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湖,那寺,那佛心

寧靜 大學 旅遊 文粹齋 2017-0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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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苟維武

與其說是雅興,不如說是無聊使然,7月4日上午,我獨自一人騎單車,來到一個我之前聞所未聞的地方——白塔湖。它隸屬崇州市道明鎮。這次邂逅,讓我有幸登上白塔寺,感受不一樣的旅行。

那湖,那寺,那佛心

至今想起,心中泛起陣陣漣漪……

白塔湖距離我所在地並不遠,僅二十多公里,不緊不慢,騎了兩個小時,就來到白塔湖邊。臨近道明鎮,遠山就突然地出現在眼簾,蓊鬱,蒼翠,與滿眼的塊塊綠油油的秧苗和片片挾著棒子的玉米地相互映襯,即使騎得汗流浹背,心中也頓生清涼。

那湖,那寺,那佛心

騎過筆直寬闊的白塔湖大道,爬上白塔湖大壩,白塔湖就出現在了眼前。起先我不知所在,只知道這就是白塔湖,至於在白塔湖之東還是白塔湖之西,就不得而知了。然而我只知道,我眼前的湖,並不是我想象中的那樣大,那樣深,那樣翠,只見雄偉的大壩裡,一泓泛黃的水消瘦地躺在那裡,連綿的群山環繞著,山上綠樹成蔭,林中傳來陣陣悅耳的鳥鳴。但是我確信,有著這群山堅定不移地守候,就註定不凡。是的,凡是有了幾分執著與堅定,就會出現意想不到的結局。大壩兩頭,一頭有一對年輕夫婦擺攤設點,一頭的樹蔭裡,露出小賣部的一角,小賣部門口的竹椅裡,躺著幾個半百老人。

“……最好下一場大雨,把裡面的水全部沖走,再注入清水,湖水才能清澈。最好有活水。”幾個男女從一輛小汽車裡鑽出來,指指點點,故作聰明。

那湖,那寺,那佛心

正在我不知所從之時,隱隱地,就在壩頭小賣部茂密叢林間隙處,我看到了一堵牆,紅牆。寺廟!只有心懷虔誠的人才會對這種紅色心嚮往之。我不是信徒,但我崇尚信仰,我沒有出家之意,但我尊重出家之人。寺廟是一切信仰的最高智慧,是教化大眾的心靈殿堂。

順著彎彎曲曲、時而陡峭時而平緩的山路一路向上,我來到白塔寺的山門前。寺內靜極了,除了陣陣清脆的鳥鳴和蟬鳴,我只聽到我心脈的搏動。我懷疑自己是不是走錯了路,進錯了門,在門口站立了很久。但我還是進去了,走得異常小心,生怕被世俗玷汙了這份神聖的寧靜。在院子的一個偏房裡,迎門擺著一個櫃檯,櫃檯後面,一個身穿僧衣的師父趴在那兒養神,身後櫃子裡,擺著香和紙。門口,一隻老貓睡得正酣。一切都是那麼靜,然而一切都是那麼自然。不為靜而消沉,也不為鬧而激進,只為自然,只有自然。如果靜是一種美,此刻只因極鬧而反之,如果鬧是一種罪過,此刻只因極靜而反之,萬物只有遵循自然,方可產生大美。

那湖,那寺,那佛心

我生怕自己的拙劣而破壞這一自然之美,所以每走一步都心懷愧疚。穿過大覺殿,登上幾級花草相擁的臺階,一座古色古香的三層閣樓出現在我的眼前:碧落書舍。迎門一尊木雕菩薩,菩薩腳踩蓮臺,一手執蓮,一手微舉,衣袂翩翩。菩薩身後有一長幅,上書“蘊真智慧,慧智真諦,慧目慧心慧眾生”,呈行楷。進得書舍,我被陣陣清香所陶醉,原就心懷虔誠,看到滿目的書籍,我只想匍匐在地以消我心頭浮華。我用手指輕輕觸摸一排排書籍,就像撫摸剛出世的嬰孩。那一本本書,就像一個修行者,那麼富有禪意和靈性,不得不使我非常小心。書舍的另一頭,在一片寧靜中,一個年輕的女尼在靜坐,旁邊坐著一個婦女,桌上兩杯茶,一把壺。茶香混合著檀香,感動得我只想哭。

那湖,那寺,那佛心

聽說建這碧落書舍的是此寺中一個叫果平的師父。“碧落”者,“天”也。她起“碧落書舍”,是希望這方淨土可以接納所有有緣人,希望所有有緣人訪客至此,就一壺清茶,捧一本好書,在這浮華世界中,享受片刻的寧靜和悠遠,感受一次心靈的迴歸。

走出碧落書舍,拾階而上,進得一小小山門,又是一個院子,迎面一尊觀音菩薩站立像,他慈祥的顏容不論在哪座寺廟都是那麼和藹可親,慈眉善目。院子前面是大雄寶殿,後面是菩薩殿,殿前一座七級白色舍俐塔,雖不高,但端莊,嚴正。時至中午,一個女尼手持一小碗飯,放在殿內香臺邊上,輕敲了幾下木魚和鍾,才開始吃飯。

那湖,那寺,那佛心

我懷著滿心的虔誠和寧靜走出白塔寺,站在寺門前眺望,白塔湖盡收眼底,此刻,它就像一塊美玉,靜靜地躺在佛音繚繞的白塔寺腳下。它是有靈性的,千年不改初衷,靜靜地養育著山底下的萬千子民。

悠悠一湖水,

蒼蒼一座山。

山頂矗白塔,

佛法四方傳。

下得山來,偶遇一七旬老人,他熱情地拉我坐在路邊一石凳上,向我講述白塔寺的故事。他說,這座寺連他的爺爺的爺爺都不知道是什麼朝代建立起來的,人們只知道,它自古以來就屹立在那兒,直到今天。

文圖無關,文由苟維武(一個愛做夢的80後,一個童心未泯的教書先生。祖籍甘肅武山,現居四川成都。)原創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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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粹齋主編:花生

文粹齋編委:金菇娘 清山清水 獨孤吟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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