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父親住院生死未卜,後媽卻一心只想搶奪房產'

張瑤 手術兩百年 小說 暮色微城 2019-08-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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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父親住院生死未卜,後媽卻一心只想搶奪房產

我急匆匆的趕到後媽孃家,大門已經打開,後媽跟妹妹張瑤都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後媽的哥哥李文軍正趴在茶几上寫著什麼。

見到我進來,李文軍抬頭問了一句:“張帆,你爸怎麼樣了。”

“現在還是昏迷不醒,醫生說要馬上準備手術。”我回道。

“恩。”李文軍點了下頭,把手裡寫的東西遞給了我:“做手術要錢吧?你先看看這個。”

我接過來一看,一份是離婚協議,一份是房屋產權轉讓協議。

看到這兩個標題,我的內心瞬間就火炸了,我爸還在醫院昏迷不醒,他們不去看望不去想辦法救治不說,反而要離婚,要侵佔我家的房子。

我沒有去看內容,一臉怒氣的看著對面的三人,可後媽與張瑤對我都視而不見。

李文軍冷笑著道:”你爸去鬥狗場鬥狗,現在賭輸了,輸光了積蓄不說,自己還落到這步田地,本來婚內積蓄跟房子一樣,都是婚姻共同財產,理應一人一半,不過這些我們也都不計較了,你把這個字簽了就行。”

“三萬?”我低頭看了一下那份轉讓協議上的數字,內心更加恨到了極點。

“你們當時買這個房子的時候也才花了五六萬,三萬剛好一半。”李文軍回道。

拿十幾年前的價格來做對比,我心裡已經恨的牙癢癢,只想把這一紙協議撕碎了直接摔到這幾個惡毒的人的臉上。

可是李文軍接下來的一句話又擊碎了我所有的反擊念頭:“張帆,你要考慮清楚,除了這裡,你還能去哪裡為你爸找錢做手術?”

我愣在了原地,內心將近崩潰,李文軍說的沒錯,除了在這裡,我在外面根本再沒地方去找錢,他們算死了我所有的退路,這份協議我不得不籤。

簽了協議家沒了,但是好歹能先讓我爸緩一緩,我爸是我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他在哪裡,家才在哪裡,他若不在了,又哪裡來的家?

想清楚之後我不再多猶豫,拿起筆就在轉讓協議上籤了字,李文軍早有準備,從身邊的皮包裡拿出了三萬塊錢,我接過之後轉頭就走。

後媽李月香跟那被我爸當親女兒一樣從三歲撫養到十五歲的妹妹張瑤至始至終都沒再看我一眼,在我出門的那一刻我甚至還隱約聽到了李月香暗狠狠的說了一句:“讓你去鬥狗,活該。”

我心中湧起了一股深深的怨恨,十幾年的情分,就算是個旁人也會去醫院探望一下,而她們卻只有尖酸刻薄、落井下石的爭奪家產。

人性的黑暗、陰冷、自私自利在這一刻彰顯的淋漓盡致。

我沒有著急去醫院,而是先回了一趟家,再一次把黑魯的屍體抱上了摩托車,然後又把山神帶上,這個傢什麼都可以不要了,但是山神必須要帶上。

我在後山的樹林裡找了一塊空曠的地方,用鋤頭挖了一個大坑把黑魯放了進去。

黑魯的致命傷是胸口被打開的部位,那是被比特撕咬出來的,但是身體其他部位也有傷勢,那是為我爸擋下來的拳腳。

在為黑魯填土的時候我心如刀絞,眼淚也止不住的往外流。

四年多時間,這個大傢伙一直都是默默無聞的在為這個家付出,不管是山上打獵還是在鬥狗場裡搏鬥,乃至在最後,為了護住我爸而付出了生命,我相信它一直都是無怨無悔。

曾有人說過這樣一句話:“如果你想用錢買到真摯的感情,那就去買條狗吧。”

黑魯用生命詮釋了這句話。

安葬黑魯的時候,山神的喉嚨裡也一直髮出了低沉 的哀嚎聲,好像真的知道黑魯去了一個離它很遙遠的世界,它只與黑魯一起生活了一年多,就知道了情深難切,而有些人在一起生活了十幾年,最終只是暴露出了本性。

我擦乾了眼淚摟住了山神,低聲對它說道:”山神,不要傷心,我會帶你去給黑魯報仇的。”

是的,我要去黑黑魯報仇,黑魯死在鬥狗場,那我就要帶著山神在鬥狗場裡面崛起。

從那個家裡出來的時候,我就已經拿定了主意,後媽李月香已經切斷了我所有的後路,我爸的醫藥費還有巨大的缺口,黑魯也不能就這麼死的不明不白,哪裡跌倒的哪裡爬起來,我唯一的後路就只有鬥狗場。

告別了黑魯,我直接去了醫院,先交了兩萬塊錢,然後求爺爺告奶奶並保證剩下的三萬最多隔兩天就交齊,醫院才答應先做手術。

看著我爸進了手術室,我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一半 ,這一天發生的事情太多,如果不是因為我現在也是我爸唯一的支柱,或許我也會被這接二連三的事情給擊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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