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痛快的漢匈之戰,強弓硬弩,箭矢如雨的最後一戰

最痛快的漢匈之戰,強弓硬弩,箭矢如雨的最後一戰

公元前60年匈奴爆發“五單于相攻”發生分裂,導致匈奴自身實力極大削弱。《漢書·宣帝紀》;“死者以萬數,畜產大耗什八九,人民飢餓,相燔燒以求食,因大乖亂——”

甘露元年,郅支單于擊敗呼韓邪單于,呼韓邪單于南遷漢朝邊塞。貧困的呼韓邪單于和郅支單于都先後向漢朝遣使,其中呼韓邪更是先後兩次單身入漢朝朝覲。”從此以後,漢朝積極支持呼韓邪單于,派兵護送呼韓邪單于回國,並討伐不服從呼韓邪單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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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對於另一個單于,北匈奴的郅支單于可不是個好消息,“怨漢擁護呼韓邪而不助己”,郅支單于一方面遣使漢庭“願為內附”,一方面索要自己在長安入侍的兒子。

這時正是漢元帝即位之初,漢朝並不很重視郅支單于,認為他雖然凶惡但已經是窮途末路,南匈奴已稱臣,漢匈間百年之戰即將結束。事實並不如此,郅支單于在漢朝送匈奴王子回國時,竟然殺害了漢朝使節谷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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郅支單于當然知道後果是什麼。於是率領手下五萬人一路奔逃,其部眾多凍死於道,僅餘三千人到達西域中亞地方。聯合康居國。

很明顯,郅支單于認為自己在這裡很安全,不得不說郅支單于凶悍善戰,很快,鄰近康居的的大宛,強族奄蔡,都被迫向匈奴稱臣納貢。郅支單于勢力範圍控制千里之闊,逐漸坐大,郅支單于在中亞又建立起了一個匈奴。

公元前44年,郅支單于已經在康居站穩腳跟,怒殺康居國王女兒,強迫康居國人為他修築單于城,還勒索大宛等國。他還戲謔的給漢朝寫了一封信;居困厄,願歸計強漢,遣子入侍。(這裡住不好,正打算投奔大漢,我正準備再次讓兒子去作人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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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吉的被殺,不得不說漢朝的反應有些緩慢,因為郅支單于逃的太快,也逃的太遠,康居離長安已有萬里之遙,漢軍一時無法組織實施強有力的反擊。

公元前36年,西域都護府副校尉陳湯與西域都護甘延壽一起出使西域,甘延壽、陳湯的任務是西域都護護衛軍隊正常換防。陳湯感覺到了西域地區可能發生的動亂,陳湯建議:長久姑息,郅支單于必為西域大患。趁其如今未成大患,調動屯田戌防兵力,發動邊境的屯田兵,加上西域各國人馬,一舉發起進攻,必然一擊成功,甘延壽“亦以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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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郅支單于呢,這個時候,也拋棄了他們一貫逐水草而居的傳統,竟然開始築城,在康居東部築了一座土城,外面環繞著木城。郅支單不知道自己正在犯一個致命的失誤,匈奴長於進攻而拙於防守,防禦戰從來不是強項,城池攻防是漢朝軍隊的長項。郅支單于竟然開始築城。

匈奴和“昭宣中興”的大漢王朝,已是相形見絀、勢力已經此消彼長。任何一位單于,已經無力改變這個差距懸殊的形勢,但很明顯郅支單于並完全沒有認識到這一點。陳湯先斬後奏,恰在此時,甘延壽病重,陳湯代職理事,以都護名義假傳聖旨,調集屯田漢軍和西域諸國軍。

公元前36年,西域都護校尉陳湯統率四萬漢胡大軍挺進到闐池。

百餘名匈奴騎兵一起衝擊漢軍營壘,漢軍“皆張弩持滿攻之”,也不攻,只用強弩反擊。隨後,漢軍以強弓硬弩攻城,匈奴從木城裡向外放箭,雙方展開激烈對射。漢軍持盾者在前,持兵器和弓、弩者在後,仰射城上守軍,燒燬土城外木城。攻勢凶猛,以致郅支披甲親自指揮作戰,郅支的數十位妻妾也都用弓箭反擊漢軍。但漢軍矢發如雨,匈奴守軍不能堅持,郅支單于也被一箭正中面部,受重傷,郅支的妻多被射死。入夜,數百騎匈奴趁黑夜逃走,遭到漢軍強弓硬弩迎頭射殺。康居國的萬餘騎兵懼怕漢軍,不敢戰。郅支單于在王宮中負隅頑抗,漢軍攻入王宮,斬首郅支單于,並將郅支單于的人頭快馬送至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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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戰之後,北匈奴徹底滅亡,這也是百年漢匈之戰中最痛快的一戰,西域都護只有了四萬人馬,一天一夜就把匈奴修了兩年的都城攻破,這場戰役的勝利,標著著匈奴的徹底滅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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