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永留影史的大反派

《老無所依》安東

那些永留影史的大反派

他殺人如麻卻又厭惡鮮血,無視世間的法則卻堅持自己的原則,沉默寡言卻“一諾千金”。無論是醜陋的髮型還是冷峻的表情,還是他非常獨特而炫酷的兩大殺人利器–氧氣瓶和消聲霰彈槍,都透露著他完全沒有作為人的感情和同理心,甚至作為動物的為生存才鬥爭的意識。妨礙自己的人和目擊自己犯罪的人當然必須死;需要換輛車,車主礙事去死;面前這人死不死無所謂,那拋個硬幣讓對方猜,猜錯就死;甚至路邊的一隻烏鴉,嗯,開一槍。他甚至並非是要像其他殺人狂一樣以殺戮取樂,他只是無視人間一切規則和情感,面對他人的生死,就像踩碎一片落葉一樣,偶爾下放決定權給硬幣。同時,他有著非常冷靜的頭腦和強悍的戰鬥力,他心細如在槍戰前去隔壁房間考察牆壁的厚度,他頑強如製造爆炸再趁亂去藥店拿藥為自己療傷。殺人狂到這種境界,也可謂是超凡脫俗了。

《辛德勒的名單》拉爾夫 費因斯

那些永留影史的大反派

他有著一張貴族般精緻的臉,卻是一頭凶猛的野獸,銳利的目光足以讓人不寒而慄。在挑選角色時,大導演斯皮爾伯格這樣評價拉爾夫·費因斯“試鏡頭的時候,我就知道他確實是我要找的人,你可以看到他眼裡的親切笑容如何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令人畏懼的冷酷。”殺人對於阿蒙來說只不過是起床的鬧鈴,是午餐後的甜點,是每日的消遣,夾雜著機槍掃射的鋼琴聲是他最大的享受。他是徹底的納粹信徒,可是卻對理應是下等人的猶太僕女產生了無法言說的情感,他不願意承認這種事實,不願意承認自己動情於卑賤的猶太人,於是用施虐的方式宣告自己的高貴與不可侵犯。

《全金屬外殼》哈特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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訓練海軍陸戰隊員是必須萬分嚴格,這個我們可以理解,但這並不意味著教官可以拿學員受苦當樂子。哈克曼軍士是個典型的虐待狂,他把這群新兵當做自己的玩物,從生理和心理上變著法子折磨他們,還最喜歡用惡毒的粗口辱罵他們,直到這群年輕人在魔鬼的訓練下,逐漸失去了人性成為殺人機器。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心理變態的教官最終死在了不堪忍受摧殘的士兵槍下。

《非常嫌疑犯》羅傑 金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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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文·史派西稱得上好萊塢的天才演員,各類角色信手拈來,演得得心應手。從迷惑性和平常中孕育出乎意料的角度來講,《普通嫌疑犯》中的凱撒最能代表凱文·史派西。當然了,在影片99%的篇幅裡,一直是金特這個角色在與警方周旋,看似非常配合的有問必答,但實際上都是他從身邊捕捉到的一個個細節裡隨口捏造出來但卻邏輯相當嚴密的情節。當他終於自證清白,從警局離開的時候,觀眾陪著不斷髮問的警探都掉進了他設計的局裡,而那個擅長證明自己不存在的幕後大佬凱撒,正是從警察眼皮底下光明正大走掉的金特。凱文·史派西從始至終都是一副無辜樣,只在走出警局的那一刻才露出了穩操勝券的笑意。

《電鋸驚魂》豎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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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嘴巴會動的娃娃,卻成了讓人可怖的形象,他騎著自行車,緩緩駛來,一句“I want to play a game.”將觀眾帶入緊張刺激的殺戮之中,不得不說華裔導演溫子仁將這一切做的敲到好處。在連環殺人犯領域,豎鋸是一位戰績超越傑森、弗萊迪、邁爾斯等人的後來居上者。跟那些單純砍人的前輩們不同,豎鋸在殺人方面具有極強的創新精神,給每個受害者設計了不同的死亡陷阱。而且,豎鋸並不是為了殺戮而殺戮,在佈局的同時,他也給每個人留下了一條求生之路,只要對方願意為活命付出代價,就能獲得生存的機會,並且領會到生命的價值。託賓·貝爾有一種讓人不寒而慄的能力,這讓他所飾演的殺人狂魔“豎鋸”深入人心,並在恐怖電影中佔據了一席之地。

《黑暗騎士》 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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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厭惡秩序,嚮往混亂,他不惜一切將高譚市拖入毀滅的深淵。這個神經錯亂的瘋子有著駭人的花臉、鮮豔的著裝、銳利的眼神以及慵懶中暗藏陰狠的聲調,還會時不時砸吧著嘴,活脫脫一頭令人無法捉摸的野獸。警察,黑幫,甚至蝙蝠俠都是小丑掌中的玩物:他巧妙引起黑幫內訌,輕而易舉奪得大權;他將臥底遍佈警局,連警長也可輕易刺殺;蝙蝠俠被他牽著鼻子走,痛失愛人又痛失民心,變成狼狽逃竄的鼠輩;高譚市的“光明騎士”檢察官哈維更在他的引誘下墮落為雙面人。小丑心思之歹毒,手段之高明,無人可敵,堪稱最經典的反派。

《這個殺手不太冷》警察史丹

那些永留影史的大反派

此部影片的魅力有一半來自於奧德曼對這個角色的演繹。那個邊聽音樂邊殺人的史丹警官,殺人之前還有一段令人過目難忘的嗑藥動作,以及神經質的出汗和叫囂。伴隨著交響樂歡快的節奏,他就像指揮樂團一樣指揮著自己的暴力槍,那種莊重的儀式感讓他無比的陶醉,似乎只有當音樂與殺人結合在一起,才真正的完成了一次從身體到靈魂的藝術享受。原來“變態”也可以這麼有魅力,殺人也可以殺得這麼有藝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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