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回到古代撞見自己追不到的男神,奇緣還是孽緣'

小說 北周 長安 高臺 晚上八點 2019-0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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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回到古代撞見自己追不到的男神,奇緣還是孽緣

長安,北周的都城,三月末,春色如新,微風清涼,一城繁華,即使到了將近中午的時候,還能聽到街頭巷口時不時傳來一兩聲賣花女賣杏花的叫喊聲。

尤其是長安最繁華的街區,街兩旁都是歌坊伎館,這會兒接近歌坊伎館開業時候,更是人聲鼎沸,鶯聲燕語不斷。

忽然,一迭聲女子驚慌恐懼的尖叫,一聲高過一聲,在喧譁中穿透出來。

發生了什麼事?樓下行人川流不息,此刻都駐足腳步,向那處發出尖叫聲的樓臺聚攏過去。

原來是北周最紅火的一處秦樓楚館,叫做嬌娃館。

嬌娃館的最上頭的高臺比起左右都要來得高,也更加突出,就像掛在街上一般,簾幔低垂,遮蔽著高樓,令人看不真切。

人們越聚越多,仰首看著那陽臺之上,指指點點,議論紛紛。忽然,一個紅色的身影從那粉色簾幔中顯現出來,伴隨一聲悽惶的呼喊,那人移到了高臺邊上,原來是個女子。

"別、別過來。別過來!"那女子背對著眾看客,臉在簾幔之下忽隱忽現,"別過來!走開!別過來!救命!救我!救我!"

那女子一聲接一聲的尖叫,歇斯底里,直穿眾人耳膜。

樓下眾人已經瞭然,看來又是個不肯聽話的雛兒,這會兒大概是老鴇尋了個想嚐嚐雛兒味道的金主,誰知這女子性子烈,故而就鬧成了這般田地。

於是,鬧得滿街的人都來看這出鬧劇了,他們倒要看看最後是恩客佔了上峰,還是這女子選擇寧死不屈要跳下來。

正僵持不下時候,街那頭忽然傳來了馬車答答的馬蹄聲和車輪子滾動聲。

"借光,借光!"趕車的人呼喝道。

眾人紛紛往裡靠,剛擠到高臺下,就見那衫紅裙從眾人面前急速落下,像是一滴猝然落下的鮮血。

那女子終究還是跳了下來。

只聽砰的一聲巨響,馬車從高臺下駛過去,那女子正好當當中中落到了馬車頂上,將那馬車頂撞破了大窟窿來,馬車頓時被帶著垮了下去,那紅裙女子也整個掉落了進去,被那落下的車帳子整個掩埋了起來。

馬車前奔走的馬匹受到巨大驚嚇,前蹄整個向上彈起來,發出嘶鳴。

"籲〜"駕車的車伕勒起馬韁一聲長喝,馬拖著馬車繼續往前數丈才算是停了下來。

"天哪!這馬車裡的人可不要被砸死了!"圍觀之人一邊稱奇,一邊嘆惋。

這馬車的帳子,一看便知是上等的綢緞做成的,在陽光下泛著溫潤而舒服的深藍色光華,那帳子四周低垂著細緻而齊整的明黃色流蘇,在這北周,這明黃色無疑是身份的象徵,這是貴族才可以使用的顏色。

那嬌娃館的老鴇迎來送往,交際頗廣,自然是有些眼力勁的,從那高臺上往下一張望,臉色頓時變了,腿腳發軟,扶著樓梯把手三步並作兩步連滾帶爬地跑下來,跑到那塌陷了的馬車前,便一個勁點頭哈腰,說道:"哎呀,哎呀!唐突了座駕,是我們樓的姑娘實在太不懂事了,可這,這真的不關媽媽我的事,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關我的事哪。不知〜不知這馬車裡〜"言語間盡是推卸她的職責,卻絲毫沒有去關心那女子是死是活。

那老鴇對著那車伕試探著問道,看樣子車子裡定然是有人的,這帳子軟塌下來,現出了帳子下的輪廓,估計至少有兩人,一個是那剛跳下來惹了事的女子,一個大概便是這馬車的主人了吧。

"我家主人前去赴國主的晚宴,受到這等衝撞,若是有個閃失,就算拿你們整個樓的人性命來抵也是賠不起的!混帳東西!"車伕咬牙切切地說道。

老鴇一聽這話,整個人徹底癱軟了下來,沒想到她手下的歌女竟衝撞了君主的貴賓,這、這簡直令她嚇得整個魂都要沒了,她立刻跪倒在地上,連連磕頭道:"哎呀媽呀,媽媽我真的不是故意衝撞公子的,公子您若是傷著了,快答應一聲,我立刻去叫大夫來給您醫治。哎呀媽呀,您可千萬不要有事哪!"

只見那塌陷的馬車帳子高高隆起動了起來,再一看,有一人從帳子底下鑽了出來。

按理說,這樣的情況下,任何人無疑都是極為狼狽的,可那人卻依舊顯出超然的優雅,優雅得令人彷彿覺得從坍塌的帳子底下鑽出來才是正常的出場方法。當他在馬車車板上直起來身子,他頭上的髮髻也顯然被撞歪了,然而,他就這麼凌空俯瞰下來,卻仿似謫仙一般,此刻,他背對著陽光,整個人像是發散著一種淺淡而神聖的光華。

那老鴇仰著頭,呆呆地望著那男子,一時間竟忘了說話,那樣的俊美無匹,她一時間忘了該如何形容才合適,她自詡大半輩子見識過不知多少的世家公子,各個也可稱得上溫潤如玉,然而與他一比,卻都成了茅坑裡的石頭。

"賠。"那男子居高臨下看著跪著的老鴇,口中只吐出了一個字。

"賠?"老鴇呢喃道, 顯然沒明白過來他的意思,躑躅片刻突然想起車伕方才說的話,難道是、是賠命?

她頓時驚出了一身冷汗,磕頭如搗米一般說道:"公子饒命,奴家真的不知道會出這樣的事。求公子饒命哪!"

"我只是要你賠這輛馬車。"那人面無表情地說道。

"馬車?馬車!好好好!多少銀兩?我賠,我賠!"老鴇如遇大赦,說道。

"一千五百兩。"那男子悠悠地吐出了一個數目。

"我的天,一千五百〜"老鴇一聽這數目,剛返紅的臉又嚇得煞白,牙關直打戰,要知道她素來惜金如命,要她出這麼大筆錢,那倒不如直接要她的命,她昏黃的眼珠子滴溜亂轉片刻,看出事情有回返餘地,道,"這,可這馬車,也不是奴家撞破的,要賠,這、這冤有頭債有主,這也得讓掉到車子上的那丫頭賠呀!"

老鴇費了很大力氣,總算是把話說完全了,說完,頭冒冷汗,像是虛脫了一般。

"我原本也不是要你賠,只是這車上的女人,她似乎已經死了。那總該有人承擔的。"那男子回頭看看帳子,面無表情、慢條斯理地說道。

"這、這〜"老鴇盯著那馬車,此刻,她從來不曾如此希望那給她惹事的女子還活著。

這時,那原本一直軟軟塌在馬車板上的車帳子忽然動了起來,似乎是那忽然掉下來的女子坐了起來,接著帳子裡傳來一個迷迷糊糊的聲音:"這、這裡是哪裡呀?"

不一會兒,那女子便手腳並用從帳子上那破洞裡鑽了出來,半坐著一臉茫然地看著眼前景象,再次啟脣問道:"這是哪裡呀?"

她此刻髮髻已經被撞散,垂下來遮掩著半張臉,看那妝扮像是瘋子,然而,卻依舊難掩她的麗質天成。

那男子回過身來看著她,良久,有些納悶地說道:"你剛才分明已經沒了鼻息,怎麼會又突然好了?"

"你是誰?"那女子依舊是一臉茫然。

老鴇見狀,大聲說道:"謝天謝地,惹事的主兒總算是醒了,這賠銀兩的事還是找她吧,我哪來那麼多銀兩哪!她來我這裡才三天,還一個字兒都沒有給我掙過,這惹出這樣的事來,就算是天仙下凡,老婆子也不敢要了!"

說完,老鴇噌噌走到了那女子面前,指著她鼻子叉腰斥道,"盧歡顏,你這賠錢貨,老孃本以為能得個搖錢樹,你來三天要死要活,今天還來這麼一出!我差點沒被你害死!他孃的,你既然醒了,壞了這位公子的車子,他要你賠一千五百兩,這銀子你自己籌去,可不要賴在老孃頭上,老孃就當前幾天出門觸了黴頭,白賠了那買人的一百兩!"

"一千五百兩?我靠,這麼一輛破車值得上一千五百兩銀子?!"那被叫做盧歡顏的女子聽到賠錢,立時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脫口而出道。

"嗯?"那男子神色先是有些訝異,旋而嘴角勾起了一絲冷笑,這女子的言語以及反應實在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盧歡顏終於恢復生氣,開始仔細端詳眼前那名男子,好眼熟,這模樣好眼熟。突然間,她猛地醒悟過來,眼前這個身穿月色長衫、古色古香的男子,不就是那個該死的王大律師嗎?

等等,她先捋一捋思路,王大律師怎麼會穿成這樣出現在她面前?還有周圍這些人的穿著,難道是拍電影?

不對,不對,再往前一想,她的心猛地往下一沉,對了,她這會兒應該已經死了。

前幾天,她一路跟蹤著那群惡徒,企圖幫王大律師找出有利於他打贏官司的證據,結果卻被發現了。凌晨兩點,那群惡人將她帶到了海邊,狠狠紮了她一刀,然後將她推進了海里。

她在海里不住下沉,鮮血從胸口不住流出去,引來嗜血的海魚不斷向她聚攏〜

砭骨的寒冷,戮心的劇痛......

她就這樣陷入了無止盡的黑暗之中,最後失去了知覺。

砭骨的寒冷,戮心的劇痛......她就這樣陷入了無止盡的黑暗之中,最後失去了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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