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美玲去世34年,5次自殺,湯鎮業兒女雙全,黃日華每年懷念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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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華語電視劇史上,83港版《射鵰英雄傳》雖然因為年代的原因製作不夠精緻,但在一代觀眾心中是繞不過去的經典,女主角翁美玲已經去世34年了,如果她今天還活著,已經60週歲了。

黃蓉成了翁美玲的代名詞,在她之後有許多女演員扮演過黃蓉,她們論顏值演技也許並不比翁美玲差,但翁美玲的早逝使她成為觀眾心目中的傳奇,在他們心中黃蓉永遠是翁美玲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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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美玲1959年5月7日生於香港,是個私生女,生父是香港一名海軍軍官,有妻有妾。

翁美玲七歲的時候父親去世,翁母張明如沒有名分,不被翁家人承認,沒有分到遺產。

1972年,翁母改嫁廖錦棠,與丈夫前往英國謀生,而翁美玲因為戶口的問題未能同行,與舅父陳景一起在香港生活了兩年。

這樣的身世經歷使翁美玲對世事浮沉、人情冷暖有著深刻的體會,少女時代的翁美玲在家書裡多次提到這個社會是個“人吃人的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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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

舅父陳景是翁美玲母親的誼弟,與翁美玲並無血緣關係,在翁父彌留之際親口答應會好好照顧翁美玲,將翁美玲視作親生女兒。

舅父擅長繪畫,用畫筆記錄下翁美玲的成長曆程,在舅父的影響下,翁美玲也對美術發生了濃厚的興趣。翁美玲大學選擇紡織專業,也是在陳景的影響下做出的。

翁美玲很小就萌發了藝術細胞,熱愛音樂舞蹈和繪畫。她說:“記得年紀很小,我便十分熱愛舞蹈,一聽到音樂,會不自覺地隨著音樂節奏擺動身體。後來,我還學過芭蕾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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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父的畫

1974年,十五歲的翁美玲畢業於香港玫瑰崗中學,在這一年遷到英國,與母親和繼父一起生活。

母親和繼父在英國開外賣快餐店,翁美玲是個懂事的孩子,她能體會長輩謀生之艱辛,經常從學校回家幫忙照看他們開的外賣店。

翁美玲的繼父也很喜歡她:“這個小姑娘,從來沒有下過廚房正式工作過,她只是日常看見我的工作程序而已,想不到她竟然幹得井井有條,一點差錯也沒有,這樣好的女兒,我還不疼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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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學的時候,英國學校的註冊主任有點輕視她:“你是我們學校的第一個中國學生,我擔心你的英文程度不足應付課程,你留一年再說吧。”

翁美玲認為學校有歧視之嫌,抗議道:“要我降級,我寧願不讀你們這間學校。

事實證明翁美玲的英文能力足夠對付功課,在劍橋的大學預科讀了兩年,後在倫敦中央藝術和設計學院讀了四年,1981年拿到文學士學位。

翁美玲就讀的紡織專業為她的審美欣賞能力打下了很好的基礎,畢業後在英國就職於著名的設計師夏爾的公司,擔任助理設計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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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0年,翁美玲就在英國參加了英國舉辦的華裔小姐選美大賽,參加選美的佳麗達到了三千人,翁美玲脫穎而出,獲得大賽亞軍。

在此期間,翁美玲談過一次戀愛,對象是一名荷蘭籍的男子,而翁美玲的父母很不看好這種感情,勸告她放棄,最後令這場中西之戀無疾而終。

這個失敗的戀愛的經歷,讓翁美玲感到鬱悶,1982年3月翁美玲回到香港散心,住在九龍城天光道的代母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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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英國八年,翁美玲的變化令這些親友吃驚,他們紛紛誇讚翁美玲長相漂亮,告訴她不回香港發展太可惜了。

在親戚朋友的鼓勵下,翁美玲報名參加了1982年香港小姐選美。在最後入圍決賽的所有十五名佳麗中,翁美玲是最矮的一個,顯得光芒黯淡。

回答司儀提問的時候,翁美玲因為學識和經歷豐富,回答得也很機巧,令觀眾和評委印象深刻。

但最終翁美玲只拿到了港姐第八名,心裡大失所望,耿耿於懷。她在打給舅父的電話裡說,她這一生沒有失敗過,最失敗的就是沒有當選港姐。

翁美玲的這種心態是一種心胸不開闊的表現,這種性格也為她幾年後的自殺埋下了伏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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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美

雖然翁美玲沒有進入三甲,但TVB看中了她,與她簽了一份兩年的合約,讓她當上了《婦女新姿》節目的主持人,翁美玲正式進軍娛樂圈。

無線監製蕭笙看中翁美玲的靈氣,讓她在古裝武俠劇《十三妹》中扮演清宮小郡主雙格格,這是翁美玲的第一部電視劇作品。出演十三妹的是黃杏秀,而男主角是後來成為她男友的湯鎮業。

1976年佳視將《射鵰英雄傳》首次搬上小熒屏,米雪的黃蓉大受歡迎。TVB重拍大戲《射鵰英雄傳》,為了選出理想黃蓉,舉辦了一次選秀活動,從三千名競選的女演員中挑選出六十名入圍,最終翁美玲和樑韻蕊、劉紅芳、呂靜紅、黎燕珊、韓小紅六名女演員進入決賽。

在最後一輪競選中,作者金庸也到場,翁美玲的“黃蓉”折一枝柳條在手,一躍跳到金庸面前,雙手握拳自我介紹道:“桃花島主之女黃蓉,拜見金大俠。”

金庸眼前一亮,當即表示,“她就是我要找的‘黃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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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金庸的首肯,導演王天林與監製蕭笙也起到了關鍵的作用。王天林回憶當時的試鏡說:“在試鏡中,翁美玲有極佳的、最突出的表現。她只跟著程小東學了十五分鐘武術,就打得似模似樣。她領悟力高,是可造之才。以其俏麗臉龐加上散發出的青春活力,她一定可以演好刁蠻、貌美和藝高的黃蓉。”

監製蕭笙則說:“只有她,才會把米雪比下去。”

翁美玲版《射鵰英雄傳》於1983年在香港播出,1985年引進內地。那個時候,家家戶戶用天線黑白電視機觀看《射鵰英雄傳》,萬人空巷,掀起了金庸熱,成為華語電視史上現象級作品。

如今30多年過去了,《射鵰英雄傳》翻拍了十幾次,雖然製作比83版更精良,但觀眾對83版的感情是後來任何版本都無法取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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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美玲因《十三妹》與湯鎮業結緣,那時翁美玲經常親自褒湯帶去劇組與同事們共享,但隨著她與湯鎮業之間交往逐漸密切,她的湯便成為湯鎮業的專有物,其他同事自然看在眼裡。

湯鎮業比翁美玲大一歲,家中有很多兄弟姐妹,所以很懂得如何去照顧翁美玲。

翁美玲拍攝《射鵰英雄傳》期間,不慎在拍武打鏡頭時傷了眼,縫了5針,受傷住院的期間,湯鎮業緊張得天天煲湯去醫院看護她,翁美玲被他的真情所感動,從此心裡只有他。

1983年《射鵰英雄傳》播出後,翁美玲大紅大紫。她當年與其他明星去往歐洲演出,回來之後便確定了與湯鎮業的情侶關係,從此出雙入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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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美玲和湯鎮業戀愛之後,很快也告訴了母親和舅父,在給舅父的電話裡,她連用三個“好”字評價湯鎮業:“湯鎮業這個人很好,他的心地很好,他是個好人。”翁美玲向舅父表明湯鎮業是最理想的愛人。

1984年夏天,翁美玲與湯鎮業一同去英國看望母親與繼父,此行自然是希望得到家人的認同和祝福,進一步確認兩人的戀愛關係。這一年翁美玲二十五歲,已經有結婚成家的考慮。

翁美玲在劍橋的家中有個小院,他們在院子裡有時遛狗,有時打打乒乓球,過得十分輕鬆愜意。翁美玲與湯鎮業在劍橋的這段美好時光,成為兩人熱戀時最甜蜜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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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港後為了方便工作不會遲到,他們在靠近公司的一座大廈裡各租了一間小公寓,樓上樓下地談戀愛。每到晚上回家的時候,他們便過上了準夫妻的生活,一同買菜做飯,直到深夜才各自分開回到自己的屋裡。

翁美玲因為片場所在地比較偏遠,午飯通常是自備盒飯解決。湯鎮業每天在送翁美玲去片場的時候,都會為翁美玲準備午餐煲好湯,十分周到。

翁美玲在《射鵰英雄傳》後與鄭少秋合作了《夾心人》,與苗僑偉主演了《決戰玄武門》,1984年翁美玲與苗僑偉主演的《天師執位》在香港取得了當年最高的收視率,被認為是開創了香港天師片的先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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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天師執位》之後,翁美玲的演藝事業陷入了困境,她與苗僑偉主演的《生鏽橋王》和《楚留香蝙蝠傳奇》的反映一般。

翁美玲與梁朝偉合作《挑戰》,翁美玲扮演一個女警察,努力突破演技,但觀眾並不領情,被批為沒有警察的形象,過於文弱。

翁美玲此時事業不順,愛情也同樣不順,翁美玲與湯鎮業的感情危機也逐漸顯露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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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美玲與梁朝偉

翁美玲大紅之後,成為人們關注的焦點,湯鎮業的事業不如女友,在人們眼裡成為翁美玲的跟班,這讓湯鎮業的自尊心感到刺傷,他逐漸不樂意與翁美玲一起出去,兩人逐漸產生了裂痕,並隨著不斷增多的爭吵而加深。

翁美玲的緋聞一直不斷,,與無線五虎除了與黃日華沒有緋聞外,與其他四虎都多少有過感情的糾纏。她先後與劉德華、梁朝偉傳出緋聞,與多次合作的苗僑偉的緋聞最令她感到尷尬,苗僑偉的女友戚美珍對她大為不滿。

翁美玲以五十萬元的價格購下了乾爹張衝的偉錦園舊宅,她覺得自己年紀不小,到了結婚的時候,搬進新屋之後,一再暗示湯鎮業結婚的事宜,但湯鎮業說自己事業未成,要翁美玲再等一段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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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4年7月份,翁美玲的圈中好友夏淑玲因失戀自殺,有記者問起翁美玲的看法,翁美玲信誓旦旦地說:“我絕對不會為情自殺那麼蠢,失戀是浪費光陰和精神的一回事,值得為一個已經不愛你的人犧牲嗎?況且我知道自己沒勇氣自殺。”

1984年下半年後,翁美玲與湯鎮業的感情惡化,時時爭吵,翁美玲被曝心情十分糟糕,經常流連在迪斯科舞廳買醉。她說:“我沒有兄弟姐妹,生活難免寂寞,也正因為如此,長大後我很需要男朋友的關心,不能沒有愛情。”

1985年初,湯鎮業退掉了與翁美玲租在同單位的房子,遷回他的居所美孚新村。當年2月份,翁美玲聽說湯鎮業又結交了別的女友,氣憤之餘,一次性吞下四顆安眠藥,之後非常後悔,於是撥電話找到了醫生洗胃,救回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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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之後,翁美玲又想不開了,打開煤氣爐,但剛打開煤爐就有朋友拜訪,制止了她自殺的衝動。

1985年4月下旬,翁美玲拍完了她的最後一部戲《楚河漢界》。在這部戲中,翁美玲的角色只是個小配角,只一二集的戲份。她的人氣也徹底跌落谷底。

4月的一天,翁美玲在迪斯科遇到鄒世龍,鄒世龍對翁美玲一見傾心,開始展開瘋狂的追求攻勢。翁美玲想利用與鄒世龍交往刺激湯鎮業,所以答應了他的追求。

湯鎮業並沒有因此感到傷心,與吳君如親密來往,一同看電影、唱卡拉OK,多次被記者拍到,痛苦的翁美玲經常獨自落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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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美玲在新加坡登臺抽到一支籤,上書“情海無舟,緣盡十八”等語,令翁美玲夜夜失眠。

5月10日晚上,翁美玲與鄒世龍一起跳舞,鄒世龍約她次日去澳門遊玩。

5月11日,翁美玲與鄒世龍同遊澳門;而湯鎮業與吳君如,苗僑偉、戚美珍也結伴出遊,這個消息成為第二天報紙的熱門新聞。

5月13日記者拿湯鎮業與吳君如的照片問翁美玲有何感受,翁美玲強作鎮靜,說這沒什麼。

但翁美玲與湯鎮業正在拍攝《橋王之王》,有人說當晚收工之後,聽見兩人在片場中大吵,翁美玲哭著說:“既然這樣,我們分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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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僑偉戚美珍吳君如湯鎮業

5月13日晚上12點50分,翁美玲打電話給湯鎮業,但沒有回覆。翁美玲留言說,如果不復機,將永遠聽不到她的聲音。

5月14日凌晨,她給鄒世龍打電話,說自己活著沒意思。凌晨1時25分鄒世龍駕車趕到翁美玲家樓下,但叫門不應,沒能進入。

5月14日早上7點,鄒世龍再次到翁美玲家,依然叫不開門,由陽臺攀爬進廚房進入翁美玲家中,發現翁美玲身穿粉紅色的睡衣,昏迷在客廳之中,屋內瀰漫著一股煤氣味。

她的日曆牌上,留下一句話:“Darling ,I Love You。”

鄒世龍將翁美玲送到浸會醫院時,已經回天乏術,估計在凌晨三四點的時候就已經告別了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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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美玲自殺身亡的消息很快傳播開來,湯鎮業與苗僑偉一同趕到翁美玲的住所,他頹然倒地,滿面淚水,反覆唸叨:“為什麼這麼傻,有什麼事是不能解決的?”

當翁美玲自殺的消息傳到英國,翁母立即暈倒,心臟病復發,注射鎮靜劑保持鎮定。

1985年5月18日,翁美玲葬禮舉行。翁美玲躺在棺木中,面龐栩栩如生。湯鎮業身著黑色喪服,面容憔悴,在翁美玲的右鬢上插了一朵玫瑰花,又拿出一把梳子,細細地給她梳理秀髮,然後把梳子一折兩斷,一半放在翁美玲身邊,一半放進自己的口袋,這是當地結髮夫妻永別的禮節,他把翁美玲當作亡妻超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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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來靈堂拜祭的圈中藝人數不勝數:成龍、劉嘉玲、張明敏、呂方、鄭裕玲、胡慧中、趙雅芝、戚美珍……

翁美玲生前好友劉德華、梁朝偉、苗僑偉、黃日華,蕭笙、李添勝、何家聯、伍潤泉八人為她抬棺扶靈。

香港兩萬多人揮淚送別翁美玲,警方出動100多名警察維持秩序,新聞界的採訪記者達300多人。人們看到湯鎮業的時候,引起一陣騷動:“打死他!打死他!”的喊聲不絕於耳。湯鎮業面無表情,神情已經呆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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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日華梁朝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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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美玲的骨灰用最名貴的德國青瓷器裝起來,運到英國劍橋墓園安葬。她的墓碑旁邊有一個哭泣的天使守護,墓碑銘文寫著:“家裡沒有了你便成孤寂,我們的生活不再如往昔。如果你重返我們中間,整個世界將變成天堂!”

翁美玲的母親張明如2017年去世,享年91歲,和女兒合葬劍橋墓園,母女倆在另一個世界團聚。

三十多年來,翁美玲從未被人忘記,無數人懷念她,她成了傳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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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英國時期的戀人,荷蘭籍男子Rob年年去拜祭她的墓地,為她建立起一個網站,裡面都是兩人五年戀愛的照片與回憶。

網站受到了很多人的關注,Rob說:“我從沒有想過翁美玲至今仍這麼受歡迎。因為她離開已經將近30年了,而她作為演員只不過是兩年半的時間。網站獲得如此大的關注完全超乎我的想象。”

他說:“很多人問我,為什麼要公開這些往事。我的動機很單純,我只是希望人們可以看見真實的她,而不僅是一張漂亮的臉蛋罷了。”

當年翁美玲的母親不贊同她與西方人談戀愛,希望她能嫁給華人富家子,兩人只能將戀情地下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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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美玲為了讓她的母親屈服,在與Rob交往期間,她就曾兩次服藥自殺被送進醫院,逼得母親不得不對他們的戀情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甚至容忍未婚的兩人到威尼斯度假。

Rob說:“我並不認為她真的想死,自殺是她得到注意力的方式,是她在說:‘我受不了了!’每次她自殺,我或她的母親就會改變我們的態度,讓狀況得到好轉。我相信她最後開煤氣時也是這樣的用意,只可惜他們發現得太晚了!”

Rob看了翁美玲演的黃蓉,說: “那分明就是她自己,她根本就沒在演戲嘛!”

Rob多年來一直守著這份記憶:“在我們相戀的這五年裡,大部分的時間都花在等待,等待與她見面的時刻。我的生活完全以她為中心,我從來不曾懷疑我們會永遠地相愛下去。”

他們在Rob家人的見證下,舉行了簡單的訂婚儀式。然而他們由於文化差異等原因最終分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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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美玲去世後,湯鎮業遭到抵制,事業一落千丈。

1993年,湯鎮業與小他13歲的女子姜坤結婚,兩人有雙胞胎兒子和一個女兒,2001年離婚。

2008年,50歲的湯鎮業與25歲的女子文靜奉子成婚,婚後又生下一對雙胞胎女兒。

有6個子女的湯鎮業已經是發福禿頭中年大叔,早就沒有了當年《天龍八部》中的翩翩公子段譽的風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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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鎮業與姜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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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鎮業與文靜

湯鎮業曾經說過:“這二十年,還有很多人迷戀她,網絡、報章上還有不少懷念她的文章,我為她依然活在觀眾心中而感動。”

“我只能說她曾經是我最重要的女人之一。”

湯鎮業被問到會不會掛念已經去世的舊愛,他回答:

“都掛念了這麼多年,如果現在我還非常想念她,對太太也不公道吧!人生的確有很多畫面,也不可能將過去全部刪掉,但也要看目前的人生吧!我也很難做的,做什麼也會被別人罵、說我搏宣傳,我也有家庭壓力,因此我現在都儘量不再提這件事情、不提及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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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僑偉在《魯豫有約》節目中為湯鎮業平反,稱當年事發時湯鎮業與翁美玲已分手,翁美玲自殺與湯鎮業無關。

苗僑偉說:“我和太太很懷念翁美玲,我們和翁美玲都是好朋友,我太太每年都去祭拜她,我有時間也會陪她去。事實並非報道的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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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僑偉翁美玲

而“靖哥哥”黃日華,每年在翁美玲忌日懷念她:”天國裡永生!永遠做您的蓉兒,快樂開心!懷念您的靖哥哥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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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流逝34年,當年翁美玲的觀眾都老了,她愛過的人也老了,只有她永遠定格於26歲的青春年華,永遠是人們心目中的俏黃蓉,她墓前的鮮花一年四季都不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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