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唱作人》毛不易怯懦變成殺手鐗,看臉的時代,他憑什麼火?

前兩年統計了一次演唱會上座率。發現在這個看似娛樂空前發達的時代,演唱會上座率可以達到八成以上的歌手,只有少數的當紅歌手和極個別的天王天后級歌手。這兩年音樂節越來越多,人們習慣了更自由的,花更少的錢看更多的人。就在這種情況下,毛不易出道僅一年的首場演唱會爆滿。這個看臉的時代,他為什麼大火?

《我是唱作人》毛不易怯懦變成殺手鐗,看臉的時代,他憑什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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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之前,先講講我對毛不易的幾個印象深刻的瞬間。

令我印象最深的是在《無限歌謠》,那麼多唱作人裡,毛不易坐在薛之謙的旁邊,很少說什麼,大多數時間都在靦腆的笑,偶爾被薛帶著找個梗,別人問什麼或者需要評價什麼,都是溫軟的“好”。這樣一個人,尤其坐在薛之謙旁邊,一個面面俱到,左右逢源,一個靦腆內向,不善言語,形成了天差地別般的反差。

再一次是《歌手》總決賽上,毛不易與張韶涵合作了一版“怪異”的《花房姑娘》,這個表演的具體內容不再描述,而如今留給我印象最深的一幕,是毛不易為了舞臺氣氛,踱著小腳步跟隨節奏左右搖擺,雙手羞怯地晃動,看起來簡直是太難為他了。可能他自己當事,都沒搞懂是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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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不易這樣一個看起來內心敏感而外在怯懦的歌手,不是靠臉吃飯,不具備足夠的闖蕩娛樂圈該有的處事圓滑八面玲瓏,甚至沒有藝能感。而自從《明日之子》結束後,他越來越火。靠的是什麼?才華嗎?

實話說,毛不易在作曲上的天賦,還達不到天才的高度。毛不易不是音樂天才,但他作詞的天賦卻是獨樹一幟的,他的歌詞沒有高曉鬆那麼出神入化,但有著極強的共鳴度,能從那些普遍而日常的事物上挖掘到特別的意象,一言以蔽之地延伸為一個群體的大寫影。把一件事情描寫成一首工整的詩不難,但寫成一首歌兒可不簡單。

高曉鬆曾經評價曾軼可,說自己找到了老狼,但曾軼可沒有。這是對才華的惋惜,沒有達到物盡其用的不甘。而毛不易幸運的是,他自己的聲音恰巧可以很好的表達自己的內心。才華得到了予以抒發的途徑,沒有比這個更幸運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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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唱毛不易歌兒的人很多,之前在《中國好聲音》裡,康樹龍翻唱了《像我這樣的人》,結果被淘汰了。這並不意外,毛不易的聲音裡有一種世俗的人情味兒。像是處在一個停滯的世界,好像無論外界如何發展,這裡永遠都是一種緩慢的、世俗的、帶著濃濃舊人情的樂土,那彷彿是他漂泊在外的一個內心修復之境,有著細水長流、食飽衣暖的避世之感,偶爾通過精神的穿梭,回去整頓整頓,再出發去外面的世界四處碰壁。

你仔細看樂壇裡類似的聲音也不少,但擁有這種氣質的人卻只有毛不易。之前傅園慧的火也是因為如此。這樣的聲音沒有技巧,算不上天籟。但配上這樣皮囊與靈魂,卻融合出了超乎想象的藝術效果。其實也不難理解,你想象一下吳亦凡配上騰格爾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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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近幾年,中國互聯網的熱點、用戶、審美、消費都逐漸從一二線大城市向著三四線小城市下沉,這在當下幾乎網絡的每一塊領域裡都是清晰可見,其中音樂也是最顯而易見的一個,在近兩年國內最熱門、傳遍大街小巷的歌曲列表裡幾乎已經看不見昔日主流大牌的身影了。

這些歌都是從短視頻應用、社交網絡那巨量的三四線城市用戶群體中爆發出的不知名的作品,以勢不可擋的民間力量推向了大眾視野,十年前二十年前曾引導大眾音樂審美的電視媒體、唱片公司、音樂獎項、電臺DJ如今已越來越失語,因為下沉的審美群體的以絕對的數量優勢佔據了主流平臺,儘管有人管這些歌叫“土味神曲”,姿態有些高高在上,但是你不得不承認,當今時代最普羅大眾的音樂審美與趨勢都逐漸偏向了“城鎮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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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兩天看了看各大音樂榜單,發現前十名的音樂裡,均被“短視頻歌曲”和“流量偶像”所霸佔。毛不易的歌在某些部分上恰好順應了這種時代下沉的趨勢,因為他本身就是小鎮青年,描寫的就是小人物的生活。他的歌裡沒寫遍人世百態,但人們群眾集體的直覺審美會直接挑中與他的生活息息相關的那一首,以群體之力將其推向公眾毛不易在他當時還無人問津的微博中,給自己寫下了這樣一段話,“自己清楚地知道,接下來的一年將會是與任何往年都不同的一年,不知明年的這時候自己將會在哪裡”。

看似他笨拙透明,但其實他也算是個明白人。否則也寫不出那麼多世俗又富有人情味兒的歌曲。而這個世界上,又有幾個明白人呢?

毛不易算是開創了這個時代的新道路,不依靠常規該需要的一切元素而達到今天的結果。值得我們細思的還有很多。視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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