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剛子是他的好兄弟,卻因救他而從重點大學的驕子成了階下囚

小說:剛子是他的好兄弟,卻因救他而從重點大學的驕子成了階下囚

  

  洗漱完躺在床上,一天的恐懼、思考再加上酒精的作用,睡意如潮水一般洶湧而來,陳啟終於沉沉的睡去了。

  有個女人站立在陳啟面前,女人一席薄紗,突兀有致的身材像像朵水蓮花一樣的盛開著,香甜,芬芳,女人的臉籠罩在薄霧裡,陳啟使勁的揮手想驅散薄霧看清楚她的臉,可是那層薄薄的霧氣卻是怎麼也驅散不去,但陳啟還是覺得女人很美,美的窒息,好像在哪見過,可卻又沒有絲毫的印象。

  

  孤單,是一個人的狂歡,狂歡個毛啊!

  收拾好正準備上班時陳啟接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電話。

  “啟子,哥哥我下午一點半到湖州,怎麼樣,來接哥哥。”那話那頭的聲音依舊雄渾響亮。

  陳啟一驚“怎麼提前了?不是還有一年多點嗎?”

  “咋地,還不許哥哥我努力改造,爭取寬大處理啊!哥哥我前幾天就出來了,這不沒地吃飯了,咋的,給哥留口飯吃?”

  陳啟鼻子發酸,眼睛有些迷濛了。

  掛了電話,又給公司小王去了個電話讓跟趙豬腰說聲請天假,然後陳啟的眼淚再也止不住了。

  年少輕狂,幸福時光,思緒回到了那段逝去的大學時光。

  打電話的是剛子,鐵剛,剛子是自己的大學同學,也是室友,更是自己大學的第一個兄弟,很好的兄弟。陳啟永遠也忘不了自己開學搬進宿舍第一次見到剛子時的情形。

  陳啟剛進宿舍見桌子上放著檯筆記本,那時的一臺筆記本電腦對剛從小縣城來到大城市的陳啟來說有著不小的吸引力,高中時他也僅是去過幾次網吧。

  在研究筆記本電腦時聽到宿舍開門時,慌張的陳啟碰翻了筆記本旁的熱水瓶,一壺水就澆在了筆記本上,火花一閃就冒起白煙。

  進來的是鐵鋼,看著正冒白煙的筆記本以及旁邊已經慌了神的陳啟,鐵鋼說了句話“兄弟,好眼力,你咋知道我早看這小日本的東芝不順眼幫我滅了它呢。”

  那一刻,陳啟眼睛都溼潤了。

  然後鐵鋼就成了陳啟的好哥們,好兄弟。好懷念那些兩人一起蹲在路邊抽菸看美女,一起逃課出去打桌球,一起喝酒比撒尿的時光啊。

  直到大三時的那一天晚上。

  那天晚上陳啟跟班裡那個歆慕已久的女生在校外吃完飯回來的路上,五個喝了酒的社會青年圍住了陳啟兩人,酒精的刺激下幾個青年能幹出來什麼事可想而知,陳啟拼死的保護,可勢單力薄的他很快就被打翻在地上,頭上開了巴掌長的口子,肋骨也斷了兩根。

  絕望中,剛從校外回來的鐵鋼救了陳啟他們,但鐵鋼也因此被判了五年,罪名是過失致人死亡罪。

  對鐵鋼陳啟一直懷著深深的愧疚感,因為自己,鐵鋼從一名重點大學的嬌子變成了階下囚,每隔一段時間陳啟都要去看望鐵鋼,而陳啟也牢牢記得鐵鋼出獄的日子,還有一年兩個月零七天就是鐵鋼出獄的日子,沒想到提前出獄了,陳啟覺得很高興,自己欠鐵鋼的實在太多了。

  一上午陳啟就是焦急的等待中過去了,中午不到陳啟就匆匆趕往火車站,順便把自己卡里的錢都取了出來。雖說每次去監獄看望鐵鋼都笑著跟自己說裡面生活不錯,都長肉了,並且要自己以後也不要再去,免得沾上晦氣,陳啟卻知道那是鐵鋼不想自己太過於愧疚而安慰自己的。

  列車準點到了,出站口陳啟看到了剛子那熟悉的身影,還是一樣的魁梧,一樣的帥氣,只是那魁梧的身影顯的有些疲憊。

  互相口錘了一拳,兩人狠狠的抱在一起,引的周圍人側目不已,沒關係,陳啟不在乎,剛子也不會在乎。

  領子剛子去洗了個澡,期間主要是陳啟在說,鐵鋼在聆聽,陳啟說畢業後這些年的工作生活,說世界的變化,說著說著陳啟眼淚又忍不住的流了出來,把頭深深的埋進水裡,他不想讓鐵鋼看見自己的懦弱。

  洗完澡兩個人去了“碧雲天”,這是湖州這個城市裡陳啟所知的最好的夜總會,也是陳啟第一次進夜總會這個對他來說是個傳說的地方,富麗堂皇的裝潢,兩排而立的美女迎賓讓讓陳啟有些緊張,即便在這個大城市生活了這麼久,陳啟覺得自己還是那個剛小城鎮出來的孩子,迷茫摻雜著恐懼,還有希望。

  坐在卡座上,和鐵鋼一杯一杯的喝著啤酒,陳啟覺的今天是自己這些年最高興的一天了。

  鐵鋼看著陳啟道“啟子,別覺著對不起哥哥,真的,你沒有對不起誰,哥哥這幾年也不是白過的,《經濟論》你知道嗎?《賦稅論》知道嗎?《查拉圖斯特拉如是說》知道嗎?《君主論》知道嗎?”

  見陳啟搖頭鐵鋼拍著脯道“你不知道,可哥哥知道啊,所以說啊這幾年哥哥真沒混日子,就哥哥現在這水準別說考研了,考博都不帶怵的。”

  拍了拍陳啟的肩膀鐵鋼道“所以說啊你沒對不起誰。”一杯酒灌下去鐵鋼繼續道“行了,別這麼矯情了,當初你答應哥哥的事沒忘吧!”

  陳啟有些迷茫,答應的什麼事來著?

  “靠,你可答應了等哥哥出來給哥找三個漂亮小妞的啊,這幾年可真憋壞了,剛出來時看母豬都是雙眼皮的。”

  陳啟這才想起當初去監獄探望鐵鋼時戲言等鐵鋼出來就找三個漂亮小妞給他的,沒想到這些年過去了鐵鋼還記得這件事。

  “只要你撐得住,幾個都行。”

  “哈哈,夠兄弟,就哥哥這身板不是吹的,人送外號‘七次郎’。”

  最後兩人喝了十幾瓶啤酒,最後陳啟實在是喝不下去了才作罷。

  最後鐵鋼還是帶著碧雲天的一個公主走了,走的很瀟灑。碧雲天是有公主的,只不過價錢也是不菲,不過論身材、容貌卻都是百裡挑一的美女。

  等鐵鋼走了後,陳啟看時間還早也就不著急著回家,到了吧檯要了杯冰茶,先前酒喝多了不僅口乾,腦袋也是暈的難受,正好喝點冰茶歇歇順便醒醒酒,看著舞場上女孩們搖曳的身姿,陳啟心神盪漾,口越發覺的幹了。

  “給我來杯逝去時光,謝謝。”一個好聽的女人聲音傳入陳啟耳朵裡,有點熟悉。

  陳啟轉過頭去看見了一個意想不到的女人,歐藍。而歐藍此時也看見了陳啟。

  “是你啊。”兩人異口同聲。

  “今天陪一個很久不見朋友,我也是第一次來這裡。”陳啟不知道怎麼的有點心慌,他不想讓歐藍誤認為自己是那種經常來這種場所的人。

  “喝點什麼,我請你,就當謝謝昨天的事。”

  陳啟晃了晃手裡的冰茶“你昨天已經謝過了,真的不用客氣的。”

  今天的歐藍一聲白色的衣服,緊身的衣服將弧線,陳啟看見附近已經有許多人的目光像歐藍投射過來,美麗的女人到哪都是最美的風景線,何況又是歐藍這麼美麗的女人,要不是見陳啟跟歐藍說話,估計早就有人來找歐藍搭訕了。

  吧檯服務員把一杯酒端給歐藍“小姐,您的逝去時光。”

  陳啟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酒,等服務員調了出來陳啟才知道原來一杯酒也可以如此的充滿藝術感,繽紛的色彩層層疊疊,在酒杯中相互交纏著有種迷醉的感覺。

  “聽你口音不像是湖州本地人吧。”陳啟問道。

  “不是,我是北方人,剛來湖州沒幾天,找了份工作,過些天上班。”聲音依舊的淡然,陳啟不知道這個女人是天生就這樣的冷冰冰的呢還是對陌生人有戒備。

  “哦”陳啟真的不是一個善於跟女人交流的人,特別是面對歐藍這樣美麗的女人他那見美女就緊張的毛病又犯了,他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兩個人就這樣沉默的看著手裡的杯子,外面的喧囂彷彿被一層看不見的膜隔絕了,喧囂的環境裡卻是如此的安靜。

  陳啟側過臉看著歐藍,一雙美麗的眼睛充滿著落寞,似乎外界的一切都沒法引起她的興趣,歡樂,喧囂,或者悲傷都是別人的,她只是她,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美則美矣,只是性子有些太冷淡了,也不知道哪個男人會受得了這樣的女人,冷冰冰的,如同在九天之上的玄女,不食人間煙火。陳啟還是喜歡那些煙火氣息的女人,生活就是材米油鹽醬醋茶,這樣的女人就是件水晶的飾品,華貴卻易碎,陳啟這種人生活所需要的是必需品,而不是奢瓷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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