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觀眾視角)宋江落腳景陽站,武松大戰變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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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觀眾視角)宋江落腳景陽站,武松大戰變種人。

武松被急匆匆召到旭霞酒吧,等待他的正是大師兄“玉麒麟”盧俊義。

武松:大師兄,出什麼事了?難道國防部向二師兄下毒手了?

盧俊義:二弟那裡沒事,昭海社長即將把他和魯智深救出來,只是國防部的工作保不住了,我會想辦法安排他們的。不過,我讓你耵的那個宋江,要離開首都了。

武松:(驚愕)什麼?朱仝和雷橫怎麼沒向我報告?

盧俊義:那兩個小巡警可能還不知道,是我的一個朋友第一時間告訴我的。宋江被宇宙局特工糾纏,為了保護天外客,他不惜跟女朋友分手,很快就會逃走。

武松:(怒)宇宙局的手什麼時候伸的那麼長?如果外星人的案子涉及到灰區公民,應該由我們司法部巡警司一起行動啊!

盧俊義:我個人判斷,這不是宇宙局的正式行動,有可能是個別特工的自作主張,否則宋江早就被抓到宇宙局去審問了!我聽說你請了長假?

武松:是,楊志都被貶職了,我實在心裡不舒服,所以想請長假,找地方散散心。

盧俊義:看來你這心是散不了了。給,這是昭海給我的天外客追蹤器,是我們玄元社祕密生產的,宇宙局都沒有。據我所知,天外客就藏在宋江體內,你去暗中保護他們一程吧!

武松:(更為驚訝)什麼?外星人可以藏在人體裡?

盧俊義:我所知道的就是,天外客只能藏在宋江體內,為什麼會這樣我也不清楚。這個追蹤器輻射面廣,但材料比較脆弱,你要小心使用。

武松:沒問題!讓我看看……還好,他們還沒到車站,我立刻先去首都站等他們。

盧俊義:好,萬事小心,隨時聯絡我!

武松:(笑)大師兄,我辦事,你放心!

武松做事向來利索,接受了囑託,立即動身前往車站。他本來就打算出遠門,行李早已託人寄送到首都站存包處,現在正好順手取來行李,耐心等候。

大概才過了半小時,目標就出現在他的肉眼視線之內。他不確定當時地下區小巷宋江發瘋時,有沒有看清自己,為以防萬一,他還是躲到暗處。

武松沒有必要了解宋江究竟買了去往哪裡的火車票,但他可以確定這個地點一定是精心挑選的。因為,宋江在自動售票機前忙活了很久,而且好像在自言自語,半天才選定了目的地。

武松就這樣遠遠跟著,他有高級警員證,可以進入任何車站和城際列車,電腦系統會自動記錄下他的證件號,然後向司法部事後結賬。這是為了方便警方追蹤疑犯而規定的法律,唯一不足就是以此上車的警察是不可能有座位的……

當列車啟動,武松從車廂連接處的門外,見宋江疲憊不堪地在座位上閉目休息,但又時不時抹去眼角的淚水。

武松立刻明白過來,這淚水是為情而流,為了某種原因而咬牙離開自己所愛的人。其實,這樣的經歷,也曾發生在武松身上。

男兒流血不流淚,只因未到傷心處。對於男人來說,流淚是因為心中比流血更痛……

武松的思緒頓時被牽引到戰爭年代,那時的他還年輕,正準備響應玄元社號召,踏上九死一生的戰場。

他還記得,那天的密密細雨鋪天蓋地,他獨自走在尚未城市化的鄉間小路上。偏偏就有那麼一位少女,任由雨水淋溼了烏髮、浸透了衣衫,不顧一切地瘋狂跑來,擋在獨自前行的武松前方。

武松怔怔地望著這個攔住他、卻一言不發的美麗女孩,那從臉頰滴落的液體不知是淚是雨。

武松心疼地放下揹包,脫下外衣為對方遮攔風雨,但那少女毫不領情,狠狠扔掉那外衣,更將武松推開。

武松:(心痛)翠芸,你這是幹什麼?你這樣會生病的?

翠芸:(狂喊)你還懂得關心我嗎?你還會在乎我生病不生病嗎?

武松: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怎麼會不關心你?

翠芸:那你為什麼要走?

武松:我……我是玄元社社員,我必須響應總部的號召。何況這是事關我們人類生死存亡的一戰。

翠芸:這個我懂,我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我從小就知道。你去打仗,我可以等你,我等你回來!但你為什麼要把我送給你的紙青蛙交給你哥哥,還說讓他照顧我,你這是什麼意思?

武松:……翠芸,這一仗,我未必能回來!

翠芸:那我就一輩子等著你!

武松:(大吼)翠芸,你胡說什麼?我……我只是把你……把你當妹妹而已!

翠芸:胡說的是你,你把我當什麼人,你真以為我不知道嗎?

武松:我……那……那你更應該知道,我哥哥對你的心思!

翠芸:那又怎麼樣?可是我只是把他當大哥,我喜歡的是你!

武松:但是我哥哥為了我犧牲了很多,我不能再傷他的心!

翠芸:所以你就要傷我的心,是嗎?

武松: 翠芸……我,我是為你們好,我是一個註定無法停留的異能人,我還是一個無論什麼時候都傻傻守著自己信仰的玄元社信徒!現在這個年代,我什麼都無法保證,我不能給你一個正常女孩所需要的一切。但我哥哥他可以,只有把你交給他,我才能放心地義無反顧地去做自己該做的事情。

翠芸:你該做的事情就比我更重要嗎?

武松:我……對,對!(愈加狂吼)沒錯,我的選擇比你重要一千倍、一萬倍!

翠芸:(一耳光打在武松臉上)武松,你混蛋,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我非你不嫁嗎?武松,我保證你會後悔的,你一定會後悔的!

當翠芸漸漸哭泣著跑遠,雨中的武松痴痴望著她的背影,這個鋼鐵般的男兒,忍不住熱淚奪眶而出。

他緩緩轉過身,背起行李,甚至不再去撿被翠芸扔掉的外衣,就在這雨霧之中,向著前方繼續行進。他是武松,只能前行,不能後退。

武松就這樣在回憶的陪伴下,站在車廂之間的夾縫中,隨著飛快的城際列車前進著。

他望著宋江似睡非睡的坐姿,暗暗自問: “難道這小子是跟我做出一樣的抉擇了嗎?”

忽然,列車電子音驟時響起:“下一站是景陽站,景陽站是陽谷市重要車站之一,有在景陽站下車的旅客,請提前做好準備。本次列車在景陽站停留時間只有五分鐘。”

陽谷市,多麼熟悉的名字?武松忍不住想下車看看,到底自己的故鄉變成了什麼模樣?但即便在戰爭結束後,他也從未踏足此間,只是時常寄些薪水與禮物給自己的哥哥,還有……嫂子……

他多麼渴望能下來看一眼,哥哥是否還是那副憨厚慈祥的面容,嫂子……是否依然美麗可愛、是否開心快樂。

但是他不敢,他是那麼地想留下來,又是那麼地希望列車儘快帶他遠去……因為他不知道,一旦與他最思念的兩個人見了面,他又該如何自處?

所謂近鄉心怯,他怕的不是故鄉,而是自己最愛的人……

就在武松躊躇傷感之時,他卻發現那宋江竟然拿起了行李,這是為什麼?難道宋江的目的地竟然是這裡嗎?怎麼會這麼巧?那……那他武松究竟是跟還是不跟?

在武松猶豫之際,景陽站的檢票員也正大為頭痛。

因為在他眼前,一個緊緊攥著車票的旅客非要進站。

當然他沒有進錯站,票也正確,但是這個人的模樣讓檢票員實在不敢放行。

只見此人眼圈烏黑,身體虛弱,他剛走到檢票口,就幾乎摔倒在地,嚇得其他乘客紛紛遠避,唯恐這個人沾染了什麼傳染病。要知道在灰區,一切皆有可能。

檢票員關切地建議:“先生,您還是先去醫院看看吧!車票是可以退的!”

乘客:不……不,我必須……立刻,立刻離開這裡。我……我要去……去司法部……讓我……讓我……上……上車……

檢票員:先生,您的身體狀況違反了衛生部對我們的要求。您要去司法部,還是先治病吃藥,再聯絡警方,讓警察保護您去司法部吧!

乘客:(搖手,驚慌)不,我不吃藥,我不找警察,他們要害我,他們要害我的,我要上車,我要上車!

這位乘客還要往裡闖,一個車站巡警過來把他拉倒,嘴裡還罵著: “你神經病吧!我們說得那麼清楚了,你怎麼就是不聽呢?給我老老實實去醫院,你要報警,我會通知上司。再說了,就你這個樣子,還敢去首都,去找司法部?當心首都警察把你當變種人槍斃了!”

那乘客聽了巡警的話,忽然愣住了,嘴裡發出莫名其妙的恐怖聲音。

這聲音讓周圍人更加不安,巡警疑惑查看,想問這乘客究竟搗什麼鬼?

突然,那乘客雙眼剎那間變得血紅,身形不斷伸展,體魄愈加魁梧。更恐怖的是,他後背上竟然先後長出四條粗壯手臂,甚至頭顱也多出兩顆,連同原先的腦袋變得一樣巨大猙獰,口中雜音化為野獸般的狂吼。

“他真是變種人!”巡警急忙掏出激光槍射擊,並迅速呼叫同伴。

但那道道激光,居然對這龐大變種人毫無作用,

那傢伙一伸手,就把巡警扔到一里外的廣告牌上,他口中還重複著三個字:“阿修羅,阿修羅,阿修羅!!!”

此刻,宋江剛剛下車,武松也不得不尾隨而至,但這劇烈異動,立刻引起這位第一巡警的注意。他顧不上再追蹤宋江,在慌亂奔逃的人群中“逆流而行”,不時看見出事地點處飛出慘叫的巡警。

所謂兔死狐悲,眼見故鄉的同事接二連三遭到殺害,武松這熱血男兒又怎能忍得下去?

接近出事地點,他縱身而起,雙手一揚,憑空現出數把幻影飛刀。

在主人的操縱下,飛刀帶著呼嘯風聲,直衝三頭六臂的變種人。

變種人眼觀六路,立時察覺不對,其中兩隻重拳頻繁出擊,竟能將大部分飛刀擊為粉碎,繼而化為烏有。

可是他忙中有疏,還是有一把飛刀,硬生生將他的一條臂膀切落下來。

在阿修羅的慘叫聲中,飛刀迴旋到主人手中,化為一柄戒刀。圍剿變種人的巡警們立時發出歡呼。

因為,在他們這一行,誰不知道巡警司副司長“行者”武松的幻影飛刀?

在戰爭年代,不知多少強悍變種人,就是亡命於武松這絕技之下。

只是他們萬萬沒想到,司法部的大人物居然會出現在這窮鄉僻壤般的小車站。

武松耍弄著手中的戒刀,輕蔑地例行公事:“變種人,你現在有權保持沉默,你所說的一切都將成為對你不利的呈堂供詞,你有權請律師,如果你沒錢,法院會幫你你安排一個!”

變種人的回覆依然是那麼單純:“阿修羅,阿修羅,阿修羅!!”

在震耳欲聾的吼聲中,又有一隻巨拳攻來。

武松劍眉一揚,身形閃動,刀光閃爍,再度剁下來敵人一臂。但令他想不到的是,雖然變種人再遭重創,卻似乎已經習慣了這種疼痛,不再呻吟嚎叫,另外四拳合力砸來。

縱使武松刀法再精良、身法再敏速,也還是被拳風掃中,狠狠摔在數米外。

其他巡警急忙開槍掩護他們的英雄,但那激光依然對敵人毫無作用。

武松:可恨,這蠢傢伙本事不大,但力氣還挺大。匆匆忙忙也沒帶酒,這可怎麼辦?

武松說話間,忽然聞到空氣中傳來一陣酒香,而且眼前無論是巡警同事,還是那變種人都有點晃晃悠悠,如同真的飲下一大缸美酒,讓酒量小的人已經把持不住。

但對於武松來說,卻恰到好處,因為他的最高絕技並非“飛刀”,而是“醉刀”。他身形如醉漢般立起,又有數把幻刀飛行相隨。

那變種人見武松又走過來,不顧那些剛才還射擊他的普通巡警,強撐精神,衝著武松一陣陣吼叫,如同驚慌狂吠的野狗。

突然,變種人眼前一花,無論是人,是刀,似乎都化作無數。

人刀忽而合一、忽而分散,變種人縱有六眼,卻完全捕捉不到敵人的行跡,也分不清飛刀誰真誰幻,唯一能感覺到的,就是全身上下劇痛不停傳來。

這種折磨很快就結束了,因為當人刀清晰起來時,武松已經飛縱在變種人胸口處。他雙手前伸,變幻莫測的飛刀立時在他手前化為一柄巨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剎那間給變種人一個透心涼。

當那肇事者的屍體如小樓崩塌般重重倒地,引起陣陣震盪, 刑警們真想大聲喝彩、拼命鼓掌,但他們已經醉得無力起身,又怎能表達心中的喜悅與對英雄的崇敬?

但喝彩必須有,掌聲必須有,那是來自遠處避難的民眾的呼聲和掌聲。

不僅如此,隨後“及時”趕來的當地警察和軍人,更是被眼前的情景所震撼:

只見碩大無比的變種人前,其他巡警或傷或亡或醉,唯有武松傲然挺立,一腳踩在變種人身上,對四周頻頻行著東方拱手禮,還高聲宣佈:

“大家請放心,只要我們司法部巡警司存在一天,變種人就別想在咱們人類的國度裡胡來!”

豪言壯語換來的自然是更熱烈的歡呼聲……

如此場面,讓恰好趕到的陽谷市警察局局長“摩爾·贊特”都不得不感慨說:“這武松究竟是巡警司的,還是公關部的?”……

當武松想起宋江和外星人時,他已經不見目標蹤影,他趕緊掏出外星人探測器,卻沮喪地發現,探測器已經在戰鬥中被摔壞。

其實,即便他探測器完好無損,也不可能再抽時間去追蹤,因為贊特局長已經熱情萬分地邀請他去參加臨時決定的歡迎宴。

這可以說是陽谷市最高級的歡迎宴,因為它是在西方人“斯德”市長的白區豪宅中舉辦,能有資格參加這次宴會的人也寥寥無幾。當然,身為主角的武松是絕對不能缺少的。

武松很少進入白區,這次實在是盛情難卻,也因此見到了陽谷市斯德市長,還有他的兒子——恩特。

武松見酒宴上坐著四個人,卻擺了七副碗筷,實在好奇,忍不住打聽:“怎麼?市長還有別的客人?”

斯德:呵呵,我們陽谷市有一位大慈善家,也要見見你。另外,我兒子的兩位朋友,我特地邀請他們前來。他們應該快到了!

“別人我不知道,我是已經到了!”隨著豪爽笑語,一個東方人漫步走入。

市長趕緊介紹:“來來,武司長,給你介紹一下。這位‘虛彬’,是我們首屈一指的大慈善家,專門喜歡救濟孤寡、投資教育,他的“快活林”連鎖酒店,遍佈本市藍區,也解決了很多灰區和地下區居民的就業問題。這些年陽谷市的發展可全是靠了他啊!”

虛彬:市長,您過獎了,我只是做我該做的事情。

斯德:呵呵,虛彬先生也不要謙虛,我還希望我的兒子能跟你多學習。你每次去地下區都是做善事,他呢?哼,盡惹事!

恩特:爸爸,不是我惹事,是總有人找我事。

斯德:你看,你看,這孩子還說不得了!

虛彬:呵呵,小恩特還年輕,不知人世險惡,難免落人口舌。沒關係,多磨練磨練總會成熟起來的。

武松這時注意到雖然恩特眼神中流露出不屑神色,難道說他與虛彬之間有什麼矛盾?這可真是耐人尋味啊!

恩特忽然望向門外,高興地說:“我朋友到了!武司長,你見到他們一定會高興的!”

武松不明所以,不知道市長兒子的朋友,怎麼會讓他高興?

但當他看清來客時,不由驚愕無語。因為那兩人,一個是他的哥哥——武植,另一個就是他的嫂子——翠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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