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歲女兒給央視主持人寫的一封信,八年後被我送到了主持人手中

6歲女兒給央視主持人寫的一封信,八年後被我送到了主持人手中

女兒小學時,最喜歡看中央電視臺的少兒節目《智慧樹》。

電視裡,有很多小朋友會給主持人寫信,表達自己的一些願望;而主持人會選擇一些有代表性的信在電視裡宣讀,並且滿足小朋友們的一些願望。

6歲女兒給央視主持人寫的一封信,八年後被我送到了主持人手中

女兒很喜歡那些主持人們,很喜歡看他們主持的節目,也想給他們寫信。

於是,她便給他們寫信。信寫完,她把它放在自己的小書桌裡,也許是不知道具體地址,也許是不好意思,她並沒有把那封信寄出去。漸漸地,她就忘記這件事了。

6歲女兒給央視主持人寫的一封信,八年後被我送到了主持人手中

有一天,我在給女兒整理書桌的時候看到了那封信。我瞟了一眼,把它夾雜一本書中,放在了書架上。我想,這封信對她來說當然無足輕重,可是,它畢竟是她生命中留下的一個痕跡,因此,我要幫她收藏起來。

光陰荏苒,女兒雖然還愛看少兒頻道,但漸漸就小學畢業、進初中、上高中了;當年那幾個主持人雖然還在電視裡蹦蹦跳跳,依舊招孩子們喜歡,但時光已經悄悄地在他們臉上留下了印跡。

6歲女兒給央視主持人寫的一封信,八年後被我送到了主持人手中

女兒在市裡讀高中的第一年,央視少兒頻道來我們縣做節目。那時我在縣教育局工作,負責文祕和新聞,因此領導安排我負責央視節目組的後勤保障工作。我打電話給女兒,說紅果果、綠泡泡和她喜歡的小鹿姐姐等很多主持人在這個週末要來我們縣做節目,如果你回家,我可以帶你見見他們,還可以跟他們交流交流,合個影,圓你兒時的夢。聽到這個消息,女兒非常高興,可隨即就是一聲嘆息。她說,週末要補課,她回不了家。

6歲女兒給央視主持人寫的一封信,八年後被我送到了主持人手中

我想起女兒曾經寫的那封信,便翻箱倒櫃找起來。時隔七八年,我們也搬了兩次家,可我還是很快找到了那封信。信是用作業本寫的,字歪歪扭扭,但一筆一劃,顯得很認真:

紅果果、綠泡泡和咕咚:

你們好。

我是一個農村的小女孩,讀三年級,很喜歡你們的節目,特別是“巧巧手”。我很喜歡做手工,可是買不到做手工的材料,所以就不做了。

我給你們說句悄悄話,紅果果,你能把小芳老師教你們做的那個老鼠面具送給我嗎?我的生日快到了,我最大的願望就是你們能送我一件禮物,我要祝你們的節目越辦越紅火。

然後是具名和日期。

女兒寫這封信的時候是2005年,還不到七歲,當我把信翻出來,信紙已經泛黃。讀罷信的內容,那個單純得像野棉花一樣的小女孩又浮現在我面前,如今,她已經長成婷婷少女,正被繁重的學業負擔所累。我的心裡,陡然湧起白駒過隙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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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從節目錄制現場回來,吃飯的時候,少兒頻道的幾個主持人恰好湊在一桌,我便拿出那封信遞過去,我告訴他們,那封信經過近八年之後,終於寄到了收信人手中。他們都很驚訝。我請他們在信上簽名。他們接過那頁薄薄的紙張,唰唰唰地簽下自己的大名。我虔誠地站在他們旁邊,看著他們的筆尖在紙頁上飛快地滑動,感覺自己就像一個六七歲的小女孩。

6歲女兒給央視主持人寫的一封信,八年後被我送到了主持人手中

下一個週末,女兒回到了家。晚飯後,她開始做作業。我說:“我請央視少兒頻道的主持人們給你簽名了,我把他們的簽名給你瞧瞧吧。”

“拿來。”她的左手伸過來,右手握著筆在作業本上唰唰地寫著,眼睛盯著作業本。

我翻出那封信,遞給她。她接過信紙,一臉愕然:“這是誰寫的信?”

我說:“你寫的呀,你看,下面有你的署名。”

她看到了那個歪歪扭扭的署名,問我:“這真是我寫的嗎?為什麼我一點印象也沒有了?”

我說:“你寫了,沒有寄出去,我就給你揀來放著,沒想到居然派上用場了。你看,這些主持人的簽名太潦草了,我都認不出是什麼字,不過,我是看著他們籤的,記得他們簽名的順序,因此知道哪些名字是誰的,這是紅果果,這是綠泡泡、這是小鹿姐姐……”

我指著信紙上的名字,一個一個給她介紹。

她站起來,放下手中的筆,輕輕地抱了抱我:“謝謝你……”

她的聲音有些嗚咽。

6歲女兒給央視主持人寫的一封信,八年後被我送到了主持人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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