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土默熱
《紅樓夢》書中交代的四大家族，其原型就是明末清初杭州洪顧黃錢四個名門望族，《紅樓夢》中的四大家族，與杭州四大家族的對應關係是這樣的：洪家對應書中“白玉為堂金做馬”的賈家，顧家對應“阿房宮住不下一個史”的史家，黃家對應“東海龍王白玉床”的王家，錢家對應“珍珠如土金如鐵”的薛家。這四家之間當時也確實是“互相連絡有親”，“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關係。杭州這四個大家族都可謂源遠流長，崛起於南宋，鼎盛於明朝，至明末清初，又都處於“外面上架子未倒，內囊卻漸漸盡上來了”的困窘地步。造成這種困局的原因，首先是社會發生了改朝換代，失去了前朝的功名利祿，加之長期戰爭的破壞，使四大家族的地位從根本上發生了動搖。清朝初年，戰爭對杭州的破壞是有為嚴重的，清軍下江南消滅潞王政權的戰爭，消滅唐王政權、魯王政權的戰爭，與鄭氏集團的長期割據戰爭，平定耿精忠叛亂的戰爭，收復臺灣的戰爭，都直接或間接對杭州造成了巨大破壞。全國所有城市中，清軍圈佔房屋最多，形成龐大“滿城”的，就是杭州。對杭州破壞的首當其衝者，便是當時的巨家大族。
其次便是家族內部的原因。用《紅樓夢》中探春的話說，這樣的大家族，“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從外面殺來，一時是殺不死的”，“只有家庭內部自殺自滅起來，才能一敗塗地呢”！這確實是杭州四大家族的實情。凡是大家族，歷史悠久，人口眾多，家族內部關係複雜，矛盾重重。在鼎盛時期，矛盾不易爆發，但到了家族“末世”，由於進少出多，又不能放下架子，將就儉省，各種矛盾便交織發生，家族內部便不可避免地發生“自殺自滅”了。我們看《紅樓夢》書中，有各房之間矛盾，本房兄弟之間矛盾，家庭中夫妻矛盾，嫡庶矛盾，妯娌矛盾，主僕矛盾，層出不窮。這在明末清初杭州四大家族中，確係司空見慣的事情，杭州四大家族也確實都是在層出不窮的“家難”中衰亡的。
我們把《紅樓夢》中薛家敗落的過程同生活中錢家加以比對，就會看的很清楚了。書中說，薛家不知什麼原因沒有了薛姨夫，薛姨媽領著“一窩一拖”來投奔賈家；薛家詩書傳家，但卻又奇怪地做了“皇商”，“現領著內帑錢糧”；薛家的女兒比兒子強，知書達理且才華出眾，可是卻得了奇怪的“熱毒症”，需要吃“冷香丸”治療。這些都是對杭州古蕩錢家真實命運的曲折刻畫。原來，薛姨夫的原型是洪昇的表丈錢開宗，他在出任江南科場副主考期間，被人告發受賄舞弊，順治皇帝大怒，將其砍了腦袋抄了家，並把全家老小主僕二百多口人押解北京，發配給旗人為奴；後來遇赦，錢開宗夫人顧玉蕊領著兒子女兒回到家鄉，由於舊巢已毀，只好投靠親戚洪家寄居。書中為什麼要說他家是“皇商”呢？原因在於順治皇帝給錢開宗定的罪名，皇帝說，你這個主考官，收禮受賄，出賣國家名器，哪裡是聖人門徒，簡直就“貨殖家風”。“貨殖”就是經商，錢開宗這個“商人”身份是皇帝御口親封的，於是乎，書中的薛家就成了“皇商”，領起了“內帑錢糧”，這是小說作者皮裡陽秋的寫法。《紅樓夢》書中的薛姨媽對應的是錢開宗的寡妻顧玉蕊，寶釵、寶琴對應的是錢家女兒錢鳳綸和錢靜婉，薛蟠、薛蝌對應的是錢家兒子錢元修和錢肇修。薛寶釵為什麼要得“熱毒症”呢？為什麼富貴人家小姐的屋子裡要佈置的像“雪洞”一樣，什麼陳設也沒有呢？原來，就是父親死後，子女對朝廷心存怨毒，為父親戴孝，當然不會有大紅大綠豪華陳設了。
《紅樓夢》中的王家當時似乎沒有敗落，權利還大的很，王子騰居然當了“九省都統制”，賈家很多事情還要仰仗王家，王家的兩代女兒王夫人和王熙鳳都嫁給賈家，並在賈府處於當家人位置。這是為什麼呢？原來王家的原型是杭州黃家，黃家的黃機在順治四年便考取了進士，歷任朝廷禮部尚書、戶部尚書、刑部尚書和吏部尚書，最後官居文華殿大學士，也就是宰相高位，當然是“九省都統制了”（禹鑄九鼎，鎮天下九州，“九省”代指全國）。黃機的女兒就是洪昇的母親，對應書中王夫人；黃機的孫女黃蕙（字蘭次），就是洪昇的妻子，對應書中的王熙鳳。
有的朋友可能要問：你不是說洪昇以自己的原型創作寶玉嗎？如果黃蕙就是王熙鳳，那麼洪昇豈部不成了書中齷齪的賈璉了嘛。是的，洪昇要把自己人生的不同階段，濃縮在大觀園中，不得不用寶玉和賈璉兩個人，來描繪婚前和婚後的自己。你看書中凡是寶玉的活動，一般沒有賈璉出現，凡是賈璉出現的場合，寶玉也蹤跡全無。清虛觀打醮那麼大的事情，居然用賈珍父子服務，賈璉幹什麼去了？鐵檻寺送葬，寶玉與鳳姐同行同住，賈璉又幹什麼去了？趙姨娘請馬道婆魘魔的對象，居然是鳳姐和寶玉，為什麼不魘魔當家人賈璉？遭魘魔後病重將亡，把鳳姐和寶玉擺在一起“停屍”，她的丈夫做何感想？
有的朋友可能還要問，《紅樓夢》書中的賈璉多麼不堪啊，洪昇怎麼會把自己塑造成這麼個“浪蕩子”形象？這裡有兩方面原因：一是《紅樓夢》是一部“悔書”，作者要在書中懺悔自己當日“一事無成，半生潦倒”的“荒唐”事情，用寶玉展示自己“清”“情”一面，用賈璉展示自己“濁”“淫”一面，您注意到了太虛幻境中警幻仙姑的話嗎：“好色即淫，知情更淫”，我最喜歡你的，是因為你是“天下古今第一淫人”！二是在明末清初，封建士大夫階層淫風大盛，談情成癖，甚至對同性戀都公開炫耀，聚眾吟詠歌頌，《紅樓夢》中寫的賈璉那點子臭事，實在說連誇耀的資格都不夠。
迴歸原話題，賈政夫妻年紀也不老。本房一共有三個兒子，為什麼要讓長房的賈璉夫妻來當家？賈赦是長房，又承襲著“前程”，為什麼要偏居別院？原來，榮府居住的只有一房，赦政兄弟的原型本來就是一人，也就是洪昇的父親洪啟鮫。洪昇與父母矛盾很深，又要為父母避諱，也只好再塑造個伯父來承擔醜事。洪昇的母親黃氏死後，父親續娶錢夫人，就是《紅樓夢》書中“邢夫人”的原型，洪家的“家難”都是因她而起的，書中主張查抄大觀園的就是她。話說到這裡，就要仔細談一談洪家的家難了。洪家之所以垮的徹底，片瓦無存，是因為禍不單行，家中先後發生了三次深重的家難。第一次是“天倫之變”，造成了子孫流散；第二次是抄家發配，造成了舊巢傾覆；第三次是斥革下獄，造成功名無望，永久失去了重振家族的希望。這裡重點談一談“天倫之變”。
洪昇的青少年時期，生活是相當優裕的，是個典型的紈絝子弟。洪昇兄弟三人，還有兩個妹妹，洪昇與二弟洪昌都是母親黃氏所生，三弟中令與兩個妹妹都是父妾所生。洪昇與親生母親感情很深，終生詩中都充滿對母親的思念。但不幸的是，母親早死，父親續娶了錢氏，也就是錢開宗的妹妹。前方子女與後母感情不合，是中國自古以來一個永恆的話題，洪家也是如此。在婚姻問題上，洪昇與自己的親表妹黃蕙青梅竹馬，曾經海誓山盟，非彼此不娶不嫁；後母錢氏，似乎有意要把孃家侄女嫁入洪家，這就產生了《紅樓夢》書中“木石前盟”與“金玉良緣”的糾葛。後母沒有扭過前方的成年子女，康熙三年（１６６４），洪昇終於同表妹黃蕙幸福地結婚了；黃蕙進門當家，又剝奪了後母的權利，遂使母子婆媳矛盾趨於尖銳，勢同水火。
《紅樓夢》書中王夫人與邢夫人同時存在，是因為洪昇在“小寶玉”的婚前時期，親生母親還在世；而到了婚後的“賈璉”時期，親生母親已逝，後母錢氏進門了。洪昇把“小寶玉”和“賈璉”同時寫進大觀園，也只能同時寫王夫人和邢夫人了。黃蕙由於孃家勢力大，也更富有，所以過門當家，掌管了家中的財經大權，與丈夫洪昇後母的衝突，就更加尖銳了。朋友們看《紅樓夢》中鳳姐與邢夫人的“婆媳”關係，就一目瞭然了。鳳姐那麼“霸王似的一個人”，邢夫人經常給她“沒臉”，只好偷偷一個人躲在房裡哭。
造成洪家“天倫之變”的另一個罪魁禍首就是洪昇的父妾，也就是洪昇三弟洪中令的母親。洪昇父親有幾個妾，已經不可考了，但肯定不止一個，因為洪昇的兩個妹妹也都是庶出，從《紅樓夢》中的人際關係看，一個與老三是同母所生，另一個的母親就付之闕如了。從洪昇的實際遭遇看，嫡出的親兄弟二人同時逃出家庭，而庶出的老三卻獨自留在家中，這個家難的挑撥離間者，是洪昇的父妾無疑。我們再來看《紅樓夢》故事，老三賈環有意推倒燭臺想燙瞎寶玉的眼睛，汙衊寶玉強姦不遂造成金釧跳井，寶玉捱打的主要原因就在這個老三的挑撥離間；罵探春給寶玉做鞋而自己的兄弟賈環“鞋趿拉襪趿拉”的是趙姨娘，勾結馬道婆“魘魔”寶玉鳳姐瀕死而幸災樂禍的是趙姨娘，與邢夫人勾結陷害鳳姐的也是趙姨娘。在邢夫人和趙姨娘緊密勾結狼狽為奸的情況下，寶玉和鳳姐在家庭中的地位越來越艱難，最終出現了矛盾的總爆發，就是“抄檢大觀園”！
洪昇是與二弟洪昌一起逃出家庭的，這兄弟二人都是嫡出，且有官居宰相的外祖父為後臺，也沒有擋住家難的發生，可見家庭矛盾之深。逃出家庭的原因，用洪昇自己的話說，就是“避繳”，也就是逃避口舌是非，逃避挑撥離間的人。洪昇一生以“古孝子”自居，所謂古孝子，就是指像大舜那樣，對父母的杖責，“小杖則受，大杖則走”，兄弟二人肯定是在後母和父妾的挑唆下，面臨父親的“大杖”威脅，在有性命之憂的情況下，無奈逃出家庭的。在《紅樓夢》中，賈赦當著家人的面誇老三賈環，說這個家庭的功名前程跑不了是他的，說明對嫡出的兒子已經不抱任何希望了。寶玉與賈璉，都捱過父親的痛打，幾個月不能動彈，這就是所謂的“小杖”吧。假如真的發生賈政所說的“要拿繩子勒死他”的事情，寶玉怎麼辦呢？只有離家出走一條路了。
在《紅樓夢》中，矛盾的總爆發是“抄檢大觀園”，抄檢後又發生了什麼事情呢？《紅樓夢》只寫到八十回，沒有後文了。但從脂批推斷，園中的姐妹散了，家中“子孫流散”了，只剩一座空蕩蕩的荒涼園子。這都暗示《紅樓夢》的後文也是按照洪昇家難中的真實情況描寫的：姐妹們都各自歸家，陸續出嫁了，兄弟二人逃出家庭，確實“子孫流散”了。書中說王熙鳳的命運是“一從二令三人木，哭向金陵事更哀”，“一從二令三人木”是拆字法，合起來是一個繁體的“檢”字，說明“抄檢大觀園”造成了子女出逃。出逃後，洪昇夫婦與二弟洪昌逃往金陵方向的武康，過著極端困苦的生活，洪昇的長女，就是在武康凍餓而死的，她就是“十二釵”中巧姐的原型。洪昇夫妻後來又遷往北京投靠岳父，二弟洪昌與妻子孫氏卻在顛沛流離中雙雙青年夭亡了。二弟夫妻的死，令洪昇終生痛苦愧疚，這應該是《紅樓夢》中作者以極大的同情，大量描寫“二爺”、“二奶奶”的直接原因。《紅樓夢》中寶玉原型是洪昇自己，洪昇是老大，書中讓老大賈珠早死，讓寶玉和賈璉都是“二爺”身份，目的就是紀念早死的“二爺”洪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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