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志摩愛的到底是誰，是林徽因還是陸小曼，又或者說，他愛兩個都愛。這個問題是比較難回答的。林徽因在陸小曼之前與徐志摩相遇，徐志摩首先愛上了她，而在精神世界的層面來講，徐志摩是林徽因的最佳選擇。陸小曼和徐志摩的相遇是在林徽因之後，也就是1922年10月份徐志摩回到北京的時候，王庚與徐志摩都是梁啟超的弟子，兩人的關係很好，那個時候，徐志摩回到北京就經常去找王庚玩，但是王庚是軍人，沒什麼時間，而恰好陸小曼喜歡玩，於是王庚就讓自己的老婆陸小曼去和徐志摩玩去了。
此時，狡猾的梁啟超已經找林長民商量樑思成和林徽因的婚事，而徐志摩有耳聞但他沒什麼時間管這件事情，因為他要忙著成立新月社，他把自己的大部分精力放在了對文學的追求上面，那個時候雖然傳聞樑思成和林徽因在談戀愛，但是林徽因經常到新月社去玩，徐志摩自認為林徽因和樑思成即便談戀愛但激烈的程度也沒到結婚的地步，他如果能夠先做出一番事業來，林徽因必然還是屬於他的，而且徐志摩已經和張幼儀離婚，與家裡決裂，他也需要自己賺錢吃飯，並且證明自己的能力。
徐志摩的想法是對的，可是他忽略了自己的老師，一個非常狡猾的人物：梁啟超。梁啟超這個人實在不值一提，他在民國政壇就是一個牆頭草，誰執政他就迎合誰就為誰說話，毫無思想，只有曲意逢迎。在兒女的婚姻問題上，他也是盡是一副小人嘴臉，尤其是林徽因和樑思成的婚姻上，梁啟超極盡小人之能事。不過，這又能怎麼樣呢？這也阻止不了我們的樑聖人在徐志摩和陸小曼的婚禮上大放厥詞，真不知道他的自信來自於何處。
徐志摩給陸小曼寫了那麼多的情話，他也給林徽因寫了那麼多的情話，他到底更愛誰呢？從時間線和徐志摩後來的表現上來看，陸小曼更像是林徽因的一個替代品。
陸小曼和徐志摩相識於1922年但是直到1926年才和陸小曼結婚，陸小曼和王庚實在1925年離婚的，在1922年到1925年的三年時間中，徐志摩對陸小曼並沒有任何的越軌行為，他們只是有一些相似的愛好，喜歡一起出去玩。而且1924年，徐志摩還和林徽因其為泰戈爾做翻譯。這一點可以看出，徐志摩和林徽因在此時關係還是相當不錯的，或者說兩人的感情還在，徐志摩的心還在林徽因那裡，而林徽因也並沒有決定選擇樑思成。但是不能否認的是，在徐志摩的內心深處，已經把陸小曼當成了一個知心的朋友，或者說藍顏知己，閨中密友。
而在陸小曼的心中，本來他嫁給王庚就不是自願，而王庚又整天忙碌不能給她精神世界的滿足，徐志摩恰恰給了她王庚所沒有給的，她在內心中對徐志摩的也是非常認可的。而這一切感情的進一步升溫，集中在1925年林長民去世的消息傳出之後，林徽因必須嫁給樑思成以此報答梁啟超對林家的各種資助。失去了和林徽因在一起的可能性之後，徐志摩必然是相當的沮喪，他也一定會找到陸小曼，而這個時候，陸小曼正和王庚鬧分居，兩人感情相當緊張，陸小曼也需要找一個傾訴的人，徐志摩毋庸置疑是最佳人選，同受情傷的兩個人就這樣碰撞到了一起，或許這也是一種緣分吧。最後王庚選擇放手成全了徐志摩和陸小曼。
可是徐志摩始終緊跟林徽因的腳步，“太太的客廳”他幾乎從不缺席，他在林徽因和樑思成的生活中依舊佔據著極大的分量，而敏銳的徐志摩已經發覺，林徽因和樑思成的感情並沒有看上去的那麼好，事實也的確是如此，根據林徽因弟弟林宣的回憶：樑思成和林徽因經常吵架，家庭生活充滿了矛盾。究其原因，還是因為樑思成無法滿足林徽因精神世界的追求。
樑思成和林徽因的兒子樑從誡曾表述：他認為徐志摩如果能多活些年，他最終的感情歸宿肯定還是林徽因，他跟陸小曼是過不下去的。
而且陸小曼在和徐志摩結婚之後也並不檢點，她和胡適、和自己的按摩師翁端午都有曖昧關係，徐志摩對此和陸小曼不止一次的發生爭吵。
從三人的這段經歷上來說，陸小曼在徐志摩的感情世界中也就是比張幼儀稍微高一點點，或者說就是一個“備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