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她用這件事試探動機,他險些控制不住邪惡的念頭'

小說 服裝 戀愛 租房 寧靜 夜宵 牙香樹 千花千樹 2019-0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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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她用這件事試探動機,他險些控制不住邪惡的念頭

花開花謝,月升月落,這樣的意境總是會不經意就引起人們的遐想。用那一束束月光紮成一片片花瓣,柔情似水的花蕾,含苞待放,千紅萬紫點綴著這個繁雜的世界,似乎那一抹顏色,就像筆墨風月,淡妝作畫一般。來去的人,腳步輕重,分得清的那一縷屬於誰。猜,隨便猜,等到劇終的時候,人自醒,夢徒留。也許,流年的夢,該醒了。

時間一分一秒,毫不留情地流過去。路上的人漸漸稀少了,路燈也一盞接一盞滅了。流年的心思開始了漫長的留戀和不捨,他是真的不想就此停下來,然後和花火說再見,然後各自轉頭離去。這樣的場景在電視劇裡反覆重演,而如今從銀幕搬回現實,夢已經不再是夢,等醒來的那一刻,所有的悸動也跟著停止,剩下想念,伴隨著血液在呼吸裡疼痛。

流年是多麼想,想一會的分別,花火能夠回頭再看上自己幾眼,想一會的離開,等到花火的身影遠去然後完全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裡才肯勸自己轉身。

人們最害怕的是離別,而其中最殘忍的儀式,是一別成了永遠。如果當時不懂傷心,那也許的確是因為這個世界很大,只是還沒有找到屬於自己的紀念。想用詞語描述那一幕幕畫面,卻發現拾筆那一瞬間,是那麼心事重重,即使洋洋灑灑寫下萬語千言,也掩飾不了眼角的熱淚,陣陣滴下來。或許這就是所謂的情吧,是友情,是愛情,是親情,是真情!

流年從口袋裡摸出手機看屏幕,來電未接,不知道是誰突然的想念,因為號碼不詳。一條未讀的信息是專業裡一個不怎麼熟悉的女同學發來的,信息如是:有空嗎?找你有點事。

流年看後沒回,只開口對花火說道:“現在差不多十一點半了,我送你回去吧。”

花火回道:“好!”

流年沿著通往女生宿舍的小路正要走去的時候,花火突然開口對他叫道:“不是回宿舍了,我住在外面。”

流年問道:“你在外面租房?剛剛我在等你的時候怎麼見你從女生宿舍那邊走過來的?”

花火回道:“我回宿舍拿點東西啊,笨!”

流年又問道:“怎麼要在外面租房呢?在宿舍睡不是很好?晚上有臥談會,多熱鬧。”

花火回道:“不喜歡,太吵了。”

流年再問道:“那你一個女生住外面不是很不安全?”

花火則回道:“那有什麼,再說我長得那麼安全,不會有事啦!”

流年本想說“你這叫長的安全?應該是太不安全了”,但是又止住沒說,因為他此刻有十萬分衝動和請求要免費接下“護花使者”這個重任,以免夜長夢多被別人搶先。於是帶著一種央求的口吻道:“要不我每天負責護送你,好不好?”

花火沉默,沒有回答。轉身往校門口走去,流年似是尷尬,沒再說什麼,就跟在身後。

校門口對面的店鋪已經開始打烊,剩下靠門的老闆還在收拾著攤位,還有幾家飲食店,想在夜深的時候還能賣幾份夜宵,賺幾分薄利。路上依舊車來車往,那一輛輛小車打著遠光燈,像是在黑夜之中給流年和花火照亮方向。穿梭不停的車影和接二連三響起的喇叭聲不時打破夜的寧靜。

流年走在路的外側,靠近花火的右邊,像保鏢一樣護送著花火回住處,生怕花火一不小心被車子撞到,抑或是在較黑的地段殺出個流氓搶財劫色。

流年好奇地問花火:“你們女生宿舍是不是也像男生那樣啊?亂七八糟。”

花火回道:“應該不像吧。”

流年追問道:“什麼叫應該啊?那還不是幾個床鋪幾番被,外加幾張桌子幾本書,還有凌亂的化妝品,凌亂的衣服凌亂的鞋。”

花火回道:“你不信?要不一會到了我那,你就跟我上去看看啊,告訴你哦,女生的房間是很漂亮的。”

花火的這句話似乎在考驗流年什麼。如果流年回答說“好啊”,不但有失紳士的度,而且還可能被花火誤認為是動機不純。可是,這能怪他嗎?是男生受到女生如此邀請,想找一個理由出來拒絕那都很難。因為這種邀請,誘惑力太大了,幻想到某種畫面,那真是除非自控力很強大的人才能控制住某種邪惡的念頭。

或許流年也想著有一天能夠進入女生的房間,感受滿屋子的女兒香,但畢竟見面才是第一次,他哪敢如此冒犯。

只見流年假惺惺說道:“這樣不太好了!”

流年覺得,這話說得完全有背自己的心思,但又能怎樣呢?因為不能怎樣,所以只好這樣了。

路越走越黑,流年無話找話,重複問道:“你平時一個人走回去,不害怕?”

花火回道:“不會啊,因為一般沒什麼事我晚上都不出來,就算出來了也會很早就又回去了。”

此時的流年,似乎想要表達些什麼建議,但又不知道怎麼開口,有些話想在心裡容易,但用嘴巴說出來卻很難。也許他想說:

能不能以後,不管是白天還是夜晚,都由我送你回去。

青春校園小說《花火年紀與流年故事》,青春裡的我們,神交如故,感謝閱讀。喜歡的朋友,加個書架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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