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敬!泉州文化的面孔之:洪輝煌 | 吳瑞騁 | 王家縉

在精神中生長

孫女的床鋪中放著許多布娃娃。她讓這些布娃娃安安靜靜地躺著,併為它們蓋上棉被。她希望這些布娃娃不感冒,健康快樂。她在自己的童話世界裡,創造自己的精神生活。

孫女還在讀低小。

許多成年人也生活在自己的精神世界裡,他們是文化人。他們創造了精神財富,富可敵國,富載千秋。因為他們,一個城市才有了厚度、廣度和深度。一個城市才有自己的地理向度和標誌。

所以要致敬他們!

泉州文化人是泉州的寶貴財富。泉州文化人默默擔承起泉州的重量。他們或顯揚或跡隱都是泉州文化的寶。他們對泉州的貢獻不可言說。一個個鮮活的面孔在我們眼前飛揚,歲月也帶不走一串串熟悉的名字。將鏡頭對準他們,將文字對準他們,似乎是一個不可推卸的無可爭議的責任,所以林良標自覺地拿起相機,我自覺地提起筆。

我們盡力!

有些鏡頭或許不那麼好,有些描述恐怕不那麼得力那麼準確,但我們是真心的。我們做得不好的地方,希望能得到諒解。有些還沒拍到,沒寫到的泉州文化人,容待我們慢慢去補。

歲月不饒人,我們會去追。

擔當身前事,何計身後評。現在,我躺在我孫女的布娃娃旁邊,一樣做著童年的夢,一樣有著精神的生長和生活的樂趣。

我想起俄羅斯詩人涅克拉索夫的一句詩:在俄羅斯誰能生活得快樂而自由?我也要問下:在泉州,誰能生活得快樂而自由?

洪輝煌 官員/作家 泉州孔子研究會會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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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敬!泉州文化的面孔之:洪輝煌 | 吳瑞騁 | 王家縉


本不輝煌,那時還是一介布衣,代課討生活之後還要躬耕南畝。後來,他真的輝煌,他考進了大學,成了天之驕子。畢業後 ,他從縣級部長、書記一直到地級市人大副主席、大學黨委書記,可謂青雲直上。

可他似乎無意於官場逗留,更熱心耕耘自己喜歡的文化土地。他用嘴和筆作為工具,發出的聲音都從心底。

在場面上,他能脫稿講上一兩個甚至兩三個小時。他摒棄八股,摒棄套話空話,即席發揮,口若懸河,常常讓聽著茅塞頓開,身心具爽。

更為輝煌的是,他與作家許謀清的對話,開創了泉州文化寫作的先例。對話切中泉南文化的脈博,連篇累牘,述說,解釋,分析,批判,建議,都有獨到的見地,見出了新奇,見出了銳氣,見出了才氣,見到了地氣,著實掀起了一股閩南文化研究的風潮。

這之後的他,頻頻關注文學,頻頻出席文學活動,特別是他的老家晉江,有請必去。去了之後必定要大發宏論。與此同時,對話依舊,書一本又一本地出,有研究,有解讀,有故事,有情致,有哲思,真不知道他究竟是官員是作家還是學者。

寫作之餘,他去打桌球,在你來我往的拼殺中,殺掉了官僚氣,殺出一個人的血氣,殺出一個人的底氣,殺出作為一個人的正氣。

吳瑞騁 作家/編輯 曾任報刊專副刊部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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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生於衣冠世家,成長於文風鼎盛之地,冥冥之中就註定與文墨有一生情緣。

他自小就人見人愛。讀小學時,語文老師經常讓他吟誦詩詞,一吟就要三五首,甚至十來首,老師給他的操評總是寫上“天資聰穎”四字。直到現在,七八十歲的人,酒到心頭,上百行的新詩、幾十行的古詩,他還能一氣背出,滿座皆驚。

二十世紀五十年代,他就是福建省當紅的青年作家。他的小說使他一舉成名。

一個多棲的人,曾參與創辦《泉州晚報》,他和他的同仁們都是泉州昨天和今天的見證者、記錄者,為泉州的建設成就鼓與呼,為泉州的歷史文化歌與舞。

退休後,他寫小說寫詩歌寫散文寫報告文學,他什麼都寫,可以說是寫作的全才,至今乏人可比。他厚實、高大的身軀,自然讓人想到他恢弘奇麗、氣象磅礴的文學筆意。

除了以鋼筆記錄生活外,他還以毛筆抒發胸臆。他把古人的東西融入當今的時代,並有意識進行創新。深厚的文化底蘊、起伏的人生歲月,點點滴滴,匯成了宣紙上的點橫豎撇。

他珍藏了歲月的點滴,人與文,形與質,高度統一。他超越人生的障礙,一往無前。

王家縉 文化工作者/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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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一位下崗工人,他得為生活奔波,但它絕不會活得憋屈;他沒什麼地位,絕不是雲彩在中天自由飛翔,更像是一株小草,艱難地活出自己的精彩。

他騎著一部破車,從泉州頭走到泉州尾,走街串巷,日復一日,年復一年,風裡來雨裡去,只為了心中的一個信念。

不談什麼奉獻,不談什麼高尚,對於泉州的文化事業,他絕對以身相許。他辦過和參與辦過許多雜誌,他辦過和參與辦過許多報紙。雖說這些報紙雜誌,有些很早結束自己,有些是機關單位協會的自己的內刊,但它們也為泉州文化歷史的延續,為泉州建設造勢起到不可估量的作用。泉州的雜誌和報紙,如果沒有他的參與,要麼就是辦刊人強勢,要麼就是辦刊人不識荊州。

他辦刊的負責程度無人能比,他校對的認真程度也無人能比,甚至許多個人結集的勘正,也沒逃過他的眼力。

他應該不算一個寫作高手,也沒什麼鴻篇鉅製,但他什麼都寫,只要跟文字有關。他的科技小品,他的科普專著,在泉州卻首屈一指。他是科普協會的先進人物,他是自學成才的職工代表,他不知道掛了多少協會的職務,每一個職務都不是空殼,每一個職務他都履行義務。

從不計較得失,任勞任怨,無怨無悔,他對於文化事業的熱愛,更甚於熱愛自己。

一路跋涉到如今,他的精神無人能知。他自己構築自己的網絡,自帶流量,一句古詩“老牛自知桑榆晚,不用揚鞭自奮蹄”,用在他身上尤為合適。

弱弱地問一句:他對泉州文化所做的善事,今後,誰能接替?

攝影:林良標 配文:蔡芳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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