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她昏迷多日,夢中得到一些記憶,誰知剛醒來就被使喚幹活,

小說 端午節 你好,立春 蜜閱書苑 2019-05-08

小說:她昏迷多日,夢中得到一些記憶,誰知剛醒來就被使喚幹活,

已經聽到雞叫了好幾聲,天也已經亮了。有幾縷晨光透過紙窗照射了進來,柳絮也從那個有些破洞的紙窗中去鑽了進來了,如同帶著一些笑意,給這個暮春時節也是增添了一些甜淡的氣息了。

落春天瞪大著她的雙眼就是直直的去盯著那個天花板上面的,那個舊的是不能再舊的年畫發著呆了。已經是第四天了,然而還是什麼都與昨天沒有任何的差別!她去嘆了一口氣,於是那些柳絮就是讓她給吹的一下飄忽著去歪向了那個靠在她旁邊的一個炕櫥之上還在微弱的去喘息著的林端午——她那個長年多病又虛弱無比的丈夫啊。她就是瞥眼看了一下他,那樣的俊秀卻又是那樣蒼白無色的一張臉,之後自己就是慢慢去嘟起了嘴來,她是終於下決心要去做一件事情了,“其實……”。沒有想到的是猛的傳來了“咩咩咩”的羊叫,就是把她給嚇的一下給坐起身來了,然後又四處去望了望,還是那個樣子。

“這該死的羊,真是該去讓人給殺了,可以吃羊肉了!”她那樣的哼了下,然後利索的去穿好了自己的衣裙,接著就是不緊不慢的去疊著他們的被子了。

林端午脣角就是浮起了那樣溫柔的一絲淺淺的笑笑容,理解她被羊踢的是昏了有那麼幾天,也是那麼困難才去醒了過來的,因此當然與那羊是有著一些不能夠解除的仇恨了。他關心的問著:“是不是比前幾天要好些的呢,頭還有些痛嗎?”落春天昏迷著的那幾天可是將他給累壞了的,昨天晚上,他差不多也是沒有睡覺了。落春天心中十分的感激,就是也笑了,然後還露出了她那整齊好看的牙齒,正是準備要去接話的,然而又聽到了大嫂林莫氏的那個尖嗓子在外面扯著的,“春天啊,將夜香給倒了的啊!”

落春天臉色就是一下沉了下來了,噘嘴去說著:“她可是越來越有臉了啊,難道是不清楚我此時好了的嗎?”一邊說著就是一邊去將全給疊了起來,接著就是一個轉身跳下了那一個坑,快速套上了布鞋,又去拎起了那麼一個古老的釉缸舊桶。林端午忙去勸她不要去生事了,她哪裡是會去理會的啊,就是拎著那個舊桶,然後摔著簾用大步去出了房間了。

而廚房中正裹著一個花色圍裙的三嫂正在刷著鍋是要準備去做飯了,一見落春天就是笑著去和她招呼著,“落春天,今天覺得怎麼樣了啊?”落春天回了那麼一聲好,然後又謝了她的問候。

林大嫂見她走了出來了,又是用那雙丹鳳眼去笑著說,“春天,昨天我就是聽到了娘說起你的大腦已經是好了的,這是真的還是假的呢?你一出來就是匆匆忙忙的東跑又西跳的,我可是都來不及去恭喜一下你的呢。”落春天點了一下頭。林大嫂又笑著說到:“哎呀,這樣說來,那麼老四可是得感謝一下我的呢,要是前幾天,沒有我要你去幹那個推磨的活,那麼你想來也是沒有這麼容易好了,是不是的啊?然而他卻是還和我瞪眼好幾日的啊。”

落春天昏迷著還伴隨發燒的那些天,林端午一直是那樣細心的照顧著她的,而他的身體本身又是那樣虛弱,是根本不會有時間去理會大嫂怎樣了。聽大嫂這樣說,落春天哼了那麼一聲,然後道:“還是託羊的福啊,要不然還真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好了。”而她是被羊給踢昏了一共是有四天了,雖然是才醒了過來的,然而腦子已經是不那麼糊塗了。看見大嫂臉色有些發冷起來了,她忙又去笑著說到:“大嫂,我的意思是還好有羊去踢了那麼一下了,自然也還是大嫂對我那樣好的,不預料都是可以知道了,今天又是得輪換著去為我們去刷一下馬桶了,真是辛苦大嫂了。”這樣說著就是將自己手中拎的那個把手去搭在大嫂的右手之上去了的,自己又是轉身到走廊去端水準備洗臉了。

在她還有些傻之時,大嫂沒有少去召喚欺負過了她的,此時替她只是刷一下馬桶而已,也不是什麼多麼過分的一個事吧。

正出來要打些水的三嫂看大嫂像是看到了鬼那般直髮呆著,那臉差不多黑的可以與那些糞坑中的大塊石去相比了,三嫂只能夠去忍笑著,然後從南邊的那個水缸中去舀了一些水。而餵雞剛剛回來了的林婆子也是看到這樣的場景了的,趕緊又轉身去給羊添草了,雖然她是才餵了的。

西房出來了的那個林老大怕是媳婦要去發飆了,趕緊就跑到了她的面前接住了,又笑著說:“好媳婦啊,你去忙你的吧,今天讓我倒,讓我去倒的啊。”還是怕她要去發火的,因此又趕緊去壓低自己的聲音去哄著說:“好老婆,不要生氣了,晚上讓我去為你按摩,洗腳,都可以的啊。”林大嫂一下就是醒了過來了,非常嫌惡的去甩了一下手,然後去西房屋簷之下的一個銅盆中去反覆的洗著手,還一邊在罵咧著“你算什麼東西啊,就是缺德,還缺心眼啊。”

林端午從那個窗紙的破洞中去收回了他的視線,然後笑咪咪的望向了正在掃地的落春天。在這樣的晨曦中,他那眼神中的微笑如同陽光,照的人心裡暖暖的,而他臉上的那個表情就如同是頭一次去看到了她的。落春天掃完了地,然後又去打了一盤清水,又利索地去擰乾了毛巾,然後衝著他就是甜甜的那麼一笑,說到,“快洗個臉吧!”

其實說實話,他倒是真不能夠說和她是認識了,然而她卻是知道自己認識了他的。就是從她可以記事之時就總是會去做一些夢,而自己就成為了力氣非常大的春天了。夢也是沒有相同的,直到長到了十六歲時被自己的母親去逼迫著嫁給了那麼一個娶不到老婆的病秧人。而她就是從小時候開始因為有些痴,有些傻,因此也是常常讓人去欺侮與唾棄了;而他則是因為身體虛弱又多病因此什麼重活都幹不了,也被大嫂和村中的很多人去嘲笑著他沒用了,然而他是比她還要堅強與冷靜的。自成親以來,他就是一直去教她一些道理,以及如何分辨是非,什麼可以做,什麼不能夠做的,細心的關心、照顧著她;而她也是因為別人去嘲笑他去打了別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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