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生日那晚跳樓身亡,2年後,一流浪漢突然出現說他才是我丈夫

翡翠 故事 深夜奇譚 深夜奇譚 2017-10-03

丈夫生日那晚跳樓身亡,2年後,一流浪漢突然出現說他才是我丈夫

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莫裳裳 | 禁止轉載

1.深夜詭事

我叫胡大鵬,是一名普通的基層民警。

我所在的轄區翡翠街一帶是本市著名的富人別墅區,住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家家戶戶都配有私人保安,門禁森嚴,治安良好。

我來這區八年了,別說偷盜打劫這種案子,就連扶老太太過馬路、給小朋友找丟失了的貓狗這樣的小事也沒有遇到過。

我一度以為,只要不出意外,這輩子大概就要在這種閒得發黴的狀態中度過了,直到那天,“意外”推開了翡翠街派出所的玻璃大門。

那是一個靜寂無人的夜晚,正好輪到我值夜班。

你知道,我們這裡平時鮮少有人光顧,一到晚上,安靜得都能聽見自己的呼吸聲。

所以,當派出所的大門“嘎吱”一聲響起的時候,我驚訝得差一點從椅子上掉下來。

那是一個奇怪的男人,三四十歲模樣。

在這個秋意漸濃的夜晚,他仍舊穿著夏裝,皺巴巴的米白色短袖有些小了,緊緊地貼在身上,下身是一條鑲滿鉚釘的牛仔褲,褲子又過於寬大,鬆垮垮地耷拉下來。

這麼冷的天他還光腳穿著破舊的藍色夾腳拖鞋,渾身上下像在泥堆裡打過滾,髒兮兮的。

出於警察的直覺,我判斷眼前這位應該是個拾荒者或者流浪漢。

“我……我是來報案的。”他先開的口,嗓音嘶啞,像兩塊金屬板相互摩擦時發出的噪音,沉悶又刺耳。

我連忙請他坐下,“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助你的?”

男人看了我一眼,小心翼翼地說:“有人偷了我的身份,我想要找回它。”

我以為他是丟了身份證,當即有些失望,“身份證丟了的話,要到戶籍所在地報失補領,真抱歉,我恐怕幫不了你。”

男人侷促不安地垂著頭,像是在猶豫著什麼。

過了許久,他突然抬起頭來,露出佈滿血絲的雙眼,“我叫蘇茂君,住在翡翠街103號,我不是丟了身份證,而是有人剝奪了我的身份。”

我一愣,隨即暗覺倒黴,認為自己遇到了從精神病院跑出來的妄想症患者。

翡翠街103號的男主人,確實叫蘇茂君,是本市數一數二的上市公司茂君集團的董事長,但兩年前已經過世。

那天是蘇先生的三十二歲生日,他邀請了一幫朋友到著名的夜店CLUB13慶賀,CLUB13位於茂君大廈13層,聽名稱就曉得是蘇先生自己名下的產業。

或許是因為酒喝得太多太嗨,也有人說是因為磕了藥,總之,這位蘇先生在眾目睽睽下打開了窗,一頭栽向了72米下的地面,摔得粉身碎骨、面目全非。

為了不讓外界的指指點點影響茂君集團的股價,蘇先生的遺孀嚴俐娟女士為亡夫舉辦了一個特別隆重的葬禮,同時宣佈由她來執掌茂君集團,而後為本市十餘所知名高校捐贈了以蘇茂君命名的圖書館。

一波接著一波的雷霆手段吸引了大眾的目光,強勢鎮壓了蘇先生吸毒嗑藥致幻而死的傳聞。

那幾天,滿城的新聞都是蘇家的消息,24小時滾動播出,想不知道都難。

而現在,這個滿身風塵的流浪漢卻對我宣稱他才是真正的蘇茂君,這簡直荒謬絕倫。

我不由有些不耐煩。

雖然我渴望出現案子好有事情可做,但並不代表我就樂意在大半夜和一個瘋子討論他臆想中的世界。

我輕輕咳了一聲,語氣已經冷淡了許多,“這位先生,請尊重我們人民警察的工作,你剛才的戲弄我就只當沒有聽到,如果你再開這樣的玩笑,我就要請同事將你帶走了。”

那男人的臉上顯出憤怒的神色,眼底卻是一片死寂般的絕望,“我就知道,你們這些警察不過都是些花架子,連玩笑和真事都分不清楚,還說什麼保護市民?”

他一邊說著,一邊不甘心地將問詢桌上的東西都掃了下來,甚至還掐住了我的脖頸,“反正活得這樣不明不白,不如就這樣死了算了!”

就在推搡間,我無意中看到了他掌心的疤痕,心中一凜,“你再說一遍你是誰?蘇……蘇茂君先生嗎?”

2.惡作劇

沒錯,上一刻我還覺得對方是個妄想症患者,但下一秒,因為他手心裡的這道疤,我開始有點相信他了。

這自然是有緣故的。

八年前我來這個派出所報到的第一天,我和蘇茂君有過短暫的接觸。

那次碰面並不愉快,因為我們彼此是一起交通事故的受害者和肇事方,當時,蘇茂君駕駛的紅色跑車從路口飛速駛出,差一點就撞到了正在過馬路的我。

幸虧他及時將方向盤往左打了,所以最後我只是崴了腳,而他卻因為撞到了鄰居家的圍牆受了傷。

他的左手掌心被飛濺起來的玻璃劃破了,刻出深深的印痕,由於形狀獨特,我至今還記憶猶新。

而這個人手心裡的疤痕,不論位置還是形狀,都和蘇先生的一般無二。

衝著這一點,即便我心裡覺得“被奪走身份”這樣的事很是匪夷所思,也難免心存疑惑,想要弄個清楚。

牆上的時鐘指向十一點五十。

我慢慢安撫他激動的情緒,連語氣都放得輕柔,“你的故事一定很長,而我再過十分鐘就要下班了。如果你肯相信我,可以明天下午再來。”

那個男人躊躇了一會兒,一言不發地走了。

十二點敲過,我和同事交好班推開派出所的大門,發現那個奇怪的男人並沒有離開。他一動不動地坐在臺階上,像一座化石。看到我,他立刻站了起來。

翡翠街的夜安靜迷人,空氣裡滿是梔子花香,氣氛很好,適合談心。

我坐在臺階上點了一支菸,示意他坐下,“你說說看,你是怎麼丟了你的身份?”

蘇茂君的眼底一片茫然,“是啊,我只是和朋友一起過了個生日,頂多也只是多喝了幾杯酒,怎麼就能丟了我的身份……”

他沉沉嘆了口氣,“那天我應該是喝醉了,但等我醒來的時候,並不是在CLUB13,也不是在家裡,而是在三裡橋的橋墩下面,和許多流浪漢睡在一起。

“我以為這是哪個朋友搞的惡作劇,心想回家了一定要給他們一點顏色看看,誰知道滿大街的電視顯示屏都在播放我的葬禮。

“我就這麼被死亡了,你說,這是不是很可笑?”

我心想,這劇情不該用可笑來形容,而是詭異,“那你應該趕回家去告訴你妻子,你並沒有死。”

蘇茂君的臉上滿是痛苦的神色,“我當然這樣做了。然而,家裡的門衛和保鏢都換了,他們不認得我,壓根就不讓我進門。

“我去公司找她,前臺說我胡說八道,直接就讓保安把我攔在門外。兩年了,我去過很多地方求助,也找過許多人,但他們都把我當作是瘋子,沒有人相信我……

“除了你,我知道你心裡或許也認為我瘋了,但至少你肯坐下來聽我把我的故事說完。”

他的身體微微搖擺,有些踉蹌,“我還在想,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讓我連我是我都沒有辦法證明了。

“直到有一天,我無意中經過一個賣鏡子的商鋪多看了一眼,我終於知道了原因。”

“什麼原因?”我問。

蘇茂君的雙手緩緩覆蓋住他的臉龐,又慢慢地移開,他望向我的眼神裡滿是困惑,“我的臉和從前有些不一樣了,鏡子裡那個人既像是我,又並不是我……”

我不由深吸了一口氣。

眼前這個男人有一頭乾枯打結的捲髮,臉上帶著髒汙,只看臉型和輪廓,與蘇先生至少有七八分相像。然而,仔細看的話,他的臉顯得十分僵硬詭異,五官之間,有一種說不出來的不和諧。

我目光一深,“你醉酒醒來的那天看到了電視顯示屏上在播放你的葬禮?那麼你至少醉倒了五天,因為葬禮是在蘇先生墜樓身亡的五天後舉行的。”

蘇茂君微微一怔,“居然有五天嗎?”

一個人不可能醉酒不醒五天,這中間一定發生了什麼重要的事。

我問他,“那你希望我怎麼幫你?”

蘇茂君連忙道:“我……我想見我的妻子。我們結婚六年,有一個可愛的兒子,只要我們見面,她一定能認出我。”

我想了想,點頭說道:“好,我想辦法安排。”

但心裡卻隱約覺得不妙,假如他才是真正的蘇茂君,那兩年前墜樓身亡的人必定是個假貨,然而當妻子的怎麼會認錯自己的丈夫?

她既然給蘇先生辦了葬禮,就等於承認了蘇先生的死亡。這不合常理。

我從口袋裡掏出一些錢遞給了他,“去附近找一個小旅館洗一洗,後天下午兩點再來這裡找我,我帶你去見嚴女士。”

他倒也不客氣,接了錢對我笑笑說:“等我恢復了身份,一定會報答你的。”

我又叫住了他,“你手心的傷是怎麼弄的?”

他愣了一下,隨即罵咧起來,“好多年前的事了,有個小兔崽子亂穿馬路,我為了躲他撞了牆,擋風玻璃碎了,不巧割傷了手,傷口雖然不大,倒還挺深。”

我目光微動,衝他擺了擺手,“明天見。”

3.故意試探

離兩點還差五分鐘時,我到達派出所門口。

蘇茂君不知道從哪裡竄了出來,“胡警官,你終於來了啊,我等了你很久。快,我們現在就回我家吧,今天恰好是週六,樂樂在家,我有一年沒有見到我兒子了,想他!”

他今天穿了一身利落的西裝,也不知道是從哪裡搞來的,雖然有些舊了,但弄得很乾淨,頭髮也認真洗過,還梳了個分頭。

整個人的精神面貌與昨天截然不同,從流浪漢一下子升級到了房地產中介小哥。

看得出來,他的心情很迫切。

我看了眼手錶,笑著說:“再過兩分鐘,我們還要等一個人。”

蘇夫人嚴俐娟現在是茂君集團的董事長,這樣的身份並不是我一個小片警可以隨便見到的,但我的堂兄胡說卻和這些社會名流來往密切。

他是本市最具影響力的紙媒《星報》的主編,恰好今天下午要對嚴女士進行人物訪談。

我知道這件事,這是我答應蘇茂君的前提。

當然,我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讓胡說同意讓我和蘇茂君冒充他的助理進入蘇家的。

兩分鐘過後,胡說的車子如期而至,停在了我們面前。他搖下車窗玻璃,衝著我抬了抬下巴,“上車。”

翡翠街派出所到蘇家,只不過五六分鐘到車程,這段時間裡,胡說的嘴巴沒有閒著,一直在不斷重複著一句話,“別給我惹麻煩。”

下了車,我們跟著胡說進了蘇宅的會客廳。

蘇茂君四下張望著,略帶失望地對我說:“這裡不只換了保安和保姆,連裝潢都變了,從前這個廳裡掛了許多我和父親的照片,現在卻什麼都沒有了。”

也並不是什麼都沒有,壁爐的上方掛著女主人嚴俐娟的照片,這是一個面容姣好的女人,秀挺的眉,墨亮的眼,看起來十分年輕。

她身著黑色長禮服裙,露出雪白的酥肩和手臂,斜倚在大廳的樓梯上,笑意盈盈地看著前方,腳上的紅色高跟鞋絢麗奪目。

這時,門外響起了一陣有節奏的腳步聲。

嚴俐娟推門進來,笑著上前跟胡說握手,“胡主編,好久不見了。”

寒暄過後,她的目光無意中掃視到蘇茂君的臉上,她的微笑沒有停止,嘴角的弧度翹得更彎,“這位是?”

“俐——”蘇茂君神色激動。

我連忙拉了他一把,搶在他之前說道,“厲蘇和我都是胡主編的新任助理,他頭一次見到嚴女士這樣的大人物,有點激動,還望不要見怪!”

蘇茂君聽我這樣說,也慢慢冷靜下來。

來之前我就已經和他說好,認親這件事只能等對方主動,如果對方故作不認識,那就要從長計議。

我想,蘇茂君知道我指的是什麼,我能想到的所有可能,他這個當事人一定都曾想到過,甚至比我想得更多。

嚴俐娟笑著說:“原來是兩位新記者啊,快請坐下吧。”

她的笑容春風襲人,但目光卻時不時地瞟向蘇茂君,帶著措手不及的害怕,以及不敢置信的審視。

中途休息的時候,她試探地問道:“厲先生是哪裡人?今年多大年紀了,是怎麼從事的這一行的?看著不太像是個助理記者呢。”

蘇茂君的嗓子嘶啞難聽,所以他說話又短又急,“我長得著急。”

嚴俐娟微微皺了皺眉,而後又舒展開來,她掩著嘴笑,“瞧我,我這個人說話直,你們別介意,我就是看著厲先生的年紀比胡主編還要大,卻是他的助理,有些好奇罷了。”

說笑了一陣,訪談接著繼續。

蘇茂君小聲地問站在一旁的端茶送水的保姆,“不好意思,請問洗手間在哪裡?”

保姆指了指門外,“我帶您去吧。”

我留意到嚴俐娟雖然一直在與胡說交談,但她的目光卻始終注視著蘇茂君,直到他的身影徹底消失在門外。

4.打草驚蛇

一直到訪談結束,蘇茂君都沒有回來。

嚴俐娟有些著急,她問保姆:“厲先生是哪裡不舒服嗎?”

保姆說:“厲先生被樂樂小少爺纏上了,在外頭花園裡當馬呢。”

還沒有等保姆說完,嚴俐娟表情嚴肅地站了起來,三步並作兩步往外走。我和胡說也忙起身跟在她後面。

蘇宅院子裡的草坪上,一大一小兩個人正玩得不亦樂乎,蘇茂君雙手雙膝都是泥,卻仍樂此不疲地配合著腰上坐著的小男孩學著奔馬嘶鳴。

不過,這短暫的歡樂隨著嚴俐娟的到來嘎然而止,隨之而起的,是她不再掩飾的戒備之心。

嚴女士很不高興地將我們三人請了出去。

車上,蘇茂君委屈地撓了撓頭,“我只是太想樂樂了,忍不住想要陪他玩,對不起,我搞砸了。但你相信我,我並沒有告訴樂樂我是他的爸爸……”

他似乎一點都不介意胡說在場,直言不諱地提起自己的身份。

出於一個職業新聞人的敏銳觸覺,胡說立刻捕捉到這句話的內涵,他瞪大眼睛指了指蘇茂君,又回頭指了指我,“你……你這個混蛋利用我!”

我央求他的理由,自然不會是實話,但這麼快就被戳穿了藉口,是我始料未及的。

蘇茂君是故意當著胡說的面說這些話的,他的目的簡單直白,就是想要藉助胡說在新聞圈裡的力量,來幫自己找回身份。

不過,我並沒有生氣。

這件案子荒誕奇詭,迷霧重重,極有可能牽涉到惹不起的人物,在我向所長彙報案情之前,我需要有十足的把握和證據。

而人手和資源,這些我最缺的東西,恰巧胡說都有。

深深呼了口氣後,我開口說道:“既然蘇先生都不介意,那我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這件事是這樣的……”

我原以為聽完蘇茂君那見了鬼的故事後,胡說的表情會是震驚的,沒想到他居然是興奮的。

他握了握蘇茂君的手,“這麼有趣的事為什麼不先來找我?你要知道,胡大鵬雖然是一名老同志了,但他八年來還沒有開張過。而我,已經報道過幾百起世間不平事!”

我們一拍即合,很快就製作出了新的計劃。

胡說負責盯著蘇宅和嚴俐娟。

今天蘇茂君的意外表現,想必已經打草驚蛇,不論嚴女士是否幕後主謀,她定要有所對策。盯住她,看看她這幾天會去什麼地方,會做什麼事,會見什麼人,必會有所收穫。

我負責調出一年前蘇茂君墜樓事件的卷宗,重新調查當時的案件,找出其中的疑點和漏洞。

只可惜,一年前的那個“蘇茂君”的屍體已經火化,據說還按照蘇先生的生前意願撒向大海,算是被毀屍滅跡,完全切斷了線索。

至於蘇茂君……

我皺著眉頭說道:“蘇先生是三代單傳的獨子,老爺子死後沒有任何親戚,所來往的也都是些酒肉朋友。

“自繼承家業以來,生意上的事一應交給了夫人,公司除了幾個老股東外,都沒人認得他。所以,除了嚴俐娟,沒有人可以證明他的身份。”

這時,蘇茂君舉起一根頭髮,弱弱地說:“這是剛才樂樂和我玩遊戲時留下的頭髮,不知道有沒有用……”

這個碧池!

我當然不信這些頭髮是樂樂無意中留下的,顯然他是故意接近那個孩子。

是的,只要和樂樂做一個簡單的親子鑑定,就足以證明他是蘇茂君,這是條行之有效的捷徑。

胡說的進展很快。

嚴俐娟一連兩天沒有出門,但卻有不少訪客前來,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本市一所知名整容醫院的院長丁俊民,他並沒有走正門,而是由後門出入,這更多了幾分神祕和可疑。

兩年前,丁俊民還是公立醫院整容科的一名普通醫生,就在墜樓事件之後,他很快就從公立醫院辭職,開了屬於自己的醫院,並且聲名鵲起。

胡說甚至查到,就在墜樓事件之前,他的戶頭上進了一筆數額巨大的資金,來源不明。

聯想到蘇茂君那張僵硬的臉龐,我覺得自己在慢慢接近真相。

而我,在調查墜樓事件時所遇到的阻礙,間接證實了我的猜想。

一年前與蘇先生一起在包廂喝酒又親眼看到他跳樓自殺的那些目擊證人們,有的移民海外,有的遠走他鄉,有的乾脆失去了影蹤,沒有一個是可以聯繫得上的。

這情況很反常,足以令人猜測這些證言存在著貓膩。

暫時沒有了人證,我只能從物證著手,希望得到新的線索,終於在花了無數個日夜一幀一幀地翻看當時茂君大廈的監控攝像畫面後,案情有了一些新進展。

蘇茂君很高興,事情有了轉機,意味著他恢復身份的腳步加快了。但隨即,胡說卻給他帶來了晴天霹靂。

胡說的工作室裡,他將親子鑑定報告放在桌上,滿是同情地說道:“嘿,兄弟,俗話說,要想日子過得去,頭上就得帶點綠,這其實也並沒有了不起的,不要太放在心上。”

鑑定報告顯示蘇茂君和樂樂並不具有遺傳學上的親子關係。

蘇茂君沒有說話,神情有些恍惚。

胡說拿出第二份鑑定報告以及一個白色信封,拍了拍蘇茂君肩膀,“我是個喜歡追根究底的人,所以替你查到了答案。”(原題:《尋找身份》,作者:莫裳裳。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 <公號:dudiangushi>,下載看更多精彩內容)

相關推薦

推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