瀘州人物誌:大明兵部尚書,卻因酒後豪言反害了自己性命


瀘州人物誌:大明兵部尚書,卻因酒後豪言反害了自己性命

任何一個朝代,只要你生活在末代都是悲哀,不管你是黎民百姓還是軍機要臣。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沒有人能躲開歷史的宿命。金庸曾經跟袁崇煥平反,這個人是不是被崇禎誤解,今天不去探討,還有一個人,也曾經有可能讓明朝的結局發生改變,但是剛愎自用的崇禎依舊一條道走到黑,這個人就是熊文燦。

明史對他評價並不高,甚至有人認為他誤國,我覺得這多少有些不公。王世德《崇禎遺錄》,雖稱讚楊嗣昌的才能,但也持這種態度:“唯用熊文燦以誤國,罪無所逭耳。”

作為明代兵部尚書的熊文燦,《明史》上說他是永寧衛(貴州)人,也有人說他是瀘縣雲錦鄉人,還有熊文燦本人手定的《熊氏家譜》為證。其實據考證他就是瀘州人,之所以有貴州籍,是當年曲線救國的一個辦法,因為當時瀘州這邊舉人錄取明顯比貴州的條件要高,這個仁兄為了功名,便入籍到貴州同族去了,造成了後來出生地之謎的這個懸案。

瀘州人物誌:大明兵部尚書,卻因酒後豪言反害了自己性命


熊文燦於明代萬曆三十五年(公元1607年)進士及第,初任湖北黃岡推官,勤政好學、精明能幹。曾任福建巡撫,出使琉球群島諸國,先後升任山東右參事、山西按察使、左僉都御史等職。

萬曆四十三年,熊文燦遷任福建布政使。赴任途中,他曾便道返回永寧故里,適逢穿城而過的永寧河上蓬菜石橋竣工,揮毫留下《蓬萊橋碑記》,後來被收入光緒三十四年瀘州人萬慎子主編的《敘永廳縣合志》之中。

這部志書,據說瀘州市圖書館有藏本,現在還可以讀到,不過筆者沒有看見過,有機會要去查證一番。

崇禎初,熊文燦在福建巡撫任上巡視海疆。其時沿海出現眾多海盜式武裝集團,以鄭芝龍(即鄭成功之父)、劉香等為巨魁,影響社會安寧與海上商貿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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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文燦實行招撫策略,首先招降並且善待鄭芝龍,使之歸附朝廷,為朝廷效力。經他具表上奏,皇帝封鄭芝龍為海上游擊。後來鄭芝龍向熊文燦獻策,又招撫了劉香、李魁等部,利用他們的力量,比較有效地抵抗了倭寇入侵,捍衛了福建沿海地區安全。

其後,鄭芝龍被詔封為臺灣都督府同知。崇禎十年(公元1637年),崇禎皇帝詔封熊文燦為兵部尚書,總理河南、山西、陝西、湖廣、四川等7省軍務。時值李自成、張獻忠等起義,聲勢浩大,熊文燦對轄區內張獻忠、劉國能用招降策略,張、劉相繼受撫,歸降朝廷,一時戰爭平息。

兩年之後,張獻忠、劉國能重舉義旗,大舉入川。皇帝震怒,改派楊嗣昌督師剿辦,並將熊文燦撤職查辦,抓捕下獄。崇禎十三年(公元1640年)十月,熊文燦被論以撫局誤國罪,處斬於北京西市,時年67歲。《熊氏家譜》裡記載說,他的遺體被運回瀘州薄刀嶺安葬,墓門正對長江南岸的瓦窯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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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文燦之前的成功,過度自信以為可以再用一次,張獻忠最終並不落教,這也是讓它獲罪的地方,但是他真正獲罪的伏筆,還得從在福建、廣東做官多年,積聚的錢財不計其數,大量的珍寶結交朝廷內外的權要人物,打算長期鎮守嶺南說起。

恰好這時天性多疑的崇禎懷疑劉香沒死,並且不瞭解熊文燦的為人,便派了一名宦官借到廣西採辦的名義來偵察他。

這位宦官來後,熊文燦很送了他一些禮物,留他喝了十天酒。宦官高興之際談到了中原地區盜賊作亂的事,熊文燦喝的輕飄飄的時候,啥也不管,拍案罵道:“全是那幫大臣耽誤國事。如果是我去,怎麼會讓這班盜賊猖狂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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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正好,宦官站起來說:“我事實上不是去廣西採辦,而是奉皇上的命令來偵察你的。先生的確有蓋世之才,除了你沒人能懲治中原的賊寇啊。”熊文燦當時說話出於無意,這時後悔失言,便說辦理這事有五大難、四不可。

宦官說:“回去見到皇上我自己替你請求,如果皇上舍得派用先生時,先生就推辭不得啦!”熊文燦無言以對,只好說好吧。

宦官回到宮中果然向崇禎講了。崇禎自然想著既然如此,你就說話要算數。結果後來一開始還有效果,最後的結果卻不盡人意,酒後的海口,讓他吃盡了苦頭,不僅僅烏紗帽不保,腦袋都搬家了。

你也不想崇禎皇帝是什麼品性的人,會容忍你來糊弄,雖然皇帝的做法完全是自掘墳墓,但是先讓你去地下陪葬了。

可惜這樣一個人才,最終落得這個下場,所以還是那句話,謹言慎行,做人不要做自己不能控制的事情,也不要在任何情況下,說一下不經大腦的話。正如我開頭說,任何朝代的末代都是悲劇,熊文燦只是這出悲劇的一個角色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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