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徽因:徐志摩愛的人,真的不是我

林徽因曾對自己的兒女們說過:“徐志摩當初愛的並不是真正的我,而是他用詩人的浪漫情緒想象出來的林徽因,而事實上我並不是那樣的人。”

這段被後人記掛的純美愛情,卻因為這一句話讓旁人生出心疼,一身詩意的林徽因,緣何竟在對愛情的判斷中,將詩人的浪漫想象棄之如履?在百度閱讀移動端APP翻閱《林徽因傳:一身詩意千尋瀑 萬古人間四月天》,徐志摩與林徽因的愛恨糾葛在一首首小詩中,躍然屏上。

林徽因:徐志摩愛的人,真的不是我

“多年以後她給沈從文寫信,回憶起這段在記憶中灰濛濛的日子:‘我獨自坐在一間頂大的書房裡看雨,那是英國不斷的落雨……一個人吃飯,一個人咬著手指頭哭——悶到實在不能不哭!理想的我老希望著生活有點浪漫的發生……’在她最寂寞的時候,徐志摩像長腿叔叔一樣出現了……

那一天我初次望到你

你閃亮得如同一顆星

我只是人叢中的一點……

1920年,秋。戴著眼鏡的徐志摩出現在這對父女面前,第一次見面,把他當作是父親的朋友,林徽因禮貌地叫了一聲:‘叔叔’,那年她16歲,徐志摩23歲,已是一個兩歲孩子的父親。”

隨後便是世人皆知的故事,林徽因與徐志摩在英國相識相知,林徽因卻與樑思成在美國結成了終生伉儷。徐志摩最終與髮妻張幼儀離婚,轉而追求陸小曼,雖最終美人相伴,卻再也割捨不掉林徽因的笑顏,最終在赴林徽因演講的飛機上撞山身亡。

今天,當我們重新對林徽因和徐志摩的愛情抽絲剝繭,發現他們二人的相遇,只不過是在一個合適的場景,英倫的雨作祟,對填充孤獨的渴望、對美好的嚮往雖然點燃激情,卻並未顧忌長相廝守的靈肉根基。

這樣的愛,是詩化的。

是源自於弗洛伊德所言的“童年創傷”,是對過往孤獨的彌補,是“少年不識愁滋味,為賦新詞強說愁”的百轉千回。

而詩人的愛,總是求之不得。如薔薇般美麗,卻只能在回憶中觸碰,一旦與之朝夕相伴,便只能芒刺在背。這一點,林徽因慢慢長大、慢慢懂得,而徐志摩,卻帶著這份理想主義的情懷至死未休。

林徽因:徐志摩愛的人,真的不是我

徐志摩的悲劇,源自於他詩人的想象,我們理想中的甜蜜,總是伴隨著現實中的苦澀,在對愛情的思考中,距離愛情漸行漸遠。

有些人說,張幼儀之於徐志摩,是一個想象中的張幼儀,無非是個“鄉下土包子”,遵父母之命的生育工具而已;林微因之於徐志摩,是一個想象中的林微因,輕輕地走輕輕的來,讓他陷入到求而不得的偏執幻想中;陸小曼之於徐志摩,更是一個幻想中的陸小曼,她與他都要反抗那封建的婚姻,她與他都有深埋於表象之中的真靈性,在對美好的不倦思考中,兩個想象中的對方,最終走向了一個悲劇的結局。

在這場多線索的愛情大戲中,唯獨林徽因,這個身為詩人,卻從詩人的愛中掙脫的女子,在俗世的柴米油鹽生老病死中,也能洞見人間四月天。讀過林徽因《你是人間的四月天》的人都知道,30歲時寫下這首詩,愛情已不再悲歡,人生已諸多的意義。

林徽因:徐志摩愛的人,真的不是我

年少輕狂的我,始終不能夠理解,或者說不能真正理解林徽因,總覺得她在愛情面前,不夠勇敢,不夠“真情以待”。後來,隨著年齡的增長,我開始贊同甚至是佩服這位“睿智”的美麗女詩人,她是四月天的一陣清風,郎朗之風,生於俗世,卻能夠不流於世俗。在容易淪陷的愛情面前,她有感情,更有“理智”。她能夠窺探裹在糖衣片下愛情的不堪與苦澀,她能夠洞察在華麗掩蓋下愛情真實的面孔。愛情,固然珍貴,但長久的婚姻生活,才稱得上圓滿。

幸福的婚姻,源於明智的選擇,多少女人在羨慕著林徽因的好運氣。確實,她美麗,她多才,她幸福。然而,在擁有這些令人欽羨的條件是,她能夠忍受暫時的“落寞”與“孤獨”,她能夠戰勝內心的“慾望”與“衝動”。

別人的路,始終是別人的人生。人生百態,我們又該在十字路口如何做出自己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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