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作霖張大帥野史一二

張作霖張大帥野史一二

張作霖(1875年3月19日-1928年6月4日),字雨亭,今遼寧省海城市人。張作霖乳名老疙瘩,他喜歡別人叫他"張大帥"。舊軍閥時代風雲人物威震東三省頗有正義之氣的“匪氣”張大帥。

張作霖本來沒錢唸書,但是有一位好心的老師幫助了他。這位老師名叫楊景鎮,那時教私塾。有一天,他看到窗外有一個小孩偷偷聽他講課。好奇地叫進來一問,小孩答道:“我叫張作霖,我願意唸書,家窮,上不起學,因此常在這裡偷聽。”楊先生感到這個小孩想讀書識字是好事,就免費讓他上學,還贈給他紙筆。這時的張作霖已經是13歲了。就這樣,張作霖讀了一段私塾。在這裡,他打下了初步的文化基礎。這在他的一生中是十分重要的。張作霖知恩圖報,他後來當了民國陸軍第二十七師師長,不忘舊誼,特地請楊景鎮到瀋陽,在家裡開設了私塾館。張學良就曾跟他讀書。

張作霖張大帥野史一二

初家貧,張母讓其學木匠,因太累,不幹,後到大戶人家打雜,有時騾馬病了,他就弄點草藥給治,還真的就治好了。他很聰明,一來二去,就成了獸醫,這個行當他還比較喜歡。後來,他開了一個獸醫店,以此為生。後被人誣告,求告無門,甲午戰起,隨投軍,“以精騎擊,得名擢哨長”。甲午戰敗,逃回老家,投身綠林,以綠林起家。

張作霖一日帶護兵出門閒逛,忽然一聲驚雷“賣包子咧”,聲振屋瓦,把大帥嚇了一大跳。大帥大怒,吩咐護兵將小販拿下,口稱自己要當眾槍斃這個驚擾大帥的刁民。大帥掏出槍“呯”一聲槍響,小販嚇得魂飛魄散,然並未喪命。原來是大帥朝天開槍。大帥收槍,笑對小販:“奶奶滴你剛才嚇老子一跳,老子也要嚇你一跳。”

張作霖張大帥野史一二

張作霖被清廷詔安後,奉令移駐洮南,對付蒙匪。此地多戈壁荒漠,有的地方又草長盈尺,毒蟲遍地,餓狼遍野,無法進行偵察工作。這時張作霖的綠林兄弟安遇吾請命打入蒙匪內部,探明並畫好了蒙匪的巢穴位置和活動路線,但安又想順便殺一兩個蒙匪頭目,失敗被殺,屍體被肢解,蒙匪更將安的屍體送給張作霖以示威。入殮時,張作霖發現安的身上有個傷口,裡面似乎有物,仔細檢查後發現是張地圖。張作霖便用這張地圖擊潰了蒙匪。安遇吾的兩個兒子也大有乃父之風,拒絕接受張作霖的報答,飄然而去,多年之後也成為有名的俠客。

張作霖張大帥野史一二

東北講武堂是奉系軍閥首領張作霖培植基層的搖籃,自然也就格外受到張大帥的重視。每次每期軍官生即將畢業時,張大帥都親自前往致辭。但由於張作霖不善演說,故而每次都是幕僚們擬好一篇講稿,請他背熟了去講。某年,又到了軍官生舉行畢業典禮之際,張作霖又前往致辭,大步上檢閱臺,乍見臺下黑壓壓一片,全場雅雀無聲,齊刷刷望向他,竟緊張起來,楞了半天才背出開頭一句:“作霖戎馬半生,飽經憂患”,接來下就忘記了。於是乎張大帥只得硬著頭皮,在重複了一遍“作霖戎馬半生。。。。”可還是記不起來,以至於忘詞僵立在那裡。此時氣氛尷尬,但這個張大鬍子居然在僵持半晌後,突然破口大罵:“他媽的!我原來背的很熟,但看到你們,一高興,竟都忘記了!”接著走下講臺,於列隊整齊的畢業生軍官中走了一圈,頻問姓名、頻拍肩膀,一示欣賞,最後,又重回檢閱臺,大聲說:“我看到你們這些年輕人太高興,許多要說的話偏想不起來。你們都是好樣的,要好好幹!你們畢了業,可以當排長,只要好好幹,就可以升連長、營長,以至於一路上去當團長。”

一次,張作霖到天津某大學講演,張說:“他們喊我張鬍子,是冤枉的!我小時候曾被鬍子綁去,但我並不曾做過鬍子。他們又說我有許多姨太太,我哪裡肯自己去娶這些姨太太?這都是那些臭官僚政客送給我的,不收又不好意思。”

張作霖在孔子誕辰的時候,會脫下軍裝,換上長袍馬褂,跑到各個學校去,向老師們打躬作揖,說我們是個大老粗,什麼都不懂,教育下一代,全虧諸位老師偏勞,特地跑來感謝。

張作霖槍斃錢經濟時,判詞別有特色:“老張冤枉你,你到陰司告老張吧,我是張作霖。”

張作霖張大帥野史一二

張作霖進京,著舊式衣冠覲見溥儀,偷目四覷,覺得皇家威儀不過爾爾。溥儀見他賊目兮兮,心中不悅,略致數語而退,對近持說:“這小子目光炯炯如賊,殊失臣下禮!”張作霖聞之大怒,對人說:“這小子已屬平民,還擺什麼臭架子!”當時,復辟派的袁金凱、金樑、等都在張作霖的幕中,復辟之說甚囂塵上,自此一勤見後,此說頓息。

一天,張作霖應邀出席一場酒宴,參加者有徐世昌、馮國璋、段祺瑞、曹錕等北洋政府的頭面人物。參加酒宴的人都知道張作霖是土匪出身,曹錕等人決計用文憑、學歷來戲謔他一下。酒宴剛開始,徐世昌搶先開口道:“卑職是光緒進士,段老弟你吶?”段祺瑞顯得自負地朗聲答道:“卑職與曹老弟同是天津武備學堂畢業。”這時,馮國璋略微欠了欠身自我介紹:“卑職是北洋武備學堂畢業。”說罷,四人和其他人都把目光移向張作霖。等著看他的笑話。張見狀,心裡直罵娘,只見他機警地眼珠一轉,隨手抓起一個大號酒杯猛地拋向空中,並拔岀手槍,“砰”地一聲,那空中的酒杯被打得粉碎。全場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目瞪口呆,張作霖哈哈大笑道:“老子就是這個大學畢業的。”

1921年底,張作霖擁立親日派的樑士詒組閣,樑與日本密商山東問題,答應用日本借款“贖回”膠濟鐵路,並同意將該路作為中日“合辦”。吳佩孚得知後立即痛罵樑內閣“賣國媚外”,張作霖則公開指責吳佩孚作亂,破壞統一,兩派衝突漸趨激烈,指責電報你來我往,其中吳佩孚馳電回擊張作霖說:“《大浩》之篇,入於王莽之筆,則為奸說;統一之言,出諸盜匪之口,則為欺世。”

1925年12月27日,張作霖以黃土鋪地的儀式再度進入北京,像其他手中有點實力的軍閥一樣,他想以“臨時總統”或“大元帥”的名義於元旦在北京主政,迫不及待地嘗一嘗當“元首”的滋味。楊宇霆極力反對,勸他在軍事上沒有把握之前,不要過早行事,以免到處樹敵,張作霖聽從了勸導,但心有不甘,說:“我終究非幹一次不可。”

張作霖張大帥野史一二

民國十四年冬,日本關東軍參謀長借郭鬆齡起兵反奉之際主動接近張作霖,提出可以出兵阻止郭軍前進。張作霖寧肯逃亡也不依靠日本人,於是說:“如果郭軍逼近省城,我打算赴旅順或大連暫避,屆時當請幫忙。”齋藤乘機將事先打好的五項要求拿出來,讓張作霖簽字。五項要求的主要內容是允許日本人在東三省和東蒙地區同中國人完全一樣,享有自由居住與經商的權利,並將間島地區的行政權移讓日本人。

張作霖知道後破口大罵:“日本人心腸黑,全是下圈設套騙人。”並對部下說:“絕對不能同意日本人的要求,免得東三省父老罵我是賣國賊。”大元帥府的電報處處長周大文回憶說:“1928年5月17日,日本駐華大使要求見張作霖,張將公使晾在客廳,自己在另一間屋裡大聲嚷著說:日本人不講交情,來乘機要挾,我豁出這個臭皮囊不要了,也不能出賣國家的利益,讓人家罵我是賣國,叫後輩兒孫也都跟著捱罵,那辦不到!”

帥府重地,門禁森嚴,張作霖親自下令:午夜一過,任何人不準出入。某夜他自己晚歸,扣門時,門房以過了時間為由拒絕打開。張作霖高聲表明自己是“大帥”,門房卻回道:“大帥也不行,大帥規定,超過時限誰都不得進去。”張作霖無法,只得繞到後門,費了番功夫才得以進入。第二天,張作霖召見門房,嘉勉他“不開門,真聽話,”同時破格升他去當監獄的獄長。門房扣頭表示:“昨晚不知是真的大帥回來,才沒有開門的。要我去做官,那怎麼行?”

張作霖卻笑道:“你做官不行,我做大帥行嗎?我說你行,你就行!”門房又表示自己連字都不識,確實是不行。張作霖不以為然道:“那好辦!”於是又給這門房找個識字的當幕僚。此後這位李姓門房任奉天陸軍第一模範監獄副典獄長,一直做到奉天警務處處長。

張作霖張大帥野史一二

張作霖面對日本軍方寸土不讓,這位“鬍子”出身的一代“胡帥”也並非是一無是處的,他治軍有方,同是土匪出身的民國著名軍人張宗昌投靠奉張,張作霖對其極好,甚至供他賭錢。身強體壯的張宗昌憑藉自己驍勇善戰,成為大帥手下的猛將。 但是張宗昌為人大大咧咧,毫無顧忌。他從黑龍江回來見大帥,還沒到大帥的辦公室就大喊:“老爺子,效坤回了……”話音未落,只見張作霖拍案而起大罵道:“出去!你是軍人嗎?媽拉個巴子,當在家裡呢!給我重進!”嚇得這位山東大漢出了一身冷汗,目瞪口呆,馬上原地立定、向後轉、邁步退出,然後,在門口回身舉手敬禮並喊:“報告!張宗昌到!”待裡面發話後才規規矩矩進屋聽訓。

而張作霖對付日本人的辦法也別具一格,一次出席日本人的酒會,酒過三巡,一位來自日本的名流力請大帥賞字,他知道張作霖出身綠林,識字有限,想當眾出他的醜。但張作霖抓過筆就寫了個虎字,然後題款,在叫好聲中,擲筆回席。那個東洋名流瞅著“張作霖手黑”幾個字笑出聲來。隨從連忙湊近大帥耳邊提醒,“大帥寫的‘手墨’的‘墨’字,下面少了個‘土’成了‘黑’了。”哪知張作霖一瞪眼睛罵道:“媽那個巴子的!我還不知道‘墨’字怎樣寫?對付日本人,手不黑行嗎?這叫‘寸土不讓!’”在場的中國人恍然大悟會心而笑,日本人則目瞪口呆。這個“寸土不讓”的故事也一直流傳到現在,正是因為這些生動活潑聽來過癮的故事讓張作霖的名字在東北的黑土地上家喻戶曉。

1928年6月3日凌晨,張作霖帶領一眾幕僚,自北京搭火車出關,返回東北。當天晚上,留在北京的黑龍江省督軍吳俊升之子吳泰勳,自個兒在燈下扶抓問事,此幕被張學良看到了,少帥便戲請吳少爺問:“大帥的行止。”見吳公子作法片刻之後,札語上出現“大帥歸矣”四字時,張學良笑對吳泰勳說:“誰不知大帥回去了,這還用問?”

不料翌日早晨有消息傳來,張作霖在皇姑屯被炸身亡,真的“歸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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