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將軍得遇美人飲酒作樂,海妖興風化雨夜襲軍營'

塞壬 小說 服裝 世界歷史 欽州 雪麥穗 2019-0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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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將軍得遇美人飲酒作樂,海妖興風化雨夜襲軍營

且說這送信小廝自從領了書信,在縣衙中安排了幾人去安撫那人之後便挑了一匹快馬,快馬加鞭向城外軍營中趕去。

為了防止海妖作亂,海邊稍微大點的城市幾乎都會派兵駐守,人數從幾百到數千不等。隨著海州近年來的發展,海妖的進犯日益頻繁,海州軍司人數也持續上升,到如今已有二千之數。因海州臨近大海,駐兵算是極多的了,欽州也不過千數駐軍而已。

自無名氏悟道以來,人間修行之風日盛,修行之人日漸增多,只要稍有修行天賦,無一例外都會修行。

這無名氏在人類歷史上也是奇人一個,於荒山悟道,後施道於天下,界定修行九大境,對於修行者來說,他便是真正的祖師爺。

這二千士兵,其中便有大多數是修行者,不過修行入門雖易,但難有成就,所以這些修行者大都都處於煉體階段,資質稍好的也不過堪堪到了通竅境界,一方主將的修為也不過是觀海境而已。

不過徐明口中的這陳酬陳將軍一身修為卻著實有些可怕,據傳言其早已越過了觀海甚至已經到了金丹境,成就了無上金丹,是貨真價實的金丹境。卻不知為何委身於海州軍營,憑他的修為,就算是任一路大軍將軍都綽綽有餘。

這小廝一路催馬狂奔向軍營,期間絲毫不敢停頓,待天暗下來之後,才趕到了軍營,急忙通報了自己的來意,卻被告知陳酬陳將軍此時並不在軍營中,至於何時迴歸,軍營中的眾人也沒有一個確切日期。

眼看事情緊急,這小廝心中著急,可陳酬將軍不在軍中,他一介小廝更無良策,只得將徐明的書信交於了軍營副將手中,並萬般叮嚀,低聲下氣的說明了事情的嚴重性,希望其加強警戒,副將笑著許諾,言道必將時時警戒海妖,要是海妖膽敢冒犯海州城,定讓它們有來無回。

聽到副將這般說,小廝才放下心來,稱事後知縣大人必將重謝,之後又狂奔向海州城,趕著回去給徐明報信。

這副將見小廝出了營門,臉上的笑容立馬消失不見,換上了一副令人厭惡的死人臉,將信隨意的仍在了地上,踩了幾腳又往信上吐了幾口唾沫,嘴中罵罵咧咧,滿嘴的汙言穢語,轉身往營帳中行去。營帳中,幾個妖豔的女子半掩著身子媚眼如絲的躺在虎皮床上,這副將見了便如餓虎一般的撲了上去。

不多時,營帳中傳來命令,說副將得遇美人,賞將士美酒共慶。有人已從隔壁營帳中搬來數百壇烈酒,一時間,整個軍營酒香四溢,清香三裡可聞。

有陳酬陳將軍親信,質問副將;“軍營禁酒,緣何有如此多烈酒出現在軍營?”不料被大怒的副將踹出營帳,命人拿了繩子將這些人全都綁了,掛在了粗大的旗杆之上,以儆效尤。

這招一出,軍營中有些不服副將做法的人便息鼓沒了聲音,但卻沒有飲酒,依舊做著軍營裡的警戒,甚至比往日更是勤快了幾分,不過滿軍營都是醉漢,他們的警戒已經可有可無了。

到了半夜,軍營中大部分人已經睡了,就連未飲酒之人也有一部分忍不住睏意去休息了。仍然固執堅持守夜的兵卒也只有不多的幾人了,偌大的軍營只有這幾人守夜警戒顯得有些空曠和寂靜。

臨近午夜,一個全身裹在黑衣斗篷中的人從營帳中偷偷摸了出來,眼看四周沒人,便繞過營帳,出了軍營,迅速的消失在夜色中。

過了午夜之後,海面上便漸漸的起了風,原本平靜的海面被風吹起了許多波濤,拍打在岸邊的礁石上,發出砰砰的聲響。不久之後,海風越發大了,軍營中守夜的士兵被有些潮意的海風吹走了睏意,回營帳加了一件衣服,便又開始巡視軍營四周。

軍營就建在岸邊不遠處,從這裡向南望去,可以看到海州城中還有零星的燈火,只是隔得太遠,始終是看不真切。幾人看到海州城似乎還是安寧一片,便放下心來,聽著越來越大的海濤聲,互相嘀咕了幾句又要變天之類的話,巡視軍營的腳步不免又快了幾分。

幾人沿著軍營外圍巡視,沿途遇到營門警戒的士兵,便停下來,叮囑幾句,要其務必加強警戒,時時注意海州城的情況。軍營半圈還未走完,天空便落起雨來。

起初空中飄的還是細細的雨絲,幾人倒也不甚在意,不料過了片刻,天空猛然間又暗了幾分,磅礴大雨如傾盆般潑了下來,只是瞬間,整個軍營更確切來說是整個天地都被雨幕遮住了,視野模糊一片,帶著驚意的說話聲也被隔斷在雨幕中,再也無法傳出去。

“情況不對……”

“……”

“警戒……”

“……”

幾人再也不顧大雨,瘋狂的衝進了營帳,片刻後,咚咚的警鐘聲在軍營中低沉的響了起來,在磅礴的大雨中艱難的向四周擴散。而幾乎在同一時間,軍營門口的警鐘也響了起來,更有士兵冒雨衝進營帳,用幾乎顫抖的聲音說道:“海妖來襲。”

幾人對望一眼,心中的驚意如海濤一般,心中最不願意看到的情況終究還是出現了,其中級別最高的校尉說道:“海州城那邊可有什麼情況?”

士兵報道:“雨幕太大,無法得知。”

校尉摸了一把從發間流下的雨水,說道:“你們擂鼓集結士兵,我去稟告將軍。”

眾人領命而去,擂響戰鼓,開始集結士兵。

這校尉也未敢停留,冒雨去了副將營帳,在賬外通報良久,卻不見聲響,校尉心下著急,再也顧不得什麼,掀開帳簾,走了進去。營帳內漆黑一片,待校尉點燃火燭,那裡還有副將的影子,只有床上兩個光著身子的女子,卻已死去多時,沒了聲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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