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戰鰲拜的背後,原是順治錯愛了多爾袞的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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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敬之

1

順治正月,年僅二十四歲的順治皇帝在駕崩前,指令皇三子玄燁即皇帝位,並安排內大臣索尼、蘇克薩哈、遏必隆和鰲拜為輔臣。

按世祖安排的順序,蘇克薩哈是二號輔政。

四大輔臣在大行皇帝的靈前盟誓,輔政幼主,不結黨營私。

起初,他們倒是,雖然改變了順治新政而恢復了滿人在關外舊制,但是,他們維穩了順康之際的過渡政局,且對國家發展做了一些有益的事情。

他們要恢復關外政治傳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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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敬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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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治正月,年僅二十四歲的順治皇帝在駕崩前,指令皇三子玄燁即皇帝位,並安排內大臣索尼、蘇克薩哈、遏必隆和鰲拜為輔臣。

按世祖安排的順序,蘇克薩哈是二號輔政。

四大輔臣在大行皇帝的靈前盟誓,輔政幼主,不結黨營私。

起初,他們倒是,雖然改變了順治新政而恢復了滿人在關外舊制,但是,他們維穩了順康之際的過渡政局,且對國家發展做了一些有益的事情。

他們要恢復關外政治傳統。

康熙戰鰲拜的背後,原是順治錯愛了多爾袞的叛徒

四輔臣劇照

曾受命為世祖草擬遺詔的王熙說,後來作《光祿大夫太子太師戶部尚書保和殿大學士諡文勤李公霨墓誌銘》,寫道:康熙初,“又改內閣為內三院”,以李霨“為內宏文院大學士。是時,上方諒陰恭默,輔政大臣受顧命,決機務,或議事相齷齪,公輒默然,俟辯論將息,徐出片言定是非。票擬或未當,不輕論執,每於談笑間旁引曲喻,令聞著心悅,然後徐奪其所是而更正之”(《碑傳集》卷四)。

四輔臣時期,內閣雖有票擬工作,但大學士需對四輔臣察言觀色,曲喻規勸。但是,四輔臣之間的旗系紛爭,早在順治即位之初,就已形成。

四輔臣是曾經追隨太宗打天下的悍將,卻在旗屬上有區別。索尼、遏必隆與鰲拜隸屬太宗親率的兩黃旗,而蘇克薩哈屬於正白旗旗主親王多爾袞的部下。

不僅如此,太宗駕崩後,兩黃旗大臣誓死捍衛皇子承繼大統,而多爾袞更是與皇長子豪格爭持不下,最後妥協推出了六歲童福臨成為順治帝。

此三人在太宗駕崩、世祖繼立之際,與當時還是永福宮莊妃的孝莊太后,在擊敗奪位的多爾袞、豪格的皇家內鬥中,結下了深厚的“戰友情”。

雖然定了皇帝,但兩黃旗還是屢遭擅權獨專的攝政睿親王多爾袞的打壓。多爾袞死後,順治帝將正白旗收歸自己親率,與兩黃旗成為上三旗。但,兩黃旗與正白旗的宿怨一直存在。

2

蘇克薩哈原為攝政睿親王多爾袞的心腹,是多爾袞打壓兩黃旗的得力干將,深得主子倚信,做到了議政大臣、護軍統領。多爾袞突然病逝,蘇克薩哈搖身一變,夥同多爾袞侍衛詹岱、穆濟倫首告多爾袞生前祕密準備了八補黃袍、大東珠、素珠、黑狐褂之類僭制物品。

他投效順治帝,成為了領侍衛內大臣,加太子太保,最後成為顧命輔政之一。

順治帝這樣安排,是想用蘇克薩哈強制兩黃旗三輔臣。既保證兩黃旗處在上風,又有一份制約力量。他的排序,無形中激化了矛盾。

索尼以四朝老臣居首,名正言順。遏必隆、鰲拜都是公爵,蘇克薩哈為子爵,爵位有明顯的等級之差。且遏必隆、鰲拜為內大臣,要先於蘇克薩哈,鰲拜的戰功也遠在蘇克薩哈之上。

同時,他們也是滿洲貴族保守勢力的代表,雖然受親政後的順治重用,總管侍衛處和內務府,但對順治倚信漢官、任用太監、籠絡正白旗等做法是強烈不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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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敬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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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治正月,年僅二十四歲的順治皇帝在駕崩前,指令皇三子玄燁即皇帝位,並安排內大臣索尼、蘇克薩哈、遏必隆和鰲拜為輔臣。

按世祖安排的順序,蘇克薩哈是二號輔政。

四大輔臣在大行皇帝的靈前盟誓,輔政幼主,不結黨營私。

起初,他們倒是,雖然改變了順治新政而恢復了滿人在關外舊制,但是,他們維穩了順康之際的過渡政局,且對國家發展做了一些有益的事情。

他們要恢復關外政治傳統。

康熙戰鰲拜的背後,原是順治錯愛了多爾袞的叛徒

四輔臣劇照

曾受命為世祖草擬遺詔的王熙說,後來作《光祿大夫太子太師戶部尚書保和殿大學士諡文勤李公霨墓誌銘》,寫道:康熙初,“又改內閣為內三院”,以李霨“為內宏文院大學士。是時,上方諒陰恭默,輔政大臣受顧命,決機務,或議事相齷齪,公輒默然,俟辯論將息,徐出片言定是非。票擬或未當,不輕論執,每於談笑間旁引曲喻,令聞著心悅,然後徐奪其所是而更正之”(《碑傳集》卷四)。

四輔臣時期,內閣雖有票擬工作,但大學士需對四輔臣察言觀色,曲喻規勸。但是,四輔臣之間的旗系紛爭,早在順治即位之初,就已形成。

四輔臣是曾經追隨太宗打天下的悍將,卻在旗屬上有區別。索尼、遏必隆與鰲拜隸屬太宗親率的兩黃旗,而蘇克薩哈屬於正白旗旗主親王多爾袞的部下。

不僅如此,太宗駕崩後,兩黃旗大臣誓死捍衛皇子承繼大統,而多爾袞更是與皇長子豪格爭持不下,最後妥協推出了六歲童福臨成為順治帝。

此三人在太宗駕崩、世祖繼立之際,與當時還是永福宮莊妃的孝莊太后,在擊敗奪位的多爾袞、豪格的皇家內鬥中,結下了深厚的“戰友情”。

雖然定了皇帝,但兩黃旗還是屢遭擅權獨專的攝政睿親王多爾袞的打壓。多爾袞死後,順治帝將正白旗收歸自己親率,與兩黃旗成為上三旗。但,兩黃旗與正白旗的宿怨一直存在。

2

蘇克薩哈原為攝政睿親王多爾袞的心腹,是多爾袞打壓兩黃旗的得力干將,深得主子倚信,做到了議政大臣、護軍統領。多爾袞突然病逝,蘇克薩哈搖身一變,夥同多爾袞侍衛詹岱、穆濟倫首告多爾袞生前祕密準備了八補黃袍、大東珠、素珠、黑狐褂之類僭制物品。

他投效順治帝,成為了領侍衛內大臣,加太子太保,最後成為顧命輔政之一。

順治帝這樣安排,是想用蘇克薩哈強制兩黃旗三輔臣。既保證兩黃旗處在上風,又有一份制約力量。他的排序,無形中激化了矛盾。

索尼以四朝老臣居首,名正言順。遏必隆、鰲拜都是公爵,蘇克薩哈為子爵,爵位有明顯的等級之差。且遏必隆、鰲拜為內大臣,要先於蘇克薩哈,鰲拜的戰功也遠在蘇克薩哈之上。

同時,他們也是滿洲貴族保守勢力的代表,雖然受親政後的順治重用,總管侍衛處和內務府,但對順治倚信漢官、任用太監、籠絡正白旗等做法是強烈不滿的。

康熙戰鰲拜的背後,原是順治錯愛了多爾袞的叛徒

《康熙王朝》中的蘇克薩哈和索尼

蘇克薩哈被排在遏必隆、鰲拜前,唯一可憑的是他為太祖額駙之子的身份,即他是太祖的外孫。這個顯貴的身份,遏必隆也有,遏必隆不但母親是太祖的第四女,而且父親是清初輔政的五大臣之一額亦都。

恃功驕縱的鰲拜,不是皇親國戚,排在末位,不甘屈居其下,自然會不時攻擊蘇克薩哈和正白旗。

後來又發生了一件大事。康熙選妃,索尼的孫女,遏必隆、鰲拜皆有女兒,都在選送之列。不料康熙定了索尼孫女為皇后,遏必隆女兒為妃,卻將鰲拜的女兒指婚給蘇克薩哈的兒子。

鰲拜與蘇克薩哈成為了兒女親家,但在鰲拜看來是奇恥大辱。

索尼等兩黃旗大臣對來自正白旗的二號輔臣蘇克薩哈,是敵視的、瞧不起的,同時也是嫉妒的。順治帝將多爾袞生前所掌的正白旗,升為自將的上三旗之一,擢蘇克薩哈為領侍衛內大臣兼議政大臣,極力拉攏,甚至在臨終前單獨召見,命獨送御諱。

3

第二個主子死了,蘇克薩哈再次昧著良心,與索尼等嚴重汙損順治帝。只是他沒有料到,他最終難逃兩黃旗大臣對他秋後算賬。

即便蘇克薩哈與鰲拜秉承皇命,結為了兒女親家,但聯姻卻未能使之政治聯盟,而是矛盾日益激化,“以論事齟齬,積而成讎”(樑章鉅《歸田瑣記》卷五)。鰲拜先是夥同遏必隆,強行將原屬正白旗的薊州、遵化、遷安諸屯莊,改撥鑲黃旗,而別圈民地換給正白旗。

這是一起舊賬新算的旗屬糾紛。

順治初期,多爾袞利用掌權之便利,將本該撥給鑲黃旗的永平地區好地劃給了自己所掌的正白旗,而將應給正白旗的保定等地區的貧瘠地劃給鑲黃旗。

當時的多爾袞,以攝政王之尊代行皇權,打壓使其奪位失利的鑲黃旗及正黃旗諸大臣,兩黃旗大臣只能忍氣吞聲。

二十多年過去,鑲黃旗有遏必隆與鰲拜在輔臣之列,鰲拜舊事重提,強制更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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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敬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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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治正月,年僅二十四歲的順治皇帝在駕崩前,指令皇三子玄燁即皇帝位,並安排內大臣索尼、蘇克薩哈、遏必隆和鰲拜為輔臣。

按世祖安排的順序,蘇克薩哈是二號輔政。

四大輔臣在大行皇帝的靈前盟誓,輔政幼主,不結黨營私。

起初,他們倒是,雖然改變了順治新政而恢復了滿人在關外舊制,但是,他們維穩了順康之際的過渡政局,且對國家發展做了一些有益的事情。

他們要恢復關外政治傳統。

康熙戰鰲拜的背後,原是順治錯愛了多爾袞的叛徒

四輔臣劇照

曾受命為世祖草擬遺詔的王熙說,後來作《光祿大夫太子太師戶部尚書保和殿大學士諡文勤李公霨墓誌銘》,寫道:康熙初,“又改內閣為內三院”,以李霨“為內宏文院大學士。是時,上方諒陰恭默,輔政大臣受顧命,決機務,或議事相齷齪,公輒默然,俟辯論將息,徐出片言定是非。票擬或未當,不輕論執,每於談笑間旁引曲喻,令聞著心悅,然後徐奪其所是而更正之”(《碑傳集》卷四)。

四輔臣時期,內閣雖有票擬工作,但大學士需對四輔臣察言觀色,曲喻規勸。但是,四輔臣之間的旗系紛爭,早在順治即位之初,就已形成。

四輔臣是曾經追隨太宗打天下的悍將,卻在旗屬上有區別。索尼、遏必隆與鰲拜隸屬太宗親率的兩黃旗,而蘇克薩哈屬於正白旗旗主親王多爾袞的部下。

不僅如此,太宗駕崩後,兩黃旗大臣誓死捍衛皇子承繼大統,而多爾袞更是與皇長子豪格爭持不下,最後妥協推出了六歲童福臨成為順治帝。

此三人在太宗駕崩、世祖繼立之際,與當時還是永福宮莊妃的孝莊太后,在擊敗奪位的多爾袞、豪格的皇家內鬥中,結下了深厚的“戰友情”。

雖然定了皇帝,但兩黃旗還是屢遭擅權獨專的攝政睿親王多爾袞的打壓。多爾袞死後,順治帝將正白旗收歸自己親率,與兩黃旗成為上三旗。但,兩黃旗與正白旗的宿怨一直存在。

2

蘇克薩哈原為攝政睿親王多爾袞的心腹,是多爾袞打壓兩黃旗的得力干將,深得主子倚信,做到了議政大臣、護軍統領。多爾袞突然病逝,蘇克薩哈搖身一變,夥同多爾袞侍衛詹岱、穆濟倫首告多爾袞生前祕密準備了八補黃袍、大東珠、素珠、黑狐褂之類僭制物品。

他投效順治帝,成為了領侍衛內大臣,加太子太保,最後成為顧命輔政之一。

順治帝這樣安排,是想用蘇克薩哈強制兩黃旗三輔臣。既保證兩黃旗處在上風,又有一份制約力量。他的排序,無形中激化了矛盾。

索尼以四朝老臣居首,名正言順。遏必隆、鰲拜都是公爵,蘇克薩哈為子爵,爵位有明顯的等級之差。且遏必隆、鰲拜為內大臣,要先於蘇克薩哈,鰲拜的戰功也遠在蘇克薩哈之上。

同時,他們也是滿洲貴族保守勢力的代表,雖然受親政後的順治重用,總管侍衛處和內務府,但對順治倚信漢官、任用太監、籠絡正白旗等做法是強烈不滿的。

康熙戰鰲拜的背後,原是順治錯愛了多爾袞的叛徒

《康熙王朝》中的蘇克薩哈和索尼

蘇克薩哈被排在遏必隆、鰲拜前,唯一可憑的是他為太祖額駙之子的身份,即他是太祖的外孫。這個顯貴的身份,遏必隆也有,遏必隆不但母親是太祖的第四女,而且父親是清初輔政的五大臣之一額亦都。

恃功驕縱的鰲拜,不是皇親國戚,排在末位,不甘屈居其下,自然會不時攻擊蘇克薩哈和正白旗。

後來又發生了一件大事。康熙選妃,索尼的孫女,遏必隆、鰲拜皆有女兒,都在選送之列。不料康熙定了索尼孫女為皇后,遏必隆女兒為妃,卻將鰲拜的女兒指婚給蘇克薩哈的兒子。

鰲拜與蘇克薩哈成為了兒女親家,但在鰲拜看來是奇恥大辱。

索尼等兩黃旗大臣對來自正白旗的二號輔臣蘇克薩哈,是敵視的、瞧不起的,同時也是嫉妒的。順治帝將多爾袞生前所掌的正白旗,升為自將的上三旗之一,擢蘇克薩哈為領侍衛內大臣兼議政大臣,極力拉攏,甚至在臨終前單獨召見,命獨送御諱。

3

第二個主子死了,蘇克薩哈再次昧著良心,與索尼等嚴重汙損順治帝。只是他沒有料到,他最終難逃兩黃旗大臣對他秋後算賬。

即便蘇克薩哈與鰲拜秉承皇命,結為了兒女親家,但聯姻卻未能使之政治聯盟,而是矛盾日益激化,“以論事齟齬,積而成讎”(樑章鉅《歸田瑣記》卷五)。鰲拜先是夥同遏必隆,強行將原屬正白旗的薊州、遵化、遷安諸屯莊,改撥鑲黃旗,而別圈民地換給正白旗。

這是一起舊賬新算的旗屬糾紛。

順治初期,多爾袞利用掌權之便利,將本該撥給鑲黃旗的永平地區好地劃給了自己所掌的正白旗,而將應給正白旗的保定等地區的貧瘠地劃給鑲黃旗。

當時的多爾袞,以攝政王之尊代行皇權,打壓使其奪位失利的鑲黃旗及正黃旗諸大臣,兩黃旗大臣只能忍氣吞聲。

二十多年過去,鑲黃旗有遏必隆與鰲拜在輔臣之列,鰲拜舊事重提,強制更換。

康熙戰鰲拜的背後,原是順治錯愛了多爾袞的叛徒

《康熙王朝》鰲拜威逼康熙

正白旗不幹,一樁群體性事件,迅速震動朝野。

蘇克薩哈為了正白旗利益,堅持反對更換。而鰲拜的強悍,卻得到了索尼與遏必隆的支持。

於是,鰲拜命滿洲正白旗人、內國史院大學士管戶部尚書蘇納海,漢軍正白旗人、兵部尚書兼直隸總督朱昌祚,與保定巡撫加工部尚書銜王登聯,受命實地丈量。

蘇納海等勘明,奏請停止更換。鰲拜不承認,即坐蘇納海以撥地遲誤,朱昌祚等以紛更妄奏,將他們逮捕下獄,並在康熙帝明確表態不同意的情勢下,矯詔將這三名朝廷重臣絞殺於市,籍沒家產。

這是鰲拜打擊蘇克薩哈的前戲。繼而,鰲拜“以蘇克薩哈疏稱往守陵寢,得以生全之語,即誣坐以懷抱奸詐,存蓄異心二十四大罪,應予磔死”(樑章鉅《歸田瑣記》卷五),康熙“鑑其誣,堅不允所請。鰲拜攘臂強奏累日,竟予絞決,並誅其族屬”。

當初,四輔臣在孝莊太后的默認下,狂汙順治帝崇漢抑滿、背叛祖制,而作為順治帝為對付保守勢力而寄予厚望的蘇克薩哈,只是一個典型的政治投機分子。最後,他沒有得到一個好下場。

康熙八年,鰲拜被擒,康熙帝下“詔以蘇克薩哈雖有罪,不至誅滅子孫”(《清史稿·蘇克薩哈傳》)。而在一年前,康熙帝為順治帝建孝陵神功聖德碑,頌揚其“視滿漢如一體,遇文武無重輕”(《清聖祖實錄》卷二十五,康熙七年正月庚戌),而間接地批判四輔臣獨崇滿洲、貶抑漢臣的做法。

可見,少年康熙對蘇克薩哈汙損順治背叛祖制,還是心生芥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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