺眉,突然一掌拍出,少年陡然離地飛出,落到數百米外的草叢中,昏死了過去。

“言笑天。”李牧白手中拿著一枚玉製的身份令牌,看著玉牌表面雕琢的三字字,這枚身份令牌正是剛才那名築基少年的。李牧白神識探如玉牌之內,其中有一個十分簡單小陣法,表面該玉牌乃靈仙宗之物。

李牧白收起令牌,再次回到讓那少女等他之地,發現那兩人早已不見。神識掃過之下,發現那兩人此時正往山脈外走去,距離出口已經不遠,便不在理會,往山谷內飛去。

通過先前碰到這五人時候的對話,以及李牧白的推斷,若要成為靈仙宗正式弟子,接受的歷練只怕就是擊殺一頭相當於人類築基期修為的異獸。

李牧白神識覆蓋方圓數百里,一瞬間就鎖定了一頭約在築基期修為五層的異獸。這頭異獸形似豹,全身白色斑點,頭生雙角。

這異獸正在河畔飲水,和李牧白隔河相對。這異獸似乎感覺到了李牧白到來,抬起頭來和李牧白隔河對望。

“吼!”異獸爆發出響徹山谷的咆哮,似在對李牧白宣告這是它的領地,禁止外人進入。

李牧白踏著河面,不驚起一絲波瀾,一步一步的朝著那異獸走去。

那異獸本能的在李牧白身上察覺到威脅,連續後退數步,然後猛然轉身朝著山澗內奔跑逃命。然而李牧白又豈能讓到手的獵物逃掉,霎時一爪朝著那奔逃的異獸抓去。那異獸感覺到李牧白那一抓的致命威脅,居然停頓了下來,眼中居然流露出了求饒乞求之色。

但李牧白卻沒有絲毫停頓之意,一爪就抓在那異獸頭顱之上,頓時將異獸頭顱抓的血肉模糊,死的不能再死。

李牧白將異獸軀體收入儲物袋中,這個儲物袋正是方才擊殺言笑天所得。正欲離去,卻聽見一旁水澗的山石下傳來一整咩咩之聲。

李牧白尋聲而去,發現正有一頭還未開眼渾身是血的小異獸正在接受山澗水流的沖洗。這小異獸估計就是剛才那異獸誕下的子嗣。

這小異獸大小如狗,渾身通黑,頭頂正中心有一個骨點,有一獨角,正要生出。

“小黑。”李牧白望著那小異獸,想起了小時候家裡餵養的一條叫小黑的狗。而李牧白的名字也是因為家裡那條狗而來,他小時候體弱多病,家人遍將其改名李牧白,希望李牧白與狗同命,消災消病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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