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她決定挫挫公主銳氣,畢竟這皇家身份,在他們眼裡不值一提

小說 安慧 體育 司馬光 掌閱文學 2019-04-13

小說:她決定挫挫公主銳氣,畢竟這皇家身份,在他們眼裡不值一提

第4章 嶽蓮樓

還沒有走到嶽蓮樓的範圍內,眼前已經是人頭攢動,但是大多屬沒有被沐風盟主邀請的,只能在外圍觀望,而逐漸進入到內圍便只能允許手持請柬的人進入。

將木質雕鏤的請柬遞給守衛者,青衣護衛恭敬地行了禮放隋靜等人的通過。

“切,狗眼看人低,憑什麼對她行禮就不對本姑娘行禮?你可知道我是誰?”

隋靜還沒有走幾步便聽到身後傳來的嬌呵,有些熟悉的聲音,但是沒有好感。

“公主,來到嶽蓮樓,您就要遵守他們的規定。”溫潤的嗓音帶著疏遠,隋靜這才轉過身,看到楚雲昭依舊是一身銀白紋路的錦袍,身邊站著的就是當今皇上唯二寶貝的好習武的安慧公主;看到隋靜看過來,竟是故意往楚雲昭身邊貼了貼還故意抖落幾下同樣白色系的衣料。

隋靜轉過身看了看身旁的孤鴻月,還是那樣地負手而立,煙霞虹的寬袍將他的身形襯托的更加頎長,眉眼間的迷離魅惑顯示地恰到好處,多一分矯揉少一分做作。

隋靜故作驚訝地問他:“孤莊主果然面子大,連同這嶽蓮樓的僕人都對您恭敬三分,小女子真是跟您沾光。”

孤鴻月笑了笑依舊溫柔地看向隋靜,她想玩那就配合她:“隋姑娘說笑了,因為你手中的一等請柬,嶽蓮樓上下才會對你如此恭敬,並非是看在在下的面子。”

“哦?這請柬還分等次啊,小女子還是頭一回聽說。”隋靜誇張地抬起素手半遮掩在嘴邊,楚雲昭也忍不住被她的行為逗笑,孤鴻月更是將溫柔進行到底,還不忘添油加火。

“小哥兒,勞煩你告知小女子可好?”隋靜將側臉湊近青衣護衛。

看到是盟主貴賓發問,不能不回答,也正好挫挫這個公主的銳氣:“回稟孤莊主,我家主人的請柬分為紅軟木鏤空、普通木質、紙箋、以及金箔請柬。”

“聽到沒有?我拿的可是金箔請柬,可見你家主人是多麼重視我!”安慧有些得意地搖晃著手中閃閃亮眼的請柬。

沒有搭理安慧公主的話,青衣護衛恭敬地向著隋靜半躬身,“我家主人的請柬以小姐手持的紅軟木請柬為一等請柬,而金箔請柬則居於末位。”

“憑什麼?”安慧惱羞成怒地將請柬伸到護衛面前,“她的請柬只是個破木頭,而我的卻是象徵我皇家身份的金箔!明明是我要尊貴於她!”

青衣護衛不再多說只是不卑不亢地站著,安慧依舊不依不饒地質問。

“這位姑娘,你口中的破木頭是盟主親自培植的景觀紅木所制,每一個鏤空花紋都是盟主親自雕刻所成,所書內容也是盟主親自書寫。”

空靈溫和嗓音從空中傳來,眾人看向從嶽蓮樓飛身而來的紅衣女子,煙霞錦緞將女子特有的豔麗襯托無餘。

纖足點地,輕盈而立,邁著優雅卻又有些不耐的腳步向著眾人走來。

“見過紅小姐。”一眾青衣護衛齊齊行禮,見此眾人便可知來者何人。

“你就是紅羽?”安慧反聲質問紅衣女子,看著女子明豔可人的面龐,再看看氣質出塵的隋靜,不免挺了挺腰板,“傳聞中沐盟主座下有三大高手,紅羽、綠蕪、白蓮……”

“姑娘說笑了,哪裡能說得上是高手,不過是跟著混江湖的小女子罷了;”紅羽看都不看安慧一眼只是踱著步子走向隋靜,站定以後仰著臉看了看隋靜,隨即一個側身站在了孤鴻月身邊,將隋靜與其隔開,看著她這樣的舉動眾人已經見怪不怪。

“紅小姐所言差矣,再如何,金箔乃是尊貴之品,再如何也不能降為最低等。”安慧有些不甘心。

“姑娘有所不知,在盟主看來金箔只是外表的華麗並沒有什麼實質的價值,是最為低俗之物,姑娘既然來自於朝廷,那便是與我們江湖格格不入的對立面,處於相安無事的禮數才不得不邀請朝廷來客,此等待遇已是極致,還望小姐自重。”一口一個小姐,所有人都刻意疏忽安慧公主的身份,而只是將她當做一個再普通不過的來客。

雖是氣急,但是為了跟在楚雲昭身邊,還是勉強壓下怒氣,假裝大度地不再多計較。

紅羽對孤鴻月的心思那是司馬光砸缸……有什麼一目瞭然,紅羽名為紅羽但卻並不是打從一開始就著紅衣,而是識得孤鴻月那個妖孽以後才亦步亦趨地跟隨他的穿衣喜好。嬌小的女人乖巧地走在修長男人的身邊,二人隔開一步距離,連步調都完全一致,看在眼裡那就是真真的般配的一對兒璧人,可是……

隋靜大大咧咧地帶著四個丫頭生生將“盼君來”的道路佔用的一分不剩,而且她一改往日的快步流星,而是慢慢挪著小碎步,一邊跟丫頭們嬉笑,一邊還對周圍的風景評價一番,紅羽從身後瞧著隋靜時不時瞥過來的眼神勾了勾脣角,算她還有良心知道給她製造機會。

孤鴻月假裝沒有看到隋靜的小動作,依舊是身姿綽約地吸引著周圍異性的豔羨之情,當然除了隋靜;為了陪伴安慧公主,楚雲昭不得不第一次走了“採蓮歸”,遠遠看著隋靜堵住路逼迫紅羽和孤鴻月相處的場景,心裡暗自偷著樂,天下估計也只有她能這樣將名盡天下的妖孽孤鴻月往別的女人懷裡推嘍。

習武之人腳程再慢也不能慢過丫丫小兒,所以僅僅是一刻鐘的路程,竟是被隋靜一人的行為拖延到了半個時辰,瞧著紅羽滿眼的不捨與愛意交雜的神情,隋靜朝著前來迎接的綠蕪做了個非常不雅的白眼運動。

由紅羽將採蓮歸的人引至宿處,綠蕪將隋靜一行人帶往嶽蓮樓的主樓……歸心樓。

遠遠看到偉岸頎長的身影站在臺階盡頭,秋風吹不起那人的衣稍,但是行走帶動的微動卻是撩撥了那人的心湖,看著熟悉的俏顏,不禁展開了緊抿著的嘴角。

“大師兄哎!”隋靜連輕功都懶得展開,直接是邁著小跑的節奏向著沐風跑去,“師妹我想死你嘍!”

瞧著她言行不一的行徑,沐風也沒有計較,只是耐心地展開懷抱等著她,在她快要撲入沐風懷裡的時候突然隋靜偏開了角度,轉而抱住剛從裡屋出來的白蓮,“白蓮兒,你可知道我有多想念你哦,都等了一年啦。”

喚作白蓮的女子伸出玉指輕輕點了點隋靜的腦袋,“你怕是想念我的蓮花羹了吧。”女子冷著臉,但卻是眼中帶著笑意,看了看沐風張開虛空的懷裡,白蓮將隋靜從懷裡拉出來然後扔進沐風懷裡,沐風趕緊接著,又撇了撇不遠處的楚雲昭,才輕輕攏住了隋靜,但是旋即又馬上放開,並且離開一步站在白蓮旁邊,伸手搭肩,宣告著自己的所屬。

開玩笑,楚雲昭的佔有慾可是出了名的強,要是抱太久的話,保不準哪天他就拆了他的嶽蓮樓。

楚雲昭在最後向著沐風點了點頭當作打招呼,隨即又轉身離開,隋靜熟絡地招呼眾人進屋,看都沒有看楚雲昭一眼,饒是綠蕪都嘆了口氣。

其實幾乎每一年隋靜都來嶽蓮樓蹭吃蹭喝,並且,沐風、隋靜、楚雲昭出自一個師門,都是默認不管如何,每一年的武林大會就是師兄妹相聚的時刻,從無缺席,除了去年。

嶽蓮樓分為東西二苑,沐風等人居於東苑,而紅羽將各路派別的人引至西苑便是迫不及待地往東苑趕,想想一年也就那麼幾次能見到孤鴻月,當然不能浪費時間。

銀絲雲紋一閃而過,修長的身形在樹木中掩藏,待到一行侍女走近,楚雲昭轉轉悠悠從樹木後面走出來,對著領頭的侍女溫和地開口:“各位姑娘,請問唐門在哪一間,我找不到路了。”

饒是嶽蓮樓的侍女都被楚雲昭俊雅的外表所傾倒,“公子,您是唐門的人嗎?”雖是如此但是還是要詢問清楚,不得輕易透露客人的住所,以防出現意外狀況。

“姑娘,實不相瞞,唐門門規嚴厲,在下心儀唐門姑娘,但是每年也就只有這一次機會能與其相見,所以……還望各位姐姐幫個忙。”英挺的劍眉輕輕攏起,讓眾位侍女都不由得心軟。

礙於規定侍女不能明說,領路的侍女只是輕輕甩了甩水袖便離去,隨後楚雲昭便向著侍女水袖指示的方向而去。

“師傅,這次的武林大會我們一定會出頭的。”女人狠厲的聲音從房中隱隱而出。從屋簷的縫隙可以清楚看到女人濃妝豔抹的妝容透著陰測測的神色,讓人不禁有些忌憚。

“哼,那幫賤人太過沒出息,忌諱這避諱那,難成大事。”被喚作師傅的是個中年女人,沒有什麼妝容但是瘦長的面頰泛著灰青色,矮小的身材偏又端端地讓下面的人敬畏三步。

楚雲昭壓著氣息探聽著二人的談話,矯健的身形在黑夜中猶如出穴的獵豹,也由著中年婦人的武功修為著實察覺不到他的存在。

剛準備起身離開,門前回廊傳來輕巧的腳步聲,貼著飛簷看去,布衣女子款款而來,素雅的藕色布鞋時而悄悄相擦,半貼著地面輕輕摩挲出質樸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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