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悲鴻:沒有一個男人不偷腥,至少我這麼覺得

婚外情 徐悲鴻 婚姻 廖靜文 北痕舊夢本人 北痕舊夢本人 2017-11-02

如果把精神出軌和肉體出軌都算作“偷腥”的話,

你有沒有偷過腥?

我是徐悲鴻,一個偷過兩次腥的男人。

年輕時候,我還不出名,畫作一文不值,只有恩師蔣梅笙一家特別賞識我鼓勵我,常誇我“勤奮努力,天賦新穎,將來必有一番作為”。

他們家有個女兒叫蔣碧薇,十八歲,知書達理,安安靜靜,亭亭玉立,受了父母的影響,對我很是崇拜。我倆交流時火花四濺,她時常觸發我創作的靈感,這讓我十分欣喜:這是老天贈予我的繆斯女神!

懵懂少女遇到才華畫家,一二來去便定了情,但這個時候的蔣碧薇是有親事的,這讓我倆十分苦楚,一邊是恩重如山,一邊是情深似海,而我這一身窮困潦倒樣兒,任何承諾都談不上。

人在困境裡面,總是會生出莫大的勇氣,碧薇就是這樣。

你能想象得到嘛?一個十八歲的大家閨秀竟然與我私奔了!

震驚的瞬間,我向她發誓:一生一世一雙人,白頭到老不相負。

我們私奔到了日本,蝸居在“下宿”旅館,身上只帶了兩千元,而這錢的一大部分都讓我買了日本仿製原畫,不到半年便花完了,日子已不是清貧可描述了。

為了讓我安心學畫畫,碧薇不買衣服、不買鞋,跑到工廠做女工,一個大戶人家的女兒竟然做了蓬頭垢面的女工,我真是......

後來輾轉到了巴黎,我進了法國最高國立藝術學校進修,蔣碧薇進了一家學校學習法語,困苦的生活裡,我們很恩愛,互相坦誠,且互相忠誠。

顛沛流離的苦都吃得起,還有什麼能讓我們分離?

1927年深秋,我學業有成帶碧薇回國。

回到上海之後的我,聲名鵲起,畫作價值飆升,帶著“私奔之罪”走的碧薇也獲得了家裡的原諒,一切美好的生活正在到來。

我到了南京中央大學教書,碧薇在家給我生了兩個孩子,一兒一女,我們住在南京一棟小二樓裡,日子很愜意。

我喜歡上完課後在畫室創作,碧薇則喜歡舉辦一些沙龍舞會,盈盈歌舞裡的她突然變得陌生,初見時的欣喜蕩然無存,漸漸地我們疏遠了。

1930年,碧薇回老家省親奔喪,我偷腥了。

她叫孫韻君,是南京中央大學的旁聽生裡,比碧薇小十四歲,是個才氣逼人的女子。我們相知相戀,她像一把火,點燃了我即將枯竭的創作之燈。

我發現我愛她愛得瘋狂,便給碧薇寄了一封信:“碧薇,你來南京吧,你再不來的話,我會愛上別人的。”碧薇回來了,直接向孫韻君父母告狀,我和孫韻君的戀情戛然而止。

此時的碧薇簡直像一個潑婦,為了婚姻“舞刀弄槍”,使我們的剩餘的愛情分崩離析。

我無法再接受碧薇,再次偷腥,廖靜文,我的學生。

這一次碧薇沒有干涉,聽說她覓得良人,所以廖靜文伴我走完了一生。

我承認我是個偷腥的男人,但是對於碧薇,我真的愛過。

小編有話說:

“沒有一個男人不偷腥”,相當直男的想法,可徐悲鴻就是這麼做了。

如上而言,徐悲鴻的愛情讓人可恥,婚內變心、兩次偷腥,實在是明明白白的一個渣男,但這,確實是愛情裡的真實面貌。

於他而言,愛人並不是最重要的,靈感才是最重要的,既然愛人不再是繆斯女神,自然也就沒有理由再去愛了。

相當自私的道理,但沒有辦法駁回,你可以說他不會愛,但又不能說他沒愛過,這就很無奈。

他一生畫了無數的女人,畫得最多的,畫得最好的,還是蔣碧薇。畫作《蔣碧薇女士》,曾創造了徐悲鴻作品賣出的最高價。油畫上的蔣碧薇,似顰非顰,眼神婉轉,若沒有愛過,徐悲鴻怎能畫出?

究其根本,自私而已。

上天給了徐悲鴻超凡藝術創造力,卻沒教給他愛人要一生忠誠,到底是沒有十全十美的人與人生,愛和愛情。

有的人,只能和你聊愛情裡的文房四寶詩酒花,卻不能接受生活裡的柴米油鹽醬醋茶。

若你想要一生忠誠的伴侶,請先學會做一個忠誠的愛人。

謹以此文為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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