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你的感情沒了執念–致為了喜歡放下的人

每一次音訊的戛然而止,我都應該明白你的態度,可當我看見朋友列表中那處你在的地方,我又開始自我催眠,幻想著你在哪裡等著我,等著我再次鼓起勇氣走向你,越過這些我臆想中你設下的真心考驗。你在冷漠冬季下道出的讓我心結冰的話語,在這一刻的自我安慰下,只不過就是得了一場不輕不重的感冒,隨著夢裡溫暖春季的到來,全都化成了希望的水,再一次滋潤了那苦澀的心。那夢裡的春,那我對你的執念。

我對你的感情沒了執念–致為了喜歡放下的人

第一次相遇是在大一軍訓,烈日下的樹蔭邊,我靠著樹望見你們班踩著教官口中的節奏聲,一步步走來,你站在最前面,陽光下你白皙的皮膚是那麼顯眼,一雙靈氣的眼睛倒映著光芒,使我挪不開目光。你離我越來越近,十米,五米,一米,二十釐米,這是我和你之間最近的距離,我能夠看清你臉上那淡淡的雀斑,和那從額頭上順著臉頰向下滑的汗珠,可我卻看不清眼前的距離是我的一廂情願。

我不捨得看著你走遠,消失在了拐角處,往後的幾天,我像極了那個守著兔子的農夫,每天都坐在同一片樹蔭下,望著你當初走來的方向,痴痴的期盼著。可你再沒有出現過,一顆悸動的心在這日復一日的失望下,也歸於了平靜,一點就炸的。

我對你的感情沒了執念–致為了喜歡放下的人

再一次相遇,是在食堂,我無意的一瞥,看見了從人群中打包好飯向出口走去的你。我在舍友驚愕的目光下,從即將到窗口的位置中離開,向著你跑去,像極了一個為了獎勵奔跑的孩子,每離你近一分,心中的喜悅就上漲一分。

我停在了你的前面,在你詫異的目光下說明了來意,詢問能否給我你的聯繫方式,你有點不好意思,但猶豫了一會,還是大方的給了我你的賬號。我快速的發了好友申請,你有點驚訝我這麼急切,還是答應了我的申請。看著聊天欄裡你頭像的出現,我心裡激動到爆炸。

回到宿舍,我絞盡腦汁思考該如何起一個好話題,平日裡思維迅捷的大腦彷彿宕了機,我不屑pua學那種套路式的欺騙,所以我乾脆就懶得琢磨,在哪窄窄的聊天框裡,寫下我對你最真誠的好感。從結果看來,或許我這個行為就是在給自己打上死刑,或許套路式的語句更能撩撥女孩的心。遺憾嗎,遺憾呀,但即使時光迴轉,我也依舊直白,縱使我可能註定沒有女人緣,當一個傳統意義上的直男。

你沒有明確拒絕,但透過你的文字,我看到了你內心裡的牴觸。或許是為了不讓我傷心,你用了一段有緣相遇的期望來代替直白的拒絕。可哪有那麼多的巧合去構成你話裡的相遇,我雖然讀懂了你的話,可事在人為,我查詢了你專業的課表,每當你下課,都故意裝作不小心遇見你,厚著臉皮找你搭話。

你沒有發現我的小心機,但你還是冷冷的,不過這樣一段時間下去,我們關係熟悉了不少,能夠一起散步,一起看書,只是我和你依舊保持著安全距離,無法再靠近一點。我開始著急,發你信息的頻率增加了一些,可還是控制在不惹人煩的範圍,可或許有時候惹人煩只要一個字多就是惹人煩了,你警告我不要再找你,刪了我的好友,我整個人懵成了一片空白,雖然還會碰見,但你都會低著頭從我身邊走過,不給我問話的機會,沒戲了吧,我自嘲道,她當初應該只是在可憐我吧。

我對你的感情沒了執念–致為了喜歡放下的人

帶著一絲解脫,兩分頹然,三分自嘲,四分不甘的過去了半年,在一次機緣巧合下我加回了你的好友,可能這就是射手座和水瓶座的羈絆吧,哈哈,連迷信都來了,但人都愛抓住任何一絲希望去否定眼前的事實。我發了你一句打羽毛球的邀約,你回了我一句情商變高了,然後再是老樣的拒絕,和一句不要對我保有希望。

這應該就是最直接的拒絕吧,我沒有回,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就沒有了吧,一生中的過客那麼多,總會不小心撞到一兩個陌生人吧,說句抱歉再各自往前走,但被撞的胸口會有點悶。

我對你的感情沒了執念–致為了喜歡放下的人

執念卻還在,只是不再那麼嚴重,相安無事的過了半年,有一天遇見,你開心的對我笑了,這個笑容以前都沒見過,我的心又開始晃動,我逼迫自己保持鎮定,人不可能突然變性,她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我跟你打了個招呼,你問我週末去不去參加活動,我大一曾去過,你告訴我你也去。這算是邀請嗎,我沒有明確表示,只是跟你說晚上再談,你欣然接受了,唉,如果你能一直這樣就好了。

那天晚上,你第一次和我聊了很多關於你的事,從前和你聊天都是我獨自負責這氣氛,你不會多說什麼,你說了你和舍友的矛盾,你的興趣,你對未來的規劃,打算一畢業就回家,即使專業就業難也不打算考研,家裡都會安排好的。我不知道這麼接你這句話,只好扯開話題,聊聊自己未來的計劃,我會去考研,沒準會選擇你家那邊的大學,也許將來我們還會再相遇,在某個午後,你發了我個臉紅的表情,是開心吧,可終究只是短暫的開心。

後面幾天,你第一次答應我一起去吃飯,還主動問我要不要一起去看電影,我們還沒有一起去看過,我彷彿又看見了曙光,眼睛酸澀,可我還是冷靜了下來,你早已表明過你的態度,現在最多,也就只是朋友吧,你最近心情不好時陪伴的朋友,畢竟你的人緣不這麼好。

我知道你緩過來可能會反悔一起去看電影,所以我在你問我要不要去看電影的那個週末,買好了雙人票,期待的發你短信,問你來不來看,可答案是長時間的無人回覆,到電影開場的十五分鐘,你發來了一句,不看,做大創,我懂你的意思,也懶得拆穿,我見過你的做大創,不過就是在圖書館用電腦數據庫查查資料,然後隔一下玩一會手機。我明白原來的你回來了,我也無所謂了,那一天的你就算是我這一年半消磨的獎勵吧。

後來遇到,你開始面癱,對我的搭話沒了搭理。看來你完全好了,既然這樣,還是繼續各走各的吧,不過我還是會習慣性的回頭,到了那一晚全校停電,我擔心你手機沒電無聊,發信息問你要不要我滿電的充電寶,你快速得回覆了,等我把充電寶拿過來給你,你遞給了我一瓶酸奶,和我坐在操場聊了幾句,就回去了。

失聯,還是失聯,只能從你朋友圈的動態來看你的最近,我對你的感覺真的越來越淡了,最後徹底沒了念想是在一次我用朋友開玩笑的口吻在你朋友圈下發了一個評論,你對我斥責並關閉了朋友圈,不讓我看見。當時,你發了一個預言貼,說會有一件關於學習的事發生,我給了你一句沒準是掛科,掛科,掛科加狗頭的玩笑話,你回我生氣的問我是不是有病,原來你這麼開不起玩笑呀,原來我在你眼裡連朋友都算不上呀,我應該心痛吧,不,我不會了,因為對你,心早沒有了情緒,我給你道了歉,然後刪了你的好友,一了百了。

你的性子很怪,我當初還以為只是對我,直到後來見過你們班上課,你永遠一個人獨自坐在最前面,卻沒有在聽課,只是旁若無人的玩手機,等到下課,全班都走了,你也還是在哪裡不知道和誰聊得融洽,回消息飛快,臉上也一副甜蜜的表情,看來我是進入了所謂的舔狗鏈吧,我在追你,而你在追別人,還好我出來了。

我的脾氣被你磨的更好了,算是這兩年裡唯一的好處吧。生活還是要過下去,只是我開始習慣喝酸奶了。

我對你的感情沒了執念–致為了喜歡放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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