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國元帥戈林的自殺之謎:被美軍挫骨揚灰,死因至今未解

1946年10月15日夜間,在即將執行紐倫堡國際軍事法庭死刑判決——執行絞刑的前兩小時,第三帝國的第二號人物也即紐倫堡審訊中的第一號被告赫爾曼戈林突然服毒自殺,有關的專門委員會決定,美軍當局不再對有關事項負責,偵查中止。而多年後美國得克薩斯州路易斯維爾市一位中學校長本斯維林根根據自己掌握的二戰中有關的材料揭示了戈林自殺之謎,直接得出了相反的結論。本斯維林根縝密精細的探索得出之結論鐵證如山。

帝國元帥戈林的自殺之謎:被美軍挫骨揚灰,死因至今未解

1945年5月20日,戈林被送到蒙道爾夫。在檢查戈林的東西時在一個手提袋裡發現了相當數量的安眠藥,集中營的負責人安德魯斯立即向上司報告了此事,上邊指示是“只要劑量不超過20次所服的即為正常。”

等到審訊結束,所有審訊材料被送到紐倫堡監獄時,那裡已沒有在蒙道爾夫的這種自由狀態了。戈林被關在5號囚室內,陪伴他的有軍士拉比及服務員,監獄中的醫生為他做了健康檢查。隨後拉比收走了他的所有衣物鞋子,只給了一件半新不舊的無標誌的制服作為替換品,戈林這時明白,他的餘生將在與世隔絕的情形下度過了。為防止他自殺,室內所有的電線、牆上所有的金屬物件都被去掉,連窗戶上的玻璃都是有機玻璃。看守通過門鏡監視著他。囚室整夜亮著燈,但戈林躺在床上總是來回滾動以避開燈光,或是用衣服蓋住頭。

當戈林被送去法庭時,要對囚室仔細搜查,但都是一無所獲。到了1946年10月1日——這是宣佈判決的日子,允許犯人們在監獄院子散步但手銬仍戴著。10月7日是與妻子最後見面的日期,儘管囚室氣悶,但戈林拒絕走出。他把桌子上擺的家庭照片全拿下去了,把它們裝進信封,交給了自己的律師。10月15日那天,大約早晨8點半時,德國普留凱爾大夫進了他的囚室,這次來是為他查查脈搏,他們談了有十分鐘,隨後戈林給大夫說了報紙上的一些東西,他們又連說帶笑地過了幾分鐘,看守對這倆德國人之間的談話一點不懂,並且也不明白普留凱爾給了戈林什麼藥、轉達了什麼事或是在囚室裡留下了什麼東西。

在19點30分到19點45分之間,戈林所熟悉的蓋萊克神甫跋涉一個月來到紐倫堡對他做告別拜訪,正像《泰晤士報》所報道的,他在與戈林談話時未談到重要細節,即未敢告訴他執行死刑的確切時間和所有有關囚犯戈林的判決的事,也就是說戈林本人很難知道他將在10月16日黎明時分被處決之事。用蓋萊克自己的話說,逼得他只好對戈林說:所有事一無所知。

帝國元帥戈林的自殺之謎:被美軍挫骨揚灰,死因至今未解

大約在21點20分,中尉道烏特走過囚室時,看見“戈林仰面躺著”,手放在毯子上,看上去他睡著了。中尉作為個知情人十分驚訝,面臨最後時光的人還能睡得這麼踏實。但是戈林沒有睡著,直到21點30分他都在等著普留凱爾大夫,馬克林登中尉與普留凱爾大夫走進了戈林的囚室,大夫給了戈林藥丸,戈林吞下藥後,大夫又為他查了脈搏,戈林向大夫招手告別。需提醒的是,如果這是毒藥那立即會發作,接下去看——

約翰遜成了戈林自殺的目擊者:“我在22點30分接的班,此時戈林正仰面躺著,雙手伸出放在毯子上,他這種姿勢保持了有5分鐘。隨後舉起了左手,手緊握著,象是要擋住刺向眼睛的光線,又甩向毯子的方向,這樣一動不動躺著直到大約22點40分,然後舉起手指纏在一起的雙手放在胸上,把頭歪向牆。這樣兩三分鐘後重新把雙手順在體側,這時表上指著22點44分,兩三分鐘後囚室中傳出一陣嘶啞的吼聲,戈林窒息了,這時我叫來了軍士。。。。。。。

安德魯上校清楚地記得1946年10月15日之夜,他當時和“研究執行死刑的最後細節的”四方委員會的成員們呆在警衛房裡,此時跑來了喊叫著的看守:“ 快!戈林出事了。”四方委員會的成員們立刻前來,中尉傑克威利斯說:“我絕不會忘記,當那個俄國將軍抽打戈林嘴巴時,一位英國將軍不解其故,俄國人說:‘我看他是不是裝蒜’”。

安德魯斯上校對報界發佈消息說;“戈林未受絞刑,他在昨晚22點45分服用氰化鉀自殺了。”上校又補充說;需要查明的是,在其本人的衣服每日都要經過詳細搜查的情況下他是如何私自弄到毒藥的。

消息震驚了當場所有報界人士,問題在於,有些性急的記者已經發出了電文,報道說戈林已於今日第一個接受絞刑。更為不安的仍是監獄工作人員,他們成年累月負此重任但卻出此紕漏,可說是前功盡棄。美國的法庭公訴人代表聽說此事曾說:“法庭的全部工作都因此黯然失色。”

四方委員會對戈林自殺一事所作的調查,按照理查德將軍的口頭命令組織進行,他是四方委員會中的美方代表。委員會注意到,戈林能夠輕而易舉地自殺並能在選擇好的恰當時機進行,可見獄中的安全系統完全沒有起足夠作用。

帝國元帥戈林的自殺之謎:被美軍挫骨揚灰,死因至今未解

1976年4月斯維林根曾到過得克薩斯州一個小城市,在那裡和維利斯女士見過面,她丈夫就是曾在紐倫堡監獄中供職的傑克維利斯中尉,已經故去。此後斯維林根確信,維利斯不是受賄行事,而是像維利斯太太說的“我丈夫敬重戈林,他們成了朋友。”斯維林根又反覆讀了瞭解維利斯的人寫的幾份東西,從中又取得了大量證據。維利斯甚至說過:“戈林不是特別憂慮自己的死亡,在迎接劊子手的前夜仍興高采烈”。這還用說,他與戈林早就心裡有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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