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男友貪財為離異女人和我分手,他體檢出問題後我知報應不爽

小說:男友貪財為離異女人和我分手,他體檢出問題後我知報應不爽

每天讀點故事APP簽約作者:張惜辰

酒鬼無聊就會喝酒,酒神不喝酒就會無聊。

我頂多算個酒鬼,大林子和鄧爽都是酒神,一對情侶酒神,雙杯合璧,殺人於無形。

有年大林子生日,我們在青城山BBQ,突然天降大雨,大家趕緊搬爐子拿烤肉,大林子大喝一聲,“先搶救酒!”

全場冷汗,只有鄧爽面不改色,桌上一排酒一路喝過去,嘴裡喃喃自語,“來不及了,大家快喝!”

全場無語,暗歎果然天生一對。

他倆那幾年搞異地戀,大林子在成都,租個小房子教小孩子唱京劇,鄧爽在北京,廣告公司做設計,鄧爽一到節假日就披星戴月回成都,一下火車滿臉菜色,脣白臉青。

我看著鄧爽皮夾裡一疊火車票的票根,我說:“酒神,廣告裡說旅行在乎的不是目的地,而是沿途的風景,你怎麼看?”

鄧爽很抑鬱,看著大林子吼,“瓜婆娘!你就不能來看我一次!”

大林子回答很乾脆,“老子不能走,老子是人類靈魂的工程師!”

我無語,為鄧爽送去一個哀傷的表情。

2010年元旦,大林子破天荒組織我們殺向北京,鄧爽在車站接待我們,表情有點欲言又止。

我說:“少俠你是不是激動得啞口無言。”

鄧爽尷尬一笑,說:“胸口有點疼。”

晚上酒過三巡,鄧爽拉我去天台抽菸,他說其實已經和大林子分手了,就我們來北京之前的事。

我大驚,手上菸頭差點燙了手,問他:“為什麼?”

“是我的錯,”鄧爽說,“操,我堅持不住了。”

說完鄧爽蹲在地上,哭的像個走丟的孩子。

我無言以對,只想到歌詞一句,“我說去他媽的愛情,都是過眼雲煙的東西。”

北京回來後,鄧爽和所有人斷了聯繫,有人說他找了個少婦,離過婚有些家產,大林子宣佈戒酒,對分手的事絕口不提。

而我也有點多愁善感,天天躲在家裡調長島冰茶,調兩杯喝兩杯,喝光就直接喝基酒,基酒沒了就裹著毯子去天台放煙花。大林子懷疑我得了神經病,打電話給我,說你來我教室,我給你做了好吃的。

匆匆趕到,發現她做了一大盆醉蝦,泡蝦的酒居然用的二鍋頭。

“好東西呀。”大林子說,“全是大青殼蝦子,剛才還活蹦亂跳的。”

我眼含熱淚,說:“你自己吃吧,我準備給你叫救護車。”

大林子夾起一隻蝦,放在嘴裡咬得嘎吱亂響,吃完跟我說:“人啊,有時候就跟蝦子一樣,泡在酒裡醉了,以為自己已經死了,但是被牙齒一咬,才發現疼得鑽心。”

我說:“你以後可以寫一本哲學著作叫蝦說,筆名就叫蝦子。”

大林子不說話,狠狠吃醉蝦,吃完狠狠取下手上的戒指,狠狠丟出窗外。

我說:“我擦,你不要給我啊,好幾千塊錢買的,敗家娘們兒。”

大林子沒理我,吊著嗓子唱《霸王別姬》,沒唱幾句就趴在桌子上不動了。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吃醉蝦吃醉的人,而且這個人曾經是一個酒神。

後來我才知道,那天是鄧爽的生日,後來我才知道,原來痛醒的不是蝦子,而是她自己。她雖然把戒指扔了,卻不知有沒有扔掉過去。

於是又想到歌詞一句,“愛情不過是生活的屁,折磨著我,也折磨著你。”

那天以後,大林子又開始喝酒,見人就灌,永不妥協,毫不手軟。

我有點害怕,又有點興奮,偷偷跟大林子說:“你人漂亮,唱戲好,你比虞姬還虞姬,季翔那幾個狗逼經常車輪灌我喝酒,你看怎麼辦?”

大林子斜眼看我,說:“放心,我幫你收拾他們,讓他們知道打狗必須看主人。”

我感動得熱淚盈眶,心裡暗罵一句“你麻痺”。

夏末初秋,秋初未初,大家在青石橋吃海鮮燒烤,大林子幫我灌翻小半桌,季翔嘆口氣說:“鄧爽不在,瓜婆娘沒對手了。”

大林子眼睛一瞪,低吼:“提那瓜娃子幹嗎!”

季翔說:“你別怒,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鄧爽跟那個少婦學做生意,少婦拿著他當酒桶使,出去應酬就讓他表演喝酒,一喝就是白酒兩瓶,後來鄧爽去醫院做常規體檢,一查得了酒精肝。”

大林子舉起酒杯,冷笑一聲說:“活該,大家走一個,祝他年年有今日,歲歲酒精肝。”

我想起鄧爽皮夾裡厚厚的票根,嘆了口氣說:“過分了吧。”

大林子把我灌得人事不省,我在他們小區保安室睡了一宿,手裡還抱著一隻鞋。

第二天我去教室譴責她破壞統一戰線,順便蹭個飯,一到地方發現大林子沒在。問代課的小丫頭,“你們林老師呢?”小丫頭說:“不知道,就說去郵局了。”剛問完,大林子就踩著高跟鞋風風火火回來了,我說:“你不關心國家教育,跑郵局去幹蛋?”

大林子怔了一下,說:“寄點舊衣服給非洲兒童,文殊院和尚說我多種善因,以後就能找梁朝偉當老公。”

我說:“你在逗老子,黑絲襪小吊帶,你寄過去給誰穿。”

大林子不說話。

那天以後,大林子隔三岔五跑郵局,不是寄書給希望小學,就是買牛肉給東北老虎。我大惑不解,暗想你買肉給東北虎,梁朝偉就能跟劉嘉玲離?文殊院哪個和尚這麼天馬行空。

這件事我沒太在意,後來大林子不時就在教室唱《北京一夜》,唱《霸王別姬》,有次唱完了還神叨叨地說:“上次去北京,來回都忘了看路上的景色,有點可惜。”

我笑了,說:“人生如戲,偏偏你演的是別離,在獨角戲的旅程裡,怎麼會記得曲終人散的風景。”

大林子眨眨眼,唱起《北京一夜》,唱著“不想再問你,你到底在何方,不再思量你,你能否歸來麼”。

日子就這麼不痛不癢地過,我們都不知道時間帶走了什麼,又將什麼永遠保存成回憶,一直到12月31號,我在大林子教室吃特製二鍋頭醉蝦,季翔打電話來說,鄧爽跟少婦回成都跟他幾個朋友談生意,現在正在白夜喝酒,他說鄧爽現在真沒酒量了,你們要不要來報仇雪恨。

“去不去?”我問大林子。

大林子桌子一拍,“去!老子讓他們死去活來,屍骨無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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