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花式寵妻,真的沒人比得過他!秦子譽:我唯獨對她寵的上天入地

賓利 故事 種草書荒菌 種草書荒菌 2017-10-26

要說花式寵妻,真的沒人比得過他!秦子譽:我唯獨對她寵的上天入地

門口,顧箏侷促不安的扯著衣角,低頭看自己沾了泥土的白色淺口皮鞋,惴惴的不敢多走一步。

“進來。”秦子譽邊走邊脫西裝,右胳膊上的白色襯衣被刀子劃了很大一個口子,殷虹的血浸透了半邊胳膊,紅的觸目驚心。

顧箏眸子一緊,急急的脫掉鞋子,光著腳奔了過去,她捧著秦子譽的胳膊,雙手劇烈的顫抖起來,強忍著剋制住自己心底裡因為曾經那件事遺留下暈血的恐懼,“你流了好多血!”

顧箏說著眼淚忍不住含在眼眶裡氤氳。

母親重病住院需要鉅額醫藥費,她每晚到酒吧打工,為了節省時間回去照顧母親時常走酒吧旁邊的小巷回醫院,沒想到今晚倒黴的遇到流氓,而且一下還是三個。

要不是眼前的男人恰好經過救了她,她不敢想後果會怎樣。

“拿藥箱。”秦子譽淡漠道,推開她坐在沙發上,奢華的黑色皮質沙發為他平添了一份清貴、冷傲。

順著他的視線,顧箏看到紫檀木的木架上擺著一個大的有些誇張的藥箱,趕緊的轉身去拿。

“等等。”秦子譽叫住顧箏,看了她一眼沾滿了血漬的連衣裙,嫌棄道,“先洗澡。”

顧箏的手指停在距離藥箱一釐米的距離,低頭看到自己衣服上已經乾涸的血點,轉身訕訕道:“好。”

看著浴室門關上,秦子譽眼底閃過複雜的思索。

溫熱的水順著頭頂傾灑而下,頭髮一縷一縷的貼在臉上,顧箏眼前和腦中都是白茫茫的水霧。

好一會兒,“咔噠!”

她擰開浴室門,伸出腳感到涼意,又本能的瑟縮回來,正在這時,手機“叮咚叮咚”的響了起來。

顧箏心裡一緊,轉身從掛在一邊的衣服裡掏出手機,剛接通,那邊就傳來媽媽焦急的聲音:“小箏,你怎麼還不回來?”

“媽,我還在加班。”顧箏扶著門框,讓自己的冷靜下來,“大概要很晚,所以今天晚上在同事家休息。”

那邊,顧媽媽心疼道:“你別太辛苦自己了……”

“32床該交費了,不然明天就要停藥了!”

忽然闖進來的聲音打斷了顧媽媽的話,顧箏趕緊道:“媽,您放心,我今天做了一個大case,明天我就去醫院繳費。”

很大的case?說的是他?

門外,秦子譽嘴角扯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咚咚”的敲門聲打斷了顧箏的沉思,她拉開浴室門,正對上男人黑曜石一樣的眸子,一時愣住。

這會兒,她才將秦子譽的五官看的清楚,這個男人生的很好看、很冷、很熟悉。

他綿長的眉眼如刀刃,泛著幽幽冷光,薄薄的嘴脣抿成生硬的直線,像是丹青大師一筆一劃仔細琢磨後才落筆描繪出來的一般。

“我找不到衣服換……”顧箏不自在的扯了扯身上的襯衣,低頭的時候,眼角瞥到他胳膊上的傷口,趕緊道,“我幫你包紮傷口?”

他轉身坐回沙發,看了一眼還愣在原地的顧箏,淡淡道:“過來。”

顧箏來不及想太多,光著腳跑去拿酒精棉和消毒水,半蹲在他身邊,仰著白皙的小臉輕聲道:“可能會有點疼,你忍忍。”

傷口很深,皮肉外翻,即使周邊的血跡已經乾涸,看上去依舊觸目驚心。

她皺著眉頭小心的擦拭傷口周邊,又用消毒水在傷口上消毒,大氣也不敢喘一個,好像她也很疼一般。

“這幾天不要碰水。”顧箏一邊仔細的纏繃帶一邊細心叮囑,“最好去醫院讓醫生看一看。”

秦子譽“嗯”了一聲。

“好了。”顧箏打好個結,如釋重負的長出一口氣,抿了抿脣仰頭看他:“剛才在巷子裡,謝謝你,我會報答你的。”

燈光下,她黑水銀一樣的眼睛熠熠閃光,秦子譽另一隻完好的手,捏著她下頜:“現在報答怎麼樣?”

“我……”顧箏心裡一慌,踉蹌著起身,但因為蹲的太久,腳底發麻,反而將自己直接扔了出去。

她有些不好意思自己大幅度動作,聲音如蚊蚋一般:“可以拉我一把嗎。”

秦子譽玩味的扯了扯嘴角,一手扶住顧箏的腰,用力一翻,她就穩穩的站在他面前。

“聽著,兩百萬。”秦子譽打斷顧箏的話,緩緩道,“我需要一個你這樣的妻子。”

顧箏一怔,忘記了掙扎,媽媽得了癌症,需要一大筆錢。

即使她已經很努力很努力,可那點微薄的薪水還是常常讓她覺得絕望。

顧箏腦中做著快速且複雜的鬥爭,最終一直駐留在心中的那抹溫暖身影還是沒抵不過母親病重的倦容。

沒有什麼比媽媽恢復健康,留在她身邊更重要!

她深吸一口氣將腦海中溫潤的俊臉徹底摒棄出去,抬頭目光再看向秦子譽時做了決定:“好,我答應。”

秦子譽“嗯”了一聲。“我……唔……”

顧箏沒說出的話被秦子譽的吻完全堵了回去,掙扎了幾次,終究還是沒有掙脫。

在昏沉沉的理智中,她猛然想起他為什麼這麼熟悉。

秦子譽,QC的締造者,一個年輕閃耀的商奇才。

第二天一大早,從民政局出來,顧箏成了秦子譽法律上的妻子。

顧箏捏著紅色的小本本,感覺火苗從指尖燒到了全身各處,慢慢的臉頰也跟著粉紅了。

昨天他說不用籤協議,想來是因為結婚證比協議更可靠。

“這張卡有兩百萬,沒有密碼。”秦子譽收走顧箏手裡的結婚證,將一張銀行卡遞給她,淡淡道,“你現在可以去醫院給你媽媽繳費。”

顧箏的視線落在那張黑色描著金邊龍卡,抿抿嘴脣接了過來攥在手裡,卡片的稜角硌的手心疼,但她在心裡告訴自己,為了媽媽,一切都值得。

“我送你去醫院。”秦子譽微蹙眉道,這個有些魂不守舍。

顧箏趕緊搖頭:“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她還沒想好怎麼跟媽媽解釋,秦子譽忽然出現會嚇到媽媽。

秦子譽看了她一眼,“嗯”了一聲轉身上車離開。

黑色的賓利汽車漸漸消失在視線,顧箏才虛脫似的跌坐在路邊的椅子上,她愣愣的看著手裡的銀行卡,眼底閃過痛苦的掙扎。

涼涼的晨風吹過,她才猛然清醒,掏出手機找出那個早已經熟記於心的電話號碼,手指顫動,敲出一行字。

“我們分手吧。”

點到“發送”鍵,她的心一陣陣抽痛,咬著嘴脣屏住呼吸將那個電話號碼拉黑。

對不起。再見。

要說花式寵妻,真的沒人比得過他!秦子譽:我唯獨對她寵的上天入地

一年後。

“啪!”

肩膀被人猛的一拍,顧箏受驚的回頭,正對上一雙眼睛,臉色一冷:“李主管,什麼事?”

天色漸暗,她想起一年前的事情不覺失神,不察李強什麼時候出現在她的辦公室。

“上班時間不務正業,看著窗戶發呆?”李強道,“想誰呢?”

“我要下班了。”顧箏看了一眼時間,收拾東西拎起包就走。

一輛黑色的賓利汽車緩緩開過來,停在公司門口,顧箏一步幾個臺階邁下去,一把拉開車門坐進去,這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那個李強就是瘋狗一樣,遇到她總要狂吠幾聲。

秦子譽修長的手指搭在方向盤上輕輕敲了幾下,淡淡道:“對別的男人,你倒是生動了。”

他聲音低沉,和平時相差無幾,但仔細聽,還是可以甄別出不悅來。

顧箏愣了一下,才明白秦子譽是看到自己和李強的糾纏,悶聲道:“正當防衛也算?你們男人不都喜歡溫和、溫順的女人。”

她和秦子譽的婚姻關係有一年之久,她安分的扮演好隱匿在暗處的身份,和秦子譽一直相安無事。

秦子譽冷哼一聲:“你的確溫和,已經溫和了一整年,沒想到對待別的男人倒是與眾不同。”

一年來,顧箏像一杯溫溫的水,沒有冰點沒有沸點,做好他安排的一切事情,小心的迎合他的喜好。

這樣的顧箏,常常讓他有一種無力的煩躁和惱怒,卻又偏偏挑不出她的錯處。

察覺到秦子譽的不悅,顧箏在心裡嘆口氣,鬆開攥著的手指側過臉,淡淡笑:“最近報紙上都是你的新聞,聽說你和新近的娛樂明星艾菲很親近?”

軟軟的聲音帶著幾分責問的嬌嗔,隱隱像是吃醋的女友在撒嬌。

秦子譽蹙著的眉一下鬆開,甚至不自覺的彎彎嘴角:“你在吃醋?”

“難道不是事實?”顧箏故意歪著頭問道,扁扁嘴,“還有某個集團的千金小姐,據說要和QC總裁聯姻,秦總說是不是真的?”

秦子譽眼神閃亮,語帶笑意:“我們去醫院看你媽,順帶一起吃飯。”

顧箏“哦”了一聲,扭著身子看窗外,一副賭氣不想和秦子譽多說的樣子。

秦子譽嘴角彎彎,心情愉快的啟動汽車。

醫院回來,顧箏去洗澡,擦著頭髮出來的時候,秦子譽正坐在床上看書。

“我好了,你可以去了。”顧箏輕聲道,臉頰被蒸汽薰的紅撲撲的,顯得眼睛分外明亮。

秦子譽抬頭的瞬間,眼中閃過一抹驚豔,這樣的顧箏恰似水芙蓉一般清麗,衝顧箏招手:“過來。”

“什麼事情?”她的聲音也像是被水洗過一樣,軟糯溼潤。

秦子譽先她一步將毛巾拿到手裡:“我幫你。”

顧箏一怔,秦子譽已經捧了她一把頭髮開始擦,他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情,動作十分不熟練,常常不小心扯到顧箏的頭髮。

“唔,好疼。”顧箏皺了皺秀氣的眉頭,嗔怪的看了一眼秦子譽,抱著毛巾躲的遠遠的,“我自己來。”

被他這樣擦下去,不知道頭髮要被扯掉多少。

溫馨的燈光下,顧箏側身而坐,頭髮全部被撩到一邊,她微微側臉,捧著毛巾輕輕的擦著。

等顧箏不經意的回頭一下撞進秦子譽幽深的眸子。


由於篇幅限制,點我頭像私信“ 秦子譽 ”,收看余文

要說花式寵妻,真的沒人比得過他!秦子譽:我唯獨對她寵的上天入地

相關推薦

推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