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女子身份太特別,一直疼愛她的哥哥其實也是有心之人假扮的'

不完美媽媽 小說 榕樹下 短篇小說推薦 2019-08-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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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回到家鄉之後才發現,那裡已經毀於戰火。書生站在村口,看著滿目瘡痍,皆是斷壁殘垣,很是感傷。他在村子裡找遍了也找不到阿妹,心灰意冷地坐在平時與阿妹玩耍的榕樹下。之後,書生便留在了村子裡,日復一日,年復一年。有一日,大雨。

雷電劈開了那棵榕樹,第二日書生前去查看,竟然在倒下的榕樹邊發現了一個小盒子。一個機關盒,當日自己親手送給鄰家阿妹的小盒子。這種打開的方法只有他們二人知道,書生打開盒子,在裡面發現了阿妹的一摞髮絲,悲痛萬分。當夜病逝。

原來當戰火波及家鄉之時,鄰家阿妹感染上瘟疫,最後發覺自己時日無多,便剪下自己的一摞髮絲放在那個機關盒裡,趁著夜色將盒子放在榕樹的樹洞裡。後來鄰家阿妹便病逝了。鄰家阿妹留下自己最為珍貴的東西,代表遺憾之情。她還沒有來的及與心愛之人結髮為夫妻,多麼遺憾。

記得當時母親的表情很是悵然,後來才知道,那個鄰家阿妹是母親的姐姐。然後這個盒子的祕密,如今只剩母親一人知道了。到現在母親已亡,便只有蘇白一人知道些皮毛。回憶起這些,心口微微有些刺痛。

而在一旁的慕容震卻開了口:“原來最後你留下的是你的自尊,這樣真好,你還是我認識的那個人,可是我卻不認識我自己了。”說著兩行熱淚順著蒼老的面龐,緩緩落下。“我遇見你母親的那一天,她在戰火中逃亡。滿面塵土,那麼狼狽,可是目光清涼,滿是倔強。於是我帶走了她,將她安置在江南,一點一點撫平她內心的傷痕。可是一步踏錯,便是萬丈深淵。她那麼驕傲,所以留下的只能是自尊,多好,還是我愛的那個人。小夢,你是在怨我嗎?怨我迷失了自己,哪怕你留下一字一句也好,總比這般......”

說到最後已是泣不成聲。蘇白將玉佩放在案几之上,轉身走了出去。這些東西還是留給父親吧,迷失了自己總該需要些警示。其實蘇白只是想大概那些東西本來就是留給父親的,環佩始終不可分離。

蘇上門,轉身看到了站在院子裡那個拱門出的一襲青衣,大哥還在那裡。

慕容銘見到蘇白出來了,笑著說道:“餓了吧,來,大哥帶你去吃聖都最好吃的東西。”

蘇白想到還有一人在默默關心著自己,馬上就變回了堅強的蘇白。“好。大哥,我可是會吃很多很多的,你要當心銀子帶的夠不夠。”蘇白笑著說。

“這點你還是放心好了,大哥絕對帶你吃好喝好。”慕容銘說道。誰知道未來等待著這個女孩的又是什麼,現在慕容銘只想對這個小妹妹,好一點,再好一點。如果這樣就可以彌補以後的傷害,那他不介意再多一點。

陰雲暗湧,可是女孩兒的笑容卻足以點亮這方寸小院。

從窗外看下去,路上行人來來往往,有的人行色匆匆,有的人渾渾噩噩,人生在世圖的是什麼,走一遭罷了。

蘇白邊吃著菜便從雅間的窗口向下看去,這是個臨街的房間,看世間百態。

“慕容兄,別來無恙。”忽然一個聲音傳來。

慕容銘聽到這個聲音便知道來者何人。這個地方一般是幾位好友見面談天的常處,沒料到今日帶蘇白出來,會在這裡遇到這位好友。蘇白回頭去看,卻見那人很是自覺地在桌子的一邊坐了下來。黑色的衣襟,繡著暗花,想來這人必定身份不低。既然是大哥的朋友一定是朝堂之上的至交好友。蘇白心裡默默地給來人定位。

“這位姑娘想必就是你那位小妹妹了吧。”來人對著蘇白笑著說,“能讓你帶著出來的想來也只有這個了。”來人自言自語的肯定道。

“蘇白,不必搭理這人,就當他是空氣,我們吃我們的。”慕容銘對於這人的脾氣很是瞭解,一旦開口便是無休無止。

“額,哥哥,這裡不就只是我們二人嗎?難道還有其他人。”蘇白故意說道。

慕容銘一下子笑了出來,這個妹妹呀,可真是配合。

”唉,小丫頭,你怎麼可以不把本少爺放在眼裡呢。想我蕭霂也是風流倜儻、一世英名,有多少人暗中欽慕,你怎麼可以就這樣視而不見呀。”那人果然是忍不住了,大聲嚷嚷著,但是言語之間毫無任何責備之意,只是繼續調笑著。

後來的時間因為有了這人的參與變得輕鬆愉快了很多,蘇白被蕭霂也灌了些酒,有些昏昏沉沉的。安安靜靜地跟著慕容銘,慕容銘走一步蘇白就跟著走一步,慕容銘停下了自己也停下來,就這樣蘇白玩的樂此不疲。

走著走著,蘇白抬頭卻發現沒有了哥哥的身影,那個畫很多的蕭霂也不見了蹤影。蘇白就這樣呆呆著站在路旁,看著那些過往的人群,一時不知所措。遠處一匹快馬穿街而過,路上的行人紛紛向兩邊散開,蘇白還在張望尋找著哥哥的身影。

忽然被後面的一個行人撞了一下,蘇白整個人向前滑了幾步,倒在了地上。手心蹭破了點皮,有些痛,蘇白支撐著想要起來,但是頭卻昏昏沉沉的,眼前有些模糊。耳邊的馬蹄聲越來越近,耳邊發出很嘈雜的聲音,有人在驚呼,叫喊著什麼,可是蘇白卻聽不真切。不應該喝這麼多酒的,下一秒,整個人騰空而起。

眼睛微微睜開一條縫,卻看見一縷陽光劃破厚重的烏雲。有些刺眼,好像自己在很高很高的地方,風吹起來涼涼的,但是有一個懷抱卻很暖。

玄色衣襟,模糊地想去看清到底是誰救了自己,眼前卻是模糊一片,看不真切。那人在耳邊輕輕說了句:“好好睡一覺吧,我會送你回家的。”低沉的聲音,卻像催眠一般。很困,意識漸漸模糊,蘇白就這樣昏昏睡去。

那人抱著蘇白,雖是飛簷走壁卻如履平地一般。幾番跳轉,在一間院子落下,是蘇白在丞相府的小院。那人將蘇白輕放在床榻之上,蓋好被子,又將蘇白的傷口清洗上藥,然後包紮,一系列的動作很是溫柔。

輕輕擦去蘇白額頭上的薄汗,看著熟睡的蘇白,說道:“睡吧,一覺醒來一切都會變好的,真正的一切還沒有開始,我會保護你的。”

說完便開門出去了,蘇白朦朧間聽見有人說著什麼,可是卻聽不大清,被子很暖,就慢慢地再次入眠。

“你要回來了嗎?”慕容銘說道。

“是時候回來了,這樣下去沒有進展,需要一把火來加速。”一個冰冷的聲音。

“好,你決意如此,我便會幫你的。只是有一件事情,希望你能答應。”語氣變得很是正式。

“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不用你提,我也會做到的。”依舊是很冰冷。

“但願吧,不過你打算瞞到什麼時候?還不是時候出現嗎?要知道蘇白可是有很多人虎視眈眈的。”慕容銘看了看天空,語氣變得隨意起來。

“你是說蕭祁越還是蕭霂,蕭家的人我看不上,不成氣候。”很是狂妄的語氣。

“很是狂妄呀,是你的風格。不過以後不要後悔呀。”慕容銘提醒道。

“不會,一切我自有打算。你現在只用照顧好她就可以了。”目空一切的話語。

“不用你說我也會的,那可是我的小妹妹。”慕容銘說道,“不過她醒了之後我要怎麼說?你當晚英雄之後給我留下這麼一個難題,你可要知道我那個妹妹可是不好糊弄的。”

“這是你的事情,我還有事,就不多聊了。”說完便又飛簷走壁的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真是,給我留下一堆爛攤子。”慕容銘頭有點大了。

看來真的是沒有人來可憐自己了,慕容銘只好慢慢地走了出去。路過一個荒廢的小院,頓了頓走了進去。

以前住在這裡的人已經不在了,這個小院成了一片禁地,沒有人過問,也沒有敢來。那個溫柔的兄長也變成了回憶。兄長,你已不再,你的使命我來替你完成。

可是我始終學不會你的朗月清風,我只是那個跟在你身後,調皮搗蛋的小傢伙,可是現在要我來冒充你,我始終做不到。父親說我偽裝的很像,可是我知道,我始終無法成為你。你就是你,我學不來。

兄長,我這樣做究竟是對是錯?我真的不知道了,我以為可以只是冒充你一段時間,可是事態發展變化之快我已經不能預測,再也回不去了。站在你的位子,我才可以明白你,可是我無法做到像你那樣。

慕容銘,這是誰?這不是我。如果我是慕容銘,那麼兄長你又是誰呢?

一個廢舊的小院,塵封一段不為人知的故事。當自己茫然的時候,慕容銘就來這裡來回憶一下,這裡還有兄長的感覺,還有自己的影子。

每個人的心底都塵封著一個故事,或悲或喜,但是隻有自己明白。

雨水慢慢落下,這雨終於落下來了。

第二日,一大早宮裡便有人前來傳話,請慕容涵和慕容蘇入宮。

蘇白還沒來得及思量昨天的那一事件,便隨同慕容涵一同坐上了入宮的馬車。

“妹妹,以後我們便是家族繼續興盛的希望了。我們姐妹二人可要好好幫組,站穩腳步。”慕容涵開口說道。

蘇白一眼便看出慕容涵的那一點心思,但是隻是暗中留意。表面還是一副乖巧的樣子,說道:“姐姐說的是,妹妹我一定謹遵姐姐的教誨,和姐姐互幫互助。”

慕容涵聽得此話,很是受用,更加的不加掩飾了。斜靠在馬車上軟軟地墊子上,表情很是悠閒。蘇白只是內心不屑,安安靜靜地閉目養神。

馬車緩緩前行,最後在宮門前停下。蘇白跟在慕容涵之後下來車,遠遠地看到蕭祁越在一旁等著蘇白,於是很是配合地走了過去。然而慕容涵四處張望卻沒有看到有人來接自己,頓時有三分嫉妒兩分怨恨,再加上五分的不甘心。總有一天要奪回這一切,奪回本來屬於自己的。

“今天入宮倒是所謂何事?”蘇白問道。

“主要是商量大婚事宜,蘇白,你,確定嗎?”蕭祁越有些遲疑。

“沒有什麼不確定的,我們只是互相合作而已。目的達到之後便是路人,兩不干涉。”蘇白覺得事情解決之後便再無瓜葛了。

蕭祁越沒有回答,因為以後會是什麼樣子還說不準呢。

再次進入皇宮,蘇白的心境卻已經變化了很多,千年以後都不過是一抔黃土,現在的繁華都是假象。

入宮之後大多是按部就班,瞭解一些禮儀之類的東西。蘇白看著慕容涵各種巴結討好很是厭煩,便在休息時間自己一人四處走走。因為蕭祁越今日是有事情進宮,便與蘇白分別之後去了皇帝那邊。

蘇白在御花園之後四處閒逛,最後在一處涼亭歇息歇息。摒退了跟隨的宮女一行人,蘇白就自己靜靜地在亭中賞荷。忽然又聽到一段熟悉的樂聲,還是上一次入宮之時聽到的那一段。

蕩蕩上帝,下民之闢。

疾威上帝,其命多闢。

天生烝民,其命匪諶。

靡不有初,鮮克有終。

蘇白決定前去看看到底是何人在吟唱。於是便順著聲音走了過去,繞過一個假山,樂聲越來越近。繼續往前走去,是一段小河,河邊站著一人。玄色的衣襟,髮絲如墨,衣袂飄飄。蘇白猜想一定是一位謫仙般的人物,可是那人轉過身來卻是劍眉明眸,古井無波。

“我在這裡等你很久了,你終於來了。”那人開口說道,聲音有種說不出的熟悉。

“你認識我?”蘇白有些疑惑,這人應該是沒有見過吧。

“我在等你,等你前來。你是叫做蘇白嗎?”那人說道。

“是的,你是?”蘇白對此人很是好奇。

“我是誰,你以後就會知道,但是現在,我要告訴你一件事情。你不要被蕭祁越騙了,他一直在利用你,你要看清楚一點。”那人慢慢說道,聲音很是蠱惑。

“你怎麼知道?還有我為什麼要相信你?”蘇白挑了挑眉說道。

“你不是已經有答案了嗎?難道還要我來說明。”話語中略帶著寫溫柔的笑意。

蘇白前幾日聯繫過君默,而君默查出來一些事情,所以蘇白現在心裡大概有了些思量。蕭祁越也不是那麼純良的,他只是藉著自己來獲得父親的支持而已。因為那件事情,父親心存愧疚所以,便想著來彌補,沒想到卻替蕭祁越坐收漁翁之利,不過這一切不會讓蕭祁越那麼就拿走的。總是該要有一些代價,才能換得。

“好吧,就是你說的這樣。還有呢?”蘇白忽然好奇心大盛。

“其他的以後你就會慢慢知道了,我在謎底等著你。”說完便漸行漸選。

蘇白看著那人的背影,很是熟悉卻又想不起來什麼。不過對於這個人,蘇白很肯定不會有危險,反覆思量,卻也不知道為什麼,只是感覺而已。這人可以在皇宮之中隨意走動,那人到底是什麼身份?蘇白站在河邊良久,才決定往回走,卻沒想到那一邊卻已經是亂成了一團。

“姑姑,這邊沒有慕容小小姐的蹤影。”一個焦急的聲音。

“姑姑,這邊也沒有。”一個的女聲,像是要哭出來了。

“姑姑,你說這慕容小小姐到底去了什麼地方呀,有個閃失,我們可擔待不起呀。”一個細細的男聲,透著恐慌。

“你們都快去找,就這麼大的地方,不會走遠的,你們仔細找,不要亂。”那位年長的姑姑大聲說道,“你看你們這樣像什麼樣子!”

“你們在找什麼?”蘇白回來就看到這樣一副場面,只能問道。

“哎呀,慕容小小姐你可回來了,奴才們找您半天了。皇后娘娘召見,慕容大小姐已經過去了。”一個丫鬟飛快的說道。因為慕容涵和慕容蘇都是慕容姓氏,為了區分所以用慕容大小姐和慕容小小姐來區分。

“什麼時候輪到你來說話,平日的規矩都到哪裡去了?”那個年長的姑姑呵斥道。

“都是蘇白不好,剛才在御花園中,一時被景色所迷住了,不自覺的就走遠了。姑姑,你不必責備下人。現在可以帶我去見皇后娘娘了吧,不知現在還來不來的及?”蘇白很是禮貌的撒了謊。

“娘娘那邊還在等著,現在過去還不晚的,奴婢現在就帶姑娘過去。”那名年長的姑姑言語很是得體。

“那就勞煩姑姑了,不知姑姑如何稱呼?”蘇白覺得此人很是周全,於是就問道。

“奴婢青禾。”恭恭敬敬的回答。

“青禾姑姑,不知姑姑可知今日皇后娘娘召見所為何事?”蘇白打探著。

“這種事情,奴婢怎麼會知道。姑娘去了便知。”滴水不漏,絲毫不能問出些什麼。

蘇白就此作罷,跟著青禾身後,一路無話。

長廊曲折,如同心思百轉,誰也不會知道下一個轉角會有什麼變化,人心難測。

“姑娘,到了。”青禾停在一處,候在門邊對蘇白說道。

蘇白走向前去,一進門便看到坐在大殿正中的皇后。旁邊是慕容涵,正和皇后說的高興,蘇白一踏進大殿,裡面的聲音就停了下來。

“母后,妹妹來了。”慕容涵很是得意的說道。

蘇白心中暗自不爽但並不表露出來,只是俯身請安。

“慕容蘇參見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蘇白行了大禮。

大殿之中一時寂靜無聲,皇后只是端了一杯茶細細品著。而一旁的慕容涵還正打算說些什麼,但是察覺到這詭異的氣氛,也只能忍住了,不過看到蘇白不被皇后待見,內心很是高興。

許久之後,皇后才放下茶杯,幽幽地說道:“起身吧。”

蘇白緩緩直起身子,腿有些痠痛,卻只能忍住。皇后並不吩咐丫鬟看座,蘇白便只能在一旁候著。

正打算開口說明晚來的原因,卻被慕容涵搶先一步。

“母后,千萬不要怪罪妹妹,妹妹只是沒見過皇宮之後的華麗,一時找不到路了,並無對母后不敬之意。”雖然有些剋制,但是蘇白還是能聽出語氣中的諷刺之意。

暗暗捏緊拳頭,指甲嵌入掌心。站在一旁並不打算搭話。

“哦?是這樣呀,那哀家便原諒你了。只是下次再不能這樣。”皇后語氣之中帶著輕蔑。

蕭祁越是前皇后之子,這樣的存在對於太子是很大的一個威脅。加上蘇白就是慕容丞相庶出之女,皇后便是更不待見。加上慕容涵可以逢迎,便看蘇白處處不順眼。

又聊了一會兒,蘇白站的腿有些麻了,卻並不做聲。直到不久之後,皇上派人前來請皇后等人過去共進晚膳,皇后這才梳洗打扮一番前去。

一路上皇后拉著慕容涵的手不停說笑,而蘇白便跟著她們二人身後,內心不停怨念。

到了之後,才發現不止皇帝,太子,蕭祁越等人,還有一些生面孔,而下午在御花園之中見到的那位神祕男子竟然也在這裡。那人見蘇白看了過來,只是微微一笑卻並不看向蘇白。

“今日只是一場普通的家宴,你們這些年輕人也好趁著這次家宴熟悉熟悉。都是自家人,不必拘禮。”皇上說道。

”是。”坐下之人異口同聲。

慕容涵和太子一同入座,而蘇白則和蕭祁越一同。

宴席開始之前,蕭祁越帶著蘇白一一認識了那些人,都是些皇子。然而那個玄衣男子卻並沒有介紹。蘇白看向那人,那人就獨自一人坐在那裡,慢慢品酒,並不與身邊之人調笑說話。

蕭祁越順著蘇白的視線看過去,便帶著蘇白走到那男子身旁。蕭祁越很是崇敬此人的樣子,對蘇白說道:“這是八皇叔,八皇叔素有戰神之稱,這次八皇叔放下手中事物回到聖都是為了參加太子哥哥和我們的婚禮。”解釋完之後,便有對著八皇叔說:“八皇叔,這是蘇白。”

那人才站起身來,看向蘇白,很久,沒有移動目光。蘇白被人這樣盯著有些不自在,便索性瞪了回去,那人才笑著說:“我知道了,在下蕭琛。”

蘇白一時不知如何回答,便只得不說話。然而蕭祁越卻沒有料到八皇叔會這樣回答,一時氣氛有些尷尬,好在這時宴席正要開始,眾人都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了。

隔著座位,蘇白看向蕭琛,一時有些拿捏不透。

隔著碩大的舞池,透過那些舞姿曼妙的舞女,蘇白盯著對面的蕭琛。蕭琛眸中似有似無的笑意,慢慢品酒。察覺到蘇白的注視,卻並不看她。

蘇白心中很是憤憤,這人絕對是故意的。他不看向蘇白,蘇白始終不敢確定這就是在御花園的那人,若真是那位八皇叔,那麼他的那一番話又是何意。蘇白覺得心中亂成了一團麻,毫無頭緒。

“蘇白,蘇白。”聽到有人叫著自己的名字,蘇白猛地回過神來。

“怎麼了?”蘇白看向叫著自己名字的蕭祁越問道。

“慕容涵向你敬酒,叫了你幾聲你都沒有反應。”蕭祁越說道,心中感覺蘇白有些反常,平日裡不是這樣的。

”哦,今天有些乏了,感覺不太舒服。”蘇白有些尷尬,不知周圍人有沒有看出自己對著蕭琛失神,只得搪塞道。

“今天很累嗎?既然你不舒服那我就先送你回府吧。”蕭祁越問道,然後又對著慕容涵說道:“蘇白今日不大舒服,怕是不勝酒力,這杯酒就讓祁越代替吧。”說完將杯中之酒一飲而盡。

面對這樣的情況,慕容涵也不好再說什麼。看到蕭祁越對著自己淡淡的笑容,心中有些開心,便不再去追究什麼,呆呆的飲完了那杯酒。

這邊的事情驚動了對面的蕭琛,其實蕭琛一直留意這邊的事情,只是不給蘇白迴應而已。蕭琛看向蘇白,朦朧之間眼眸如水,有著說不出的溫柔。

蘇白察覺有人看著自己,一抬頭便對上了蕭琛的目光,很快蕭琛又恢復平常。蘇白覺得有些熱,便對蕭祁越說道:“我覺得屋子裡有些悶,我去外面轉轉,很快回來。”

蕭祁越正想說:“我陪你一起去吧。”但是蘇白只是說:“很快就回來了,不用蕭祁越離開。”而這時又有晚輩前來敬酒,蕭祁越只得作罷。但又不放心蘇白,於是就叫了一名宮女相隨。

蘇白走出殿外,感受著習習涼風,覺得有著說不出的暢快。就帶著宮女向前慢慢散步。出了迴廊,蘇白看到有一棵樹上吊著鞦韆,一時想起小時候盪鞦韆的趣事,便走過去,坐在鞦韆上,輕輕搖晃。

涼風習習,送來些許花香。遠離那些勾心鬥角,那些歌舞昇平,只求得這片刻安靜。

“你就這麼愛鞦韆嗎?”一個聲音傳來。

蘇白正全身放鬆地倚在鞦韆上,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一驚,身體有些失衡,倒了下去。那人眼疾手快,講蘇白摟在懷裡。蘇白呆呆著看著這人又把自己放回鞦韆上去,有些錯神。

“八皇叔,你不在殿內飲酒怎麼出來了。”蘇白覺得氣氛有些微妙的變化。

“裡面太悶,出來散散步。”和蘇白一樣的藉口。其實是蕭琛見蘇白出了大殿,便找了個理由溜了出來。

蘇白這才發現一同出來的那名宮女不見了蹤跡,只是四下張望著。

“你是在找那名宮女嗎?那是本王的人,她去望風了。”蕭琛看蘇白四下張望,便說道。

這人的勢力到底有多大,連皇宮之中的宮女都可以是他的密探。蘇白心中想到。

“你有什麼問題,可以問我,我會給你解答。”蕭琛看出了蘇白的遲疑和疑問。

“今日在御花園中的人可是你?”蘇白問道。

“是。”只一個字。

“你到底有什麼目的?”蘇白見他回答如此爽快,又繼續問道。

“對你有興趣,這個答案可不可以。”蕭琛對著蘇白挑了挑眉。

“堂堂鎮北王,八皇叔,你說這話,我還真是不相信。”蘇白心中一跳,但是面色言語之間並不表露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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