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擁有傾城容貌,遇上了他卻將自已陷入了不復之地……

何曾 一起看小說 一起看小說 2017-10-29

第1章 女童

“呼哈,呼哈。”

一處空無人煙的地方,周圍沒有半點草木,顯得有些荒涼,而這裡就是月宮某處荒蕪的地方。

一個身上沒有穿衣服女童,身處在一個大坑的旁邊,大口的呼吸著空氣。

女童看上去年紀不大,也就是四五歲的模樣,赤著腳光著屁股,就靜坐在碎石黃土上,一點兒也不覺得有任何不適。

放眼望去,女童的視野瞬間出現在了千里之外的位置;那裡車水馬龍,過往的路人身著華麗,木屋建築分立兩旁,一片興隆繁盛。

如此景象,可把女童深深的吸引住了,在那亂石堆中用力一跳,一股奇怪的力量陡然而出;通過這股力量,女童騰空了起來,“咻”的一聲極速向著那人間界飛去。

那女童才剛剛化形,縱使妖身也是操控不得,被一陣狂風吹過,偏離了原本的方向軌道,落在了一處海灘上。

這海灘細沙成岸,楊樹成林,女童一落地,便跑去那林中,找來一些樹枝藤蔓用來遮擋身體。

樹枝藤蔓雖是簡陋,但也是起到了重要作用,做完一切,女童看了看自身,似乎還挺滿意,哼著小曲,正要走出樹林。

忽然又是一陣狂風大作,天上飛行來了六個奇奇怪怪的人,一個在前面跑,後面五個在後面緊追不捨,形成了你追我趕的形勢。

突然見到這六個奇怪的人,讓人難以接受,心生畏懼,往那草叢裡一鑽,躲藏了起來;扒開一點草叢,偷偷看了幾眼。

距離雖遠但也是看的清楚,前方飛行的那人長的甚是奇怪,頭戴一頂金冠,身披著一件黃色斗篷,顯得威風凜凜,讓人詫異的是,他的頭部有些奇怪,不像一個正常人,最奇特的是臉部輪廓,長出了兩條長鬍須,露在鎧甲外面的周身,都長著淺藍色鱗片,一看看去,哪裡還可能是普通人,絕對就是一個妖怪。

她擁有傾城容貌,遇上了他卻將自已陷入了不復之地……

追趕而來的這五人,個個其貌不揚,但看上去也不像是善類;為首的人是一個託著小寶塔的人,寶塔上放出陣陣霞光;而為首那人的臉部一捋長長的鬍鬚,威威喝喝一臉嚴肅,看上去十分凶嚴。

最後面的四人也挺有意思的,一個託著琵琶,一個提著長劍,另一個則是拿著一把傘;最讓人匪夷所思的是,最最後面的那人,最為奇怪;那腰間盤著一條奇怪的龍,名曰無須龍,常與蛟混為一談,有角卻無須。

那被追趕的那人忽然停下,看上去是懶得再跑了,控制身形,停在水面上,在海面上激起一層層漣漪浪花;那頭微微一仰,喊道,“托塔天王,你好大的興致阿,追了我這麼久了,也不嫌累的慌?”

手中託著寶塔的那人,就是被稱作托塔天王,忽然冷哼了一口氣,“哼,你個妖孽;自從你千年前反天之時,你覺得你還會有命麼?”

“哈。”“好大的口氣,我覆海大聖,又怎麼會是浪得虛名的?”

托塔天王不甘示弱,“你這妖孽,剛才若不是剛才那異像,你早已被我的天羅地網抓拿住了。”

“好,看你如何抓的住我!”說話之間,覆海大聖兩手一撥,那海岸上的浪疊起百米之高,兩手一揮,向著托塔天王那邊洶湧奔騰而去。

覆海大聖蛟魔王也是有自知之明,深知討不敵,繼續留下也討不到好,索性化身幾百丈的長蛟,撲通鑽入了海中。

托塔天王一時大意,沒有料到會有這招,兩者的距離就這樣被離開了,托塔天王急喊到,“追!”

五人突破了海浪,隨後也鑽入了海中。

那海浪的威勢不減,洶湧澎湃的向著海岸這邊撲嘯而來,一下子大範圍的淹沒了海岸;片刻之後,微風吹過,一切才恢復了風平浪靜。

事情過去了,女童這才敢走出來,溼著腳,只是眨了眨眼,望了望剛才那六個奇奇怪怪的人離去方向而已,隨後就向著樹林深處走去。

天色已晚,四周雖然漆黑一片,但是並不影響女童的視覺,周圍還是猶如白天一般明亮;走著走著,在森林裡發現了一間小屋,是山中獵戶的住處,不過很快女童的眉頭就皺下來了;因為房屋的前面倒著一具男屍,看樣子有四十左右歲了,估計那人就是獵戶。

這還是女童第一次看見屍體這種血腥畫面,那鮮血已經不再流動,已經有了乾枯的跡象了,那男子四腳朝著地面,怒目圓睜不肯閉眼,死狀有些悽慘。

過了好久,女童這才敢鼓起勇氣,踏起步來,緩緩繞過屍體,闖入木屋中。

她擁有傾城容貌,遇上了他卻將自已陷入了不復之地……

屋內也是十分寂靜,這木屋比較小,只有兩個房間,外面的房間中,只是擺放了幾張簡單的桌椅器具,簡單的搜尋了一下,連一點吃的都沒有。

女童十分失望,向著那內屋走去,看看有沒有什麼吃的;走進一看,內屋擺放了一張床,床邊有一個樸素的衣服堆,一看有衣服,女童欣喜若狂的跑了過去,隨意挑選了一連灰白色的上衣。

這衣服比較大,完全不適合女童的體型,如果套在身上,那麼就可以完全掩蓋了她的體型;不過這已經比樹枝枯葉的掩蓋強多了。

穿著厚實的衣服,女童將那頭探出了領口處,滿意的深吸一口氣,“呼哈”一聲。

將那上衣的長袖捲了起來,都快捲上了一半的長度,小手才能騰出在外面,伸縮自如;微微提起上衣,彷彿如同穿上裙子一般,在原地打轉了幾圈,翩翩起舞,欣賞著這件“新”衣服。

滿足興致後,這才停了下來;衣服解決了,那就還想辦法找吃的了,忽然將頭抬起,看到了床上有血液滴下,女童眨了眨眼,不知道什麼情況。

辛苦找來了一個板凳,女童當即踩在了板凳上,讓自己的身子墊的更高,這才完全看清床上的情況;床上躺著一具赤.裸的女屍,面容泛黃,不過那身材還是不錯的;唯一的致命傷,也就是胸口上被插了一刀,奪取了她的生命,最後那刀還存留在胸口上面。

看到如此情況,女童十分害怕,不經意間從板凳上摔了下來,“蹦”的一聲;一時沒有防備,整個人都摔在了地上,重重的摔了一跤。

她擁有傾城容貌,遇上了他卻將自已陷入了不復之地……

忽然內屋的門再次被推開,這讓女童產生了害怕,迅速的退往了牆角邊,靜靜的等待情況。

不過幸好進來的不是什麼壞人,是一個五六十歲的道士,察覺到屋內的響動,這才走進來查看一番;而眼下這樣的情形,又看到女童害怕的模樣,莫名其妙的嘆了一口氣,“哎,多事之秋阿!”

老道士自己心中已經估算出大概發生了什麼事情;上前一把抱住了女童,“乖,沒事的,沒事了。”

淬不及防,一下子被人抱在懷裡,女童掙脫不得,又或者不想掙脫,因為她突然感覺,這個樣子很溫暖,眨了眨眼,伸手去摸對方的長髮,覺得很好玩,又碰了碰那頭上的髮髻;滿足了貪玩之心,開心的咯咯笑。

道士也被這個女童吸引了,這個時候還能笑,也不知道是不是註定的緣分;將女童一把抱了起來,“小女娃,以後跟著貧道如何?”

女童點頭,微微說道,“嗯!”

看到女童笑著,那老道士也笑了出來,這小女娃的機緣不淺,遇到貧道也算是造化。

得到女童的的同意了,就這麼帶著她走出了門外,打算帶她去自己的住處修養居住。

走著走著,女童主動提出要自己走路,這才將女童放下,蒼老的老手牽著鮮嫩的小手,朝著清幽觀前去。

老道士和藹的低頭說道,“小女娃,你叫什麼名字?”

女童哪裡知道自己的名字,伸手指了指天上的月亮,“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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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道士看到了月亮,看了看皎潔的明月,又看了看身旁可愛的女童,悠悠的說道,“純月,以後你叫做純月吧,皎潔單純的明月。”

女童點了點頭,露出潔白的牙齒,“那我叫純月。”

忽然那老道士幽幽的說道,“心存天地,更存日月,這才是道家。”

純月眨了眨可愛的雙眼,完全不知道這位奇怪的老道士在講什麼。

第2章 純月

清幽觀中,純月已然在這裡生活了八年,暑來寒往,看上去已經有十二歲的年紀。

這觀中,不僅只有老道士還有純月兩人,還有純月的三個師兄,最大的分別已經是三十歲了,最小的才十八歲,但是那二師兄,今年二十二歲,向來是最疼純月。

一處牆角邊落之中,此時純月跟二師兄兩人,正趴在牆邊,偷聽著屋內的師傅跟陳俊聊天;這陳俊是個有志之士,南宋紹興之年,各地都有反叛勢力,這陳俊便是其中之一。

雖然純月隔著牆,但是聽力過人,裡面的動靜卻是聽的一清二楚;二師兄道空問道,“純月,你聽見裡面的聲音麼?”

純月點了點頭,正想說什麼時,忽然兩人的背後響起了一聲訓斥,“喂,你們兩個,在這裡幹什麼呢?快去掃地。”

不用多說,這人一定就是那凶神惡煞的大師兄,向來都是看管兩人的緊,只要有人犯錯,就不免他的一頓責罵;最後演變成了師傅不凶,反而是這個大師兄凶神惡煞。

純月轉過頭,雖然有些尷尬,但是卻堅持笑了一下,“嘿嘿,大師兄,你在呢。”

“什麼叫做我在呢,快去掃地。”大師兄的言語中,充滿了呵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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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師兄道空,二話不說,就拉起純月的手就走,走到角落處,各自拿起掃把,專心致志的掃地起來。

等到大師兄走後,純月一把將掃把丟在地上,嘟喃了一句,“哎呀二師兄,你看大師兄這人,怪裡怪樣的,整天擺著一張臭臉,真是的。”

對於這一點二師兄道空早已習慣了,沒有停下掃地的動作,嘴中淡淡的說道,“這麼多年了,你還沒有習慣麼?這又不是第一次了。”

純月確實有些生氣了,嘟了嘟嘴,“真是的,大家都一家人,何必這麼大聲呢,再說了,他又不是師傅。”

二師兄道空彎下腰,撿起地上的掃把,小聲的說道,“別鬧了,大師兄就在前面。”

這話純月可聽的一清二楚,一把抓住的掃把,腦子一激靈,看向了前面,那煩人的大師兄還真是在前面,純月立馬換了一張臉,臉皮一笑,衝著大師兄嘻嘻笑。

大師兄也就只是過來查看一下的,並沒有太多的意思,覺得沒事了就又走開了。

看著他的背影,確認他走了之後,純月拿著掃把雙手下垂,大大的鬆了一口氣;“嚇死我了~。”

二師兄道空繼續辛苦的掃地,沒有任何一句怨言,早已習慣了這麼多年的情形。

純月喊到,“哎,二師兄,等等我;我也過來幫忙。”

等到兩人掃完地時,這天色已經漸漸黃昏,將掃把放回原地,洗乾淨手,向著飯堂走去。

這清幽觀,雖然不大,但是裡面應有的東西也都一應俱全;每天的一日三餐都是這四個徒兒輪流做飯,加上師傅一共是五人,雖然有些小煩惱,但卻過的清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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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堂之中,大師兄還有三師兄以及師傅,他們都已經在飯堂等候了,靜坐在椅子上,等待人員到齊。

大師兄眉頭緊皺,看到兩人過來,呵斥說道,“怎麼掃個地這麼久?幹什麼去了?”

還沒等兩人開口說話,師傅就說道,“道卦,你還沒有能夠清心靜心阿!”

大師兄道卦察覺不對,立即向著師傅賠禮謝罪,“師傅責備的是,徒兒知錯。”

“哎,我道宋,平生就收了你們幾個徒兒,一個個都卻是如此不爭氣。”師傅哀嘆的說了一句。

純月走上前去,一把將師傅道宋的手攬在懷中,“師傅,您說的哪裡話,今天說話怎麼怪怪的,是不是徒兒又犯錯了阿?”

道宋算是一代老道士了,被這純月一抓手攬在懷中,這感覺有些不對勁,總有近女色的感覺,一把推開了純月;“你這孩子,還是那麼頑皮,你已經快長大了,記得男女有別。”

純月嘻嘻一笑,微微點頭說道,“是,師傅。”

“不說了,吃飯吧。”師傅道宋又說道,“對了純月,你晚上過來我房間。”

純月沒有多心去想,只是點頭說道,“是,師傅。”

這觀中的日子過的還算不錯,衣食住行全都滿足了,再看看桌上的菜,雖然全是素的,但是也有四菜一清湯;在這宋紹興年間也算是不錯的了,多少也算是一個好住處。

吃完飯,按照師傅所說,純月幫忙二師兄將把碗筷洗乾淨後,就去了師傅的房間。

“咚咚咚,師傅,你在麼?”

“咚咚咚。”純月重複敲著門。

……。

她擁有傾城容貌,遇上了他卻將自已陷入了不復之地……

過了一會兒,房間內這才響起師傅的聲音,“我在呢,進來。”

“是,師傅。”說完之後,純月一把推開了房間,大步的走進去,說道,“師傅,剛才怎麼沒應答阿。”

“還是沒規沒距,沒看師傅修煉麼?”

純月這才意識到,師傅正端坐在石床上,依舊堅持著盤腿打坐的方式,純月連忙行禮說道,“對不起師傅,我不知道。”

“我沒怪你,不必多禮了。”

“謝師傅。”

“你來我這清幽觀多久了?”突兀的問出這樣的話之後,過了一會兒,道宋自問自答,“已經有八年了吧。”

“是的師傅;只是師傅為什麼會這麼問?”

道宋沒有在意這個問題,而是說道,“我教你的本事,你掌握的如何了?”

“這~。”純月遲疑了一下,又說道,“不瞞師傅說,我那養精,練氣,存神,調和龍虎,捉坎填離,這些都還沒有弄明白。”

忽然間,道宋嘆了一口氣,“哎,我那些徒弟個個都不及你一半,你卻懶惰貪玩,誤了多少時光。”說完話之後,又是唉聲嘆氣了一聲,“哎。”

純月一時語塞,答不上話來,她也知道,自己確實辜負了師傅的期望,只能低聲說道,“師傅~。”

道宋溫和的說道,“別叫我師傅,自從見到你之後,我就把你當親生女兒看待,雖不是骨肉至親疼愛,卻也是難捨的情結。”

“師傅你,你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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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後繼無人阿,我那三個徒兒,跟隨了我這麼久,一個個卻是如此不爭氣,如此不堪重用。”

越聽越覺得不對勁,純月說道,“師傅,你有什麼事情就說吧,你這樣子,讓月兒覺得怪怪的。”

過了一會兒,可能道宋想通了,這事也該讓她們知道,故而淡淡說道,“陳俊找過我了。”

純月眨了眨眼,都不知道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靜靜的聽著下文。

“他找我商議,讓我出山,讓我幫他起義。”

對於起義這種東西,純月怎麼可能能懂,拍了拍手,“師傅,是不是又有什麼好玩的事情阿?”

這還是師傅的第一次呵斥,“胡鬧,起義怎可能是好玩的事情,純月,你的心性可得好好的改一改。”

純月行禮賠罪,“是師傅,徒兒知錯。”

隨後道宋幽幽的說道,“這事,我答應了。”

從頭到尾,純月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只是師傅同意的事情,那麼就是正確的,純月整個頭重重一點。

道宋取消了打坐的姿勢,從石床上下來,走到了純月的身邊,輕輕的摸了摸她的長髮,意味深長的說道,“你還小,你不懂。”

純月稍微抬頭,堅定的說道,“師傅決定的事情,那麼純月就跟著。”

“傻孩子。”

道宋又說道,“去吧,先去睡覺吧,明天再說。”

純月離去之後,房間就剩下道宋一人了,原本也打算休息的,最後輾轉反側實在是睡不著,只能坐起來,重新打坐,穩定心性。

她擁有傾城容貌,遇上了他卻將自已陷入了不復之地……

第3章 月中祕密

聽了道宋的話之後,純月就從道宋的房間出來了;腳步停在庭院中,任那皎潔無暇的月光照射在身上,按照以往的習慣,純月喜歡靜坐在院中的石桌子上,感受著周圍的靈力氣息。

這八年以來,純月雖然懶惰成性,時常的修煉拋之腦後;但是一有空閒的話,就會一個人待在外面,望著天空,靜靜賞月。

忽然回想起剛起師傅唸叨的話,對這些徒弟的學習進度十分不滿意,又想起師傅他對自己的期望,眨了眨眼睛,放下心中的雜念。

按照師傅的指示,一步步的養精,練氣,存神;忽然純月身上所照射的月光,更加明亮皎潔,些許月陰之氣向著純月的身上湧入。

一夜已過,原本一無所獲的修為,突然有了一次長足的進步,有一股能量存聚在身體中,讓身體變的輕盈,目光變的銳利。

時間已經是清晨,背後忽然傳來了聲音,“師妹,師妹,你又在這裡呢!”

一聽有聲音,純月睜開眼睛,回頭看了一下,原來是二師兄;露出潔白的牙齒,笑了起來,“二師兄,你來了阿。”

“什麼叫做我來了阿?”二師兄道空又說道,“你不會告訴我,你又在這裡過夜了吧?”

純月嘿嘿一笑,什麼也都沒有說,用笑容回答了這一切。

“說你什麼好呢,外面風露大,你一個女孩子家,小心感冒。”

純月雙手搭在石桌上,一下子就跳了下來,扯著二師兄的手臂,撒嬌道,“我知道了二師兄;對了,我還沒有吃飯呢。”

兩人相處的時間久了,感情好的不得了,道空伸手去捏純月的鼻子,“你這孩子,也知道吃飯阿?”

“當然知道阿,我還知道,人是鐵飯是鋼呢。”

“就你懂得多,吃飯去吧。”

“是的,二師兄。”

她擁有傾城容貌,遇上了他卻將自已陷入了不復之地……

食堂中,大家都在這裡,包括了包括了師傅道宋,不過今天有些異常,飯菜出奇的好,多出了一倍的饅頭,多出了兩道素菜;似乎即將有什麼事情發生。

飯桌上,已經擺放了所有人的餐具,純月忍不住拿起自己的碗筷就開始夾菜,忽然被大師兄用他的筷子打落,“別顧著吃,聽師傅講話。”

又是這一套,純月嘟了嘟嘴,把頭稍微一撇,述說著她的小小情緒。

道宋終於開口說話,“好了好了,聽我說。”

大師兄諂媚的說道,“師傅,您說。”

“昨天陳俊來找我了,我打算幫他。”

大師兄好像知道一些內情,遲疑了一下,說道,“師傅;那個,那個。”

“不必多說了,陳俊他是好人,幫了百姓不少,更是做了不少善事,況且對我有恩;如今他想起義,我自然需要幫他一幫。”

隨後大家都沉默了,不知道今天師傅是想幹嘛?道宋又說道,“我知道,你們也許不會理解,我不強求;我打算下山了,若是想跟我的還是可以跟著我,想待在這裡的也可以繼續待著。”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大家也都差不多明白了;往後的日子不會再跟從前一樣了,不再平靜。

看著大家面無表情,更是沒有隻言片語,他們的心思也都猜算出來了,道宋心裡一陣心寒;這麼多年了,這些養育之恩全都是白費了。

道宋眉頭一皺,“純月,你打算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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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被這麼一問,純月有些木訥,“啊?師傅,你說什麼?”

“你打算去哪?”壓抑住心中的不悅,道宋再次問到。

純月答非所問,“師傅,今天不是我值日,並不需要我打掃衛生的。”

道宋突然生了悶氣,“我問的是,我要下山了,你願意跟著我麼?”

春純眨了眨眼,“願意阿,師傅去哪我就去哪!”

這話還是能夠讓道宋欣慰的,至少還是有人願意跟隨自己,隨後問了問其他人,“道卦,道空,道顏,你們三個呢?”

三人相繼都看了看對方,一時都拿不定主意;其實這三人都是有自己的私心,當初大師兄是主動跟隨師傅的,為的就是圖一口飽飯吃。

二師兄以及三師兄卻是師傅收養過來的,這些年兵荒馬亂的,百姓人家早已民不聊生,更為悽慘的則會落了一個家破人亡;這二師兄還有三師兄就是這麼來的。

過了一會兒,師傅道宋追問道,“你們三個,打算如何?”

起兵造反之事,又不是沒有先例,不也都被快速的平息下來麼?最後的下場也就是一個死字。

大師兄果斷站了起來,往後退了兩步,當著師傅的面,慢慢的跪下,就對師傅拜了三拜,“弟子不孝,不能跟隨師傅。”

這事情也是情理之中,道宋嘆了一口氣,“也罷也罷,你也跟了我快有十七年了,如今我離去,我也沒有別的給你,這個清幽觀就交給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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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兄站了起來,又鞠躬三次,“多謝師傅,弟子會將這清幽觀打理的更好。”

那些早已不重要了,道宋垂頭喪氣,敷衍說道,“你有心了。”

很快二師兄還有三師兄也做出了表態,一起也學著大師兄的樣子,當面就是跪拜,“啪,啪,啪。”每人的三個響頭都磕出了聲響。

道宋嘆了一口氣,事情已經一目瞭然了,不過還是抱著細微的希望,“道空,你先說。”

道空是二師兄,按照道理,他先說是情理之中的,道空說道,“師傅,我想下山看看。”

道宋掏出十兩銀子,“去吧,我也沒有什麼可給的,你我師徒緣分,還是應該給些。”

二師兄欣然的接受了銀子,輕輕的藏在懷中,嘴上唸叨著,“多謝師傅;請師傅再受我三拜。”

道宋懶得多說什麼,既然他願意拜,就讓他拜吧,了表一下他的敬意。

還真別說,二師兄道空還真是一個信守承諾的人,對著師傅再次磕頭下跪了三拜。

“道顏,你呢?”道宋不溫不火的說著。

該來的還是來了,最終還是躲不掉的;三師兄說道,“師傅,我也想跟二師兄一樣。”

二話不說,掏出十兩銀子給了三師兄,“去吧。”

三師兄拿了錢,也學著再磕了三次響頭,拜了三拜,“多謝師傅。”

“哎。”“師徒緣分已了,前程還需你們自己努力。”道宋早已看破了這一切,最後吩咐了一聲。

“是,師傅。”三個弟子,道卦,道空,道顏一起喊到。

她擁有傾城容貌,遇上了他卻將自已陷入了不復之地……

道宋懶得多說話了,站了起來,拉起純月的手就走;純月不敢違背,任由師傅拉扯著自己。

如此拉扯,就給拉扯到了清幽觀的門口,道宋回頭看了一眼這清幽觀,恐怕會是最後一次了,這心中百感交集;自己親手創立的清幽觀,日後難以長存,忽然一滴老淚滴落下來。

回首觀天下,那觀中清幽,但是天下何曾清幽過?

一句不適合事宜的話出現了,純月拉扯著師傅道宋的手,“師傅,你怎麼哭了?還有我們幹嘛不吃飯?”

道宋低下頭,看了一眼純月,突然有意味的笑了一下,略帶有自嘲的意思;這孩子如此單純,如今帶她出來,不知是福是禍。

八年歲月任栽愁,江水天河明月憂。

自嘆乾坤有世事,怎言天地恨情柔。

人生向可浮萍路,半袖斜風擬態舟。

從此良人將寄夜,得逢滿處問清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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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自——《亂神佛》

作者:幻花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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