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間故事:靈鼓

南宋 民俗 歷史 小沫講故事 小沫講故事 2017-11-05

民間故事:靈鼓

南宋紹興十年七月十四日,潁昌城西,岳家軍在統制王貴的帶領下,與金兵展開了一場殊死搏鬥。

步兵將士王翰左手提斧,右手拿刀。上砍金兵,下砍馬足,此刻的他,身上幾處受傷,可全然不顧,仍然奮力拼殺。

遽然,兩匹戰馬夾擊而來,馬上的金兵手握金槍,鉚足了力氣,對準了王翰。王翰心中大驚,即使躲過其間一個,另一個也絕對躲不過。情急之下,顧不得許多,他縱身往左邊一跳,躲過了右面金兵的進攻。左邊金兵的金槍瞬間而至,王翰心裡一涼,我命休矣。霎時間,一面被金兵丟掉的戰鼓遽然倒了下來,金槍不偏不倚,紮在了鼓架上。就在對方抽槍想要重刺時,回過神來的王翰搖動斧頭,正砍在馬腿上。戰馬掛彩,一聲悲鳴,轟然倒地,滾落到地上的金兵還沒等動身,早被王翰斬殺,另一個金兵也被後邊的岳家軍將士斬於馬下。

此一戰,岳家軍大獲全勝,緝獲了戰馬、戰旗、戰鼓等不少戰利品,一併記載在冊,重新分配。

夜色襲來,勞累了一天的大軍進入了夢鄉。深夜時分,王翰出來上茅廁,遽然耳邊傳來戰鼓咚咚的敲擊聲。欠好,有緊急軍情。一時間,他熱血沸騰,在一種無形力氣的牽引下往前跑去。他跑出不遠,鼓聲戛但是停。環顧四周,亮堂的月光下,他面前佇立著一架孤零零的戰鼓,鼓架上,赫然一道槍痕,正是白日替自己擋槍的戰鼓。

它怎樣在這兒,疑問中,王翰環顧四周,沒有任何動靜。思慮間,幾個巡查的戰士走了過來,問他大深夜的為何不睡覺,在這兒幹什麼?王翰指著戰鼓,說是被鼓聲引過來的。其間一個戰士疑問地看著他,方才我們怎樣沒聽見,再說這是一面啞鼓。

其時,幾面緝獲的戰鼓依次擺放。細看,這面戰鼓與其他戰鼓的骨架儘管一樣,但是鼓面卻愈加地細膩潤澤。有人胡亂猜想,也許是小牛犢的皮做的,一個鼓手拿起鼓槌敲了幾下,只宣佈噗噗的聲響。它為何不響呢?“但是我分明聽見戰鼓咚咚,否則,怎樣會大深夜的不睡覺來這兒。”為了證明自己沒有扯謊,王翰爽性握起拳頭在鼓上敲了一下。“咚”的一聲,戰鼓居然響了。其他人學著王翰的姿態敲擊,但是卻什麼聲響也沒有。

第二天,這個古怪的工作很快被軍統制王貴知道了,他帶人來到戰鼓前,讓鼓手把鼓槌遞給王翰,王翰手起槌落,戰鼓宣佈一聲聲氣勢恢宏的聲響。而其他鼓手上前擊打,仍然只宣佈噗噗的聲響。王貴等人萬分驚異,不知這是怎樣一回事。王翰又把此鼓救了自己一命的事說了,我們更感到難以想象,只說這面戰鼓跟王翰有緣,所以王貴決議讓王翰做一名鼓手,這面戰鼓專門讓他來敲擊。王翰深知戰鼓的重要性,要做一名合格的鼓手,有必要趕緊練習。

可每逢王翰敲擊戰鼓,除了熱血僨張外,還有一種思鄉的心情在裡邊。情不自禁,他的眼前會呈現母親和哥哥的身影。哥哥和自己是雙胞胎,當年金兵蹂躪華夏,兩個熱血男兒豪情滿腹,空負報國志,卻無報國門。後來傳聞嶽元帥帶領的岳家軍治軍嚴正,殺敵勇敢,便決議去投靠。但是,哥倆兒走了,垂暮的老孃沒人服侍,不是死路一條嗎?哥倆兒商量了一下,最後決議哥倆兒一個上戰場,一個在家服侍老孃。至於誰去誰留,抓鬮。結果他投靠了岳家軍,而哥哥在家給母親養老送終。轉瞬現已一年多了,也不知母親和哥哥在家過得怎樣樣?

在此期間,一些老百姓傳聞岳家軍在此抗金,紛繁投靠而來。其間兩個和王翰一同做了鼓手。一番攀談,沒想到竟是離著不遠的老鄉,王翰趕緊探問家裡的狀況。兩人嘆了一口氣,王翰走後不久,母親就由於年邁體邁、思兒心切逝世了。接著,村子被金兵洗劫,老弱婦幼全被殺光,男人被他們抓去做了籤軍,他倆是由於去山上砍柴才躲過了一劫。

聽到這兒,王翰早現已熱淚滾滾,原盼望打敗金兵之後回家給老母養老送終,想不到母親卻早早離他而去,僅僅不知道哥哥怎樣樣了?

很晚,王翰才睡著。睡夢中,他看到了垂暮的母親,流著淚,慢慢地離他遠去。他又看到了哥哥,滿身血汙地站在他面前,“哥哥,你怎樣了?”他焦急地問。哥哥不說話,過來拉著他的手。王翰隨即站了起來,跟著往前走。走到那面戰鼓前,哥哥停下了,指了指鼓槌,又指了一下戰鼓。王翰下意識地拿起鼓槌敲擊起來,一聲一聲響徹全城。後來,當他停止擊打時,卻看到周圍站著許多將士,他們手拿武器,有的人身上還滿是鮮血。

這是怎樣回事?有人走過來通知他,金兵派奸細悄悄潛入城裡,想放火引起城內大亂,金兵好趁此攻城。但是將士們被戰鼓的敲擊聲赫然吵醒,趕緊披掛上陣,發現了奸細,一番廝殺,只留下了一個活口,其他的人悉數被剿滅了。

“王翰,你是怎樣知道金兵狙擊的?”王翰搖搖頭,他並不知道奸細入城。跟大夥兒說起那個古怪的夢,他們也感覺萬分驚異,卻又說不出什麼。

隨後,大軍在王貴的帶領下殺出城去。衝鋒在前的一些金兵俄然丟掉器械,說要投誠。還說他們都是漢人,是被金兵抓去的籤軍。這次如果奸細狙擊不成功,他們被組織第一批衝上去做炮灰。現在自己的大軍就在眼前,他們不能讓大好的時機溜掉,決議參與岳家軍一同抗金,替父老鄉親報仇。怕王貴置疑這是金兵的計謀,他們變後隊為前隊,喊叫著向金兵殺去。

王貴見這些人與金兵交戰時勇敢激烈,所以大手一揮,大軍隨後掩殺過去,金兵大北。

戰後,這些所謂的籤軍被編入了岳家軍。王翰滿懷希望,哥哥不是也被金兵抓去做了籤軍嗎,會不會就在這些人裡邊?他一個個探問,總算有一個人通知他,其時,他的哥哥被金兵抓去,和自己編在了一個隊裡。後來,哥哥趁著夜黑風高,殺了幾個金兵,但是被金兵發現捉住,為了殺一儆百,把他哥哥殺掉後,居然把皮剝了下來,做成了一面戰鼓。

王翰把那人領到那面戰鼓前,問是不是這一面。那人仔細看了看,肯定地說就是它,由於它的鼓皮與其他鼓皮不一樣。

王翰放聲大哭。難怪這面鼓只要自己敲得響,原來是哥哥的皮做的!戰場上,他不光救了自己的命,在敵人狙擊時,又夢中指引自己去敲擊戰鼓……

此刻,大軍又要開端戰役,王翰撫摸著戰鼓:“走吧,咱哥倆兒一同上陣,並肩戰役,殺金兵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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