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月如歌(再記那回不去的青蔥歲月)

數學 董說 釣魚 美文 淮安反邪 淮安反邪 2017-10-06

歲月如歌(再記那回不去的青蔥歲月)

沒寫作衝動很久,每天有各種雜事將我的時間擠滿,偶有的一絲“靈感”,早被“領導講話”與八股官文透支。已經很多年不為自己寫一丁點的動西,瞬間的感動與暖意總是被紛繁的差事衝得屍骨全無。

有一個下午心情真的不錯,接了老董(同學)電話說明天同學聚會,問我有時間不。我一聽同學聚會很高興,同學聚會一定要去的。

聚會在天地緣,一個離我家很近的酒店,我一下班就到,可惜不少同學我都已不敢相認。記憶中羞澀的小男生與靜靜小女生已經沒有,代替我記憶的是肚大腰圓的老闆與各種老練圓滑。還有田老師,就是我們的班主任,他不記得我是這個班的。因為陌生,我開始懷疑我就不是這個班的,甚至對我自己的記憶產生懷疑。是不是因為迷戀誰誰,就跟在後面來了?但是發起人老董記得,信誓旦旦的說我就是的,讓我少了很多的尷尬。

上學的時間,我木納、膽小、笨拙,而且自卑,我總是縮在自己座位上,下課懶得移動半步。我初中畢業沒考上高中,就來這個班讀一小段時間,然後又去一個民辦高中讀高一。我臨時的到了這個班級,就坐在最後一排。我天天獨來獨往,這樣持續了一個月左右,沒人理我也沒人知道我,就象在多少年以後的聚會,沒人知道我是這個班級的一樣,同學不認我,老師也不記得我一樣,有點傷心。

雖然這樣,我的記憶裡仍然有很酸酸甜甜的故事,那就是我的青蔥照片,雖然已經黃的模糊了。

因為並不是真正意義上這個班的學生,老師與同學都懶得理我,我只能自己玩自己,那一段時間我特別迷武俠小說與釣魚,每天我都在後面自己看書,很少聽老師講課。下午兩節課結束。我就逃自習課到張福河邊去釣魚,但是我實在記不起釣到過什麼魚。我把魚竿藏在河邊的大柴中,從來沒有丟過。老董說那時他與我同桌,其實我也記不得同桌到底是誰,實在是這一個月時間相對這似水流年,太短太短。我只記得與我隔了兩排,坐在一個高個子男生前面的女同學,有個馬尾,會搖來晃去的,很是可愛,一開始我覺得像羊尾巴,然後覺得不像,再後來覺得像狗尾巴,似乎又有點不雅,後來感覺像毛筆的尖頭子一樣順滑……再後來,我就喜歡上這個狗尾巴的主人,我好想看看她的臉,可惜,我是臨時的,我的成績好壞與班級的考評沒有絲毫關係,我只能坐在後面,只能習慣性的從後門進。如果從前門,我會緊張,低著頭,快快跑過,坐到自己的座位上,才安心。所以直到兩三個月學期結束,離開這個班級,回到自己原來的班級,也沒能看到那位狗尾馬女孩,我青蔥記憶中最美的臉蛋。

初中我對數學有特殊的觸覺,很少聽老師講,但是我習慣性的用上課前十分鐘把老師要講的那一節內容看完,我就會做老師佈置的作業了,所以對數學並沒有很在意的聽。我一直希望我能延續這個特異功能,只可惜高中以後就不行了。

印象深的都是調皮的同學,那些在學校就“有故事”的人,他們往往是我記憶中的主人翁,每一張底片上,都有他們的影子,再或是鄰家的燕子輕靈婉潤與一份天生的神祕,還有一模一樣的油頭油腦的雙胞胎,據說他們的媽媽從來不給他們洗臉,還有……我還記得我喜歡在桌子上寫東西,畫小人,當然這個現在叫課桌文學。

又零碎又散亂的記憶,組成了我對這個班級生活的記憶,沒有人記得我。但是不要緊,我的青蔥永遠珍藏在我的生命中,銘刻在那段路的小石頭上,躲藏在青青的小草葉子下面,混散於張福河邊大柴葉的芬香裡……

我再抓不住這裡的一切,那怕是無意中飄落的一根長髮,只有揮不去的淡淡一柱心香,伴曾久遠的小虎隊的歌聲,證明我曾穿越這如歌歲月,曾在那期盼長大……

2012年10月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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