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名編劇崔斯韋轉型當導演 新作《雪暴》惹人吐槽

知名編劇崔斯韋轉型當導演 新作《雪暴》惹人吐槽知名編劇崔斯韋轉型當導演 新作《雪暴》惹人吐槽

參與過《瘋狂的賽車》、《無人區》、《一出好戲》等作品編劇的崔斯韋,這次轉型當起了導演。

警匪對決本應是十分緊張的、扣人心絃的,但這位新人導演卻沒有把控好節奏,片中會突然出現文藝風的臺詞,讓人感到莫名其妙。比如,悍匪們一邊大爆粗口,一邊像詩人一樣發出感嘆:“你聽,外面的風聲,就好像人的哀嚎。”有網友戲稱:“這叫啥雪暴啊,叫雪崩吧,影片質量跟雪崩似的。”

寒風凜冽刺骨,荒無人煙的邊陲小鎮,皚皚白雪圍困成一個幽閉空間,森林警察與搶劫罪犯在此困境中纏鬥……以這樣的藍圖勾勒創作,應該是一部跌宕且不失驚險的作品。

但坐擁張震、廖凡、黃覺、倪妮等實力演員的《雪暴》,卻顯然浪費了一手好牌。截至記者發稿時,《雪暴》票房入賬僅僅2000多萬元,豆瓣6.3分的評價也讓人不得不嗟嘆一聲。這部眾星雲集、賣相上佳的國產電影,結果卻如同大雪中的足跡一般,悄然無聲,也正應了電影中那句臺詞:“大雪之後,沒人能記住這一切。”

四平八穩的平庸,很難觸動觀眾情緒

導演崔斯韋說,《雪暴》的故事原型,來源於他對林區警察的印象。這群正義的化身,身處遠離都市的茫茫雪山,終日與蒼松密林為伴,在人跡罕至的林區做著孤獨的守護者。

《雪暴》的情節並不複雜,圍繞著被劫的金條,正邪雙方在充滿未知的雪地裡展開生死對決。以正邪對抗為主導的故事主線,最要緊的自然是整體節奏的掌控,但新任導演的崔斯韋卻將精力過多地放在了自己的藝術表達上,整體肅殺冷峻的氛圍營造,割裂了人物與人物之間的情緒勾連,圍繞人性廝殺的命題,最終也只是點到即止的收場。一邊追求著野心地表達,一邊又受困於把控能力的失調,於是《雪暴》生動且具象地詮釋了國產犯罪片的通病,正如不少影迷的吐槽聲音,“作為一部犯罪片,場景切換和剪輯上沒有基本的緊張感和壓迫感,四平八穩的平庸,讓人完全不會為角色緊張、感動,或者興奮。”

角色扁平符號化,沒有生活的飽滿感

一部出色的類型電影,既離不開有味道的故事臺本,也離不開有情感的演員詮釋。《雪暴》因為節奏的把控失準,導致了故事的失色,而一批演員的“符號化”表演,也顯然無法拯救整個故事滑向失控的邊緣。

平心而論,《雪暴》中的角色設定就像影片的“黑白”之分,正邪對立得頗有“符號化”之嫌,雖然個個有血有肉,卻終究流於扁平,沒有生活的飽滿感。比如張震飾演的森林警察王康浩,因為職業緣故,這個角色有著天生的“正義屬性”,整個故事裡,他都是道德標尺。反倒是廖凡扮演的“老大”,集暴戾、心機於一體,綜合之後衍生出一種病態的偏執。比如他教訓莽撞的弟弟時,是一種囂張跋扈的張揚;允許汽車拋錨的孫妍上車,一拳打倒企圖非禮孫妍的“聾子”,還舍下金條先救回重傷的兄弟,這中間又帶有匪亦有道的痕跡,這些刻畫都豐富了這個人物的性格和內心。

此外,臺詞的文藝化表達,也是《雪暴》無法取悅觀眾的原因。諸如“我是劫匪,你是警察,至少有一點我們很像,就是將身邊的人一個一個送進墳墓”、“我跟你不一樣,你是一隻孤魂野鬼”,這種玩文藝的臺詞,完全沒有生活氣息,不僅沒有挖掘出人物的深刻性,還把本來嚴肅的氣氛變得有些尷尬陌生。

聲音

環境渲染走心但難掩蓋平庸

《雪暴》想要塑造的是一種悲愴的正邪對立,並藉此拷問人性的抉擇,但最終因整個故事文本的冗長沉悶,以及節奏失效而無法制造出緊張與危機,讓很多觀眾都無法接受這是由張震、廖凡這樣一批影帝創作出來的作品。故事情節調度不行,即使有再多出色的環境氛圍渲染或者人物的刻畫,都無力掩蓋整體的平庸。 ——影評人飛魚

電影裡場景刻畫讓人印象深刻,比如開篇的劫金情節,滿目蒼白雪峰,然後忽然就是圓木沿著雪坡飛速滾下,將運金車撞出路基,翻著滾兒墜落雪崖,這樣的場景還是挺抓人眼球的。除此之外,很多影迷都期待看到一場人性在封閉空間內的爆發與衝撞,但這方面《雪暴》表現得並不出色,故事很冗長,但最後只是一個很俗套的邪不壓正的姿態,甚至都沒有犯罪類型電影慣有人性救贖戲碼,所以整體觀感很一般。——夏之白

由文字轉換成影像,敘事方式往往會發生變化,編劇出身的崔斯韋,這次在敘事節奏把控上明顯犯了新人的毛病。但在類型片的探索和嘗試上,這位新人導演還是有著值得業內肯定的勇氣,野心是有了,下一步就是思考如何修煉表達方式。影片的結束花絮和特別剪輯,致敬了在孤絕環境下保家衛國的特殊警種:森林公安,這些內容比電影本身更令人動容。這群相對沉默、不為人知的正義守護者,是第一次以國產電影的方式,被更多人看到。對於這個群體的刻畫和關注,也遠遠超過了電影本身。——機智的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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